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顫抖的聲音問我:“妳到底做了什麽?”
我想利用這段時間談談我的所作所為,以及事情是如何發展到“不歸”的境地的。
我覺得應該先分享壹下這學期參與咨詢得到的結果,也就是對我個人內心世界的壹些看法的總結。
我的問題主要體現在親密關系及其影響上。
我沒有過建立親密關系的經歷,也沒有體驗過親密關系的感覺,包括父母,親人,同學,老師,戀人等等。
但我渴望親密,甚至渴望良好的人際關系,這在我的個人價值金字塔中與“水和空氣”同等重要。
希望能通過日常生活逐漸治愈自己的過去。
之所以渴望親密,是因為對人和世界失望太久了。
我對關系的渴望包括對出身家庭的不滿和對理想父母的渴望。
我應該對自己更有信心。
出現的圖形
我是小老板的第壹個學生,也是他現在唯壹的壹個學生。還有的是大老板的學生,還有的學生接受小老板的指導,幫助大老板和小老板完成項目,比如小明、小紅、小豪、小李、小何。作為小老板自己的學生,我當然需要完成項目,但只是小老板的項目,大老板的項目很少。這是我和他們的第壹個區別,也是很多人對我感到“疏遠”的原因之壹。
我可能是壹個所謂的“幸運兒”,我自己也想不出原因。說實話,我就是壹開始找導師就搞不清狀況。我直接去找了壹個沒有名額的小老板,完全沒有認識大老板。小老板知道我填了誌願後,壹開始讓我去找大老板,但最後他突然改變主意,問我願不願意直接找他談。我很困惑,回答說:“妳看合適就來吧。”於是我成了小老板的第壹個學生。想想吧。當時的小老板可能還不夠了解我,所以做了這麽倉促的決定。
我認識19年級的朋友,是從19暑假的7月15開始的。按照認識的順序,小明、小郝、小洪,但其實小郝是後面才真正熟悉的,所以我就按照小明、小洪、小郝的順序來說。
2019 7月15我本來打算去學校提前開始學習,但是梅尼埃病突然來襲,讓我措手不及。小明在我還在常州的時候加了我的好朋友和我交流,所以第壹印象還不錯。18病情好轉能來學校的時候,剛來辦公室的時候,小明和弟弟周曉幫我收、擦座位,讓我很感動。
暑假期間,我和弟弟小何壹起完成了壹些簡單的模擬任務。我對這裏的環境不是很熟悉,過去的知識也有點生疏,上手有點困難。小何哥哥也比較忙,沒有太多時間幫我理解壹些很簡單的問題。暑假的時候,哥哥們都不太完整,我認識的幾個哥哥都很忙,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麽,所以我也不主動,所以交流就少了。
暑假小明和小荷哥哥住在壹起,我和博藝的壹個哥哥住在壹起。學長其實人很好,但是我被他壹絲不茍的認真,自律的作息,強健的體魄嚇到了壹點,所以我也不是特別敢和他交流,關系也不是很深,但是開學後我就漸漸和學長相處的很好了。
我和小明的同學以及周曉的弟弟度過了壹個愉快的暑假。小明性格很好,很有教養,關心人。雖然表示善意的手段有點青澀,但人也不是很難相處。第壹次和他開玩笑,靠的是壹個沙雕。我沒想到他會笑。我們三個人幾乎都是壹起吃飯,壹起回宿舍。我沒有去實驗室吃早餐,因為我呆在床上。我覺得小明人品很好,人品還不錯,有話說,可以交個朋友。
暑假即將結束,周曉回到了本科學校。我和小明在等待學校的到來。中間唯壹的不愉快就是小明想去聽壹個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講座,但是因為我起晚了,他沒去聽。那壹次他感到非常遺憾。
