命令
經常和別人開玩笑,說我是鹹魚,是螞蟻。聽了新褲樂隊的《沒有理想的人不難過》,終於遇到了壹只描述比較準確的螞蟻。每壹天,從鬧鐘響起的那壹刻起,生活就匆匆開始了。匆匆上班,匆匆下班,似乎是自己的選擇,也似乎只是在追隨什麽。人生由起起落落組成,知道和不知道。我問過很多人,有沒有妳想做的事,有沒有妳很想做的事,有沒有妳很想做的事,有沒有妳本能想做的事。答案基本都是否定的,有多少人不喜歡現在的工作,又有多少人繼續做。匆匆忙忙的螞蟻,我們匆匆忙忙的過著自己的生活,沒有理想,不是悲傷,而是沮喪,貧瘠,不知所措,安於現狀,得過且過。
我不想壹個人在失敗中死去,我不想壹直活在地下,物質騙局,螞蟻匆匆,沒有理想的人不難過,也很難過。
倔強的堅強,敏感的快樂
1,熟人
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後,無意中加入了大壹QQ群。正是在這個小組裏,我第壹次見到了瀟雅。我們覺得是異地戀,只對著屏幕上的文字。當時我以為開學後,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我仍然記得那個炎熱的日子。我父母送我去學校,不久後就離開了。我欣喜地看著這個陌生而美麗的地方,遇見了宿舍的舍友,和同樣來這所學校的高中同學壹起去采購生活必需品。
六個人壹個宿舍,大家關系都很好。會有爭吵,會有小會議,會和解,直到分了新宿舍。因為和周圍人關系比較親密,高中生也有男朋友,關系比較疏遠。我每天都沈浸在宿舍的歡聲笑語和嚴肅中,沒有和瀟雅成為朋友。
大學前三年半,和瀟雅印象最深的交集應該是在宿舍的走廊裏,那應該已經是大二了。......
“嗨,瀟雅,我聽說妳的計算機是二級的。我兩科同時通過了。太棒了。妳是怎麽讀書的,買了什麽書?”
“啊?不知道,可能我遇到的那套題很簡單,就買了套題看了看。”
和我親密的室友壹起,回到宿舍後我開始吐槽瀟雅。那麽多人失敗了,壹定是努力學習了,但是不想和妳分享任何經驗,還要裝作輕松的樣子。乍壹看,她像個小學校長。唉,這姑娘太假了(瀟雅高,不瘦,長直發,戴眼鏡).................................................................................................................................直到前幾天,我跟她說了這件事,她說,我真的沒看。和八年前不同的是,我現在相信了。
我和瀟雅真正開始接觸和認識,應該算是高三下學期的事情了。我們倆都選擇了保送我們的研究生。之後不用讀書,不用找工作,有的是時間可以浪費。正好我們都想找個兼職,坐在壹起開始討論這個事情。
這個時候,我們不是朋友。我在笑著笑著,處處都是幼稚和不成熟。瀟雅似乎更平靜了。那時候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差距很大,我們只是簡單的在壹起待了壹小段時間。
我們最終決定賣掉房地產中的壹棟房子。
其實工作很好描述,打個電話就行。經理會給我們每個人壹個單詞和電話的列表,我們只需要撥通電話,自信地大聲說出單詞。這個兼職,工資挺高的,壓力當然也大。我們倆都相當順利地完成了銷售任務。那壹個月,我們幾乎朝夕相處。
此時的瀟雅已經莫名其妙地瘦了很多,幾乎要去醫院做大規模的檢查。不知道是外表的原因還是內心的原因,瀟雅在我心目中似乎並不像是壹個欺軟怕硬的人。
【如果!SupportLists]2,[endif]互相認識
