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妳到了歐洲,很快就會模仿西方的刀叉禮儀。但是,當壹個外國人到了中國,堅持要用刀叉,妳很容易接受他不用筷子的事實,這是對他“缺點和不足”的“包容”。這大概是另壹種中國味的“人權”或“民主”。用辜鴻銘先生的話說,這是壹種“不侵人”的美德。
所以罪魁禍首就是領導所說的“不侵人之德”。我不想做小人,所以在結果似乎出來的時候“帶頭”把事情做好。個人的結果是業績,組織的結果是團隊成長。IBM前總裁郭士納說,別人不會做妳期待的事,只會做妳的檢查。這個檢查是壹個明確的要求。
其次,從外在的行為模式來看,所謂的入侵和需求有什麽區別?在善意的“包容”(這是底層思維模式)下,表面的和諧成了追求的結果,不管整個傳播是“雞同鴨講”,還是同頻道。很多時候,每壹個漢字妳都能看懂,但句子的真正含義是在“悟”的過程中以不同的方式實現的。可見,漢語發展到今天在商業上的運用,基本上是處於“期待別人理解”的階段。這樣的工作效率必然低。
西方最近的壹項研究發現,在工作中使用外語比使用母語(比如說英語)更有效率。看到這裏,妳可能會想,我不會說英語。我如何能說英語?妳沒看錯,就是不會說話,所以會說話。告訴我所有的錯誤。是妳結結巴巴的英語水平,夾雜著各種詞匯語法錯誤,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率。比如說“中午壹起吃飯”,不知道會衍生出多少含義。妳說,嘿,咱們12鐘去吃飯?真不敢相信我全拿到了!沒有分心的事。
所以第二大罪魁禍首是工作語言。中國的古人很聰明,用了幾千年的文言文。白話文隨時代變遷,文言文基本不變,形成高效的組織語言。直到1919的白話文運動,到現在100年,我們都認為文言文是迂腐的。所以我們迫切需要在工作中形成壹種“標準的交互語言”。不要小看這個過程,以會議為例。企業在會議上浪費的時間和產值是巨大的。其實我們只需要在語言交互上做壹些規範,基本會議的時間可以縮短80%,分辨率可以提高5倍以上!
綜上,如何解決這兩個元兇?
第壹,要求清晰明確。
我總結為從感覺到標準。領導對員工說,妳幹得不錯。員工說,老板,我會努力的。請問從這次溝通中獲得了哪些有效信息?
指令的發出者需要知道做好工作是壹種期望,如何明確要求?這是三者交流的結果:
壹個是量化;
二是要具體;
第三是行為上。
何時何地完成多少,這是定量的。到什麽程度,這就是具體化。妳需要做的是守規矩。量化第壹。比如要求完成任務時,需要剔除“盡力”、“努力”、“做好”等字眼。這不是員工需要努力的地方,而是領導需要自我規範的地方。
二是規範工作語言。
工作語言的規範是壹個長期的行為,壹兩句話說不完。我們舉幾個簡單的例子。
比如妳在做事的過程中有沒有強調五個凡是?壹切工作都要有計劃;有計劃,必有結果;每壹個結果,都要有責任;哪裏有責任,哪裏就要有檢查;所有的檢查都會有獎勵和懲罰。這屬於企業管理流行語的層面。好處是不需要每次犯錯後都給員工說教,什麽是好,什麽是壞。而這壹系列的語言,簡單搭建壹個環境就可以完成。
例如,報道工作中的語言規範將“癥狀”和“疾病”分開。妳問:這件事進展如何?下屬回答,還不錯。這個問答獲得了哪些有效信息?妳問,妳覺得我們團隊怎麽樣?他說團隊能力太差。這個問答,妳從哪裏解決問題?
第壹個問題是結果語言的標準化,第二個問題是癥狀和疾病(問題)的分離。事情做得好不好,是和事前的定義做比較的。不是憑感覺說好壞,藝術能做到這壹點,管理不能。我更喜歡聽到的評價團隊的說法是,比如遲到早退現象嚴重,可以對癥下藥。比如大家接到訂單後都不願意主動,那就是畏難情緒。比如說,如果人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那麽這就是文化和獎懲的問題。所有這些問題都不應該簡單地概括為“執行力差”——這樣的概括並不會幫妳找到解決這些問題的關鍵。
今天,隨著企業的發展,所有企業都進入了全要素競爭時代,包括戰略和商業模式的競爭,激勵制度的競爭,團隊執行力的競爭,管理領導力的競爭,創新的競爭,市場資源的競爭。很難說哪個因素能決定妳的成敗。但是這些點都需要持續建設。他們不能互相對沖。
作為本文的結論,我想對妳說壹句話:不要用做人的習慣做事。人們註重的是善良、誠實、責任心等。做事是科學數據的精神。我們追求善行,但兩者沒有必然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