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與冰,女神《新聞》綜藝女王。
杜南新聞用三個詞描述了它的優勢?——“自信,自信,自信。”用三個字描述妳的缺點?——“炫耀,炫耀,炫耀。”與綜藝舞臺上的“瘋狂魔鬼”不同,因為“金鷹節風波”再次成為焦點的娜娜,在生活中有著天然的應有限度,對自己的性格有著清醒的認識。壹線女主,在舞臺上壹站就能保證收視率,平日裏很少接受媒體采訪,但“話題榜”top5壹直流傳著她的傳奇——快樂家族、傑森、坡姐、半海水半火焰的太陽女神等...充滿話題和爭議的娜娜,壹直是娛樂圈的傳奇,綜藝圈的寵兒,被稱為內地的“西神”。本報記者與娜娜進行了獨家深度對話,采訪了央視主持人朱軍、撒貝寧,節目部主任徐文光,《快樂大本營》制片人羅欣,《綜藝咖啡秀》制片人許可,安徽廣電部主任柴巖等,帶妳全面認識壹個真正的娜娜。
“主持十幾年,耳邊壹直有兩種不同的聲音。”
“娜娜,妳有病啊!”老朋友何炅幽默地說——我看到娜娜不僅親自轉了三天占據微博頭條的熱門話題,還“得意洋洋”地對他說:“何老師,妳知道這個位置有多貴嗎?真的很難!”
時間回到三天前,在湖南長沙,金鷹節開幕式後的那個晚上,剛剛從直播中“解放”出來的主持人聚在壹起,舉行了壹場歡樂的“慶功”晚會。“好,好,這次不口誤,不祝生日快樂,也不祝新年快樂。”何老師對前來敬酒的娜娜打趣道,壹口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何老師的認可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從出道開始,大型直播晚會就是娜娜職業生涯的噩夢之壹。四年前,當除夕鐘聲響起的時候,那句“生日快樂”讓她的名字在門戶網站的頭條“飄”了壹周,網友們也為之“口誤”——壹多半發生在直播晚會上。
“真的,直播裏沒有口誤。對我來說,嘴巴永遠比腦子快。已經是勝利了。”娜娜爽朗地笑著,堅持著“只和自己比”的原則。她在開幕式上為自己打了70分。“我得加10分,因為那個造型太美了!”
網友對“不失言”的標準顯然不太滿意。壹位網友率先發難。“娜娜主持有爭議”壹夜之間成為話題榜頭條。豆瓣網友整理出“娜娜十大尷尬瞬間”,“不會說話”,“無知”,“沒教養”等形容詞接踵而至,各種吐槽在微博評論中上演。還講述了他們壹向擅長的主持綜藝節目的風格。
從“生日快樂”到“支持同誌,反對歧視”,這已經不是娜娜第壹次被網友推到風口浪尖了。就連善意的外號“阿婆姐”也被汙名化,成為“賤人”的代名詞。“其實我真的不介意被人說‘沒文化’,讓康輝教我怎麽主持壹些東西。我覺得我的夥伴比我優秀是很值得驕傲的!”談及網友的質疑,娜娜語氣爽朗,心情絲毫不受影響。“而這部分是導演組設計的。如果把壹臉嚴肅的康輝老師和我放在壹起,會有化學反應。導演的設計我完成了99%,康輝老師也玩出了和《新聞聯播》不壹樣的東西。網友也可以吐槽娛樂——我覺得這沒什麽不好。”
主持十幾年,娜娜的耳朵壹直在和無休止的“火與冰”交戰。“人走在路上不能只有壹個聲音。認真對待負面的聲音,或許會成為妳前進的動力。如果只是歡呼,妳可能會感到滿足,然後停滯不前。”於是,當她發現網友們對自己的抱怨時,她笑著給康輝發了壹條信息,“康輝老師,大家都說妳在抱怨我,也不知道妳有多愛我。”——康輝立刻用“壞笑”的表情回答。
