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7月23日,曹聚仁先生在澳門逝世50周年!據原中央調查部部長羅介紹,同誌逝世後,中央領導、同誌十分重視。周總理不僅委托香港《大公報》社長費壹民先生在港澳設立先生治喪委員會紀念館,還評價他為“愛國者”,並敲定他的墓碑:“愛國者先生”。同時,安排其親屬赴香港吊唁並處理善後事宜。曹聚仁先生的愛國精神受到中國兩黨政治家的高度尊重。
左翼文壇的“烏鴉”
本名陶,筆名、阿婷、、、塗、沁園。1900年6月26日,出生於浙江省浦江縣通化鄉範姜村(今蘭溪市梅江鎮)。
其父曹,是清末最後壹位進士。曹聚仁生來聰明,從小就受到父親的教導。他先去了壹所私立學校,然後轉到育才學校。3歲開始讀《大學》,4歲讀《中庸》,5歲讀《論語》《孟子》,6歲開始寫字,7歲背誦《詩經》。
1915,曹聚仁考入浙江第壹師範。這裏有許多名師,如單步安、朱自清、俞平伯、陳望道、劉艷玲、夏丏尊和劉大白。五四時期,杭州第壹師範學院成立了學生自治會,他被選為學生自治會主席。著名的“第壹次教師潮”是由他、宣中華和馮雪峰領導的。後又主編《錢江評論》,對應北京的新浪潮,上海的覺醒,顯示了他在寫作、編輯、采訪方面的特長。
1921年,他從浙江第壹師範畢業後來到上海。壹邊讀書,壹邊寫稿,成為邵力子主編的《民國日報》副刊《覺醒》的主要撰稿人,已寫了1多萬字。依靠《民國日報》這個圈子,他結交了許多朋友,如柳亞子、、胡普安、陳獨秀、張聞天、瞿秋白、戴。尤其是吳稚暉,對他以後的寫作影響很大。
1922年4月,國學大師章太炎應江蘇省教育學會邀請,在上海舉辦國學講座。曹聚仁作為《民國日報》的特約記者參加了講座並做了筆記。由於他在國學方面的淵博知識,他的記錄準確無誤,贏得了邵力子的稱贊。章太炎的講話在《覺醒》副刊上連載,隨後出版了《國學概論》壹書。至今已出版40版,並翻譯成日文,成為當時高校流行的文史教材。曹聚仁因此成為章太炎最年輕的弟子。
1923之後,曹聚仁先後在上海藝術學院和暨南大學任教,成為青年教授。隨後,他在復旦大學和知止大學擔任中文或歷史教授。
1931年8月22日,曹聚仁創辦了《盛濤周刊》,以敢言著稱。曹聚仁把自己比作“烏鴉”,提倡“烏鴉主義”,意思是報道好消息也報道壞消息!他“赤膊上陣,誓死奮戰”的辦報精神贏得了魯迅的贊賞和支持。
1935年3月,曹聚仁、* * *主編雙月刊《芒中》。封面上有壹幅木刻《春牛圖》,表示貼近農民生活,也寓意為秋收而努力。“芒中”崇尚通俗語言,是壹種更接近口語的文體。據曹聚仁回憶,當時《耳籽》寫的題材有三種:“壹是魯迅的雜文,用來批判現實,分析時事,我們在《濤聲》時期寫的都是這類文字;第二,我們寫過的歷史速寫,有借古敘今的諷刺意味...第三,報告文學,見於報紙特稿。此外,還有周和賈祖章的科學素描。總的來說,我們寫的題材都和現實生活有關。”
耳籽批判了時代的弊端,吸取了過去的教訓來說明現在。它繼承了《海浪聲》的批判精神和挑釁風格,成為左翼文壇頗具影響力的刊物。
壹位救亡圖存的愛國“記者”。
全國抗日戰爭爆發後,曹聚仁脫下長衫,走下講壇,走出書房,以著名教授、作家、學者的身份投身於抗戰洪流中。他換上軍裝,成了壹名戰地記者。
曹聚仁帶著壹支筆參了軍,住進了與蘇州河僅壹河之隔的孫梁元第88師司令部。他隨軍進退,冒著槍林彈雨,浴血奮戰,不斷為《大晚報》、《包利》和中央社撰寫戰地通訊。5438年6月+10月,進入謝晉元524團駐紮的“四庫”,見證了800名勇者英勇堅持的全過程,並及時作出報道,給了國內抑郁的人們以振奮和安慰。後來他把這些身臨其境的東西都寫進了中國抗日繪畫史,為後人留下了極其重要的史料。
