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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什麽時候收到去日本的書面通知的?如果妳現在不明白,那就完了。PS:北京

毫不誇張地說,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受欺負的人。放眼全球,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不僅是犯罪分子的首選目標,也是政府官員(如海關、移民、警察等部門)騷擾的主要受害者,更是服務行業(如航空公司、酒店、餐廳)肆無忌憚歧視的對象。中國漁民經常在公海甚至自己的領海被周邊國家的海軍逮捕、拘留甚至殺害,而東南亞國家的華僑則屢屢成為大規模排外種族暴行的受害者。誠然,各國犯罪和歧視的受害者也包括其他族裔的人,但它們如此密集和頻繁地發生在中國人身上,並非偶然。此外,中國人受欺負有兩個特點:壹是大國受小國欺負。例如,在南海,中國漁民受到周邊小國的欺淩。在弱肉強食的叢林世界裏,大國欺負小國曾經是國際關系的正常秩序。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但中國這麽大的國家,不僅被美國等大國打壓,還被菲律賓這樣的小國欺負,總是無力還手,罵不還口,這是天下壹絕。第二,在這個國家。

在地上被外國人欺負,在媒體上層出不窮的報道中可以看到,外國流氓公然侮辱婦女,打人(甚至敢在警察局打警察)卻總是能全身而退。中國人在外國是少數,所以被欺負;中國人在中國占絕對多數,還被欺負。這種現象是不是發人深省:中國怎麽了?

中國人招誰惹誰了,竟然遭此厄運?答案是,不是因為中國人招誰惹誰,而是因為中國人不招誰不惹,連欺負自己,虐待自己的惡人都不敢招誰也不敢惹,結果引來大家欺負中國人。

幾年前,舊金山警方破獲了壹個專門從事入室盜竊、強奸和謀殺的犯罪團夥。這個團夥的壹個顯著特點是,其受害者無壹例外都是中國人。在種族關系高度敏感的美國,人們立刻懷疑罪犯是否有種族主義動機。然而,調查結果顯示,這些罪犯與種族主義完全無關。他們針對中國人犯罪的原因只有壹個,而且特別簡單,就是沒有反抗,沒有後果。根據罪犯的供述,中國人在受到攻擊時的反應最為溫順:他們被捆綁起來,不情願地交出錢,默默忍受侵犯;而且警方事後也沒有報警,警方在調查過程中也沒有提供證詞,更不用說出庭作證了。因此,犯罪分子可以逍遙法外,繼續造成傷害。據報道,類似的悲劇在美國的其他地方,在法國,俄羅斯,日本,澳大利亞…

沒有任何後果!答案就這麽多!沒有後果意味著歹徒和罪犯不必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任何代價。還有什麽比這更能鼓勵犯罪呢?要想保護自己不受侵害,就必須讓侵權者付出巨大的代價。只有當這個價格超過了侵權人從侵權行為中獲得的利益,才能有效消除侵權動機。這種簡單的生存方式是自然法則,甚至很多低等動物也本能地理解這種方式。蜜蜂必然會攻擊入侵蜂巢的人,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工蜂蟄後死亡)。對於每壹只工蜂來說,這都是壹種非常“非理性”的行為,但卻體現了為了整個蜂群的生存,甚至是蜂種的延續而自我保護的最高理性。

在人類社會,尤其是在國際政治的叢林世界中,這種生物學上的生存和自我保護方式被弱者借用,作為對抗強者的威懾武器。美國建國之初,面對實力懸殊的強大敵人英國,並沒有屈膝求和,而是以“不自由,毋寧死”的決心威懾英國的私欲。當時,壹些南方州的國旗上鑲嵌著壹條響尾蛇的圖片(尾巴上有13個環,象征美國的十三個州),上面寫著“Don 'tTreadonMe”。。現在時代變了,美國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麽可怕的了,但是這種圖案卻成為了壹種流行的海報,因為它表達了壹種美國人普遍接受的社會價值觀。200多年來,讓侵權者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的信條成為了美國民族的有效護身符,使美國成為侵權最少的國家之壹。

中國人以中華文明中的聖賢之道為榮,但中國的聖賢們從來沒有把這種生死攸關的道學告訴人民,這是近代以來中國國運衰落的重要原因之壹。中國的傳統價值觀把“和諧”作為最高追求境界:“萬物和諧”,對於“和諧”,必須遵循“溫良恭儉讓”的行為準則。不僅不能主動抗爭,就連被動抵抗侵犯也是大忌,必須換成大度寬容的原諒。這種人生哲學和行為準則,在大家都信奉同壹理念的文化圈裏可能行不通,但壹旦遇到西方社會那種信奉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以達爾文主義為基礎的現代國際社會,就立刻顯示出自己的軟弱和無能。中國人對此必須有清醒的認識,徹底拋棄軟弱的人生哲學——體現在外交上就是外交哲學。否則,如果繼續壹味以“和”與“恕”來對付洋人,恐怕中華民族也無法改變“當刀做魚”的命運。

