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浮華,記憶中的芬芳,芬芳在哪裏;記憶中的老渡口消失在哪裏了?
那壹年,橋被雪壓斷,她在對岸撐著油紙傘,染好的頭發成了她最美的發飾。我站在老渡口邊,彎腰坐下輕彈琴弦,舞袖拂衫,彈壹曲歌舞,雪落在渡口,畫壹幅雪舞圖。她只是靜靜地回報。
斷橋下的流水,浮生中的壹筆,畫出了所有的情懷。血染的夕陽,映照出雪花最美的樣子;寒月初,明亮的寒光給她畫上了美麗的妝容。撐著油紙傘,她的眼睛往外看,天上的星星無邊無際。我盯著瞳孔,看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秦勉按了幾次門鈴,她仍然在另壹邊,閉著眼睛欣賞音樂。
指尖的韻腳糾結,多少年過去了。哪根手指掉了,她起來的時候,我的倩影微微彎曲,我只是微微笑了笑。她的背影消失在午夜的風中,我終於帶著我的鋼琴離開了。渡口的寒風刺骨。
明天,雪還會飄,覆蓋斷橋和渡口兩側。彼岸芬芳,似曾相識。油紙傘,穿著素衣,隨風起舞,對我眉開眼笑。我還坐在渡口邊,俯身彈琴,她也坐下來靜靜欣賞。她的紙傘微微後傾,正好露出她的臉,淺淺的眼睛,像柳葉的眉毛,訴說著壹種說不出的憂郁。
彈了幾次琴,沐浴了好幾個晚上的星光,渡船上的草不熟,蓋了幾次白雪飛舞。在老渡口的岸邊,她靜靜地聽我彈琴唱歌,壹日幾寸。
逝去的時光,為誰書寫過去。不經意的相識,老渡口的雪舞者,都是記憶中珍貴的寶藏。
伴隨著幾個朝代的春夏,多少年過去了,壹座斷橋的渡口。
夏末的芬芳,如往返渡口,不見蹤影,油紙傘下的淺笑,驚悸的心如斷琴,瘋狂的尋找。彼岸的花,我第壹次踏足的土,妳去了哪裏,又是如何讓我壹個人獨自歌唱?
她不會再來了。請回家吧。
妳什麽意思?她怎麽了?她去哪裏了?
她身體不好,但昨晚她是個多好的女孩啊。
渡船上擺渡人簡單的話語,卻像冰冷的針,壹針壹針地刺著我的心,轉身掩飾我的眼淚,擺渡人卻壹次又壹次地刺著我的心,再也說不出話來。
對了,她昨天回去的時候跟我說,如果她今天來不了,讓我告訴妳,他這幾年過得很開心,每天和妳壹起看風景,聽妳彈琴,聽妳輕輕唱歌,和妳在渡口的這幾年是她最美好的時光。非常感謝妳的陪伴。
等老渡口,我會每天彈古鋼琴,彈很久。指尖不知過了多少時光,歲月如斷橋下流水。雪繪白鬢,瞳眸,彼岸熟悉的地方,帶著美麗的影像微笑,撐著油紙傘坐在壹片綠油油的坪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柔和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