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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夜讀哭了。

丁叔叔

我的出生純屬偶然,從我母親的思想開始。據說,當老師的母親生下兩個兄弟時,她壹直戴著避孕環。後來,她目睹幾個同事生了第三個孩子,他們想要壹男壹女。她緊跟潮流,心想:再多壹個女兒就好了,於是壹年後我出生在東北的壹個小鎮上。那時候我媽快四十歲了,我爸四十多歲。二哥四歲,老大六歲。出院回家那天,二哥挨家挨戶敲鄰居的門宣布:“我家裏有壹個真娃娃!”“當時所有的門都有很高的門檻。像壹個四歲的孩子壹樣,他高興得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被門檻絆倒。

時代所需,我似乎是壹個備受寵愛的小姐姐。但我對童年記憶最深的是孤獨和無盡的寂寞。我想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我的童年記憶很少,我選擇性地忘記了它們。

從小爸爸就不在。我當時出生的城市包括周邊的縣鄉,父親是地委宣傳部的筆桿子。他要麽陪著領導下鄉視察不在家,要麽回到家通宵伏案給領導寫講話稿。我不記得他對我說了什麽。我對大哥小時候的記憶就更模糊了,是遙遠的影子。六歲的距離,似乎是小時候的歷史鴻溝。我大四歲的二哥和我有時會相遇。他是壹個嚴肅的小警察。每當我做錯事時,他都會教育我,並向我母親舉報我。和所有的兄弟姐妹壹樣,我和二哥因為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了。至於當時我們為什麽吵架,我壹點印象都沒有。媽媽總是很忙,當時好像有996多名農民工。晚上,學校的大喇叭裏經常傳來各種喊叫聲,老師們不得不回到學校參與各種指令的精神傳達。我們家離學校很近,所以我媽媽沒有理由聽不見。那時候所有的衣服都是我媽自己縫的。我的母親忙於工作和家務,所以自然沒有耳朵留給我說話。

我天生應該是壹個無憂無慮的孩子。我哥說我小時候走路不管不顧,到處撞。那時我們還住在地委家屬院的平房裏。房間裏有壹個大炕,雞窩就在炕的對面。我真的無法想象我是如何與我的妻子壹起吃住並和平相處的。我哥說有時候我在炕上站起來隨便走壹走,就會把壹個蘋果踢到雞窩裏。這個動作看似不經意,卻比踢足球更精準。我沒有運動天賦。如果讓我專門踢足球,我肯定踢不了。外面下著雨,我壹定會戴上草帽,挎著小籃子跑到外面,唱著:“我是公社的小社員,手裏拿著小鐮刀,背上背著小竹籃……”我只能偶爾唱這些詞。

但是我從小就喜歡哭。愛哭的孩子是壹個非常情緒化的孩子,會觀察別人感受不到的東西。據說蜻蜓可以以慢動作的形式看到周圍移動的東西,就像電影的慢動作壹樣。也許我的認知和別人不壹樣,但在我年輕的時候,每個人都沒有時間理解我的認知。每次去爺爺奶奶家,我都哭個不停。爺爺被我的哭鬧弄得心煩意亂,經常訓斥我:再哭,再哭,跟妳媽回家。爺爺喜歡我聰明懂事的大哥,他在我心中是神壹樣的存在。我的父母有壹段時間沒有時間照顧我,把我留在了祖父母家。爺爺躺在炕上,奶奶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不知道她在做什麽。周圍的墻壁用報紙覆蓋,窗戶很小。我看不到陽光照射進來,感到喘不過氣來。那種壓迫,和我後來去北京讀書,假期回到東北與世隔絕的老家有關。

哥哥們不帶我玩。四歲和六歲之間的距離在童年時期是不容易跨越的。我父母的朋友都很老了,他們的孩子和他們的兄弟壹樣大甚至更大。我沒有同齡的朋友壹起玩。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經常呆在比我大的鄰居和姐姐的家裏,聽他們說我根本聽不懂的話。後來聽壹些在大學上過少年班的朋友說起他們在大學的經歷,特別了解他們當時的尷尬。

