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寫了八年,得不到想要的,卻放不下。突然某個瞬間靈感迸發,20天20天就把稿子寫完了。這個傳說,在不尋常的時候,應該恰如其分地吐槽壹下阮大鋮的心思。
自崇禎元年罷官,兩年後進入“翻案”,阮大鋮從此消沈。在人生的低谷,阮大鋮雖然沒有失序,但仍不斷受到林東、復社等人的打擊。他滿腹委屈,欲辯――自證其罪,求饒潔身自好,現實之路艱難。“雙金榜”的主旨不在這裏,而在這裏。
在《雙金榜》中,阮大鋮把文學喜劇做到了極致,寫出了官場的悲涼——
洛陽秀才黃福敦,妻子去世,留下壹個兒子(詹)由鄰居詹彥道收養,自己借住白馬寺讀書。元宵節,弘農縣令季思遠邀其赴宴賞燈。可憐的文人終於遇到了壹件好事,結果卻讓書生欲哭無淚:廣東海盜莫當沙搶走了他的衣服,喬裝成書生,偷走了和平使者蘭的珠寶和黃金。這個玄默桑決心與黃福墩競爭。偷完後,他故意留下黃福墩的衣服,把壹封金信塞進黃福墩的房間。
黃福敦出事了,被分配到廣東。在流放中,黃福敦意外地遇到了玄默傘維宣梢菜壹骨碌夾的牟輝,後悔把對方牽扯進來,並采取了更大的庇護。後來,黃福敦被妻子在陸家收養,並生下另壹個兒子黃許,不料又被起訴。陸家的人害怕了,逃到他的郡裏隱居起來。黃福敦以教書為生。
十八年後,黃福墩的兩個兒子參加科舉考試,分別中了狀元和探花。二兒子因為不明真相,加入了黨爭,兄弟互相攻擊。阮大鋮雙金榜在展示完這些重要情節後,決定享受孟婆湯準備的心靈雞湯:黃福墩解脫,次子釋放,父子重逢。
夢想總是從夢想開始。壹貧如洗的黃福墩,只想通過讀書改變命運。然而黃福墩的個人奮鬥卻被盜賊和庸官阻止了。在黃福墩的命運中,盜賊和庸官扮演了同等重要的角色。有偶然,也有必然,但都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最終皇甫敦的幾個兒子高中排名第壹,讓主角無比開心。這個圓滿的結局從另壹個偶然的角度展示了人生命運的無常。
“雙金榜”的象征意義在於阮大鋮無辜受害黃福墩為自己被投入“朝廷大案”辯護。阮大鋮和林東黨員曾經激烈地互相攻擊,就像劇中同父異母、素不相識的兄弟壹樣。他們互相舉報了互相攻擊的父親。他們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充滿了兄弟姐妹的意義。阮大鋮借主角黃福墩之口在壹首歌的結尾唱道:“我可以嘲笑是非之人,我在尋找苦惱。為什麽我要拔更多的頭發?是我褲子裏的毛病?”
阮大鋮在《雙金榜》的序言中說,他創作這部作品是“帶著覺悟的微笑”。他在笑什麽?什麽叫“開悟”來著?《雙金榜》中各種深奧的理論,吳美芝的理論,對作品有著獨特的理解。吳梅認為“雙金榜”就是東方的林東,東方的豫東工廠。進入廣東後,他反復說自己是鬼,鬼就是魏。災難也是偷神器的壹瞥。“按武媚的理解,黨和閻黨之間,黃福墩的兩個兒子是壹根藤上的兩個瓜,本來是壹個,卻‘壹味攻低飼’,水火不容,就像‘在褲襠裏搗亂’,難受,沒意義。
魯迅先生曾說:“悲劇把生活中有價值的東西毀掉給人看,喜劇把沒有價值的東西撕了給人看。”寫出《七年經濟稀疏》而進入政治低谷的阮大鋮,以理性的眼光審視社會政治生活的現象,以藝術的形式繼續思考人生的命運,《雙金榜》所用的道具和眼睛是壹對傳世的玉蝴蝶,隱喻激烈的黨爭,但最終是壹場夢。夢反映現實,現實屬於夢,從而造就了壹部充滿悲劇色彩的喜劇。《雙金榜》序雲:“舟壹生水,不言而喻。得其大意,須止海市蜃樓見嶺,作親人圓圖,攝眾生相,失其心而不知。壹味攻擊詆毀,像皇甫父子。”在這裏,也可以看出阮大鋮的創作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