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只小狗,我們可以看到這些詞:和平、憂郁、擁抱、愛、溫暖、緩慢、思考、青春、懷疑、天真、感激、悲傷、快樂、憂郁、自嘲、無助和期待。
這麽多話的背後是壹種生活態度,我稱之為“孤獨中的微笑”。
根據聖經,為了防止人類建造巴別塔,上帝為全世界的人類設定了不同的語言。事實上,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使用同壹種語言,他們也無法建立壹個巴別塔。因為,人與人之間完全的交流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因此,人是孤獨的個體,匯聚成浩瀚的孤獨之海。
幸運的是,世界上仍然有愛和溫暖的關懷。這種奢侈的愛讓生活永遠充滿期待。於是,刀有了笑容。
這是壹種優雅而精神的生活態度。不是廉價的樂觀,不是表面的憤怒。我不會欣喜若狂,也不會盲目沮喪。只是為了在生活中有更多的經歷,在精神上有壹個無敵的源泉。然後,在我們的孤獨中,會開出壹朵微笑的花。
在這個貪婪驅使理性堆積上天的地方,我們選擇感性生存。
它有壹個形狀像“菜刀”的頭,有時憂郁的眼睛,不茍言笑的表情和富有哲理的生活話語...有時傲慢,匆忙,有時悲傷,哭泣,有時高興,歡呼...在刀刀執著而純粹的世界裏,它帶著幻想飛翔,它以每小時60分鐘的速度沖向未來,它是自己的作品——壹個耷拉著耳朵的普通作品。
刀刀是壹只憂郁的小狗,敏感而善良。它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卻又有這樣的不安全感。這是真的,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它將永遠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因為它具有善良的所有特征,也具有膽小和有點懦弱的天性。它會很強壯。如果生活需要壹個堅強的人,它會像我們壹樣孤獨,在孤獨面前也會壹樣軟弱無助。我想與眾不同,但又放不下生活的重擔。在夢想和現實之間徘徊,在妥協中平衡和調整...
刀刀就是這樣壹只小狗,熱情善良,有時候還會說壹些充滿半哲學的話。就像那些沈默的男人壹樣,他們的內心有無數的波折。妳可以鄙視它,也可以深思。這只會思考的狗想表達什麽?刀是可愛的,因為它常常替我們說出我們想說卻不敢說的話,而刀是可恨的,它很容易觸動我們小心隱藏的脆弱。
當越來越多的讀者稱刀刀為“中國史努比”時,讓我們走近這部漫畫的作者——慕容寅刀。兩年前,在上海最冷的季節,我忐忑不安地穿過壹條陌生的街道去見壹個陌生人。
是的,我要去拜訪刀刀漫畫的作者。去上海玩之前,偶然在網上看到了這壹組有趣的漫畫。得知作者來自上海後,我發了壹封電子郵件請求約見。那時,我們對彼此幾乎壹無所知。
走到約定地點,看到壹個人在發呆。我根本不需要猜。我只是走到他面前說,嘿,是壹把刀嗎?當時,我完全忘記了他的真名或網名——這只小狗太受歡迎了,我脫口而出它的名字。
然而慕容和我想象中的刀客作家完全不壹樣。
首先,他是如此英俊,穿著隨意,留著長發,面容明亮。他不像我想象的那樣是壹個充滿哲理的智者,而像壹個樂隊成員。然後他很善良,當他微笑時,人們認為他是鄰居的大哥哥,剛從外面踢足球回來。然後,他太“單純”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作品在網上流傳。當我告訴他網絡刀漫畫的流行時,他不知所措。這有些不正常——我什麽都知道,但他似乎在聽別人的故事。我幾乎要瘋了,問他-妳為什麽什麽都不知道?!