在這壹個月裏,我們談了很多,很多。好像前三年半說的少的都要補。
瀟雅出生在壹個普通的小村莊,她的爸爸媽媽也是很普通的工作,她的弟弟也很普通。
也許吧,畢竟每個人畢竟不壹樣。世界各地的人都與他們的家庭和孩子有這樣或那樣的不同。瀟雅也有壹個不那麽普通的父親。
用瀟雅的話說,這個叔叔有壹種奇怪的性格。瀟雅的父親與瀟雅的祖父和祖母在壹起,而不是受寵愛的孩子。然而,瀟雅的父親非常重視爺爺和奶奶的話。農忙時,瀟雅的父親總是先忙他祖父和祖母的那份,然後忙瀟雅叔叔的那份,最後才是家裏的。像這樣的事情很多,而瀟雅的母親自然是難對付的。
當瀟雅很小的時候,在黑暗中,她的父母會拽著她說她要離婚。最後因為父親態度強硬,我又將母親拖回家。這種經歷,不止壹次。
在最近的寒假我說這話的時候,瀟雅也面臨著巨大的悲傷。瀟雅在寒假找到了壹份與自己專業相關的實習工作,和壹個朋友租了房子住在外面。有壹次阿姨的電話,我以為是問她怎麽樣了,沒想到聽到了我媽去急診室的消息。
瀟雅急忙趕到醫院,醫生說如果再晚壹點送來,人就連命都沒得救了。瀟雅蹲在急診室門口,聽著周圍人的聲音,知道她媽媽吞下了農藥。瀟雅說,在那裏等真的很長時間。對黑暗的恐懼籠罩著她,她甚至不敢有想法。
當時,在瀟雅的宿舍裏,瀟雅平靜地講述著這些經歷,笑著,流著淚。
還好媽媽沒事。
從那以後,瀟雅可以不停地接收,爸爸抱怨媽媽,媽媽抱怨爸爸的電話。
瀟雅大學有個男朋友,大四,比我們大壹級,從大壹開始就在壹起了。我問瀟雅,妳很喜歡他嗎?
瀟雅說,我不知道。
我們為什麽在壹起?
說起來他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在壹起這麽久,我壹點都不喜歡,也不可能。大學剛開始,我面對的是陌生人,陌生的環境。不習慣的時候,父親經常打電話各種訓斥。有時候是因為我媽,有時候是因為我哥,有時候甚至是因為我不認識的人,不相幹的事情。鋪天蓋地的訓斥讓她那段時間狀態很差。大四是老家,也在學生會的壹個部門,長此以往就熟悉了。可能是因為我有個老鄉,我覺得跟他更親近,我也敢跟他說很多我家的事。學長也很溫柔,安慰,開導。時間久了,有了依賴,學長說在壹起,自然就答應了,沒有拒絕。很多時候在壹起,會有爭吵,也會有不太喜歡他的時候。正常的戀愛,這些應該是正常的。我不確定自己喜不喜歡他的唯壹壹大原因是,我會對他有壹周甚至更長時間的不喜歡和厭煩。壹對正常的夫妻,在吵架不淡定了,想遠離對方的時候,應該會無聊這麽久。
那妳為什麽不分手?
我沒有分手,很大壹個原因是因為我拖延了,不敢面對。我也想和他談談這個問題,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沒有說出來。上次無聊了很久,本來想找他聊聊這事,但是考慮到他考試,就想等他考完再說。等他考完了,可能沒什麽感覺,然後又擱淺了。如果是妳的性格,早就分了。
瀟雅,這樣下去對妳不好,是嗎?
妳做夢去吧。以後再說吧。
我們每天都聊很多。我們越了解對方,就越喜歡對方,最後我們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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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三年研究生,我們相依為命。論文我們不喜歡,都拖到最後。我們都納悶,那個研究生的起點不是最好的,但絕對是上中。研究生是怎麽陷入這種境地的,像班裏的差生?
瀟雅,妳開始寫論文了嗎?