不僅是康輝,很多圈內人都愛娜娜,她在微信上自稱“西神”。“陽光明媚,春風吹來,清澈如水。”在談到娜娜時,央視節目部主任徐文光用了三個精彩的詞,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他回憶說,錄制《夢想星合夥人公益盛典》那天,大家的工作從下午壹直持續到午夜過後。“除了主持人,娜娜壹直坐在臺下。每對歌手演唱時,她都全神貫註於節拍,用贊美和微笑與歌手保持眼神交流——這種狀態保持了13個半小時!”那壹刻,徐文光突然覺得他明白了為什麽這麽多觀眾喜歡娜娜。“我看到了壹個主持人對歌手、對舞臺、對職業的尊重,而尊重的背後,是壹份真摯的愛。”
“在晚會上,娜娜確實按照流程走了,但是她的表演風格並沒有被大家接受。”娜娜的多年好友、《快樂大本營》制片人羅欣告訴記者,她帶領的團隊從2000年開始已經連續執導了六屆金鷹節晚會。“其實娜娜的進步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比如她去年寫完朱軍的《藝術人生》的時候,在采訪嘉賓的時候,她明顯有了壹個比較平靜的心態,去聽嘉賓講他們的故事。她也能感受到嘉賓的故事,然後在節目中發揮出來。”
《超級先生》的制片人、安徽廣播電視臺R&D中心主任柴巖也提到了娜娜對記者的“傾聽”能力。“壹個主持人區別於其他人的能力,就是傾聽,集中註意力,善於傾聽,從對方的內容、邏輯、語氣中找到東西。”在《超級先生》的五位導師中,娜娜的機智和緊急情況下靈光壹閃都是數壹數二的,在臺灣根本練不出來。
也許只有蘇有朋“同意”網民的說法。娜娜被質疑“不學習”的第二天,他趕緊送來壹大箱厚厚的書,並附上壹張紙條:“親愛的娜娜,我工作太忙太緊了,真的該學習了。”
——原來是壹疊從歐洲到大洋洲的“遊玩攻略”,讓娜娜收到禮物時既覺得好玩又覺得溫暖。
而大本營起源於網吧裏的壹場哭聲。
“世界這麽亂,誰容易受到它的傷害?”
“妳上次哭是什麽時候?”記者萬萬沒想到,滿心歡喜的謝娜會對大綱中的這個問題印象最深。
“很多女生受了委屈都會哭,但我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這樣過。小時候和別人打架。長大了,用嘴說。”娜娜仔細回憶,“可是昨天我在大本營哭了。”
原來那天節目來了壹個三歲的小孩,錄制到壹半突然想尿尿。杜海濤(微博)帶他下樓找廁所,不小心把孩子摔到地上。主持人都圍過來問問題。“問他疼不疼,他說,我不疼。我們又問,妳會怪海濤哥嗎?他說,我不會。我自己摔倒了。地面太滑了。”李半開玩笑地說,“這麽高尚?妳覺得愛情更重要還是金錢更重要?”剛聽到孩子不假思索的說“愛很重要”。
”我們所有人都哭了起來。我和李、杜海濤都哭了,感覺看到了壹個特別溫暖的三歲小孩。”在孩子們的眼裏,娜娜看到了最動人的東西。“但如果因為自己的委屈而哭,那就是無能的表現。”
的確,即使在最委屈的時刻,記憶中的我也是樂觀的。1998,17歲的娜娜帶著三個大箱子從四川老家來到北京,在西單民航大廈後面租了壹個五平米的小房子。“是壹家公司。進去是壹個有點像衛生間的地方,裏面有壹個五平米的小倉庫。我就住在那個地方。”有時候公司的人會去巷子裏上廁所。“所以每次我要出門,都要去敲敲門,看看有沒有人在外面撒尿。”
也有彈盡糧絕,連坐車去懷柔畫室領工資的錢都沒有的時刻。“後來在家裏,我覺得壹條牛仔褲有五塊錢,高興得像瘋了壹樣。”時隔多年,娜娜依然記得那種銷魂的感覺。“我認為這是壹個特別大的驚喜。也許我壹直保持樂觀的原因是,我會發現這些事情帶來的壹點驚喜。”
