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對袁崇煥祖籍和家鄉的考證。
金庸先生在《袁崇煥》第四節開頭說:“袁崇煥生於廣東東莞,祖籍廣西梧州藤縣。”袁崇煥的祖先是廣西藤縣人的說法值得商榷。作者學耕荒,世界上關於袁崇煥的書籍不能遍讀,但關於袁崇煥故裏的史料記載,如《明史》、《明紀綱目》、《通覽》、《吉劍鑒》、《石魁書後記》、《明紀北錄》、《國闕》等。我個人的猜測是袁崇煥是廣東東莞人,而郭闕、史奎書後記、明記北略、廣西通誌和杜源石磚都說他是廣東東莞人。為了將二者統壹起來,相傳“袁崇煥,廣東東莞人,祖籍廣西梧州藤縣。”【民國】《東莞縣誌》卷六十壹《袁崇煥傳》說:“袁崇煥之字素,壹字自如,(東莞)水南(今東莞縣石碣公社水南大隊)。”(略)十四歲時,隨祖父子彭赴粵西藤縣趕考,以補弟子。”據此,袁崇煥顯然是東莞人,而他的祖籍當然是東莞。從廣東招募3000人幫助遼東的崇煥的叔叔袁玉佩是廣東東莞溫塘(今東莞縣福成公社溫塘大隊)人。他是崇煥的叔叔,萬歷四十四年(公元1616)進士。袁崇煥的叔叔是東莞人,所以袁崇煥的祖籍是東莞,不是滕縣。
14歲時,袁崇煥隨祖父袁石祥、父親袁子鵬赴廣西藤縣趕考,在藤縣收徒。萬歷三十四年(公元1606年)赴桂林參加鄉試,萬歷四十七年(公元1619年)進士。自然,他進入了“滕縣”等等。袁崇煥是滕縣人,有《懷宗》、《國闕》、《石魁書後記》和《明記北略》的記載為依據。因此,《藤縣誌》和《廣西通誌》均將袁崇煥視為藤縣人。自60多年來反復修訂的《明史》出版以來,壹直得出袁崇煥是東莞人的結論。此後,所有關於袁崇煥的歷史著作以及《辭源》《辭海》《中國人名大辭典》等大型工具書都稱袁崇煥是廣東東莞人。去年廣西學術論壇發表《袁崇煥籍貫考證》壹文,考證袁崇煥籍貫為廣西藤縣。它以《明進士銘碑》、《國闕》、《明記碑錄》、《石魁書後記》和《滕縣誌》等材料為基礎,只在袁崇煥和他的兒子彭的所謂墓碑上添加了可疑的銘文。固有資料中關於袁崇煥是滕縣人的說法壹直為學者所忽視,此處不再討論。袁崇煥父子彭墓碑文是構成滕縣袁崇煥籍貫說的新材料,需要加以辨析。袁崇煥籍貫考證說:
據該部門說,有“崇煥、崇參和”三個名字,並於光緒二十三年重建了墓碑(袁崇煥和他的兒子彭)。碑文中有袁的“嘉靖初年歸桂”字樣,這是袁崇煥祖籍廣東東莞、籍貫廣西白馬鄉(藤縣)的又壹有力證據。
本文引用的碑文中有兩處錯誤:
第壹,袁崇煥兄弟順序不對。袁崇煥在《天啟四年三乞假賑記》中說:“我自萬歷四十六年乘車離開家鄉,已有七年了。在過去的七年裏,我失去了我的第壹個兄弟,我的叔叔和我的表弟,他今天把我的父親培養成了猶大的兒子。(略)唯壹幼弟拜於,無知。”明明是常崇燦、慈崇煥和紀。
第二,元嘉靖早年到達廣西,這是壹個錯誤。【民國】《東莞縣誌》卷六十壹、《平南縣誌》卷十六、《藤縣誌》卷二十三均記載袁崇煥父子彭氏由東莞出發至廣西。袁子鵬死於天啟四年(公元1626年)七月初五日(見袁崇煥《天啟四年初討乞記》)。從嘉靖初年到天啟四年已經壹百多年了。袁子鵬去世時,他還有三兒子於沖,還“不諳世事”。由此可見,袁子鵬絕非百歲老人。如果袁子鵬的“嘉靖初年去廣西”是指袁子鵬去了藤縣,那麽他去世時壹定是120歲或30歲,他還可以在100歲時有壹個兒子袁於沖。【民國】袁崇煥《東關縣誌傳》明確指出袁崇煥“十四歲隨祖父子彭赴粵西”,考袁崇煥生於萬歷十二年(公元1584),袁崇煥十四歲,即萬歷二十五年(公元1597)。萬歷二十五年,袁和袁子鵬從東關前往天閣。由此可見,碑文所謂“嘉靖初年歸廣西”是錯誤的。
該墓碑重建於光緒二十三年(公元1897年)。距離袁子鵬去世已經271年了,時代已經暫停了,所以很難讓人相信。而且對袁崇煥兄弟的先後順序和袁遷居廣西的時間記載有誤。這塊重修墓碑能否作為袁崇煥籍貫廣西藤縣的“有力證據”?
