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牟東張南李二家祖墳上的文字已模糊不清,但根據已知文字分析,校姓可能是蒙古皇室後裔。
今年5月,《西夏遺民紮根濮陽》壹文見報後不久,記者接到了中牟學校李偉老師的電話。焦先生說,他的祖墳位於中牟東丈附近,那裏豎立的壹塊清代石碑上刻著幾行模糊不清的文字。壹位著名的元史專家曾據此作出初步鑒定:中牟學派大師是成吉思汗的孫子巴鬥的後代!
巴鬥是蒙古西征的總指揮,後來在伏爾加河流域建立了龐大的欽察汗國(又稱金帳汗國)。他的後代怎麽會定居在黃河岸邊?現在中牟派的姓氏屬於漢族,他們的外貌、語言、生活習俗都和漢族壹樣。如果他們真的是蒙古人的後裔,他們經歷了哪些變化?為什麽沒有留下更多的家族史料?
學校李偉說他們沒有濮陽“西夏村”完整的家族史料。就像新安的李春光壹家壹樣,他們目前能找到的唯壹依據就是墓碑。墓碑上簡短的文字模糊不清,留下了許多疑問。
為了解決這些問題,肖先生努力了20多年,但由於找不到更多的第壹手史料,壹直未能全面了解。肖先生說,他聯系媒體沒有任何炒作的意思,只是希望借助大河報的廣泛影響力,獲得壹些關於他家庭的新信息,幫助他解決這些家庭疑問。
很奇怪,所有的“姓”都改成了“校姓”
俗話說“不換名字,坐下就不改姓”,可見中國人對姓氏的重視。對於中國人來說,姓氏不僅是壹種象征,更是壹種血緣紐帶。壹般情況下,沒有人會改姓,即使因為某種原因改了,第二代或者第三代也會改回來。然而,清朝乾隆年間,中牟發生了壹件怪事。兩村“焦姓”人全部自願改姓“焦”。他們為什麽要改姓?這已成為中牟縣誌中的壹個謎。1982,中牟校對員李偉先生發現這壹現象後感到不解。
小時候聽長輩說我姓“韃子”,元朝滅亡的時候逃到了河南。1982年,由於偶然的原因,三十歲的學校產生了追根溯源的想法。他先去北京圖書館查元史資料,沒有結果。回來後,我問了學校的老人,得知在東丈以南2英裏的學校祖墳裏還有壹塊石碑。
“山西省洪洞縣□□□□□□□□凡府美食城□□□茫茫□□□□□而草蜢之書與死□□□每家以題記□□校之絕嶺□□□□□至□□□□□□□校縣、市、校見過面後□□□□□□□□□□□□□□子、孫見過面後知校不同但□□□□
這是20多年前李偉從祖墳墓碑上抄下來的文字。墓主人是蕭秀淑,生於清朝乾隆年間。墓碑豎立於嘉慶年間。由於嚴重的風蝕,墓碑上的許多字難以辨認。他去了三次,蹲在紀念碑下仔細辨認,才把能認出來的都認了出來。
對於這個碑文,焦立偉首先感到不解的是,他的“校姓”和“比較姓”有某種神秘的聯系。後來,他在河南圖書館、上海圖書館查閱中牟縣誌時,發現壹個奇怪的現象:乾隆二十年(公元1755年)以前,縣誌記載了19名姓人的事跡,如“比親戚”、“比父母”、“比諸侯”、“比商書”。此後,縣誌中出現了“校儒”、“校儒”、“校不違”等10多個校姓,但從未出現過“比較姓”。這些“學校姓氏”從何而來?原來“姓”的人在哪裏?
翻閱縣誌,發現壹些相關的地名也發生了變化。在縣城南面,“焦莊”改為“小莊”,而東丈附近的“焦家崗”改為“焦家崗”。
種種情況表明,鐘某的“焦姓”主動放棄了原來的姓氏,改為“校姓”!
是什麽原因導致全家改姓?巧合的是,校家祖墳裏墓碑的主人肖修書生活在乾隆年間,那塊碑文應該是中牟全家改姓之謎的關鍵。
碑文記載,改姓發生在學校相遇之後:在乾隆年間的壹次科舉考試中,中牟的姓氏與外校的姓氏不期而遇。他們都知道他們來自同壹個祖先。從元末到清朝乾隆年間,他們分別了300多年,但相見後,都欣喜若狂,向各自的族人報告了喜訊。其他地方學校的姓太長,鐘某的姓是全家商量後改的。
300多年不僅可以相互隔絕,還會產生強烈的身份渴望。什麽樣的血緣和家庭經歷能醞釀出如此大的力量?
