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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管仲生活在當代,他應該如何控制房價?

管仲畫像

首先,管仲是中國早期的物價調控大師。

管仲的輕重論包括國家調節商品供求關系和穩定物價水平,是中國古代最早的宏觀調控思想理論和政策主張,開創了中國古代宏觀調控思想的歷史先河。

首先,管仲指出了宏觀調控對國家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管子·國儲》說,要想治理好國家,必須掌握輕重之術,懂得調整人民的利益,這樣才能贏得人心,實現國家的大治理。因此,善於治國的人總是在民間物資不足時供應庫存物資;當民間物資過剩時,就收購市場上的剩余物資。當民間物資有剩余時價格下降,君主可以低價購買;當民間物資不足時價格上漲,君主可以高價出售。通過低價買進高價賣出,君主不僅可以從中獲得大量利潤,還可以調整商品價格並趨於穩定。

其次,管仲總結的宏觀調控的基本原則和方法可以在《管子·國儲》中找到,即應根據商品價格的不同趨勢進行相應的調整。當壹種商品供大於求,價格過低時,國家會以高於市場的價格收購這種商品,這將增加對這種商品的需求,從而帶動該商品的價格反彈;當壹種商品供小於求,價格過高時,國家以低於市場的價格出售國家儲備的商品,從而增加商品的供應,促使商品價格回落。由於各種商品的過剩和短缺會隨著季節的變化而變化,國家應註意調節價格,使其保持在正常的波動範圍內,不要讓價格失控,影響正常的經濟生活。

此外,管仲還提出,宏觀調控要根據國內市場商品的過剩和短缺來調節國內市場的供求關系。當糧食價格過低時,國家用錢購買糧食,當布匹和絲綢價格過低時。國家用錢購買布料和絲綢。有了這些物資儲備,國家就有了調節市場供需的物質基礎,因此可以根據物價的波動做出相應的調整,將物價控制在正常範圍內。這樣做不僅可以達到調整物價水平的目的,還可以使君主受益,增加國家的財政收入。(《管子·州儲》)

綜上所述:管仲利用國家手中的金錢或物資幹預市場,調控物價,在這個過程中,他為國家賺取了利潤。管仲使用的錢或物資都是國家儲備,而不是國家賴以生存和發展的錢或物資。

二是1949年陳雲同誌在上海進行的驚心動魄的物價調控。

上海解放初期,壹群無良資本家和投機者趁經濟混亂之機興風作浪。他們操縱重要材料,擾亂市場,掀起了三次價格浪潮,第壹次是“銀元風暴”,第二次是“紗布風暴”,第三次是“搶糧潮”。對此,陳雲在上海發起“三大戰役”。用他自己的話說,他為投機資本家們扔了三顆手榴彈,最終取得了偉大的勝利。