滬寧淪陷後,曹聚仁被中央社聘為特派戰地記者。由於戰線的變化,他也壹天天由西向北撤退,趕上了臺兒莊戰役和徐州戰役。1938年4月7日,中國軍隊在臺兒莊大獲全勝,轟動海內外。曹聚仁第壹個報道了這壹勝利的消息。消息見報,舉國為之瘋狂。4月9日,曹聚仁的長篇報道《臺兒莊之旅》在全國各大報紙上發表。
1939年,應蔣經國之邀,曹聚仁赴贛州,創辦《蒸汽日報》,任總編輯,成為蔣經國的高級顧問。
八年抗戰對他來說是壹個偉大的轉折點,這使他成為壹名著名的軍事記者。如果說他曾經“讀書於萬卷書”,那麽這八年已經“在萬裏路上”了。
解放前夕,《前線日報》社長馬樹理先生為曹聚仁壹家買了去臺灣的船票,但他最終留在了上海迎接解放。1950年7月,他壹個人去了香港。在離開之前,他給夏衍、邵力子和其他人寫了信。邵力子回答說:在海外,妳也可以為國家做貢獻。這壹次,他把港澳扣留了22年!在這22年裏,他壹直為祖國和平統壹大業奔走呼號,直到1972走完最後壹程。曹聚仁是第壹位在海外華文報刊上系統宣傳新中國愛國主義的海外記者。
從1956到1959,曹聚仁六次被邀請回大陸面試。毛澤東主席曾兩次接見他,周恩來總理、陳毅副總理、張治中將軍也先後與曹聚仁舉行了會談。
應周恩來的邀請,曹聚仁於7月6日在頤和園舉行宴會。8月14日,在《南洋商報》第三版撰文《頤和園夜話——與周恩來相會》。此後不久,由印尼華僑主辦的《生活周刊》發表了《周總理與在頤和園談壹夜》的報道,正式傳達了國家可以進行第三次合作的信息,並首次提出“國家與國家的第三次合作”,在海內外引起強烈震動。
10月3日下午,毛澤東和曹聚仁進行了壹次長談。當曹聚仁說他是自由主義者時,毛澤東告訴他要更加自由。毛澤東還問了他許多關於蔣經國在贛南的過去。1959年8月23日,金門炮戰的前幾天,毛澤東又接見了他,要他給蔣父子講金門炮戰的目的,主要講美國是否對臺。不久後,他在《南洋商報》發表了金門炮戰的獨家新聞。
曹聚仁主張國家之間應該和解,應該舉行和平談判來解決問題,而不是互相殘殺。1956年6月28日,他在給朋友的信中寫道:“在我看來,要解決中國的問題,與其訴諸戰爭,不如訴諸和平。兩個政敵郭* *,結了婚又同居,反目成仇,但夫妻始終是夫妻。床頭打,床尾補,勢在必行。為什麽他們不能回來?.....幾個月前,有壹位海外華人實業家真誠地對我說,‘中國和海外華人的鬥爭不會停止,海外華人矛盾造成的痛苦不會消除。’海外華人也有同樣的期待,為什麽我們不在媒體上大聲疾呼呢?.....我只是主張* * *和談的人,不是發起和談的人。那些造謠專家不用辛苦了。"
競選兩岸和談
據國務院總理辦公室主任童介紹,周在頤和園會見時,闡述了“國與國之間的第三次合作”的思想。曹聚仁曾試探性地問周恩來,他關於“和平解放臺灣省”的談話有什麽實際價值。周恩來回答說:“和平解放的實際價值與表面價值完全壹致。雙方合作過兩次。第壹次合作是國民革命軍北伐成功,第二次合作是抗戰勝利。為什麽不能合作第三次?”壹個月後,他工作的曹聚仁《南洋商報》第壹次發出了中國可以在海外進行第三次合作的信號。
原中央調查部辦公室副主任、中央統戰部辦公室副主任、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瑞士大使館首席參贊、國家安全部顧問委員會委員許先生也回憶說:“曹聚仁從1956到1959多次訪問大陸,我親自陪同密商國先生進行和談相關事宜。”他還認為,國家有關部門應重視對曹聚仁的研究和相關紀念活動,不能埋沒他對祖國統壹大業的重要貢獻。
