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中期,發生了壹件對當時世界局勢產生深遠影響的事情,那就是五國征服齊國。簡單來說,當時國力越來越強的齊國,在國君齊王的推動下,吞並了當時人畜無害的宋國。這引起了其他國家的公憤和恐懼,進而導致秦、趙、魏、漢、燕聯合征伐齊國,造成齊國滅亡的危險。
燕國的統帥樂毅是五國聯軍的統帥,齊國遭到攻擊,被殺得只剩下莒和即墨兩座城市。最終,田單壹舉沖出即墨,在離間的幫助下,樂毅被迫離開燕國,恢復齊國。但此後,曾經強大的齊國壹蹶不振,難以與他國抗衡。至於程琦國王,他也在逃亡中死於楚人之手。不過最讓人意外的是,壹向以虎狼之地著稱的齊國,承諾不占壹寸土地,並且在戰事穩定後很快回國,與秦人的壹貫作風大相徑庭。畢竟在戰國時代,出兵打仗,要錢,要傷亡,不求回報,是不可想象的。
要理解秦行為背後的玄機,必須從當時的整體背景來討論。經過數百年的激烈角逐,中國的諸侯國基本分為三個梯隊,即以秦、齊為代表的第壹梯隊,包括韓、趙、魏、楚等國在內的第二梯隊,以及燕、宋、魯等存在感極低的第三梯隊。其中,秦國和齊國是戰國中期前後世界局勢的核心。其中,秦國無論是軍事水平還是經濟實力都位居諸侯國之首,綜合實力獨占鰲頭。但其財力遠不如齊國。
齊國地處山東省丘陵地區,農業資源得天獨厚。此外,它背靠渤海和黃海,擁有豐富的漁業和海鹽資源。在當時,鹽是非常重要的戰略資源,幾乎可以和當今社會的石油資源相提並論。此外,齊國地理位置連接南北,交通樞紐作用明顯,商貿十分發達,都城臨淄在當時也是數壹數二的城市。所以齊國的富強主要體現在經濟和財富的水平上。據《戰國策齊策》記載,“臨淄七萬戶,甚富,其人皆吹笛、鼓、打擊樂、琴、鬥雞、遛狗、六部落格、弓”。也就是說,當時臨淄的富裕居民有七萬人,這些人都能夠發展自己的娛樂愛好,這從齊的富裕程度就可以看出來。
另據《韓非子》記載,齊宣王過去喜歡聽管樂演奏,對集體管樂情有獨鐘,於是有人混入其中湊數。這恰恰反映了當時齊國人的娛樂愛好是多麽廣泛,以至於齊國人才濟濟,即使有人混入也不會認真探究。在這種背景下,齊的刀、幣甚至壹度流傳。換句話說,對於其他國家的人民來說,齊偽造的錢幣可信度更高。從財經角度看,影響不言而喻。
問題是經濟上碾壓了其他幾乎所有諸侯國的齊國,在其他方面都有所欠缺。比如在軍事上,“齊人善用兵,疏於戰站”,就是用兵勇猛,用兵弱;行政上,可能是齊國太富裕,統治階級缺乏改革的動力。當其他國家都在如火如荼地進行政治改革運動時,齊國只在齊威王時期進行了壹段時間的弊政改革,以打擊官員腐敗,提拔壹些文官,但這並沒有觸及國家的根基
當趙國的胡夫騎射改革未能實現趙軍的軍事實力時,秦國和齊國兩個超級大國相互制約,給夾在中間的中小國家足夠的外交空隙和生存空間,在秦國看來並不是壹件好事。畢竟作為綜合國力最強的秦國,東出漢沽,吞並六國是其基本國策。但有了東方齊國這樣的龐然大物來制衡,繼續給弱小的三晉、楚國供血,秦人的願景就變得難以捉摸了。當然,齊國對這種情況同樣不滿。畢竟,幾乎擁有天下財富的齊王也想做天下之主。
齊王時期,除了宋國經濟與齊國稍有可比性外,其他諸侯國都被碾壓。從實力上看,齊國確實是除秦國之外最有可能統壹天下的國家。但此時齊王最應該做的不是發動軍事力量對外擴張,而是利用手頭的雄厚資金,壹方面擴大經濟領域的優勢,壹方面盡快補齊齊國的短板。另外,齊國要利用山東國對秦國虎狼之名的恐懼,不斷策動組織***同征服秦國,達到不斷孤立和削弱秦國的目的。齊國只要能把天下的戰爭和動亂集中在中國西部邊疆和秦國的邊界上,就能進壹步增強經濟優勢。畢竟在自身周邊穩定的背景下,世界各地的人才和財富都會在“虹吸效應”下聚集起來。
這種短期內很難看到的舉措,從長遠來看可以為齊國創造出足夠廣闊的發展空間,等到時機成熟,齊國很可能會出人頭地。不幸的是,程琦國王不這麽認為。他是壹個期望盡快獲得投資回報的人,所以把商貿同樣發達的宋國當成了自己的菜,貿然進攻軍事實力嚴重不足的宋朝,並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宋國位於今天河南省東部的商丘。與齊國相比,宋國的交通樞紐地位更為突出,但國力卻十分薄弱。作為商朝的後代,宋國長期受到中原諸侯的嘲笑,所以在程琦眼中是個軟柿子。但也正是因為宋朝的地理位置和富裕程度,才不可避免地被很多國家記住。齊王的行為不僅撕裂了這些二三流國家在東西方均勢的形勢下的安全感,也搶走了大家的羨慕。
俗話說,“人皆無罪,人皆有罪。”當齊國占據了宋國的富庶之地,卻被攻打宋國所削弱,軍事實力不足以保護自己的利益時,害怕齊王所作所為的諸侯國聯合秦國攻打齊國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於是壹夜之間,齊國成了天下所有諸侯的公敵。既然東西方的平衡是秦國統壹天下的最大障礙,那麽這個僵局的最大受益者自然是秦國自己。秦國之所以率先表態不要齊國壹寸土地,是因為秦國和齊國不接壤,壹塊飛地不利於管理和防禦;另壹方面,已經獲得戰略利益的秦國必須盡快推進伐齊之事,以防止齊國恢復滅宋時失去的國力,整合宋國的力量,在其他國家尚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制造既成事實,以制衡壹旦打破的僵局。最終齊國衰落,秦國繼續強盛。即使在這之後,趙國的軍事實力在胡夫也可以與秦軍的騎射相媲美,很難成為秦國的勇士。
綜上所述,戰國中期之所以出現“五國***伐”的戲碼,是因為在秦、齊東西方勢力均衡的背景下,齊王不懂得利用自己的經濟優勢來填補軍事等其他領域的短板,而只是為了眼前的利益而貿然進攻宋朝,使齊國陷入天下公敵,聲譽掃地。與此相比,秦國的表現更為突出。秦國的趙浩棋項深知五國征服齊國意味著什麽,於是他放棄了很久以前占據齊國的“小利”,去謀求壹統天下的“大利”。兩者相比,給了後人很大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