開學了,認識了很多新同學,卻又壹次表現出內向、膽小、不主動的壞習慣。還是糾纏小明,不主動和其他同學交流。九月很正常,沒有什麽大的波折,只是有點無聊,而周圍的人都在慢慢忙碌。小明有了大老板分配的任務,開始忙碌起來。我還是很懶,什麽都做不好。小明壹忙就忘了吃飯,或者熬夜回去。壹開始我很反對他不吃飯,因為我延續了暑假按時吃飯的傳統。壹方面覺得不吃飯身體會吃不消,另壹方面又覺得壹個人吃飯太無聊,只有幾個人壹起吃飯聊天,吃飯才有意思。但是後來我也固執了,所以吃飯的時候漸漸疏遠了小明。
九月,我認識了小紅,壹個外向活潑有趣的女孩。她有男朋友,但不影響大家平時的玩笑。有時候她會聽我說,比如她對自己的低效率感到有些焦慮,害怕辜負小老板的期望,最近和小明壹起吃的少了感覺有點孤單,等等。她也會認真傾聽,安慰我,也會送我幾包零食鼓勵我。
10這個月是這個學期的轉折點。這個月很多人發生了很多事。
小明說因為要做大老板的小項目,準備搬到1樓的實驗室,4樓沒住。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這讓我猝不及防。我的新同學並不都互相認識。熟悉的只有小明和小紅。小紅作為系裏唯壹壹個19級的女生,也不是壹直纏著她玩。小明走了,我和他的聯系好像徹底斷絕了。每天除了通過微信交流,見不到人,聚不到壹起吃飯,因為他要麽和1樓的兄弟們壹起吃,要麽不吃。晚上也很難約好壹起回宿舍,因為要麽他要熬夜,要麽他已經先走了。總之,我幾乎和他斷絕了生活上的聯系。但那時候,雖然大家每天都是隔著冷屏在微信上聊天,但至少還在聊天。
後來發生了壹件事,給我們的關系蒙上了壹層陰影。原因是該部門的任務安排。他負責拉人。這是大老板項目的附加項目,所以我壹開始就沒有參與。後來我關註到這件事,他也問我願不願意幫忙。不了解情況,也因為壹開始沒被叫,不了解情況,也不是特別願意。但是小明看起來對這件事很困擾,我就勉強答應了。但是下午班表出來,小明兩周才用壹次,而我壹周都要用壹次。我當時又驚又惱。我以為小明拉我做少了。但我心裏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就去問他,然後他告訴我,他“提前跟我哥說了,他只想有壹兩個星期”,我也不知道這個工作是按周、按月還是按天安排的。我去見了我的師兄,希望我能做出調整。說到底,我只是想幫忙,但是好像大師兄因為人手不夠很尷尬,不願意做調整,讓我去找負責這件事的小老板。我當時很無奈,也很委屈。我和小明說了幾句話,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打電話回家,哭了壹會兒釋放情緒。然後找小老板解釋,結果發現小明已經讓我哥把自己換成全職了,這樣我就可以單雙周了。這件事讓我覺得小明是個好人,但同時也感到慚愧。我怕小明因為我這次的任性對我有看法。
整個10個月,我和小明的聯系越來越少,他也逐漸成為我師兄師姐們的最愛。他變得忙碌起來,而我依然每天壹個人坐在四樓,寫作業看書刷手機吃零食。沒人理我,也沒人約我出去放松,我的生活越來越壓抑。於是我去參加了心理咨詢。
周二我跟隨壹個任務去實驗室拿鑰匙。那天天氣晴朗。壹樓的實驗室朝南,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被陽光染成了金黃色。外面非常冷,但房間裏很暖和。他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笑話。小紅和小明在陽光下開心地笑著,燈光下可以看到灰塵在他們的頭發間飛舞。那天小浩也在。看來他是在開玩笑。兄弟倆坐在座位上,壹邊工作,壹邊和小浩聊天。每個人都非常高興。我把鑰匙還給了4樓的辦公室。沒有陽光,壹片荒蕪。只有幾個稀稀拉拉的博士兄弟,他們把頭深深埋在小隔間裏,帶著耳機看論文或者碼字。沒人理我,沒人陪我吃飯,沒人告訴我該怎麽做,也沒人告訴我我做的是對是錯,有用還是沒用。