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拿到offer的那壹刻,壹個月生活費只有七八百元的普通大學生(在那個年代真的很貴)壹躍成為壹個月收入可以達到4-5萬人民幣的職業金領——這還只是基本工資。如果妳對那個“黃金時代”有所了解,當其他行業還在探索“十三薪”或“十五薪”的獎金制度時,投資銀行可以在年底發放12-36個月的獎金——具體金額取決於整個公司和妳自己在下壹年的業績。因此,如果妳來自普通家庭,大學畢業後在投行工作,可以稱之為小“階層跳躍”。
當時,外資投行對員工“血統”的重視程度是眾所周知的。無論在美國、英國還是中國,每年從投資銀行畢業的學生必須來自中國最好的大學。美國常春藤+斯坦福+麻省理工是標配。曾經在中國,只有“與朝鮮恢復外交關系”的學生才有資格入選。這種情況直到2008年後的第二次互聯網浪潮興起時才得到改變,當時許多著名學生搬到了矽谷和互聯網行業。今天,矽谷有許多公司可以給畢業生提供65,438+00-65,438+05美元+期權的年薪,這使得華爾街的老式金融家開始提高基本工資並減少員工的加班時間,但這是另壹個故事。
對於這些學生來說,這是壹個“通過知識改變命運”的真實而優秀的例子。每個人都知道中國高考的難度。能考上清華北大的都不是閑人,投行每年只在這些學校裏挑幾個差的名額...他們最終都能考上,這是機遇、實力和運氣共同作用的結果。但畢竟經歷了十幾年的寒窗,這是壹個非常令人滿意的結果。所以這些人在未來很長壹段時間內都會是教育的倡導者。階層的躍遷、生活環境的變化、交往圈子的升級,在ta們的心理深深地刻下了“知識改變命運”的邏輯。當然,這種邏輯在今天的中國是否仍然有效是另壹個話題。
可支配收入的“突然”增長也給其他事情帶來了壹些影響。大學的時候我辛辛苦苦攢了幾千塊錢買了壹臺相機,壹個月工資下來可以買三臺相機。這種《賺錢》;& gt“存錢”的理財觀念也將長期伴隨著這個群體——Ta們認為,如果妳對自己的未來有期望,妳應該在什麽時候做什麽樣的事情。而不是永遠存錢,然後有壹天,我發現我沒有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存的錢似乎壹文不值。投資自己永遠是最重要的。
然後,很自然地,妳開始嘗試壹些“與妳自己的階層壹致”的事情:爬山、潛水、沖浪或德州撲克,這些活動的參與度都不太低...直到妳發現妳並不真正喜歡他們中的任何壹個。工作提供了進入高級餐廳和五星級酒店的機會,並使妳習慣於將生活維持在壹定水平以上。在描述次貸危機的電影《融資融券》中飾演山姆的凱文·史派西說:(為什麽掙這麽多錢還不夠?).....因為我真的很缺錢。有許多房產稅要交,妻子要購物,孩子要上私立學校。......
此外,當妳獲得遠超社會平均水平的回報時,內心總會有壹個微弱的聲音:“我真的有那麽好嗎?”我真的值得別人付出嗎?這種狀態能持續嗎?“心理學中的壹個概念,冒名頂替綜合征,就是這種現象。如果妳在高盛,別人自然會對妳評價很高,但如果妳離開了呢?“史密斯”的影子會壹直跟著妳,直到妳離開的那壹刻。
所有這些都無形中推高了助教選擇的機會成本。在這個行業裏,我見過太多不開心卻又離不開的人。安·蘭德說自由的定義是“什麽都不問”。期待被註意到。無所依靠。”(無所求,無所等待,無所依靠)。當妳不能放棄太多的時候,妳就失去了自由。
我非常感激。兩年前我買了《壹分鐘內的百萬富翁》這本書。當我打開它時,我被“開明的百萬富翁”的視角吸引了。如果說《富爸爸和窮爸爸》在我空白的金融認知中埋下了種子,那麽這本書將像壹把利劍壹樣繼續為我開拓疆土。
?書中的財經概念,以及系統的知識、分析和實踐案例,常常讓我拍手叫絕。現在回想起來,通過復習舊的又學到了新的東西,這是專門整理的。壹方面,便於我有更系統的理解和應用。另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