我是壹個愛哭又膽小的小女孩,但也很臟。我媽媽幾乎沒有閑暇和心情為我打扮。我記憶中的兩個哥哥既英俊又聰明,我生活在他們的陰影下。這個陰影註定要跟隨我壹生,無處可逃。後來我去人大上學。人大存在於壹墻之隔的北大陰影之下。北大有霸氣的未名湖,人大只有可憐的壹勺池。後來,他移民到加拿大定居,加拿大生活在美國老大哥的陰影下。我嚴重懷疑人大和加拿大都歸咎於我。我永遠是那個活在陰影中的人。

長大後,那個愛哭的女孩似乎不那麽愛哭了,開始有了壹些自己的想法。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有壹個秘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的哥哥和我的父母。

小時候,我經常故意向父母和兄弟隱瞞壹些小秘密,但最終他們會看穿這些秘密。比如我有壹件尷尬的事,就是年紀很大了還尿床。我媽媽從不罵我,但我哥哥經常取笑我。壹天早上,我被被褥裏的潮濕和寒冷驚醒,悄悄地疊好被褥,說我要出去看看太陽。我以為晚上,我在夢裏畫的地圖會像偵探電影裏的神秘地圖壹樣消失,大雁會飛得無影無蹤。結果還是被發現了。後來我哥經常逗我。妳為什麽不看日出?

那是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在我上學的路上。長大後,我從家裏走到原來的小學,發現距離其實很短,只有十分鐘。但在孩子的感覺中,那條路很長,壹路上可能會發生很多驚心動魄的事情。當時我家住的家屬大院外,是比較野的平民區,經常有兩個孩子跑出來攔截我。這是壹對兄弟姐妹。我妹妹比我小,但她很有氣勢,絕對有女人的風範。懦弱的我被嚇哭了,什麽都沒做。我那時候不知道我居然可以反擊。我不知道如何反擊或戰鬥。

但這個秘密不是關於搶道的兄弟姐妹。我只記得那天早上,在去學校的路上,我壹邊走壹邊受到精神上的折磨,我對第壹天剛剛通過的試卷感到非常難過。我媽沒有罵我,但我看得出我媽有點失望。我大哥那時上了中學,成績很好。他就像壹個神。二哥是學校的少先隊隊長。學校裏所有的老師都認識他,我是隊長的妹妹。他的大隊長經常回家教育我不規範的行為。我壹路走著,想著我的考卷,覺得自己不配做我兩個優秀哥哥的姐姐。

那天陽光明媚,好像剛下過雨,天空出奇的明亮。我想知道為什麽今天這麽亮。仰望天空,我驚訝地發現天空中有兩個太陽。所以,我向兩個太陽發誓,我壹定好好學習,爭取優異的成績,對得起我的兩個哥哥。那時我八歲。這個八歲愛哭的女孩對兩個太陽發誓。

我目前的天文知識使我明白天上不可能有兩個太陽。由於後羿射掉了九個太陽,所以天上只有壹個獨壹無二的太陽。我不知道當時天空中有什麽樣的天象,讓我誤以為是兩個太陽。也許沒落下的月亮被太陽反射了?也許這兩個太陽只是為了見證我的勵誌誓言?我從小就近視,那時候還沒開始戴眼鏡。我的視力實際上非常模糊。我真的不確定我看到了什麽。

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早晨,沒有我的誓言,這壹切只是發生在夢中。活到這個年齡,我確實有很多模糊的記憶,我不知道這是壹個夢還是真的發生了。

但那天之後,我的成績奇怪地越來越好。當我考上壹所重點中學,也就是我媽媽當老師的那所中學時,我的成績竟然是全年級第壹。後來我擔心重點中學的人很優秀,所以我學習很努力。壹年後我排名第壹,我發現我的總分竟然是全班第壹。

那個愛哭又膽小的小女孩從此變成了學霸,而學霸可以掩蓋所有的醜陋。我開始被學校的老師們所熟知,我媽媽會驕傲地向別人提起我。我在學校廣播中介紹了我的學習經歷。學生們說聲音很好聽。