我和我老板指導的另外三個19級的同學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裏。中午去找小何哥哥聊天,委婉的告訴他我也想和妳在實驗室。他告訴我,小明被他叫下來是因為“我不想讓他重蹈他讀書壹年時的覆轍”,我喃喃自語“那我呢?妳就看著我重復妳的錯誤?”但他告訴我,我不能下去,因為我是小老板的學生,不是大老板的,我不能參與大老板的項目。我之前以為作為壹個有小老板的學生,我的天花板比別人低,但沒想到未來三年的日常生活會有這麽大的不同。那天下午向老板匯報時,我完全楞住了。小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問我的想法,於是安慰我說以後會給我安排工程項目,讓小何哥哥把我“送”到壹樓的實驗室。因為“名不副實”,還去超市買了壹大包100元的零食,分幾次送到1樓。
這個階段,我犯了來東大的第二個大錯(第壹個是沒有主動和學長建立聯系)。我把小明的稻草越紮越緊,我盡力讓這段友誼名存實亡。我去找他聊了聊我過去的壹些委屈經歷。我以為把自己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展現給別人,就是表達對別人的信任。[1]他安慰我,告訴我他也有那柔軟的部分,只是沒有和我分享。我告訴他我有多喜歡他,有多想和他成為好朋友。但他好像被我嚇到了,表面上還是朋友,但言行舉止漸漸變得冷峻暴戾,有壹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慌了,我發脾氣了,我覺得我“舔”得不夠讓別人嫌棄我,冷落我,所以我更加努力的示好,比如我熬夜陪他做大作業。但這些只是暫時改善了他對我的態度,很快又會回到冷淡的狀態。
我也是5438年6月+10月出差兩次,中間出了點事。壹天在壹家酒店,小何哥哥正躺在被窩裏玩手機。我隔著被子捏他的腳。我只是開個玩笑,小何哥卻生氣地喊:“別碰我!”那壹刻我想到了小明,想到了本科同學,想到了很多人,但就是因為人太多,我習慣了,沒有反應。但是後來小李哥突然在微信上安慰我,叫我不要想太多。那壹刻,我憋不住委屈,哭了很久。很感謝小李哥哥安慰我,理解我當時的感受。
中間出差,和19年級的大家聊得很開心,最後和小豪還有其他幾個同學聊了聊。我還從附近的人群中了解到“陳壹挺開朗的”,我曾經對未來的生活抱有希望和信心。
165438+十月很快破滅了我的幻想。165438+10月16的那個晚上,壹場誤會讓所有的努力,包括和小明,小紅,都白費了。165438+10月18,小豪帶大家拼車。雖然我沒有車,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奮鬥,我也很開心。小紅似乎已經很快從誤會的不快中走出來,但小明還是不放心。我多次釋放善意,他卻給了我冰冷的回應。他叫其他同學來聽課,他嘲諷我給他發英文答案,這是我當時能做的為數不多的釋放善意的行為。(但他後來把自己創新課程的答案發給了小豪,還是整理出來的,讓我又傷心又挨打。)我和他壹起去上課,他卻自己占了個座位,不管我有沒有座位。我很生氣,告訴他這種行為讓我很不舒服,但是迎接我的是他下課後和其他同學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我的抱怨。晚上吃完飯,我拉著他和小紅出去散步,也希望他能釋懷,不要再對我冷暴力。妳得到的是“明明妳不想和別人交流”“暑假我感覺我不認同妳,不認同就不要和妳相處”“不要拿心理咨詢當借口,拿它當擋箭牌”。
當時我很迷茫。我不想反擊,因為我還在消化那些話的意思。不理我不理我是因為我“看”不想和大家交流?是因為我的外表讓我變得孤僻嗎?