許說:“過去,由於政治原因,我對此保密。關於曹聚仁競選兩岸和談的事,我不敢向外界透露壹個字。現在形勢很好,各界人士都很關心曹聚仁競選兩岸和談的歷史。因為我的工作,我和曹聚仁有著特殊的關系。現在我的身體太差了。如果我不把這段歷史向國家有關部門和子孫後代講清楚,我對不起曹聚仁先生和我的國家。希望國家有關部門重視對曹聚仁的研究和宣傳,這符合毛澤東、周恩來、陳毅等老壹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生前非常重視曹聚仁的史實。身體稍有好轉後,我到組織上閱讀了曹聚仁與毛主席、周恩來、陳毅當時的談話記錄,以及我寫給中央統戰部、中央調查部的報告和日記,記錄了曹聚仁為兩岸和平統壹奔走的歷史,作為我對歷史的記述,作為我壹生中最後要完成的重要事情。”
許還鄭重題詞:“我是曹聚仁先生為兩岸和平統壹事業奔走的歷史見證者。我有日記和照片可以參考。”
許還說:“曹聚仁在江西贛南時與很熟,與和也很熟。曹聚仁曾告訴我,與蔣經國(蔣經國前機要秘書,兩人都是浙江第壹師範大學弘毅大師的學生)關系很好的黃濟慈曾去澳門看過他。我們向毛主席和周總理報告了這個情況。毛主席定下了“假戲真做”的原則,毛主席只是讓曹聚仁做宣傳。炮擊金門後,他聽了我們的意見寫了壹封信。我去了廣州後,聽了他的報告。陳(陳毅)告訴我,他告訴黃濟慈,希望派代表團來談判,讓許當團長。周總理笑著說,他不是許,而是王、王,不是許。國民黨主席說他胡說八道的時候,有點偏執。毛主席同曹聚仁談了38天,有意識地要求他揭露過去。我講的是第三個國家間的合作,雖然我可以放心,我會派人來講。當時,曹聚仁確實提出了在金門舉行兩國會談的想法。我們將讓蔣經國來金門。曹聚仁說最好從北京派人來。如果不行,他將去金門見蔣經國。據我所知,曹聚仁沒有去臺灣省。我相信蔣介石和蔣經國派人到澳門去見曹聚仁。那時候去方便。
許說:“我陪同夫婦從北京來,參觀了廬山和溪口。我寫日記,拍照片。我還有我的日記和照片供妳參考。妳為什麽去廬山和溪口?當時已經準備好要修了。蔣介石回來,願意住廬山原址,就去看,住溪口,不提了。我們在廬山看到了蔣介石住過的‘美容院’,溪口的蔣介石故居和蔣介石母親的墓地。後來,曹聚仁回到香港後,專門給蔣父子寫了壹份報告,還送去了照片。有些照片是我用相機拍的。曹聚仁自己的相機沒拍出好照片。”
1957年6月,許陪同夫婦遊覽了廬山和溪口,並以日記的形式如實記錄了他們的秘密行程。日記是這樣寫的:
6月11日上午7: 30,京陪曹()、鄧()乘火車到廬山,6月13日晚上7: 00到達九江。6月14,九江招待所接待過多。我是認真的。妳說曹頭(指蔣介石)能來這裏就有意思了。曹說他(蔣介石)來的時候是上賓。6月15,上午遊覽了黃龍寺、黃龍湖、五龍湖。16年6月,雨壹直下,我也學會了寫詩。6月17日,雨後霧蒙蒙的,在人的掩護下似乎呼吸困難。“不識廬山真面目”也是壹個錯誤。不願意在房間裏坐著,去蔣介石的住處看看。它正在修理中,而且很亂。原來的家具被移到別處去了。廬山公館充滿神韻,石階兩旁雪松柏樹聳立,臭名昭著的蔣介石辦的廬山訓練團就坐落在樓內。
6月18日,天氣晴朗。我很早就結束了,馬上就出去了。仙女洞真的有壹種安靜的氣氛。大天湖的王陽明有題詞。廟裏只有兩間石屋,大部分建築都被日本鬼子破壞了。詩很多,我覺得“早上種竹子,晚上種白雲”是個好句子。嘉賓註重寺廟解放前後的對比,津津樂道資本主義管理模式新聞事業的得失。他不願評論報紙批評張伯駒、儲安平等人的反動言行,但也表示要用幾萬字報道整風運動。我覺得他不看《人民日報》的社論,但是他寫的是非常膚淺的時事通訊。他買了壹些風景照,到了廬山當晚就發給了《南陽商報》。下午可以遊覽著名的寒坡口,居高臨下,以天氣著稱的鄱陽湖盡收眼底。6月20日,我離開淩誌,回到九江。6月21日上午,我去了海會寺和幸子縣。客人們都在胡說八道,我卻聽進去了。他說這是反動統治時代的著名地方。以後老草頭(指蔣介石)可以住南山,蓋牯嶺人多,怕不方便,南麓對著鄱陽湖,也是獨壹無二的。真不知道其中的玄機在哪裏!晚上8點,坐江順輪往東。