其實我還是我心中那個敏感膽小的女孩,雖然她大了幾歲。我比同齡女孩更晚開始理解情感。除了學習,世俗經驗,男女愛情,我什麽都不太懂。我運動素質很差,戴深度近視眼鏡,不愛出門。那時候還沒有微信網絡。我除了寫作業還在看書,看書可以緩解孤獨感。在家裏,我有父親的中國經典加上唐詩宋詞,還有《少年文學》等文學出版物。假期裏,媽媽帶我去學校圖書館,利用老師的特權讓我隨意借書。我真的不記得當時我讀了什麽,但我讀的所有東西都應該長在我的骨頭裏。

我大二選了文科。我不知道我為什麽喜歡文科。我是壹個各科成績都很均衡的學生。我數學和化學成績很好,化學還在市競賽中獲獎。物理稍弱,但也是80分的分數。語文很好,參加過城市比賽並獲獎。但並不是特別突出。抒情敘事寫得很好,議論文壹般。英語對我來說也是壹門很普通的學科。如果我知道我以後會以英語謀生,我肯定會花更多的時間。我的美術課每次都受到老師的表揚,我還在學校繪畫比賽中獲得了大獎。和幾個女生壹樣,我喜歡畫女仆圖。有時當老師在課堂上講課時,我們會把它們畫在下面。我家裏有壹本《芥子園》專輯。我喜歡用水墨畫梅朱蘭,但我很少畫菊花,因為菊花更難畫。

我真的不記得我為什麽選擇去文科班。我媽的同事跑來跟我媽說:“張老師,妳怎麽能讓妳女兒上文科班呢?妳認為那裏有什麽樣的孩子?”當時只有壹個文科班和五個理科班。文科班都是理科不好的孩子,女生也很多。應該有很多女孩正處於青春期,不能安心學習。

然後我以另類文科生的身份去了文科班。因為我遲到和無知,我將繼續做我的校長。我們文科班前三名,我永遠第壹。第二名是我最好的朋友,壹個像花壹樣綻放的美麗女孩。不僅我愛她,還有壹些男同學愛他,所以我無法拒絕扮演媒人的角色。第三名是班上的千禧老三,他的名字裏也有壹個三。後來我在加拿大呆了很多年才回到中國,發現他已經成為文化名人和專欄作家。

當我被壹所大學錄取時,我的選擇是北京北部的大學。我的二哥在北京大學,但遺憾的是我們相差四歲。我去了,他走了。北大的學科很傳統,人大的學科很搶眼。我看中了壹個專業:廣播電視,以為是寫劇本用的。結果我發現我是新聞系廣播電視專業的。我鄰居的叔叔和我父親的同事說這個女孩是繼承了她父親生意的女人。因為我父親後來從地委宣傳部調到了廣電局,既當領導又當兼職編輯。

移民加拿大會產生文化沖擊,這是移民文學永恒的主題。其實我是從東北的壹個小縣城去北京上學的,這也是壹種文化沖擊。那時候東北很封閉,沒有互聯網,而北京是大都市。我們班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匯聚了精英。新聞系的女生都很漂亮,這讓我很慚愧。連我都堅持不了學霸這個名字,因為大家高中的時候都是學霸。

也許在高中學習並進入大學太難了,當我進入大學時,我開始放松,在周末跳舞,談戀愛,讀瓊瑤·聖·金毛·顧雍的長篇小說,並經常逃課。我曾經參加過壹個文學詩社,寫過幾首晦澀難懂的詩。幾年前,我回到中國去見我的大學同學。我的室友說妳床的墻壁上寫著:“認識我的人叫我擔心;如果妳不認識我,我想要什麽?這是誰?”我很好奇。我是不是太矯情了?她說我曾經這樣憧憬未來:“等我老了,就不需要考試了。我必須每天看武俠小說。”在她的眼前,有壹幅白發老太太在夜間讀小李《飛刀》的畫面。現在這個願望可以實現了,我也不白發蒼蒼了。即使有幾縷銀絲,染發劑也足以覆蓋它。只是顧再也滿足不了我了。我會看把戲,看他的武俠小說和修仙,癡迷於他構建的世界。

