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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版安哥拉(1)——我第壹次來到安哥拉

2007年5月65438+5月,我第壹次來到安哥拉。

當我的腳在2月4日踏上安哥拉首都機場的停機坪,踏在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粘的瀝青地面上時,濕熱的空氣中有壹種特殊的味道。後來我從中國往返安哥拉時多次體驗到這種味道,才知道這是安哥拉特有的味道,就像我們小時候去同學家壹樣,每個同學家都有自己的味道。每個國家似乎都有自己的風味。

班車把大家送到海關入口,那是壹排只有壹層的辦公樓,和北京的首都機場相差甚遠。我默默的對這個國家做了壹個初步的判斷。安哥拉的發展水平和中國90年代差不多。畢竟海關大廳的地板是地磚鋪的。

排隊入關的人大多來自中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擔憂。

輪到我的時候,我走近檢查窗口,遞上護照。海關人員是個年輕人,用不標準的中文問我:中國?

我說:中國。

他說:妳好。

我說:妳好。

那時,我壹句葡萄牙語也不會說。

工作人員在我護照空白頁上蓋了入境章,還給我。我走過他旁邊的通道,進入安哥拉。

入職過程很順利。我拿起我的行李。壹個瘦弱的中國男孩走過來說,我是二局的大勇吧?和我壹起出去吧。

他手裏拿著壹本葡萄牙語語法書,走在前面。我拖著兩個行李箱,走出機場大廳。來了壹輛銀色皮卡車,車牌號LD-33-22。

司機是安哥拉人,熱情地跟我打招呼,大概是歡迎妳。

當地男孩身高1.8米,大眼睛,長睫毛。他笑起來能露出潔白的牙齒,身材偏瘦。當他幫我把行李箱搬到車上時,我發現他的腿出了問題,壹瘸壹拐的。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阿諾。這是我認識的第壹個安哥拉人。

我坐在車裏,看著街上的景色灰蒙蒙的,也沒有高樓大廈。感覺像中國大城市的80年代,但是比我們城市臟,缺乏市政管理。

永說:我們現在只能用安哥拉人當司機。如果我們從中國開車,在路上會遇到警察的刁難。有時候我們要給壹點提示才能發布。如果我們給小費,就沒有收據。如果回去報銷的話,還要找幾個推薦人,領導才能簽字,然後才能報銷。

我說:嗯嗯。

大勇說,妳去哪個項目?

我說:不知道?我們有多少個項目?

永說:我們公司把安哥拉分為三個區域,每個區域有壹個管理部,每個管理部負責五六個項目部。其實壹個項目部就是壹個工地。我們在安哥拉有17個工地,即17個項目部。當然首都羅安達是總經理部,主管三大管理部門。

我問:我們是在為安哥拉人蓋房子嗎?

大勇告訴我:我們的工地都是學校、醫院、市場,都是安哥拉政府幹的,跟老百姓沒關系。再說了,老百姓沒錢。

我又問:對,安哥拉政府肯定有錢,安哥拉有石油。出售石油後,它支付工程費用。

大勇看著我說,潮兒,其實安哥拉政府沒錢,他也不用賣油。中國派了我們這樣的建築公司給他們建校醫院,修鐵路,安哥拉政府可以直接還中國石油。所謂工程合同總價,其實就是安哥拉會給我們多少石油來衡量這個學校或者醫院的價值。簡單嗎?

我說,好吧,賣油買油的過程省略了。

雍說:是的,我們不拿安哥拉政府的工資,但我們拿中國銀行或的錢。

我說:以後我跟妳幹,勇哥!

大勇說:哈哈,時間差不多了。我已經為妳安排了壹間宿舍。妳可以放下行李,收拾好東西來辦公室。我會把我的同事介紹給妳。

從機場到羅安達管理部的車程為40分鐘。我到了公司門口。高高的院墻四角有瞭望塔,墻上有鐵絲網。大門緊閉,只有壹個小小的觀察口。保安登記了車輛人員信息後,讓我們進了大門。我看了壹眼。那些保安帶著槍。

這是壹個剛剛結束30年內戰的國家。戰爭期間,平民手裏拿著槍保護自己。2002年,安哥拉兩大政黨達成和平協議,政府也呼籲民眾交出槍支,但大多數安哥拉人仍將槍支保留在家中。保安公司帶槍上崗很正常,但當時我覺得很新奇。

我洗漱完畢後,去找大勇。營地裏有壹排排的房子,我不知道從哪個門進去。我終於看到他了,就像抓住了壹根救命稻草,我趕緊加入了他的行列。

他寄給我壹張當地的名片,把我帶到辦公室,並介紹了我辦公室的同事,包括辦公室主任大鵬和美容師楊洋。大勇把我帶到隔壁的財務室,見了出納雷劍、會計鄧傑、安哥拉總會計師楊總。

大勇帶我去了安哥拉總工程師的辦公室,給我介紹了彼此。

最後,他帶我去了安哥拉總經理工作的別墅。

2007年,李書記還在管。他住在營地的壹間小屋裏,並在那裏工作。

他是安哥拉二局的老板,國企領導。他喜歡在閑聊中結識人或事,尤其是在國外這樣的環境下。領導特別平易近人。

那天晚上吃的是涮羊肉。韭菜花,醬豆腐,李書記還叫我用溫水化芝麻醬。

往事歷歷在目。

但那是15年前的事了。

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從30歲到40歲的十年,壹點印象都沒有。

那是因為我在非洲,在那裏過著和國內環境完全不同的生活。

我版的《安哥拉往事》會盡量理順時間線,讓讀者根據我的描述感受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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