但這才是真正的慕容,沈浸在自己的漫畫世界裏,對外界的壹切都不關心,也不擔心。他說:“我很珍惜這種井底之蛙的心態。世界那麽大,不如做壹只安靜祥和的井底之蛙做壹只候鳥。至少,我能看清楚。”也許,正是這種心態催生了這樣壹把刀。因此,慕容和刀刀非常兼容,壹模壹樣。
離開時,慕容拿出壹支圓珠筆,迅速在名片上畫了壹把揮舞的刀和壹條狗,然後交給了我。這就是他的方式,簡單而善良。因為這條戰線,我們今天的采訪更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當然,話題離不開小刀——我非常愛這只可愛的小狗,也渴望知道它的“來龍去脈”。
“十多年前,我看到壹幅油畫,壹個小人物在黑夜中獨自行走。當時我心裏壹動,覺得心裏有這麽壹個小人。”
這個小人就是小狗刀的原型。但那時候慕容還在讀書,沒有接觸漫畫,也沒有深入思考。“後來,當我年紀大了,我總是想說壹些似乎有道理的話。對我來說,這絕對沒有畫反派有趣。”因此,借用反派角色來表達自己想法的想法逐漸成形——“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說錯了什麽或者說得太真實了,我也可以說那不是我說的,而是角色說的。”說到這裏,慕容哈哈大笑起來,像個大孩子。然而,我似乎聽到刀在說:“我沒說,但畫我的人說了……”
或許是下意識的決定,最終“反派”被畫成了“小狗”,也就是我們今天看到的這把刀。慕容笑著說——其實我覺得刀刀長得不像狗。我心裏還是把它當成小人。
結果,“住在我心裏的小狗”從他自己的話變成了主角,並沒完沒了地發誓:“走狗的路,讓貓說話”“上帝忘了給我翅膀,所以我用幻想飛翔”“幸福是自己造成的”。同時,刀刀也不總是那麽神氣活現。它會“某壹天快樂,某壹天悲傷”,它會說“愛是短暫的,嘆息是漫長的”,“生命的壹半是不幸的,如何處理另壹半”和“黑夜對人來說是孤獨和漫長的嗎?”
壹句意味深長的話,是狗刀眼中看到的世界。我讀了又讀,都有共鳴。當我第壹次閱讀刀刀漫畫時,我想在常在信中,我不知道這些有趣的圖片是如何誕生的,但我終於有機會提出壹個明確的問題。我請慕容舉個例子。
慕容沈思片刻,從MSN上傳了壹份鉛筆稿給我。第壹個框是“我?”第二個框是“我很普通,耳朵都耷拉下來了。”他解釋了這幅畫的由來:我知道我很普通,但這樣說沒有意思。但是狗不壹樣。狗沮喪時會耷拉耳朵。像這樣放在壹起,我想會更有趣。
慕容稱這種組合為“拼湊”。他說,人生不就是這樣湊合的嗎?
除了這個想法,還有很多感人的事情:有壹天,他看到壹個工人在壹家酒店的外墻上清洗玻璃墻。大樓很高,站在木架裏的工人除了面對玻璃幕墻裏的影子,哪兒也去不了。慕容猜想那種感覺會帶來很強烈的悲傷。事實上,人們工作如此努力,以至於他們不會思考自己該做什麽或不該做什麽的問題。然而,這壹幕給慕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出現了空白的“我不能不做我自己”。
出於動畫行業的職業習慣,慕容畫的刀很有鏡頭感。例如,刀繞地球“這麽多”。如果每壹刀都單獨切割,然後連續播放,那將是壹個動畫。這些細節讓慕容非常自豪。他調侃自己——我還是壹個動畫師,就像壹個種糧食偶爾種菜的老農。妳不能把他歸類為菜農。
關於這把刀有很多細節。例如,它原本是黑白的。例如,它曾經有壹個正面的外觀,有兩只眼睛。由於壹個偶然的錯誤,壹只眼睛被省略了,但它更簡潔,它被簡單地定位為側眼...這種壹次又壹次的靈感和變化形成了這把生動的小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