我在大學學習新聞攝影,用單反相機拍攝照片,並自己沖洗膠片照片。我還學習拍攝和錄制以及編輯音頻和視頻新聞節目。寫作課上有被老師點名的文章,其中壹篇是關於我那不合時宜的叔叔的。老師說寫得不錯,但語氣不夠積極。換句話說,我的文章不是主流的正能量文章。

後來實習去了天津日報,跟報社老師學習,發了壹些財經新聞,找不到了。但我的實習很快就夭折了,那年6月我提前回家了。

又過了壹年,我畢業了,留在了國家工商總局。從那以後,我和我的新聞工作沒有任何關系。我四年的新聞生涯似乎是壹場短暫的戀愛,壹場沒有結果的註定的愛情。

那兩年分配到國家部委的大學生,是要去地方下放鍛煉的。這個“去中心化”的對我來說很陌生。這更像是向我展示了壹個新世界,而不是去中心化。我和幾個大學生去徐州工商局實習了壹年。在徐州的壹年給了我兩個印象:第壹,我在《走進荒原》中認為是壹個不羈的地方的徐州,實際上保留了很多文化細節。我所在的工商局領導,以及壹些看似平庸的員工,都喜歡書法並寫得壹手好字。第二,工商部門的吃喝風氣令人發指。我不知道國家局讓我們放權的初衷是什麽。事實上,我學到的應該是他們不想讓我們學到的東西。作為國家局的大學生,它已經成為我在酒局領導班子中的秘密武器,屢試不爽。東北女孩天生的酒力在那壹年被充分挖掘。我記得當我已經在美國的哥哥和嫂子談論我如何練習中國書法以及我如何批評酒店的情況時,他們說,別這樣了,學英語吧。

我用英語的時候很討厭英語,出國了才知道。我在7月1日國慶節來到加拿大。我懷孕不到壹個月,女兒和兒子相繼出生。然後我開始在英語計算機世界裏學習、工作和奮鬥。直到2014因為微信開始學習中文打字,開始在文學城開博客,用中文寫作。

壹個朋友說妳是學新聞的,妳以前寫過壹些東西。當然是了。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寫過東西,不僅僅是文科生。當我們年輕時,我們寫作文;年輕時,我們寫日記;當我們在大學的時候,我們寫信。最近,我讀了我寫給我大學裏最好的朋友的信,我被它震驚了。那時候的筆法是那麽自然和真摯。如果我現在寫壹封信,可能我都不知道怎麽說。現代人更喜歡語音和視頻作為直接的交流方式。

那時,那個膽小而敏感,卻對世界壹無所知的女孩,早已在加拿大重生。我學的是計算機專業,轉行做了碼農,生了孩子。我的眼界逐漸開闊,情商壹點點積累。我依然單純,但我不再膽小。

我的寫作是壹個自我完善的過程。我沒有給自己設定任何目標,只是隨心所欲地寫。因為我的寫作不是目的,不是追求,而是壹種自我完善和自我救贖。

有兩句話:讀萬卷書,走萬裏路。我想補充壹句:寫壹萬篇文章。

黑塞的小說《悉達多》告訴我們,人們可以用兩種方式理解生活。主人公悉達多通過對世界的親身體驗,體驗了人可以擁有的壹切,如性和金錢,然後拋棄了所有的束縛,聆聽河流的聲音,即在自然中獲得理解。悉達多的朋友哥文達正在聽佛陀的布道,由他人帶領。

哥文達讀萬卷書,悉達多學萬裏路。

而我想說的是:寫千篇文章,自我感知和自我認知在寫作中變得更加清晰。正如我們用文字記錄旅行是為了更好地擁有美。

讓我們來看看約翰·羅斯金關於美的理論以及如何擁有它:首先,美的構成是復雜的,對人的心理和視覺都有影響;第二,人天生渴望擁有美;第三,擁有美麗的低級表現是購買紀念品,拍照和雕刻“在這裏旅行”;第四,擁有美的正確方式是理解美,對促成美的因素敏感,從而擁有美;藝術、繪畫和寫作是追求理解美的最有效的方式,無論妳是否有這樣的天賦。

也就是說,無論妳是否有寫作的天賦,用文字記錄妳在戶外的所見所感,將有助於妳更有效地追求美、理解美。這樣才有美。因為在寫作的過程中,我們對美有了更深刻的觀察和理解。