不,我沒有。
我也沒有,呵呵。
這樣的對話持續了兩年。好像有人壹起墊底,所以我們不墊底。
我的論文比瀟雅的論文開始得早壹點,主要是因為我的導師差點讓我哭了。自從我開始寫作,我壹直提醒瀟雅,妳應該盡快開始。真的可以把桌面上所有與紙無關的東西都收起來,壹句壹句的死記硬背,壹點壹點的學習方法。我開始了。妳不能再這樣了。告訴她,也告訴妳自己。
研究生論文答辯,我們倆順利通過,畢業了,對我們倆來說都很幸福。
瀟雅非常聰明。只要她想做壹件事,她就能做到。我似乎壹直都知道。
瀟雅在研究的第壹年就和她的學長分手了。
瀟雅和我都報名參加了考試。巧了,我倆都沒讀書。巧合的是,我們倆都決定參加考試,看看題型。很巧,我們被分到壹個很遠的學校。
長途跋涉去學校找人求助。我記得在公交車上坐了很久。
瀟雅的學長已經開始工作了,考上了公務員,本來應該很不錯的。可惜學長工資不高,家裏的開銷都要自己承擔。基本上存不下錢。學長工作壹年多了,手裏的錢只是剛發的工資。
學長打算先貸款買房。我開始自己在家看。瀟雅壹開始就表達了想買壹套位置稍微好壹點的新房,因為基本不可能換,最好考慮到周邊環境。大四學生可能也是因為經濟壓力,或者壹直在壹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看老房子。我還會給瀟雅拍照,問問它怎麽樣了。
我清楚的記得瀟雅說過:我們現在只是壹對情侶,因為之前的情況,我不能保證以後真的能和他走到最後,所以我不能告訴他,不行,我不能買那樣的房子,盡管我真的不喜歡,我也不能說。如果真的買了好房子,我們在那個縣欠了那麽多錢。如果不在壹起,以後很難找到女朋友。
這件事是導火索吧?瀟雅終究還是分手了。
然後老木出現了。
雖然都屬於同壹個學院,同壹個班級,但是我們壹直不了解這個老木,也沒有接觸過。我唯壹的信息是從別人那裏得到的。基本都是負面信息。考慮到他們的性格和其他方面,瀟雅的室友和我,我們都不同意,他們在壹起。喜歡就是喜歡,應該是真的喜歡,不顧周圍人的反對,還是毅然在壹起。
在老穆出現之前,瀟雅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呆在宿舍裏。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總是睡不著。老林出現後,瀟雅醒了。老木帶瀟雅出去吃好吃的,看電影,逛街,陪瀟雅自習。當時我覺得瀟雅和老穆在壹起挺好的,但他們畢竟還活著。
那時候我也有我的妖怪,我們四個壹起報名學車。早上,老穆會在我們宿舍樓下等瀟雅,我和瀟雅會先在樓梯口碰面。因為怪物宿舍離學校門口比較近,收拾的比較快,所以承擔了買早餐的任務。學車也很辛苦。我們都同意早上不能壹起幹活,早餐就買土糕配火腿和蔬菜,每個人必須同時喝豆漿。
當時是寒冬,駕校最早七點半就可以開始練車了。我們四個七點前就集合了,然後嚼著餅到處走,繞過校山,早早的到了練習場。壹路上有說有笑,每天真的很開心。我在駕校吃了午飯。如果我真的想改變我的口味,我去了壹家面館,告訴人們多吃肉和面條。我也會到處找熱水和泡面。
每天的樂趣都結束了,除了那個以100通過科目二的怪物,我們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死去了。教練說情侶壹起學開車,不是壹起。就說我和瀟雅繼續練,老穆再學再考。老穆很生氣,和教練發生了沖突。另外,考試的時候,老穆和考官發生了沖突,老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最後,瀟雅說服了老穆。我和老穆是壹個星座,瀟雅和怪物是壹個星座。我常常覺得瀟雅和老穆的相處恰恰與我和怪物相反。
科目二,只有瀟雅和我壹起學習,我們仍然很開心。自己買早餐,我們自己走半個小時。
“科目三,只有我和怪物,”瀟雅說,等待老穆。
幸運的是,最後,我們都通過了考試。
【如果!支持列表]4,[endif]在壹起
讀研第三年很快就結束了,畢業答辯結束了,找工作結束了,甚至因為工作培訓,我都沒有來道別。我們都在這所學校呆了七年了。我和怪獸要去A城工作,瀟雅留在B城,老穆去更遠的C城繼續學業。
瀟雅說,老穆的性格不太好,所以他不指望將來會有多大成就。也許說到底還是學校環境比較單純。自己做研究也不用考慮那麽多人,所以老穆繼續讀書最後爭取留在大學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正好,老穆能坐得住,喜歡搞學術。
妳為什麽不去那個城市?
嗯,那裏的工資很低。我去面試,發現不適合。以後不想在那裏工作了,在這裏工作太適合了。讓我先在這裏工作。老木以後還是想回這個城市。
現在,瀟雅和老穆分居了,老穆被診斷患有抑郁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