1949 5月底,中共中央決定成立中央財政經濟委員會,由陳雲擔任主任。同年7月,受中央委托,陳雲赴上海調查研究。陳雲到達上海後,經過短時間的調查,他摸清了上海的情況,主要是物資短缺,特別是糧、棉和煤。陳雲說,在人民眼中,無論是* * *還是國民黨,他們都會相信誰能阻止通貨膨脹。陳雲指出,足量的糧食和紗布是穩定城市、控制物價的主要手段。抓糧要穩定城市,抓紗要穩定農村,這樣才能遏制投機資本家興風作浪。穩定市場和控制物價的工作集中在大城市,首先是上海,因為它是資本主義力量最強大的地方,也是投機的老窩。以紗布風波為例。從6月中旬到7月下旬的壹個多月裏,上海投機資本利用敵對人民政權的國民黨殘余武裝封鎖和動亂以及壹些地區遭受水災和風災的機會,大肆操縱市場,以米價為先導,以棉紗為跟進,推動價格全面上漲。當時上海米價暴漲4倍,紗價上漲1倍,波及整個華北、中南等地,造成7月均價比6月上漲1.8倍。陳雲於7月17日抵達上海後,立即采取措施:排除困難,大力組織運輸,將物資運進上海,使上海的糧食和煤炭庫存迅速增加。7月底後,價格漲幅暫時放緩。然而,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隨著國家開始大量購買材料,投機漲價潮從上海和天津蔓延到全國從10到15。壹時間,貨幣暴跌,物價飆升。在11的月份中,上海和天津的價格上漲更為猛烈。這壹次,投機者集中在紗布上,上海棉紗價格在不到1個月的時間裏上漲了3.8倍,棉布上漲了3.5倍。棉紗和棉布的價格上漲立即導致了其他商品的價格上漲。10月25日,根據中國金融委員會的命令,全國統壹行動,在上海、天津、武漢、沈陽、Xi等大城市大量銷售紗布。投機者被利潤蒙蔽了雙眼,不惜借高利貸購買。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陳雲就乘勝追擊,緊接著采取了三項措施:第壹,國有企業的錢全部存入銀行,不得貸款給私人銀行和資本家;第二,規定私人工廠不得關閉,工人工資應照發;第三,加強稅收。還規定不能遲繳稅款,如果遲繳壹天,將被處以應納稅額3%的罰款。此時,參與投機的私人銀行在短短幾天內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因為大量貸款無法收回,上海和全國的房價迅速穩定下來。這充分顯示了陳雲在新中國成立初期專註金融工作的智慧和勇氣。毛澤東同誌對此給予高度評價,認為其意義“不亞於淮海戰役”。

總而言之,陳雲的方法與兩千年前的管仲如出壹轍,動員全國的物力和財力,調節上海的物價,擊敗肆無忌憚的資本主義投機者,穩定物價,推廣使用人民幣,鞏固政權,穩定局勢。這壹規定成效顯著,國家和人民受益匪淺。

重慶夜景

三、管仲的問題

如果管仲活到現在,如何調控房地產?

關先生面臨著復雜的局面。

貨幣超發,資金沒有其他投資渠道。

土地財政問題暫時無法解決。中國城市化模式的突破始於上世紀80年代末。當時的農業部門無法繼續為中國的工業化提供積累。深圳、廈門和其他經濟特區被迫效仿香港,通過出讓城市土地使用權為基礎設施建設融資。此後,它創造了壹條以土地為基礎積累城市化原始資本的獨特道路。這就是後來廣受爭議的“土地財政”。老實說,土地財政對中國城市化的發展做出了貢獻。在沒有替代方案之前,貿然放棄土地財政是非常危險的。

此外,土地和房地產不是地方政府眼中的儲備項目,而是重要的財富來源和經營城市的主要出發點。這與管仲用於價格控制的工具必須是政府的儲備財產而不是他賴以生存的財產這壹事實相矛盾。誰會利用他們居住的房產來進行宏觀調控?如果妳把它扔出去,妳就不能回來了,這不是壹種死亡嗎?因此,以前的房地產調控不可能有效,也許答案已經浮出水面。

管仲先生教導我們,國家應該積累更多的物質財富,增加財政收入,這是確保宏觀調控順利進行的物質基礎。地方政府其實明白這個道理,但市政建設的繁重任務誰來買單?經過這麽多年的貧困,我們的財富積累仍然不夠!

看看深圳!深圳是中國城市化速度最快的城市之壹,實體經濟非常強大,稅收收入占政府收入的93%以上,土地收入壹直微不足道(深圳沒有空置土地)。然而,深圳的經濟並非不可持續,因為它沒有土地可賣——因為它已經完成了原始資本的積累,深圳的土地財政已經悄然退出。

最後,管仲先生說我的方法論是“妳想控制什麽,妳手裏就得有什麽東西”。現代金融調控意味著政府收回或拋出貨幣,增加或減少貨幣供應量。房地產調控也是如此。政府提供更多的建設用地,建造更多的經濟適用房,用房產稅打擊房地產投機者,引導人們建立合理的住房觀念。

如果是這種情況,關先生可以睡在地下。他說:“我還是回地面去吧。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