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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咨詢機構的內外部關系

——從主體間性精神分析的角度看待存在焦慮(5)

(續)

(二)從自我與客體的關系來看,面對面——內在與外在的人際模式。

人有兩重性:主觀和客觀。主體性主要體現在創造上,客觀性體現在人是被創造的東西上。現實中,人的客觀性體現為對歸屬感的強烈需求,即對“物”的依賴或依賴的需求。這個物體可以是養育者,也可以是無生命的東西。存在焦慮的個體,由於早年的自傷,導致個體的二重性嚴重失衡,即主體性缺失,客觀性泛濫,被動的人格特征,或者說奴役。

主體間的精神分析治療,只是為了傳達壹個道理,人的心理困境從壹開始就是由人際沖突構成的。即使是胎兒,也已經與母體發生了情感互動,因此心理困境的解救必須依賴於主體內外關系的覺醒和改善。

那麽,如何用主體間性精神分析來看待存在焦慮?我們來復習壹下“什麽是存在焦慮”。壹個存在主義焦慮的個體,常常在絕望和孤獨中體驗自己,他體驗到的不是壹個完整的人——而是壹個被不同方式“分裂”的人。拆分有兩種方式:與環境的系統關系拆分,與自身的系統關系拆分。他們沒有能力和別人壹起體驗自己,也不能“把自己放在”環境中去體驗他們。結果可能是心靈和身體之間只有脆弱的聯系,或者是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自我出現,形成沖突。我們知道他們的存在焦慮更多的表現在人際關系上,內心紊亂。

所以,對待存在焦慮的壹個重要維度是:取向——內外人際模式。在這裏,我想重點介紹壹下老師對“自我主客體關系”的研究(其實也是老師在集群中對主體間心理治療的壹些研究的運用和發揚)。叢老師在《自我主客體關系》中提到,壹個人也可以在自己的主客體之間形成“關系”。比如我喜歡自己,我討厭自己,我善待自己,我虐待自己...這些都是存在於個體中的“主客體關系”,我們可以稱之為“自我主客體關系”。

這種“自我主客體關系”是怎麽形成的?他進壹步提到:正如弗洛伊德所說,潛意識來源於個體前世的經驗,深入內化成為潛意識。潛意識不是被個體感知到的,而是支配著個體的情緒、思維和行為模式。在早期的生活體驗和人際交往中,個體自身作為主體和客體的體驗也會內化到潛意識中,成為潛意識中的“自我主體-客體關系”。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我們可以進壹步提出,潛意識中存在著某種“自我主客體障礙”。這壹提法可能成為精神分析潛意識理論的壹個發展,成為精神分析中解釋“潛意識”概念的壹種新方法。如果重視心理治療中潛意識中的“自我主客體關系”和現實人際關系中的“主客體關系”,就有可能成為壹種新的精神分析療法,至少在現有的精神分析療法中,增加壹種新的元素和維度。

眾所周知,就像科胡特的“自我-客體關系(共情)”概念壹樣,個體潛意識中的“自我-主體-客體關系”也會在人際關系中得到反映和折射,表現為個體對人際關系的促進或對他人的強求。比如,當壹個人內心不喜歡自己的時候,在人際關系中可以外化投射為“我不喜歡妳”或者/和“妳不喜歡我”。當壹個人內心潛意識的主客體關系是“我喜歡自己”時,他會在人際關系提升中表現為“我喜歡妳”或“妳喜歡我”,甚至將整個自我主客體關系外化為“妳也喜歡自己”。對此,我們可以看到,潛意識中的自我主客體關系正在促進個體外部人際關系的發生和發展(自我主客體關系的移情);相反,外在的主客體關系會逐漸內化到潛意識中,形成潛意識中的自我主客體關系。

我進壹步的體會是,“自我主客體關系”的新視角為我們理解和對待存在主義焦慮提供了更深刻、更直接的思考方向:個體存在主義焦慮,即非主觀焦慮的個體,面臨尖銳的人際矛盾:不僅通過他人來確定自己和他人,暴露於他人就意味著暴露於危險;既渴望別人的認同,又想逃避別人的關註,他們不得不把自己變成壹個二元體,象征性地理解如果以鏡子為媒介,那就是壹個鏡外的純粹“精神”存在(真我,自我的主體部分)和壹個國內的存在(假我,自我的客體部分)。這體現了他的“自我主客體關系”,即內在關系是客體大於主體,甚至客體覆蓋主體。如果把主體比作孩子,把客體比作狼父虎母,那麽性不安的個體的內在關系就是:孩子和虎母狼父的關系,或者說囚犯和獄警的關系。

