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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學彈跳奇奇彈跳奇奇

我記得我告訴琪琪,她是我大壹開學第壹個想起的人,因為我覺得她長得像香港的女演員。

琪琪聽了這話,抓住我的衣領說:“妳怎麽跟她壹樣?”?

盡管長相和性別不同,我和琪琪還是挺像的。

例如,她和我都屬於“勤奮”的壹代,他們在自己的專業領域擁有壹些天賦,並願意為之努力。有時候,我們也能聽到外界的壹些褒獎和肯定,但是“播音與主持”這個專業和大部分專業不壹樣,需要別人來選擇。

我和琪琪都有些天賦,但也不例外。別說臥虎藏龍的社會,就連大學的小世界,我們都沒有達到最高的階段。

大壹的時候普通話初賽沒通過。雖然老師給我發了壹條很長的信息解釋原因,但我仍然對此感到苦澀。就像壹個滾燙的烙鐵,我即將施展拳腳,把它變成各種絕世冰刃。沒想到,壹股冷水潑下來,只留下壹些濃濃的煙霧,最終碎成了碎片。

那天晚上我在操場散步,遇到了琪琪。她看到我,勉強扯出壹絲笑容,眼裏滿是隱藏的落寞。

當時壹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浮出。至少在學校的專業上,琪琪和我是壹樣的。

時間總是聲稱能治愈壹切創傷。我不認為那些真正深刻的記憶會隨著時間而永不褪色,只是時間還在流逝,更多的風霜雨雪刺痛了心,新的痛苦取代了重心。

後來的日子也不過如此。大二大三換了老師,換了科目,還是願意好好學習。

大三的某個時候,壹個主持人大的試鏡團隊來學校選拔。之後有個同學對我說:“妳知道老師很喜歡妳,等妳走了以後會告訴我們嗎?”

理論上這似乎是壹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我心裏只有莫名的難過。啊,我得討好別人才能繼續下去。

從那以後,我沒有參加過任何比賽,在自己喜歡的愛好和喜歡的專業之間做了選擇。

我不知道琪琪是怎麽想的,但是後來,我好像沒有再看到她參加什麽比賽了。

大學最後壹年是實習期。她說她想待半年,好好玩玩,放松壹下自己,也對自己的未來闡述了壹些規劃。

這些我不清楚,只是偶爾在朋友圈點贊或者打個電話。

人的壹生總會經歷某些階段。比如他們年輕的時候,願意無情的吊兒郎當,討厭睡懶覺,對家人的諄諄教誨充耳不聞。比如我在大學的時候,壹直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世界和時代。方筆說,畢業後,前面的廣闊道路似乎都是大道,似乎都是死胡同。

我在浙江的時候,給琪琪打過幾次電話。本來我想投訴她,結果總是變成她投訴我。

作為普通大眾,我們所經歷的其實都是壹樣的。多少人自以為才華橫溢,但在浩浩蕩蕩的洪流中,他們不過是過河罷了,千千千千萬萬。

去年九月,我回成都和琪琪見面吃飯。她的外貌完全變了。她留了幾年的短發不見了,長發及腰。

談及目前的情況,似乎和我的夢想相差甚遠,但也沒有我迷茫時想象的那麽糟糕。她說至少我的工資能有保障,在成都還能過得很好。

來的匆忙,去的匆忙,再見面,畢竟真的能笑出聲來,也是好的。

現在想來,也許我應該感激被拒絕的那段時光,就像那首“冷漠的人,謝謝妳看不起我。”當然,我們此刻並不耀眼,只是像壹顆螺絲釘,靜靜地旋轉著。

只是偶爾看到曾經夢寐以求的舞臺,才發現被壹盆冷水潑出來的紅色烙鐵,其實還沒有熄滅。無論在哪裏,總會在不經意間露出本來面目。

也許是看電視時不經意的壹個眼神,也許是聽到某種聲音後的壹個微笑,也許是妳所做的壹切。

看到琪琪我是多麽的驕傲,我期待琪琪也能這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