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基本實行壹夫壹妻制。兒子結婚後馬上分居,父母壹般和小兒子住在壹起。地主中,有幾個是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同壹個家族,同壹個姓氏的人不通婚,但是他們照例要和他們的叔叔嬸嬸結婚。無子女的婦女可以被丈夫的妻子收養,無子女的婦女也可以收養其兄弟的子女(收養)或養子。女婿和養子為了獲得財產繼承權,不得不改名換姓。
元代以前,白族人民普遍實行火葬。元朝以後,因為漢族的影響,改為土葬。葬禮壹般都很隆重。
平壩地區的白族以大米和小麥為主食,山區則以玉米和蕎麥為主食。白族人喜歡吃酸、冷、辣等口味。他們擅長腌制火腿、弓魚、炒雞棕、豬肝等菜肴。他們還喜歡吃壹種獨特的“生肉”或“生皮”,即烤豬肉半熟,切成肉絲,配以姜、蒜、醋等食用。白族人也喜歡喝烤茶。
白族服飾因地而異。在大理和其他中心地區,男人穿白色或藍色包頭,白色雙排扣衣服和黑色衣領,白色褲子和肩上繡有美麗圖案的包。大理女子多穿白大褂,黑色或紫色絨領,藍色寬褲,腰系繡花緞帶短馬甲,繡“百結鞋”,臂戴琺瑯銀環絞銀鐲,銀耳環右側銀“三須”“五須”。已婚者紮發髻,未婚者掛在背後或編在頭上,都用繡花、印花或彩色毛巾包裹。
在白族的住房形式中,壩區多為“三間房長”,兩旁是帶廚房、畜棚、院子的茅屋,或洱海附近白族建築的“壹前兩耳”、“三面壹墻”、“四進五天井”的瓦房,臥室、廚房、畜棚分開。山區多為稻草房、“閃房”、竹籮房或樓上樓下有馬廄的“木垛”,做飯和睡覺的地方往往連在壹起。
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白族人民創造了燦爛的文化,為祖國的文明做出了貢獻。蒼洱新石器時代遺址發現了溝渠的痕跡。然而,在劍川海門口遺址,發現居民壹直從事飼養牲畜和農業。春秋戰國時期,洱海地區出現了青銅文化。蜀漢時期,洱海地區已發展到“水田畜牧業”。到了唐代,白族先民能夠修建倉山“高河”水利工程,灌溉數萬頃。修高山梯田,鄧川羅石河分洪工程立項。南詔有自己的歷法,明代白族學者周思廉撰寫的《太和庚漏星表》和李興偉的《怪方書》,都是總結古代天文和醫學的代表作。
白族在藝術上獨樹壹幟,其建築、雕塑、繪畫藝術聞名於世。大理崇聖寺三塔,建於唐代,高近60米,分16級。它們制作精美,類似於Xi安的小雁塔。劍川石寶山石窟工藝精湛,人物栩栩如生。它具有中國石窟造像的相似性和強烈的民族風格,在中國石雕藝術史上占有很高的地位。雞足山寺廟建築群,建於元明時期,有重疊的拱門和上翹的角落。門窗上雕刻層層人物、花鳥,別出心裁,經久不衰。都是大名鼎鼎的“劍川木匠”做的。白族漆器具有很高的藝術造詣。元明兩代采用的高技術漆工,大多是從雲南選拔出來的。大理的漆器流傳到明朝,壹直被認為是珍貴的“宋條”。八國聯軍侵華時,帝國主義竊取的《南詔國史畫卷》是白族畫家張順、王於1989年所作。它以連續的短畫形式生動地描繪了南詔建立的神話傳說,是我國珍貴的文物之壹。1172年,張的《大理卷軸》被稱為“南天之寶”。這幅畫長10英尺,134英寸。以《護國王經》為主題,刻畫了628個不同面目的人物。精湛嫻熟的筆法和精湛的工藝是中國古代藝術的瑰寶。
從古典戲曲“吹吹”發展而來的“白戲”,具有鮮明的民族特色。白族文化水平高,各類人才輩出。
在古代白族,有音樂和舞蹈的結合。南詔白族詩人楊其坤的《在路上》、楊的《大慈寺牡丹》和的《洞天》等詩被稱為“大師”級的傑作,收錄在全唐詩中。《王富運》、《蛇骨寶塔》、《殺州官》、《鉤月頭》等文學作品歌頌了古代白族人民在階級鬥爭和生產鬥爭中的英雄。南詔著名的舞獅在唐代傳入中原,南詔聖樂被列為唐代14首樂曲之壹。《白調》是壹首廣為流傳的格律詩《三七壹五》(前三句七言,後五言)。公元15世紀中葉,壹些文人利用這種民歌形式寫下了著名的詩篇,如楊耐的《詞記華杉碑》。白戲“吹吹”是在早期“大本鐘”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綜合藝術。
據《南詔中興國史畫卷》記載,有《張國史》、《巍山事業》、《鐵柱廟》、《Xi洱海》等史書。大歷時期還有白史和國史,都已失傳,只有白史的片段散見於明代碑刻。元代白族史書《古柏通》、《馮諼念雲誌》已失傳,但都是明代雲南地方誌著作的藍本,如《雲南載記》、《南詔野史》。據史料記載,洱海地區的歷史是由明代白族學者楊世運研究的。該書被另壹位白族學者李元陽收入嘉靖《大理府誌》,是萬歷《雲南同治沿革考》的底本。清代白族歷史學家王嵩編纂道光《雲南通誌》時,收集了61種有關雲南的書籍,編成2l卷,是研究雲南民族史和地方史的重要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