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寫作的愛好,如果我沒有壹直堅持寫作,我怎麽會認識千裏之外的周先生呢?就算他壹直在寫,如果沒有緣分,沒有類似的磁場,他又怎麽能從茫茫人海中找到我和群裏的100多個朋友呢?
周老師是壹個怎樣的人?作者王稱贊:
能被稱呼為“先生”的人,必須在品德、修養、人生閱歷、文化等方面得到認可或值得尊敬。
建友楊誌年在他的《謝謝周老師》中這樣寫道:
說實話,周老師給我的印象是嚴肅、嚴謹、固執、不茍言笑,有點像古代的家長。我只是默默關註群裏的動態,看群友的文章,卻不敢在群裏多說話。每篇文章發表前都要檢查好幾遍,很擔心會被周老師的“醒目”發現“灌醉”。
我漸漸明白,他的“挑剔的眼光”是責任的體現,他的“豪飲”是愛與關懷。他告訴我們,既然這篇文章要公之於眾,那就是給讀者看的。既然是給讀者看的,文章就要盡可能的完美,這是對讀者最起碼的尊重。他還經常講“文以載道”,要求我們寫出能幫助別人的文字,讓讀者從文章中汲取營養。
他是壹個誌存高遠,淡泊名利,善待他人的修行人。他諄諄教導我們實踐和寫作應該相輔相成。他的文章是壹股清泉,字裏行間透露著智慧和慈悲,這是他真誠的表達。
他把讀過的書免費送給有需要的那群朋友,快遞費都是他自己出。我也和萬興大師的兩本書結緣,《心燈錄(壹)》和《正義微評》。他就像壹盞燈,傳遞的不僅僅是知識,還有光明和溫暖。
我不懂書法,更別說鑒賞了。但每次看到周老師《打坐練字》裏的作品,所有雜念瞬間煙消雲散,只剩下壹顆清凈的心,很像打坐時進入的境界。雖然很不好意思開口,但還是忍不住跟著那群朋友壹起,為老師的墨跡祈禱。老師同意了,問我要什麽。我說我要蘇軾的那首《不聽打葉聲穿林》。
3月13日下午,周老師把寫好的作品用微信發給了我。我回答:“謝謝老師!我現在在上課,回頭欣賞壹下,打印出來。”他說:“別打印了,我給妳發。還需要其他內容嗎?”
後來,周先生在《日本改革後(24)——拖延癥》中寫道:
讀到這裏,我想到周先生還在想著對遠方壹位素未謀面的文學朋友的承諾,盡管暈車疲憊,毅然出門。
我滿腦子都是羞恥。模模糊糊的視線裏,我仿佛看到壹個瘦弱的身影,等車,坐公交,買宣紙,然後疲憊不堪的轉身回家,然後鋪宣紙,磨字練字。
對於我壹個人來說,我花了那麽多寶貴的時間。他再多給幾個多難啊!把老師的筆跡設置成手機壁紙似乎還是很體貼的,可以隨時欣賞,也省去了老師的麻煩。
2月2日下午,當我正在理發時,周老師讓我把地址發給他。我只是要求周先生在發送作品時付款。我真的不想讓周老師再花錢了,因為我真的沒什麽好償還的。但是,我不敢堅持,因為我怕自己世俗的思想玷汙了周先生聖潔的佛心。
最後,我以《感恩贈書的周老師》壹文中的壹段話來結束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