根據墓碑上的碑文,“焦”、“焦”並非其本姓,而是“各家以其名”。為了某些需要,他們必須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元朝末年,誰說他變得“大大咧咧”,需要隱藏身份?答案只有壹個,就是由於中牟派的姓氏家族代代相傳,他們是“韃靼人”和蒙古人。元末民族矛盾異常尖銳,民間流傳的“八月十五殺韃子”月餅的故事足以說明當時的情況。
“焦”和“焦”的形音相近,意思是逃到鐘某的那個畫的是“焦”音,而另壹個畫的是“焦”音,所以相見後,鐘某糾正了。
這時候已經是滿清世界了,他們不需要太多的忌諱,也就有了心平氣和相見的機會。
這對於墓碑的主人蕭修書來說也是壹件極其重要的事情,所以他的墓碑打破常規,在墓碑正面刻上了壹段碑文來記錄。
專家分析,該校姓氏可能是蒙古王室的後裔。
“□□□□□□□□元朝時□□□□山西洪洞縣範府美食城壹望無際□□□□□□□而叛逆的書裏死的時候,每家都會有封號記載……”
對於學校李偉來說,墓碑上這短短的幾十個字還是有太多的疑問。根據墓碑和家族傳說,雖然依據不充分,但可以初步判斷中牟派的姓氏是蒙古人的後裔。然而,追溯學派緯度起源的願望遠未得到滿足。能不能對家族的起源有進壹步的了解?他拿著簡短的碑文,向元史專家請教。雖然碰壁了,但還是有專家給了他認真的回答。
南京大學教授高的回信,讓校尉們明白了壹個重要的信息:根據墓碑記載,校姓的祖先確實如傳說中那樣是壹個諸侯王。
高教授說的“食邑”指的是封地;與“朝中”相比,“曹莽”指的是老百姓,意思是元朝滅亡後國王變成了老百姓。“書錄之亡”即族譜之失;“爵位”應該是指國王的爵位。
高教授說,碑文中提到的“藩屬”就是“諸侯國”的意思,壹般指國王或諸侯國,不壹定指蒙古諸侯國國王。理解這個問題的關鍵是搞清楚山西洪洞縣當時的封地是誰,後來又發生了什麽變化。
著名教授的耐心解答,消除了校對過程中的諸多疑問。問題的關鍵是要搞清楚山西洪洞縣當時是誰的封地。他對搜索的結果感到驚訝。包括洪洞在內的山西南部地區,是成吉思汗的孫子巴鬥的封地!巴鬥是蒙古西征的總指揮,也是龐大的欽察汗國的創建者。他怎麽會在山西有封地?
李偉在網上又找了壹個歷史專家,希望得到幫助。但是專家不同意。學校李偉在網上看到他的網站,就發了題詞,希望能引起他的興趣。結果壹周後專家回信了。他對碑文具體用詞的解釋與高教授相同。洪洞縣問題的答案是:
“洪洞縣在元初屬於平陽道(後改為晉寧道)。1236年,元太宗窩闊臺(成吉思汗的第三子)把平陽路給了他的兄弟,成吉思汗長子術赤的兒子巴鬥家族作為封地。後來,巴鬥又將土地細分為各種後裔。巴鬥及其後裔在今天的俄國建立了國家(史稱欽察汗國或金帳汗國),但仍享有土地上的部分賦稅(五戶和銀豹),可以派部下到土地上擔任大儒華池,說不定某個王室的人會來土地上定居。”
這位專家希望學校提供更多的歷史資料,以幫助確定其族群。過了幾天,專家又發來壹條短信,表現出謹慎的態度:“我的觀點僅供妳參考,因為我沒有看到妳的原始材料,所以無法判斷,所以請不要宣布這是我的鑒定。”
專家的建議對李偉幫助很大,但是專家讓他做的事情,其實他早就做了。經過家族多年的反復查詢,他沒有找到任何家譜信息,很可能全部丟失了。他也查過能查到的地方誌,第壹手資料只能等機會發現。
蒙古皇室的後代是怎麽來到黃河的?