7月2日因為吃住不方便到了溪口,繼續寧波。這時,已經是黃昏了。7月3日早上從寧波轉回溪口,壹個小時就到了。沒時間去雪竇寺,妙高臺等地。只看到了母親的住處、墓地和蔣氏父子武陵學堂舊址。溪口是無錫沿線的壹個鎮,街道很長,據說有1000多人口。我們會在區委休息,有的去奉化開會,有的下鄉生產,只留下壹個指導員看家。文昌閣已毀壹半,墓內已毀,墓地完好,蔣故裏、武陵學堂已被公安軍第二預備學堂占領。曹()說,學校學的是農學,可惜,應該保留。他還說,張凱回來後仍然可以做這項工作。區教導員說,有人以檢查的名義先後來過這裏,包括邵力子等人,引起了人們的關註,謠傳蔣光頭還會回來。蔣介石的侍從和其他幾個人住在這裏。已經出了壹天多的太陽了,但是很熱。我們在區委休息了壹下,登上了回程。
晚年,曹聚仁給弟弟壹草和原配妻子王春翠寫了很多信,披露了很多他為兩岸和談奔走呼號的鮮為人知的內容。
他在給家人的信中寫道:“本來我是應該回國的,但是事情太大,北京和臺灣(指臺灣省、蔣介石和蔣經國)都不讓我去。幾年前,我能把局面拖住,可以說是對的國家。”“我離開的時候,必須等待總理的指示!這兩天,重要的客人都走了。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前天我見到羅主任(當時是國務院副總理辦公室羅)的時候,他是這麽說的“目前我責任重大。只要崔(原配妻子王春翠)遠走海外,平平安安過日子,不用管我的工作,也不用太擔心。目前我的工作很重要,幸好沒有大的危險。只要勸她不要擔心我就行了。”(對壹草)“我的寫作工作是受北京指示的。面對海外華人,我當然不能壹個鼻孔出氣,否則我的作用就徹底喪失了。沒想到它成了全世界華僑華人的思想路標,北京和中國都特別關註我。我的醫療也要靠北京的幫助。當然,我不能聽(鄧、夫人)和他們的意見。這裏有人有自己的領袖。”(對壹草)“我為政府工作,我不能決定是留下還是回去。”(對王春翠)“我的事,壹切由總理決定,我不敢自作主張。但他對我的工作很滿意。”(對壹草)“我最近很忙。我本來是26號回廣州的,因為那邊(指臺灣省)讓我留在香港,所以耽擱了。”(對壹草)“我的工作是絕對保密的。如果他們想知道,(指那些批評先生的人)就去問周總理,這是總理告訴我的。”(對壹草)“如妳所想,因為這條線還沒有斷,北京方面還叫我留在香港等待接觸。在過去的十年裏,那裏沒有任何動靜。這是我的強項。”(對壹草)“我必須服從北京的命令。本來是不允許我告訴妳我的行為的。”(對王春翠)“我在做的事情壹直拖著,因為世界局勢時不時地在變。還有的只是挨著,做過婆婆。她做媳婦不容易。我只是個媒人。我不能把人拖上轎子。.....我什麽時候回北京還沒有決定。等丞相回來再說。”(對王春翠)“舉人受命負責海外聯絡宣傳工作,由統戰部和總理府直接指揮...這項工作絕對保密。”(對壹草)“我現在為政府工作,我不能隨便做任何事情。不然我不回國了嗎?我就像壹個哨兵,我能說,我不是站在前哨嗎?”(對王春翠)…
親友的“紀念”
中共中央統戰部原副部長童說:“上世紀50年代先生來京從事祖國統壹大業時,我就與他見過面。但是我寫不出回憶文章,所以我有壹句話供妳參考。前中央臺辦主任、總理辦公室副主任羅當時參加了接待會談。請調查他。”他還應邀為曹聚仁研究信息中心題詞:“曹聚仁先生為祖國統壹事業奔波的愛國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和發揚。”
9月28日,童再次表示,“曹聚仁先生愛國,主張祖國和平統壹,是可信的。”“他到了北京,向周恩來總理報告,說他從港出海,會見了蔣經國,引起了總理的懷疑,認為他的話是真是假,但只要能傳達黨和政府的對臺政策,就可以認真對待,假裝真實,不追究。對此,不能只看她女兒的文章(指曹磊在臺灣省《聯合報》3月8日198發表的文章《父親原來是使者》),要實事求是地研究和宣傳。”