讓侵權人承擔後果、付出代價的前提是清算犯罪、追究責任。然而,這正是“日本新思維”論者試圖反對的。中華民族之所以成為世界上最受欺負的民族,恐怕與我們民族中這樣的思想家、戰略家太多有關。如果中國人想改變他們在世界上的地位,他們必須改變他們的方式,拋棄傳統的思維方式,接受新的思想,並以成功國家為榜樣。

這個榜樣不是別人,正是在二戰中與中華民族同吃苦頭最多的猶太民族。日本應該做些什麽來讓中國人民對其戰爭罪行感到滿意?中國很多人把德國作為真誠懺悔的例子。但中國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或意識到,德國人的真誠懺悔並不完全是自發的,而主要是通過全世界猶太人全力以赴、不屈不撓的鬥爭贏得的。二戰結束以來,猶太人壹刻也沒有停止過對納粹罪行的揭露、指責、索賠和對納粹罪犯的追捕。這壹努力的範圍、持續時間、力度和有效性令人驚嘆。猶太人決心讓全世界都知道納粹犯下的種族滅絕罪行:越詳細越具體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正因如此,在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的所有文化載體中,從小說詩歌到電影戲劇,從報刊雜誌到教科書,對納粹罪行的揭露和控訴已經到了年年有、月月有、日日有之的地步,其效果也已經到了婦孺皆知的地步。在這樣的輿論環境下,任何為納粹翻案的企圖都會激起公憤。幾年前,壹位否認納粹大屠殺發生的英國歷史學家受邀到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演講,但由於學生團體的強烈抗議和示威,他未能進入校園。伯克利是美國言論自由運動的發源地,以容忍各種異端言論著稱。親納粹言論在言論自由的聖地成為禁忌,可見猶太人反納粹宣傳的巨大威力。時至今日,二戰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猶太人還在上映《辛德勒名單》這樣的電影,讓全世界都在為猶太人持續流淚。他們還在抓捕漏網的納粹罪犯,將他們繩之以法。他們還在世界各地的法院起訴德國政府或公司,要求巨額賠償。他們樂此不疲,也不敢懈怠,因為他們知道這件事關系到猶太民族的生死存亡。

相比之下,中華民族在清算日本戰爭罪行上的所作所為,或者更準確地說,不作為,應該讓每壹個中國人感到羞恥。中國在二戰中傷亡約3500萬,是猶太人被殺人數的6倍,但中國對侵略者的曝光和指責還不到猶太人努力的1%。中國從未對日軍在華戰爭罪行進行過系統、全面、徹底的調查,以至於至今仍有許多日軍暴行未被曝光,許多暴行雖然有記載,但也不夠詳細。更何況,中國人從來沒有像猶太人對納粹那樣,利用壹切可能的形式和手段,有效地揭露中國受害者的悲慘遭遇和日本人對世界的殘酷,以至於世界上大多數人,甚至中國相當壹部分年輕人,對此都不是很清楚。隨著經歷那場災難的壹代人逐漸逝去,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壹頁在展現給世人之前,將會被遺失和遺忘。在這種情況下,怎麽能指望日本人認罪、服罪呢?因此,我呼籲所有遭受日軍暴行的中國人民及其親屬和後代,用妳們力所能及的方式表達妳們的痛苦和絕望;我呼籲所有還有良知的歷史學家、文學工作者、藝術家,用妳們擅長的方式,再現野獸吞噬人性的悲劇;我呼籲所有有民族認同感的教育工作者,告訴妳們的學生,為什麽日本的謝罪問題沒有解決,為什麽歷史問題不能“擱置”;也呼籲所有有正義感的法律工作者,以王選、蘇湘湘為榜樣,不畏艱難,為受害同胞討回公道。中國三千五百萬人不能白死。我們絕不能忘記,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有人會說,日本侵華的罪行是舊傷疤,何必再揭。這個比喻打得好。要知道,正是因為這個傷口壹直沒有得到有效的清理,所以雖然舊疤表面可能已經結痂,但裏面還是發炎化膿了。這樣的傷口永遠無法真正愈合。要壹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唯壹的辦法就是徹底的謝罪,也就是徹底清算日本的歷史罪行,迫使日本謝罪道歉賠償。從這個意義上說,只有徹底清算,而不是“新思維”所倡導的綏靖退讓,才能真正從根本上維護中日關系大局,才真正是著眼於長遠、著眼於未來的明智之舉。

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看似公正、假裝高尚的民族虛無主義者,絕不會放過這個攻擊被他們貼上“狹隘”、“極端”、“非理性”標簽的“民族主義”的機會。事實上,中國人民之所以半個多世紀未能徹底清算日本的歷史罪行,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些“理想主義”的世界公民對中國人民本已微弱的民族主義的無情圍剿。是時候為民族主義辯護了。其實說白了,民族主義只有兩層意思。壹個是國家認同。比如,中國人認為自己是中華民族的壹部分,不想成為“壹夜美國人”——或者日本人;第壹,我愛的是同胞,不是家裏的親人。從民族主義的本義上,絕對無法推導出加在它身上的罪名,如“排外”、“排外”、“閉關鎖國”或“擴張侵略”。用極端民族主義的惡來抹黑民族主義,這是壹種笨拙而幼稚的伎倆:世界上有什麽好東西可以加上“極端”二字而不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