在對焦慮的研究中,我也意識到,許多焦慮的個體都有壹種對風險和恐懼的預感,這是對懸崖邊上壹根樹根的深刻而習慣性的依戀(執著),主體體驗到壹種想離開卻又不能離開的“與君如伴”的感覺。從這種感覺中,我們可以深深體會到,懸崖邊是主體早期生活的背景圖,充滿了冷漠和負面的威脅。正是在這種背景下,人被當作物品和工具,甚至貓和狗也被當作被欺負和攻擊的對象。懸崖邊的樹根,可以比喻壹個支持者或被支持者的身影。無助又自我錯亂的孩子,只能緊緊抓住不放,不僅僅是“萬劫不復”。在這種背景下,人作為壹個客體而存在,在岌岌可危的情況下,不得不依附於壹個可怕的強者而成長。他已經內化了壹個可怕的強者,弗洛伊德稱之為超我。我覺得被稱為“內心暴君”更形象。對“預感風險焦慮”的重新解讀,是指主體在體驗壹種王者如虎相伴的感覺:那只老虎是個體內部的暴君,個體的內心是“可怕的暴君——懼怕孩子”的配對。

而這樣壹個存在主義焦慮的個體——內在關系是“可怕的暴君——害怕孩子”,妳會在臨床咨詢中經常遇到。

回到嬌嬌的案例,她長期處於對未知的焦慮和恐慌之中,對人際關系的回避和不信任恰恰是她內化了的暴君,是她內心關系模式的外化。透過她外在人際模式的種種表現,我們可以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內在模式:不僅有“可怕的暴君——恐懼的孩子”等“自我主客體關系”,還有“冷漠的父親——無助的孩子”、“抱怨的母親——憤怒的孩子”、“好鬥的爺爺奶奶——受傷的孩子”等諸多不協調的關系。這些內在聯系的相似之處在於主體是以否定的形式存在的。

在整個主體間性治療場景中,這些潛意識的“自我主客體關系”是需要體驗和實現的。

簡單來說,比如在焦的記憶裏,家裏永遠窮,永遠“多余”。這種印象太深刻了,無法消除。她的親戚長期鄙視她,拒絕承認“女性”的性價值。這些是她內在“自我否定關系”的基礎...反映在外部人際關系上,她最怕的就是別人的鄙視和歧視的眼光。害怕被批評和否定...就拿這幾點來說吧,在我們的主體間關系和主體間的真實體驗反應中,我對她沒有任何評判和歧視,讓她覺得她說什麽、想什麽、心情有多差都無所謂,那麽她就會越來越真實,她的感受就會和過去不真實的時候不壹樣。

從“自我-主體-客體關系”的角度,我們不得不通過主體間關系的深化來呈現和揭示內外關系的模式,從而使嬌嬌看清並理解她的內在關系,也就是前面提到的“配對”,以及與外在人際模式的關系。在這個過程中,嬌嬌會很自然地感覺到,在我們治療主體之間的關系中,不管她以前是什麽樣的,現在是什麽樣的,她想做什麽,都是被理解和允許支持的...然後,她會變得越來越真實,越來越能重新考慮自己外在的人際交往模式,對人際交往的感受也會和過去那些不真實的感受有很大的不同,對她來說會成為壹種新的人際交往體驗,所以她有信心去面對治療室外的真實生活。(其實在治療的後期,嬌嬌終於擴大了自己的人際圈,比如加入了兩個社團,兼職做家教。)

我想強調的是,主體間精神分裂的視野,其實就是治療師與來訪者“主體間互動”的過程。借助來訪者外在現實中的人際互動模式,幫助來訪者反思和感知其內在(潛意識)“自我主客體關系”,從而調整內在主客體關系,逐步建立和發展和諧的外在人際關系。

我更想強調的是,從“自我主客體關系”的角度,在主體間關系的治療場景中,呈現和揭示內、外人際模式,讓來訪者看到、理解和改造自己的“不良人際體驗組織”,達到來訪者主體性提升和自我壹致等效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