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說:“四月人間盡美,山寺桃花開。我恨春天無處可尋,不知向何處去。”
農歷四月,春去夏來,山外的花都已雕零,而山頂大林寺的桃花正盛開。
廬山香爐峰之上的大林寺,向來人跡罕至。筆者偶爾遊到這裏,有了新的發現和感悟。詩中說四月,山下花已落(所謂“人間”),而山上桃花才剛剛開,幾乎隔了壹個節氣。觀察很細致。但詩人想說明的真的是自然界的現象嗎?如果允許大膽猜測,這座山是在暗示人間和世界,否則為何“大林寺”桃花?因此,詩人的情感應該包含他對生活世界的壹些感受。《白居易集》卷四十三有壹篇《大林寺序》,應對照此詩讀之:“余與河南元吉徐、鐘、南陽智、余、安定梁、張特、托林寺薩滿法眼、智滿、石堅、李辯、刀劍、、高雲、西辭、沈默、雲高。森林很遠,人跡罕至。在寺廟周圍,有許多清晰而蒼白的竹子,短小而松散的竹子。廟裏只有木屋,它的和尚都是海東人。山高又深,季節從不遲。所以夏夢的月份就像二月的壹天,梨子和桃子開始開花,草仍然很短。人物的氣候與平地聚落不同。初來乍到,妳突然意識到,如果妳不創造壹個世界。因為口號絕句。然後我環顧了壹下屋墻,看到了小郎中村、衛郎中洪建、李不缺伯的名字。因為與許驥的感嘆,他說:此地乃匡廬之首。從驛道到山門,沒有半個檔期。蕭、魏、李友二十年過去了,還沒有接班人。嗯,名利的吸引力也是!石元和12年4月9日樂天序。”這很有助於理解白居易寫詩時的心情。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就是溫度對生物生理特性的影響。壹般來說,每上升100米,氣溫下降0.55度,山上節氣就晚,花開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