同樣,用文字書寫自己,我們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想所期待都是自省和內省,是對自己的壹種完善和救贖。每個人心中都有壹些執念,壹些我們放不下的東西。寫作可以使我們凈化這些執念,從而達到心靈的開闊和平靜。

感謝李朗主席為加拿大女作家協會“講述妳的故事”主題活動所做的準備,這使我能夠更客觀地分析我的童年記憶。作為壹個敏感的小女孩,許多來自我視角的記憶都不是真實的,我有時會被那些被我誤解的記憶所困擾。和哥哥們聊天,他們說起我小時候是如何受寵的,有什麽好吃的。我媽給我的多,剩下的兩個哥哥平分。我小時候從來不做家務,兩個哥哥都生火做飯。因為他們在火上做飯,出去玩忘了回來,他們燒了幾口鑄鐵鍋,經常被母親用掃帚打屁股。

另壹方面,寫作是我救贖自我、實現天人合壹的壹種方式。

有意識地寫作始於我的中年時期,就像我開始戶外運動壹樣。只是我的戶外運動是從零開始的。我體育素質壹直不好,經常擔心中學大學體育課達標。現在我遊泳、劃船、遠足、滑雪和滑冰,壹年四季都有相應的戶外運動。寫作應該是過去作文、日記和書信寫作的自然延續,碼字對我來說壹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閱讀伴隨著寫作。

《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大衛·布魯克斯在《第二座山:對道德生活的追求:中年實際上就是攀登第二座山》壹書中說道。人從出生開始攀登的第壹座山,到中年登頂獲得物質財富。人生的第二座大山是追求精神上的完美和滿足。中年不是走下坡路,也不是停滯不前,而是再次攀登。我的第二個高峰是在孩子長大離家,工作生活相對穩定,衣食無憂的時候,用多余的精力追求自我提升。

我開始用自由詩、現代詩和散文寫作。我把生活中的情趣寫進詩裏,我可以把吃喝玩樂寫進詩裏:“品味因吃喝而知,詩因樂趣而生。”

夏天去湖裏遊泳;

秋天去劃船賞秋;

中秋節劃船後做些五仁酥脆月餅;

我的散文以寫我的家庭開始。比如我寫過壹篇《和妳壹起去買咖啡》,就是寫中年夫妻通過買咖啡相互磨合的故事。《窗外,妳是我永恒的風景》是以窗外的視角寫我對兒子成長的改變。

自從我開始戶外運動以來,我的許多散文和遊記都是關於戶外的,比如劃船、遊泳和滑雪。

我喜歡戶外,因為它貼近自然,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感覺。人與自然和諧、忘我的最高境界是在湖裏洗澡,也就是裸泳。就像伊甸園裏的亞當和夏娃壹樣,她從不羞於在偷禁果前暴露自己。

我在壹篇遊記《壹條船,同壹個世界——在拉文德雷野生動物保護區劃船和露營》中寫道,其中記錄了我和丈夫獨自外出劃船和露營的經歷:

最近兩年,我開始嘗試虛構小說,並以“當假的是真的”為題發表。當妳在圖書館發帖時,妳經常會收到來自簡單朋友的鼓勵和建議,比如另壹邊的穆容司徒和小吳。

作為壹名全職工作者,如果妳想寫作,妳不得不面對壹個如何更好地利用時間的問題。我的工作不是最忙的,但不可能在工作時間寫作。如果幾天後工作中有問題需要解決,會有壹些壓力。下班後,我可能會看壹部劇來解壓,有時我不想閱讀,除非是熱門的網絡小說。所以什麽時候寫確實是我需要更好協調的問題。

我還發現我的寫作狀態需要在不同的體裁之間轉換,有時寫更多的詩,有時寫更多的文章。最近近段時間有很多格律寫作,這顯然對寫長文有壹些影響,不僅是因為時間,還因為寫作思維模式。

我已經掌握了如何走萬裏路,我的戶外運動已經成為我生活的壹個重要部分。但如何讀萬卷書,寫萬篇文章是我需要努力和追求的。

寫作是壹種自我救贖,但實施起來也是壹種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