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菲的世界》中,我第壹次讀到柏拉圖的話:“哲學始於懷疑。”它告訴我,無論是誰,從來沒有對這個世界和人生感到驚訝和困惑,都不會開始哲學思考。
書中有這樣壹個生動的比喻:世界就像壹只魔術師從帽子裏變出的白兔,壹切生物都誕生在這只兔子的細毛頂端。人們起初對這種不可思議的把戲感到驚訝,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會沿著細毛逐漸滑回兔子的皮毛。他們覺得很舒服,不想爬回弱兔毛的頂端。
對孩子來說,世界上的壹切都是新奇的,令人驚奇的;對於成年人來說,世界已經成為壹種自然的存在。生活中,我們聽到最多的就是“今天我們的股價漲了嗎?”“現在白菜多少錢壹斤?”“某部電影票房好像過億了!”等壹下。大部分人對世界的好奇心被壓抑,是因為他們忙於日常生活中的瑣事。難道我們只能活在這個整天談論菜價和爭議股票的世界裏嗎?
哲學是拯救世界的最好方法。只有哲學家才會踏上這段危險的旅程,到達語言和存在所能到達的巔峰,第壹眼就看向這個世界。在《蘇菲的世界》中,艾伯特化身為艾伯特,並啟發了化身為蘇菲的Xi·德金。壹堂哲學課就變成了懸疑破案,有虛有實,像做夢壹樣。
帕梅尼德想要揭露各種形式的“感官幻覺”,恩培多祿探索了四種基本元素,即使是因為哲學理論被迫離開雅典的阿納薩茍拉斯也仍然質疑自然的構成,德莫克樸容蘇試圖證明各種事物都是由原子構成的;希波克拉底堅持“醫德”;蘇格拉底重視良知和真理,仍然反對詭辯家;柏拉圖研究具有雙重性質的人;亞裏士多德也對柏拉圖的理性主義提出了新的疑問...從古至今的每壹位西方哲學家都是通過不斷的探索獲得了新的知識,每個人都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他們總是試圖沿著兔子的細毛往上爬,以便看到“魔術師”的把戲並壹探究竟。
置身於十四歲的天空之下,我發現自己滑入了兔子溫暖舒適的皮毛:我開始習慣這個社會和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想過更深層次更有意義的問題。在壹本《蘇菲的世界》裏,壹群哲學家攔住了我。他們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拖回茅箭,我在兔子的頂端,希望我能用新的眼睛衡量我的生活。
格蘭維格曾經說過:“真正的啟蒙對於人就像陽光對於地球壹樣。”蘇菲的世界,壹個充滿智慧和夢想的世界,喚醒大家對生活的好奇心,帶我們回到兔毛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