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判的第四天,陳世峰回顧了案件的現場。
他說,當時劉鑫已經進了房間,江歌慢慢走到房間,門半開著大約30cm,江歌從門裏探出頭來。
當時,陳世峰拍了兩下江歌的肩膀,嚇得江歌驚叫起來。然後馬上捂住江歌的嘴,示意她安靜。
這時候,劉欣問:“叔叔,怎麽了?”陳世峰掐住江歌的喉嚨,打算帶她去三樓。江歌立即反抗並掐住陳世峰的脖子。為了證明江歌的行為,陳世峰特意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傷口。
陳世峰說,這時,劉鑫把江歌推了出去,同時遞出壹把刀給江歌,說:“叔叔,妳抓到了,我好害怕”,然後立刻把江歌關在門外。門裏面有鏈條纏繞的聲音,應該是鎖著的。
江歌趕緊轉身敲門,轉動門把手,說的好像是山東話。
在此期間,陳世峰稱從未聽江歌說過要報警,劉鑫的那句“鎖好門,別罵”他也沒聽到。
他繼續說,“進不了門的江歌,突然拿出刀,捅了我的腰。我用左手擋了她的刀,她左手又挨了刀。轉手後,我立刻捅了過去。我試圖把刀拿開,弄斷她的手。如果我想傷害她,我就捅了她,不是嗎?
我以為我可以完全控制它。如果我松手,不知道刀子會刺到哪裏。我放不下。我要把她的手固定在墻上,她壹直反抗,可能是想把刀移到別的地方,可能是力氣沒了,刀壹下子就刺到了她的喉嚨。"
陳世峰平靜地描述了事情的經過,好像江歌的死與他無關。他只是想證明江歌致命的第壹刀不是故意的,而是無心的。
他把細節描述得如此準確,似乎違背了壹個普通人的記憶。他現在能如此清晰地記得他們。大概只有兩個原因:第壹,他描述的很仔細,第二,陳世峰殺人的時候非常冷靜,有預謀。因為在這樣緊張慌亂的情況下,人的大腦是不可能把所有的細節都記得這麽清楚的。
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人們都覺得陳世峰既冷血又狡猾。劉鑫是全案最蠢的人。她只是想撇清自己,用“看不清楚,聽不到,想不起來”來逃避,證詞前後矛盾。殊不知,這讓陳世峰抓住了漏洞,幫他逃脫了“故意殺人”的罪名。
她拼命想擺脫這種關系,但兇手想把她“拖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