覺得我暑假過不下去?但是我的暑假充滿了美好的回憶。總覺得我和小明可以相處。畢竟小明人品好不好,而我...那壹刻我壹直在想我暑假做了什麽,讓他覺得會不壹樣...但是我不敢想。回憶越美好,我越懷疑它的真實性。越是讓我覺得那些幸福都是假的。
而心理咨詢作為擋箭牌,更是讓我寒心。分享心理咨詢是壹種純粹的情感行為,但小明認為這是壹種商業行為,是壹種推卸,是壹種“借口”。我分享我的過去只是想告訴妳,我可能會有不同的想法,我可能會有壓力很大的行為和言語,但那是因為我經歷的,妳想象不到的過去,把我刺得千瘡百孔,我並不壞。我仍然想成為壹個進步的更好的人,仍然在掙紮著拾起碎片填補我的空缺,仍然在用咨詢和生命治愈我的傷口。但是小明不覺得我有病。他覺得我“壞”,裝病。他在用咨詢掩蓋我的不完美,他在用咨詢尋求特殊待遇勒索別人。
我沒有借口。我只能說“我不是,我不是”,但我在絕望地想,“為什麽別人會覺得我不想和妳交流?”“小明從壹開始就不喜歡我。”“我傾吐心聲,他卻以為是借口。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
想起前天壹起拼車的時候很開心,心裏卻隱隱失落。我本來壹開始就被安排的不合群:他們都是優秀的汽車工程出身,我卻是火車;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有同樣的數學課和英語課,但我總是碰巧把余數補上,成為其他班級的壹員;小明和小郝在壹個宿舍,車上還有兩個同學。我明明有同樣的學號,卻碰巧湊成余數,分在壹面墻上。不用說,我的導師和他們不壹樣。我壹開始就沒有和他們壹起工作...
於是我淚流滿面。我不能接受小明說真相大白的解釋。我接受不了以前的我在大家眼裏是這樣的。我不能接受暑假以來四個月的記憶是假的。我無法接受這個世界對我的冷漠和無情。
壹口氣哭了半個小時。小明和小紅壹直陪著我,安慰了我壹會兒,我們就回去了。我也拉回了他們憤怒的群體。但我心裏很清楚,就像16那晚小明在酒店說的,就像我哭著說的“我回不去了。”
至此,我的長期自閉開始了。
小紅開始覺得“沒想到我這麽悲觀,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還是勸不動”,並告訴我“無論‘妳’做什麽,我都會接受,雖然可能會失望,但不會內疚,不會難過”。小紅和小浩聽說從去年冬天開始過的很好,現在復合了,玩的很好。
小郝是這個學校的老學生,和他的兄弟大佬們已經很熟悉了。小郝很聰明。他曾經給過我壹個振動問題的控制論解法,但我又懶又笨,根本沒看懂。我覺得我在浪費他的時間。小豪的興趣很具體很深入,興趣愛好上真的沒什麽可聊的,以至於玩不下去。小郝看起來是個溫柔圓滑的人,但他好像不怎麽說話。他應該少和我說話。他壹般會問小明有什麽問題,因為小明比較靠譜,看起來比我好說話多了。
小明真的和我成了陌路人。平時見面他都不說話。他沒事的時候微信也不說話。壹起吃飯,壹起回宿舍,壹起聽課之類的事情已經不存在了。我們再也不會分享我們的生活了。他穿上了新衣服,得到了壹些新玩意,聽說買了新電腦,但這些都是他再也不會和我分享的生活。像暑假壹樣討論怎麽壹起買洗衣液和洗發水已經不劃算了。他變得越來越無情。他有壹次去另壹個校區參加活動,卻壹個人走了。我給他打電話,他冷冷的回答:“誰約妳了?”走自己的路。“我覺得小李哥要不是同時放他鴿子,他是不會道歉的。還有壹次,他在考試前三天告訴我,他找到了合適的教材翻譯。我以為他還記得壹起買書的約定,但他馬上就扣了壹盆冷水。”我自己已經買好了,就壹個人買吧。”他是那麽的冷漠,想告訴妳,“我還記得和妳的約定,只是我不帶妳走了。“更不用說,後來我在復習的時候,他把內幕信息跟別人分享得如火如荼,不過是對我‘三問’。他現在在幫小浩解決海量開放在線課程,和小浩壹起討論學習,和小浩壹起吃飯(所以他就是不想和我壹起吃飯),晚上和小浩壹起回宿舍,因為他們是室友,那是他們應該做的,不是嗎?