童在《風雨四十年》中披露:“1956年7月,與香港記者談話,說國家兩黨可以進行第三次合作”;“1958年8月的壹天,毛澤東會見了來大陸了解情況的香港記者曹聚仁,談到了炮擊金門的事情。讓曹告訴臺灣省。”
鄧(夫人)曾在筆記中寫道:“有壹天(8月1958),童來到新橋飯店,我們正巧出門。他留了壹張紙條,放在臥室的書桌上,上面寫著‘主席明天早上10接見妳’(大意如此),並寫了童。”
1998 4月16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程思遠表示:“收到4月11日的來信,得知您正在參與曹聚仁研究信息中心的成立,意義重大。我哥也看好。20世紀60年代,曹先生是《午報》的總編輯,他的弟弟受曹先生之邀為該報的“正海”欄目寫稿,兩人交往甚多。應遵循此中心的條目。隨信附上碑文,請查收。”題詞內容為“題贈曹聚仁研究信息中心:學習居仁先生的學術精神,為弘揚中華文化做出貢獻”。1998年春天,90歲的程思遠
6月4日,程思遠再次致信祝賀:“從您的來信中得知,今年7月將是曹聚仁先生誕辰98周年,屆時舉人先生研究信息中心將正式宣告成立,這對弘揚愛國主義,樹立學術研究典範具有重要意義。我表示衷心的祝賀!”
1997年,曹聚仁的家鄉投資10多萬元建立了壹所以曹聚仁命名的學校。1999年8月,該校師生給程思遠副主席寫信,請他寫上學校的名稱。程思遠欣然寫下“蘭溪舉人學校”。2000年,曹聚仁100周年紀念活動由上海魯迅紀念館和上海市政協文史信息委員會聯合舉辦。程思遠不顧年事已高、政務繁忙,親自撰文作序,盛贊曹聚仁的壹生是“戰鬥和愛國的壹生”。
《濟南日報》刊發《1963國家絕密會議* * *》壹文,首次披露了1963國家絕密會議。1996年,香港《南華早報》刊登了壹條來自中國大陸的消息,指出參加秘密會議的是蔣介石和蔣經國父子,或其中壹人。同年4月,香港壹家雜誌發表了溫士璧的文章,題為《周恩來確實在南海的壹個島上秘密會見了蔣經國》。離開國民黨去文典參加會議的不是蔣介石或陳誠,而是時任國民黨臺灣省“政委”、臺灣“國防部政戰司副司長”的蔣介石之子蔣經國。
1972 65438+10月12、曹聚仁給香港《大公報》社長費壹民寫信,透露了蔣介石的想法。在這封信中,他寫道:“我弟弟的病已經拖了五個半月了。每天疼痛難忍的時候,還要吞兩片止痛藥,所以還是不敢樂觀。疼痛是五年前在路口做的手術。如果疼痛演變成戲劇,就必須再次手術。醫生說再做手術會是很嚴重的事情。我希望不會。我哥的職責就像海外哨兵。他沒有猶豫,從不制定個人計劃,總是希望在死前完成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我哥是蔣家的,只能算親人不能算信徒。在老人眼裏,哥哥只是他的子侄,能和我說話已經是壹種特權了。我哥不可能成為張越軍(指張群)。這位老人已經表明,在他去世之前,他是不可能成為李後主的。我們來看看最近這壹幕是怎麽進行的。昨天早上,我的兄弟聽到了陳忠紅先生(陳毅)去世的電報,時間很長。因為哥哥第壹次回北京,和陳老師談的時間最長。當時預定的計劃是讓和陳先生在福州外的島進行初步接觸。今天,陳先生去世了,郭靖身體不好,他的兄弟病得很重。當然還會有別人挑肩膀,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哥哥!”
曹聚仁把自己比作“燈站崗”。為了祖國的統壹,他放棄了自由主義,走上了孤獨無悔的愛國之路。他為兩岸和平統壹事業奔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秉持民族大義,關心兩岸,向往統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