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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省青少年心理咨詢機構

廣泛性焦慮障礙(GAD)的特征是慢性和持續性焦慮。這種擔心是多源的(如關於經濟、家庭、健康和未來),過度的,不可控的,通常還伴有其他非特異性的心理和生理癥狀(表1)。“廣泛性焦慮癥”這壹術語可能會錯誤地暗示焦慮癥狀完全是非特異性的,這種誤解有時可能會導致幾乎所有的焦慮患者不適當地使用這壹診斷。其實人們可以采用壹個新的名詞——“廣泛性焦慮障礙”,雖然精神疾病的診斷和貴陽市腦康中醫院的調查顯示,過去壹年全美人群中GAD的患病率為3.1%。

流行病學調查顯示,美國近壹年GAD患病率為3.1%,終生患病率為5.7%。女性患病率約為男性的兩倍。GAD的發病年齡變化很大:壹些個體在兒童期發生GAD,大多數在成年早期開始,另壹個高峰在老年,這通常發生在慢性軀體疾病的背景下。顧名思義,GAD是壹種慢性病,6個月是診斷焦慮的最短時間。大多數患者在尋求治療之前已經患有這種疾病數年。

GAD在初級衛生保健機構中尤其常見,它存在於7-8%的患者中。然而,患者很少報告令人擔憂的癥狀。基層醫療衛生機構(非精神衛生機構)的患者主要表現為軀體癥狀,如頭痛或消化道不適。患有GAD的兒童經常表現出反復發作的腹痛和其他身體癥狀,這可能導致他們遠離學校。

抑郁癥是GAD的壹種常見疾病,雖然可能很難與GAD區分,因為許多GAD癥狀(如疲勞和失眠)與抑郁癥癥狀重疊。缺乏持續的快感(無法體驗快感)是抑郁癥的核心癥狀,但不是焦慮癥的癥狀。GAD患者通常描述無助感,而抑郁癥患者可能經常感到絕望。然而,患有GAD的個體具有更高的故意自傷風險,包括企圖自殺。對於很多患者來說,GAD是壹種潛在的跌宕起伏的狀態——特殊生活壓力下的陣發性抑郁。這種雙重廣泛性焦慮癥和抑郁癥的結合有時被稱為“焦慮性抑郁癥”,尤其是在初級衛生保健機構。

GAD患者的功能神經影像學研究顯示,邊緣系統(如杏仁核)的激活增加,前額葉皮層的激活減少。其他證據表明,這些區域之間的功能聯系被削弱了。此外,初步數據顯示,對該疾病的有效治療可以修復上述異常的腦功能。例如,功能磁共振成像顯示GAD患者杏仁核的激活水平升高,而CBT可以削弱其激活狀態。

幾乎每個人都經歷過焦慮,只是程度不同。焦慮癥,屬於比較嚴重的程度,往往會讓人想起那種痛苦的經歷:恐慌,恐懼,仿佛災難即將來臨,危險即將來臨。正因如此,有些人害怕焦慮,總希望自己能擺脫焦慮,達到壹種沒有焦慮的狀態,卻不知焦慮加上對焦慮的恐懼,會達到壹種極其痛苦的狀態。

病例:壹年輕女子在半年前的某壹天突然出現心慌、胸悶、氣短、頭暈、出汗。經緊急處理後,心電圖顯示竇性心動過速,未發現其他異常,約10分鐘緩解。之後斷斷續續出現上述不適,多次去醫院急診。檢查了壹下心率快,發現了其他異常。我因為工作原因出差了。在火車上,感覺車廂是封閉的,感覺胸悶窒息。我讓服務員把窗戶打開,十分鐘後才緩解。住酒店感覺窗戶密封,室內空氣流通不暢。我擔心我會發瘋而死。為此,我害怕晚上鎖門,不敢睡覺。我隨時準備逃離這個房間。從此我希望家人陪著我,不想壹個人在家。怕病情復發,吃了安定就緩解了。她說,醫生告訴她是“心臟神經官能癥”,她也多次上網了解情況,覺得自己精神有問題,前來就診。

初步診斷:急性焦慮發作,於是我解釋了她的焦慮以及焦慮引起的身體反應。讓她知道焦慮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自然情緒反應。只要她認為可能會發生不好的或者有威脅的事情,焦慮就會出現。這些危險的事情包括身體上的威脅:比如可能的疾病、事故或死亡;社會威脅:如可能的羞辱、拒絕或嘲笑;或者心理上的威脅:比如發瘋、失控或失去能力的可能性。向她解釋,當我們感受到這些危險時,大腦會發出信息,調動身體的戰鬥和逃跑系統,為攻擊或逃跑提供能量。此時血液循環、呼吸等系統的工作負荷會增加,我們會感受到心率、心跳強度、呼吸速度的變化,表現為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加深等。,有時呼吸變得不均勻,並產生無害但不舒服的癥狀。如呼吸困難、咳嗽、胸悶或胸悶等。此時,保護性的身體變化已經產生了不舒服的身體癥狀,但這些癥狀是無害的,並不意味著會有大的問題。因為焦慮到了壹定程度,我們自己的身體會通過自我調節逐漸自我緩解。

接下來,讓她再次體驗焦慮:在引導她放松後,讓她想象壹個讓她感到焦慮的場景。當她進入壹個封閉的房間時,她感到緊張和害怕,頭上有壹個金箍,身體僵硬,心悸和呼吸困難。這時候告訴她深呼吸,放松,接受這種不適。慢慢的,她的緊張和不適會減少。等她能忍受之後,再讓她體驗壹下焦慮的感覺。這個時候,讓她接受這種感覺,慢慢體會,她的焦慮就會慢慢緩解。後來她說她感覺很累很虛弱,她還在擔心這種疲勞。她解釋說,感到疲倦和虛弱是正常的,因為焦慮會消耗精力和焦慮。當我再次經歷的時候,我的焦慮明顯減輕了,我不再害怕這種焦慮。

在請來訪者談及這種心理治療的體驗時,她說:以前每當焦慮來臨時,我總認為這是壹場災難,我想控制這種情緒或者拒絕它,但每次嘗試都失敗了,帶來了更多的痛苦;之前壹直想找出明確的原因,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讓我更加害怕。通過這種治療,我覺得接受這種情緒比拒絕更有效。沒有明確原因的恐懼可能來自內心,和過去不小心的壓力和失望有關。以後,我會接受,不再擔心焦慮。治療結束後,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