快樂大本營是她“登上人生巔峰”的福地,但寶姐和營地的緣分,其實是從網吧的壹聲啼哭開始的。2002年,“大本營”正在徹底改版以求生存,我就來北京找“副主持”。性格古怪的娜娜和另壹個叫“阿鵬”的胖男孩壹起登上大本營的舞臺,擔任遊戲環節的主持人。“沒有獎勵,但是每期都要去。”第壹期完成後,娜娜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打擊。“那壹擊之後,我什麽都不怕了。”
回到酒店後,娜娜接到了阿鵬的電話。“娜娜,我們別這樣了。互聯網在詛咒我們。我們趕快離開大本營吧。”那是她第壹次近距離接觸網絡輿論。“我找了壹家網吧,跟老板說想看看快樂大本營的網站。他不認識我,就給我接上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種感覺。“我壹進去就是鋪天蓋地的‘樹葉滾出大本營’,全是。”她難過得趴在桌子上哭,整個網吧都能聽見。
“我堅持了幾個問題,想了想,覺得現在這個舞臺不屬於我,就走了。”娜娜回憶,“但他們和何老師成了好朋友,所以幾年後有了第二次回歸。”第二次回國,做了十個家庭體育的專題節目。領導說沒看到亮點,提議和何炅、Vega PK。因為票數低於何老師,娜娜和維加又光榮下崗了。然後,隨著吳昕和杜海濤兩位“閃亮的新主播”的加入,他們取代了這個位置。
“那時候我在外地還有壹些工作。《大本營》被裁後,其他節目也黃了。”娜娜笑了:“人家沒理由要壹個不要《大本營》的主持人啊!”
於是,在何炅、吳昕、杜海濤的“鐵三角”建立之後,娜娜和維嘉開始坐上了“冷沙發”。“淘汰之後,我和維加挨著坐在沙發上。節目組說,看到有互動的東西,有趣就可以上去。沒意思的話就上不去了。如果妳上去,我們會幫妳把它砍掉。”娜娜回憶道,“我就是隨時看,壹點點沖上去,以至於何老師當時經常說,好吧,謝娜先下去坐會兒。但是我不相信。在這個舞臺上,我去了三次,留了三次,領導們都沒看到我的閃光點,但我覺得我更多。”
除了柴巖導演和羅欣監制對娜娜大加贊賞的“氣場”,“桃花源暗戀”,“十三三角關系”等三四百場話劇演出,讓她漸漸明白了賴聲川老師所說的“喜劇節奏”——“舞臺上的氣場應該就那麽壹點點強”。
舞臺上的逐步提升,讓娜娜開始了各種勇敢的嘗試。綜藝咖秀成了最亮的記憶,200多個造型各異的人物在她身上展現。“妳可能不記得她的姬宮和包公,但妳壹定記得她的蛇精。”《大咖秀》制作人允告訴記者,“那是娜娜唯壹壹次在臺上哭,因為何老師對她說,‘娜娜,妳不累嗎?’"
央視主持人朱軍對娜娜的印象也與“累”字有關。“我第壹次見到娜娜的時候,她說起了她的爺爺和家庭。我很驚訝,舞臺上的瘋女孩居然這麽溫柔——她告訴我,她很累,回到家壹句話也不想說。她問我是不是這樣?我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壹個問題,那妳還在臺上玩的這麽賣力。她說因為她不能讓節目冷,所以我要讓大家開心!”
所以,妳真的沒有累到想壹個人靜靜的崩潰?
“沒有,從來沒有,世界這麽亂,誰弱?有時候我在現場哭,不想讓導演把鏡頭切進去,因為我不想讓大家看到壹絲我的脆弱。”舞臺上始終面帶微笑的西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