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鹿的角為什麽這麽大?
在《達爾文經濟學》中,羅伯特·h·弗蘭克提出了這樣壹個結論:總有壹天,人們會認為達爾文是經濟學的鼻祖,而不是亞當·斯密。眾所周知,斯密對經濟學的貢獻在於他提出了“看不見的手”。每個人都是理性的利己主義者,但通過社會分工和合作,他可以實現利己和利他的作用。然而,弗蘭克認為,人們是在“軍備競賽”而不是分工合作。弗蘭克以麋鹿為例解釋了達爾文關於自然選擇的真理。雄性麋鹿的角越大,就越能贏得戰鬥並獲得雌性麋鹿的青睞,因此麋鹿的角在競爭中變得越來越大。然而,麋鹿也有天敵。在躲避天敵的攻擊時,擁有大角的麋鹿在樹林中不易逃脫。結果,壹個悖論出現了。大牛角容易延續後代,小牛角容易存活。我們做什麽呢弗蘭克提出了這個假設,我們能不能讓所有麋鹿的角自動縮小壹半,然後進行自然選擇?答案是否定的,即使減少壹半,也會幫助森林逃脫,但隨著雄性麋鹿之間的重新競爭,麋鹿後代的角會越長越大。那麽,麋鹿的困境適用於人類社會嗎?弗蘭克的回答是肯定的。在他看來,人類之間的鬥爭遠比麋鹿之間的鬥爭復雜,但其根本目的是“相對位置”。如果我們把人類社會比作綿羊,那麽相對位置是個人處於綿羊的位置。前面第壹只羊吃最新鮮的草,後面的羊只能吃前面羊吃剩的草。為了吃到更新鮮的草,我們唯壹要做的就是向前擠。然而,這種競爭將像麋鹿的角壹樣。比如,大到冷戰時期的美蘇導彈競賽,小到鄰國之間的比較。如果妳喜歡足球,妳不得不對那些依靠球員市場瘋狂砸錢的金元俱樂部又愛又恨。的確,他們讓比賽變得更好看了,但這也導致了各國聯賽的畸形發展,小俱樂部舉步維艱,青訓體系受到影響。但從金元俱樂部本身的考慮,並沒有錯。我花錢引進了球員,我的排名提高了,廣告商也蜂擁而至,所以我有了更多的錢。這不就是自由市場的競爭嗎?縱觀達爾文經濟學,雖然劍走偏鋒,但其中許多觀點仍值得思考。首先,關於人的非理性,亞當·斯密的經濟學壹直建立在理性經濟人的基礎上。然而,隨著行為經濟學的興起,人們越來越意識到人的非理性,而索羅斯的“反身性理論”正是建立在人的非理性基礎上的。第二是思考稀缺性。今天,隨著技術的快速發展,我們似乎不再擔心饑餓問題,但稀缺仍然是經濟學的基礎之壹。正是因為稀缺,我們才有選擇。盡管有人指責弗蘭克的理論再次挑起了階級矛盾(“相對地位”壹詞與他之前的贏家通吃理論頗為相似),但我們仍然不能忽視有限社會資源的分配問題。然而,在達爾文經濟學的所有觀點中,實際上隱藏著壹個最大的原因,那就是我們知道答案。讓我們回顧壹下麋鹿的比喻。弗蘭克顯然是在用上帝的視角觀察麋鹿。“妳應該長得剛剛好。”但是麋鹿不知道,人類也不知道。沒有上帝告訴人們什麽是對的。正是因為沒有上帝,人們才能更自由地選擇。就像西方國家的人們反對政府因肥胖流行而增加糖產品稅收的決定壹樣,因為人們不需要壹個“保姆式”政府來告訴他們什麽是正確和健康的。再說了,妳怎麽知道這不是另壹種“麋鹿角”呢?達爾文經濟學作者:【美】羅伯特·h·弗蘭克譯者:劉銀龍謝超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