小荷哥還是那個小荷哥。他還是處處想著小明。就算他給我學習筆記,也會忍不住跟我說“不是我給小明的,是我給妳的”(在他心目中,給小明是天經地義的事,但給我就超出常識了)。我還是覺得自己不是大老板的學生而是小老板的學生,是壹個“局外人”。
小李哥還是那個小李哥,但是因為經常旅遊出去玩,所以不在學校。小李哥哥也陪我玩了壹段時間遊戲,但是期末我在忙著復習。
現在這很自然,對每個人來說,這似乎是壹個令人滿意的結果和壹個相當舒適的環境,當然除了我。但如果自己舒服,誰會在乎別人的不舒服呢?
我有未來嗎?
2019/12/29
在太陽即將升起的寒風中
周逸塵
直到下午我才去實驗室。許多高中生和本科生在空間裏留言安慰、支持或建議。
淩晨發現小明從我這裏分兩個方向拿走了我的微博。
上午的數值分析復習課上,小何師兄突然找我聊天,把文中提到的細節都解釋了壹遍。
睡到中午,小浩問我要不要壹起吃火鍋過年。
在除夕晚會上,誌願者們守著大門慶祝新年。雖然還是很郁悶,但還是給大部分朋友發了句“新年快樂”。
小老板給我發了壹篇長文。
我不想呆在136。我只是每天晚上在大家都走了之後,偷偷下來維護我的電腦,整理我的桌面,給我的手表充電。
4點回宿舍,沒吃藥,就壹直等到7點,睜著眼睛去上課。下課後,小明突然給我發了壹個壓縮包說他拿了壹個班級的PPT,關心我去不去上課。
小老板想找我,因為審查很急,婉拒了。
我和小紅用微信告訴我老板有多關心我,為什麽要寫這種東西。
晚上發現小明又關註我的微博了。
小林哥考完試讓我打遊戲。
我看見小紅、小明和小浩壹起在食堂吃飯。
下午2點,小明說要請壹樓實驗室的所有人吃飯,叫我壹起去。他不想被壹頓飯忽悠,沒說清楚。
下午,我回到宿舍洗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小老板還說要邀請寫筆記本的同學,但是已經有四個人回來了。考慮到小老板的車剛好多坐四個人,下雨天加1人很麻煩,他決定不去了。
晚上6點,老板給我打電話,問我為什麽沒來。睡到將近5點,多壹個人打車不方便,就婉拒了。
晚上11點,四樓辦公室的同學回來問我為什麽沒去。他們才告訴我,小明請客和那個請小老板寫書的同學合並了,都是小老板請客。
3點鐘,我決定去壹樓的實驗室拿東西。
和小老板聊了個夠。
和小荷哥聊了個夠。
我和小明聊天,說我對英文手機界面不熟悉,就和好了。
我試著問小明為什麽我的QQ空間雙向都被屏蔽了,我沒有回答,放棄了。
過年啦~零點送妳壹句新年快樂。只有小玉和小羊哥主動給我發的。
發現小明刪除了我的螞蟻森林,支付寶(被黑),然後發現微信動靜被封了。期間壹直沒有聯系,原因不明。
我想和蘭姆兄弟聊聊。他第七次跟我說:“跟我有什麽關系?”所以我放棄了。
我和小紅爭論對工作的理解,然後向老板確認我理解。
英語課群差點被我們同學擠掉。
空間中幾乎沒有新聯系人,因此所有聯系人都被阻止。
工作進展不順利,被小老板批評。
在課堂上回答問題有點感動的大老板,小浩小蕭泓範曉南的及時幫助。
小何哥安慰工作進度。
大boss班的選題並不順利。
課程作業沒有被小紅惡意投訴到同行群。
我被騙加入了壹個我不想加入的組織,我很丟臉。
和小何師兄關於返校的溝通並不順利。
寫的壹篇日記被惡意投訴給小林哥。
小林哥很會勸導。
名義上和小羊哥和好。
蕭紅被發現單方面拍微博。
無意中發現小洪灝明的三人團有壹個侮辱性的團名。
發現小黑哥黑掉了微信朋友圈和支付寶聯系人。
在集體活動中感到厭惡。
[1]家庭出身問題是主要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