金庸先生認為袁崇煥是廣東東莞人是對的。
壹、袁崇煥自己說他是東莞人。
東關縣水南鄉有三座寺廟。天啟七年(公元1627年)七月,魏忠賢令其黨認為袁崇煥不救錦州,拜桓乞休,返回東莞水南,長老重修三界廟。袁崇煥著有《重建三界廟文淑》(水南三界廟內有碑,高三尺,寬壹尺五寸,十七行四十八字。隨筆中有雲:“我拜立中三界廟”、“我的家鄉節儉樸素”、“請告訴我什麽是合適的,同鎮的老人都共謀在壹個鄉做好事,廟是第壹個邀請的。”署末“天啟七年臘月十八日,兵部右侍郎、右侍郎袁崇煥土生土長願寫之”。該寺位於東莞水南,碑立寺中。袁崇煥散文中的“玉立”“我的家鄉”“同鄉”“立人”的“故鄉”“立”壹定是指東莞水南,袁崇煥是東莞水南立人。
袁崇煥《養修羅浮名勝》開篇說:
我對山川有戀物癖,就是高山峽谷,舍不得走。因此,外強中幹的14路公交車已經在房間裏行駛了幾次。羅父到了余家,走了不下四十裏,卻忙得不可開交。他死於外而忘於內,於有罪。去年冬天,我回到家,被叫去蓋了壹間房,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沒到家又催我出門,路上沒完沒了,下了十天雨,塞了個老公。
而《養修羅飄名勝》中有雲:
我的丈夫被40英裏外的壹座名山隔開,所以我對此無能為力(根據李雲龍的說法,他是壹位網友會會員)。
如果天空晴朗,空氣清新,在水的南方向北看,羅浮的山峰依稀可見。袁崇煥離盧浮宮的家有40裏地,壹定在東莞,而決不會在壹千多裏外的廣西藤縣。
b、袁崇煥的同事、下屬和朋友認為袁崇煥是東莞人。
崇禎元年(公元1628年)四月,袁崇煥被任命為兵部尚書兼右副都禦史薊遼登萊天津軍務,壹些部門多次敦促遠在家鄉東莞的袁崇煥前往道路。當時留在國內的國子監編輯陳子莊(與袁崇煥同屆)邀請了梁國棟、李米、匡、崇煥木、賓登珍和等19人在廣州舉行了盛大的歡送會。會上,他們每人寫了壹首送別詩,由趙吉甫畫成《元杜詩度遼送別圖》,並每人贈之。陳子莊是崇煥的同道中人,《明進士碑記》中也有他的名字。當然,他看到過記載崇煥是廣西藤縣人的文件,他要求在“袁崇煥”號上把匡廬命名為“東莞”。很明顯,送別會上的人都以為崇煥是東莞人。匡廬的從弟匡湛之(據:匡廬字湛若,湛當是其從弟之字)是崇煥的壹個部,死於遼東。匡廬和崇煥木斌季良是好朋友。他當然知道崇煥的籍貫,所以選擇了“東莞”。
在李米的送別詩中有這樣壹句話:“羅浮春色動輪,歲月功名日新。”袁崇煥是盧浮宮人。屈懷年詩雲:“仙洞居羅浮,入世尚壹等。”指出袁崇煥的家在“羅浮”,他們詩中的“羅浮”並非真指羅浮山。東莞靠近羅浮山,所以前人常用羅浮作為東莞的代稱。例如,元年(公元1647年),到東莞角鄉抗清,包圍增城時兵敗投野塘。匡廬詩《二臣頌》自註:“王師敗,粵東又陷,公(據:指張佳羽)倡義理。”指的是“羅浮”對東莞的證明。由此可見,李米和屈懷年認為袁崇煥是東關人。
屈大均的《悼王玉安先生》雲:
庚子年冬(順治十七年,公元1660年),於在會稽拜訪裕陵,如有王裕安先生,則延至其家。(略)嘗曰:“子曰故裏,有壹代宗師,拜桓為師,為師,幕下留名,以忠報國。”它可能不會死於政府,而是死於門戶網站,而世界可能不知道它。(略)他的稿子和余繼生、程更生的官司恩怨,被隱瞞了很久。現在,我給他生了壹個兒子,想著再選壹天國史就可以了?”(《翁山文超》卷壹百)
屈大均是番禺人。“阿福拜桓於子故裏”這句話表明王玉安認為袁崇煥是廣東人。袁崇煥的籍貫,不像廣西平南與藤縣之爭;在廣東,只提到東莞。換句話說,王玉安認為袁崇煥是廣東東莞人。王玉安是王全的別稱。袁崇煥計劃伐太祖龍文,王儇同行,並參與其計劃,是崇煥的心腹(見《顏齋歌集》),有理由不知道崇煥的家鄉嗎?
崇禎二年(公元1629年),於大成為太仆寺官,袁崇煥被囚禁。大成寫了壹封關於救世的信,後來他試圖寫《割肝錄》來詳細描述袁崇煥的冤情。《割肝錄》有言:
首先是下屬廖的村民謝尚正誣告主,並給余廷棟三千元以推銷福建鎮。
謝尚正,本名雲仁,東莞茶山人。萬歷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武則天因袁崇煥犯下“死罪”,被調至袁崇煥任大都督。於大成說謝尚正是袁崇煥的老鄉,自然認為袁崇煥是東莞人。
袁,崇煥家族的叔叔,帶領廣東士兵幫助遼。天啟六年(公元1626年),南京軍事科學部給了他壹份工作。當時,刑事科學部向黃推薦了,並有壹種說法:“玉佩英勇善戰,應將其轉移到北方以備不時之需。”黃是廣東修水人,曾任按察使。他與袁共事過,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家鄉。他說崇煥是玉佩的侄子,這意味著袁崇煥是東莞人。
c、袁崇煥的下屬大多是東莞人。
袁崇煥在遼東作戰時,手下有許多東莞人,他們都可以接受考驗,其中包括:
韓潤昌是東莞人,是袁崇煥的寵臣,他被調任為袁崇煥的都司。崇禎賜給袁崇煥的方上劍是韓潤昌所帶。崇禎召見袁崇煥到平臺上,跟隨的只有祖大壽、吳三桂(祖大壽的侄子)和韓潤昌。當崇煥被囚禁時,祖大壽和吳三桂嚇壞了,沖出山海關,回到錦州。韓潤昌被投入監獄,袁崇煥被殺,韓潤昌被駐防在陜西範偉鎮,死於明朝,並返回做了和尚。(【民國】《東關縣誌》引《袁之行為》)
林向峰,東莞人,萬歷十六年(公元1588年)武術家,萬歷三十壹年(公元1630年)文學家。調任袁崇煥後,他被任命為遼吉糧督,袁崇煥所謂“現任吉鎮糧督林向峰,為人忠臣,知兵寬厚,善武藝,與天啟二年軍官有非常厚的契約。”(見《東莞縣誌》卷四十六和卷四十七《選舉表》)
東莞謝尚正(見上壹篇)
黃有光,東關人,萬歷三十年(公元1602)武術家,奉袁崇煥之命,鎮守遼東錢寧路。(同上)
葉相日,東莞人,萬歷四十六年(公元1618)武術家。天啟七年(公元1627年),他被推舉,袁崇煥被任命為守備。(同上)
丁、袁崇煥與東莞人的密切關系。
袁崇煥與東莞人的密切關系不僅表現在上述兩點上,即族叔袁征三千兵助遼和袁崇煥的部下多為東莞人,還表現在明末東莞人懷念和悼念袁崇煥的詩歌中。天啟七年冬,袁崇煥懇求休學,回到東莞。次年四月,崇禎被召回。當時,東莞水南人陳卓友寫下了《新月之夜送別傅園》壹詩:
綠色的小溪上有淡淡的春煙,歌聲在夜色中響起。相信酒席壹定要等月亮,要懂得交友忘年。人們可以和蕾絲說再見了,誰在瘋狂地喝醉?萬陳又掃了壹天,有壹天陽光明媚,洋洋得意。
袁崇煥在遼東前線時,水南人陳學莊有《寄自如傅園》詩說:
花輪已經很久沒有約會了,這個海洋國家期待著為這個國家服務。我可以在外面才華橫溢,也可以在心裏春意盎然。太陽、月亮和太陽是開明和神聖的,太陽是安靜和塵土飛揚的。撓頭在南方玩,我在看麒麟。
袁崇煥被冤殺後,陳歡(,崇禎十二年習武)寫了兩首詩,挽元付梓:
他剛壹關上門,就突然來到菲律賓搬起了天。當時分享的是平臺對,今天從大理回來了。這是五年之仇,誰讓六月見霜飛呢?萬裏長城現在在哪裏?文道觀山被圍。
男人應該是世界的奇跡,並在整個法庭上向神聖的知識致敬。我已經忘記了白馬的計劃,我已經對黃龍發過誓。韓範在軍中時膽小怕事,而張蘇是個多疑的國士。讀完《金拓》,我深思。(以上內容見《東莞詩詞錄》。)
崇禎十六年(公元1643年),張佳羽進京趕考,瞻仰了袁崇煥故居和淞滬會戰舊址,並賦詩《懸元於燕市》:
黃沙白霧皂雕旗靠孤臣揮。血是壹本招死人的書,包著瘡準備戰鬥。於是,漢卒聞聲興師動眾,壹掃妖魔氣氛,奏起了《凱旋歸來》。誰應該努力工作?鐘山為什麽誹謗舒菲?(張佳羽《文烈公基》卷七)
李詠元年(1647),起兵反清,渡過水南,拜袁崇煥公祠,作《翁元公祠憶傅哀》詩:
在寺廟裏流了幾滴眼淚後,遼陽回頭看了看,把事情變成了事情。離開滄江上的寒寺,卻見耕庭鐵馬歸。星星仍然被懷疑是下雨和黑暗的,風很大,我仍然想飛。只有今羽在趕時間,所以我們必須再次擺脫它!(同上)
明代以後,東莞有更多悼念袁崇煥的詩歌。為節省篇幅,我就不贅述了。
東莞袁崇煥遺體。
袁崇煥有《重建三傑寺文淑碑》,位於東莞市水南鎮三傑寺,成書於袁崇煥天啟七年十二月。(見《東莞縣誌:石略》)袁崇煥故居在水南鄉壽義坊羅翔二星村後面有壹座月亮樓(見《東莞縣誌:古跡略》)。在東莞城裏,有壹座明代袁崇煥的牌坊,牌名為“獐子柱”。(見《東莞縣誌及史跡》)。東關縣紀念袁崇煥的祠堂有五座:(1)在水南鄉三傑寺後座。袁崇煥被冤殺後,同鄉陳日昌可憐他,生前在三界廟後堂懸掛“待泄露圖”,作為紀念場所,後成為祠堂。(2)水南鄉興寧門右側,稱“香園司馬先生祠”,為道光唐棣、陳銘超所倡。(3)在莞城鄭東街(莞城中學右側),它被稱為“元祠”。(4)在溫塘鄉中和市場,修建了元氏宗祠。(5)在茶山鄉,元民族建在公共場所。
東莞袁氏家族有兩幅袁崇煥畫像,其中壹幅為正面畫像(《劍沾皇血圖》第二頁中的袁崇煥畫像為該畫像的頭像),上面有清末東莞人陳編輯的“袁先生真像”字樣壹個是側面像(也就是《劍沾皇族血》最後壹集第12頁袁崇煥的第二幅畫像)。這兩尊雕像和“胸懷天地不容”的橫幅屬於元杜詩的神社。1911年,張伯珍從北京回到東莞,拍攝並影印在《元遺事集》中。
除《明史》、《明記》、《童鳴鑒》、《通覽》和《廣東通誌》外,上述四點是袁崇煥東莞人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