蒙古人有個習俗,大兒子長大後給他壹些牛羊,叫他遠走高飛。第二個孩子成年了,也給了他壹些牛羊,拉近距離;最小的孩子和父母住在壹起。分封諸子百家的成吉思汗也觀察到了這個古老的習慣,把長子分封到了最遠的地方。
如果中牟派的姓氏真的是巴鬥的後裔,他們應該是生活在伏爾加河流域,在俄羅斯生活了200多年,也應該成為當地居民。他們是怎麽來到中國和黃河的?
我們還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個問題的直接信息。我們只能根據史料做壹些邏輯上的猜測。
八鬥有四個兒子。根據現有的記錄,只有他的長子薩利達去過中國。
成吉思汗的四個兒子有矛盾。長子術赤與四子拖雷關系友好,但與次子察合臺和三子窩闊臺關系不睦。1248年,桂去世,此時八鬥已成為最年長、最有權勢的族長。他幫助拖雷的兒子蒙哥(忽必烈的父親)繼承了可汗的地位。1251年,蒙哥正式即位後,巴鬥派。
他的大兒子薩利達回到萬裏朝聖。1255年,巴鬥死在伏爾加河下遊的壹個營地裏。芒戈任命薩裏達為欽察可汗,回到汗國繼承汗國。根據西方的歷史記載,薩裏塔死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到達伏爾加河後不久。
因為巴鬥的影響在西方,中國的史書對他的家族記載很少,而西方史書的記載很多。在八鬥的四個兒子中,第二個和第三個兒子的血統記載得很清楚。第四個兒子年輕時就死了,沒有留下孩子。然而,關於薩利達的記載卻不盡相同。有人說他沒有兒子,也有人說他至少有兩個兒子。
根據這些資料推測,莎莉回來祭拜蒙哥的時候帶著家人,或者他在這裏結婚生子壹兩年。當八鬥去世的消息傳來的時候,他壹定是匆忙離開,忘了帶上家人。可惜他半路死了,或者剛到伏爾加河,沒來得及派人去接他的家人,他的後代就留下來了,無家可歸。考慮到兩家的友誼,蒙古可汗安排他們住在平陽路,這是巴鬥的壹個封地,巴鬥的後裔在洪洞縣定居。
元朝滅亡時,作為蒙古皇室的遠親,他既無人照顧,又面臨巨大危險,只好隱姓埋名,逃往外地。
根據查到的資料,學校李偉大致了解了當時的路線:全家先逃到河北欒城,然後其中壹人南下逃到河南,最後定居在中牟。墓碑碑文中提到的“校姓”是河北欒城的壹支。他曾經寫信聯系河北欒城派的姓,對方回復說,老人們都知道河南有個派家帖,有的甚至聽到前代傳說他們和河南派的姓有關系,他們的家譜也失傳了。有人說河南派的姓已經被拿走了。
校立偉說,元末逃難時的家庭人口或許可以稱得上“浩浩蕩蕩”,不像其他移民那樣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到了中牟,我建了兩個村,壹個是縣城南部的“焦莊”,壹個是東丈附近的“焦家崗”。由於他們富有的家庭背景,他們很快發展成為當地的壹個顯赫家族。正常情況下,他們應該會留下相當豐富的家庭信息,但對他們來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家庭的真實身份暴露,可能會造成很大的麻煩。所以“書錄之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清朝以後,家裏沒有太大的危險,認了河北的親戚。當時他們的身份在家族內部還是很清楚的,我相信應該會把相關信息寫下來。不幸的是,經過100多年的社會動蕩,這些資料已經失傳了。
現在中牟的學校姓氏並不完全認同自己的蒙古族身份,有些人甚至對蒙古族說的話很不高興,害怕別人說自己是“韃靼人”,以自己的漢族身份為榮。1999年,學校家族的祖墳裏豎立了壹塊新的石碑,其族源可追溯到周朝。學校李偉說,他把墓碑上的碑文和自己多年研究的結論介紹給家裏尊敬的長輩,對方接受了。
很多年前,學校李偉就有了做DNA鑒定的想法。最近他看了本報報道壹位美國教授是成吉思汗的後代,又產生了興趣。他給做鑒定的牛津大學教授賽克斯寫了壹封信,問他是怎麽得到成吉思汗的基因圖譜的,是否可信,但賽克斯至今沒有回信。
主要分布在蒙古、甘肅等少數民族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