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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新相關報道

夏南新:堅守學科邊緣的獨立學者

簡介:中山大學嶺南學院教授夏南新教授,師從當代中國著名統計學家、經濟學家錢伯海教授。2000年5月至今,連續四屆擔任中國數量經濟學會理事,2002年8月至2003年6月在美國斯普林菲爾德大學學習。研究領域包括統計學、地下經濟、時間序列、分形與混沌、金融與投資、勞動價值論。僅在《統計研究》和《數量經濟與技術經濟研究》上獨立發表論文10篇。至今已獨立發表論文30篇。在中國財經出版社出版了《新概念統計》(2000)、《地下經濟估算》(2002)兩部個人專著。主持大學、省、國家課題6項。2000年《學術研究》第4期獨立發表的論文《關於我國按資分配的三種理論觀點》分別於2000年5月30日被《光明日報》(理論周刊)和2000年5月29日被《山西日報》(理論與法規版)轉載,產生了廣泛的社會效益。國家社科基金主持的《地下經濟對國家經濟安全影響的實證研究》,由中共中宣部哲學社會科學國家規劃辦公室編入2009年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成果報告第12號,上報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國務院總理、副總理、國務委員等領導及其他相關機構參考。

提到“地下經濟”,很多人可能會覺得特別熟悉,小到步行街上的“鬼行”商販,大到新聞媒體上的腐敗走私犯罪,他們可能會暗暗對它產生壹種“不務正業”的厭惡。的確,在正規的經濟研究中,“地下經濟研究從來都是骯臟的,很難做到優雅。不僅研究它的人少,而且相關的文獻資料也很少。”說到“夏南新老師”,很多人都知道“廣東有個夏南新,專門搞地下經濟”。於是,有同事去夏家找他要數據,也有媒體來采訪夏關於腐敗的話題。他們還制作了壹個封面人物(《澳門商業》2007)。8月,中國日報記者邀寫),學生也知道了“淩源有”這樣,夏南新先生和他的“地下經濟”受到公眾和媒體的“關註”。雖然“地下經濟”在學術上還是壹個邊緣學科,但近年來媒體對“地下經濟”的報道愈演愈烈。不久前,夏先生和他的“地下經濟”再次進入人們的視野——帶著壹顆好奇和崇敬的心,記者敲開了夏先生的家門,尋找他和他的“地下經濟”背後鮮為人知的故事和心情。

壹把劍需要十年才能形成

早在十年前,夏先生就主持了中山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青年研究基金資助的“廣東地下經濟分析”項目,此後又獨立開展了其他地下經濟方面的項目。2005年,他的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獲批,2007年如期完成;之後,根據中共宣傳部的建議,他修改了近壹年的時間,收集資料,核對數據,幾經修改,終於編出了今年的《要報道的成就》。十年磨壹劍,夏先生自己也坦誠。這些年來,他總是在任何會議上提到地下經濟的研究,幾個項目相繼做起來。經過積累,年輕的和年長的學者都或多或少地了解了這樣壹個人。有了這些積累和經驗,這才有了今天的壹些成就。修改手稿的過程也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和心血。盡管壓力很大,最終還是順利完成了。其實早在我讀研究生的時候,夏老師就確定了地下經濟的研究方向。“當時在和導師錢教授的交流中,我發現地下經濟是很重要的壹塊,國內真正研究它的人很少。”最後,他的專業優勢和導師的支持給他很大的鼓舞。本科數學背景,研究生和博士生都是統計學專業,他有可能充分利用自己的實證工具,擺脫純文字敘述和簡單的報告,這與之前國內學者的研究不同;導師可以說是國內統計學的領軍人物,地下經濟只是經濟核算的壹部分。這個選擇,是十年的努力和艱辛的探索。

迎難而上,勇往直前。

“困難不是沒有”,關鍵是堅持,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最直接的困難是數據。沒有數據,壹切都無從談起。”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官方數據沒有相關統計,現有數據早有研究。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夏先生養成了壹個他至今津津樂道的習慣——剪報——“無論是報紙雜誌,還是個人經歷或是報紙報道,或是調查,凡是能經過我眼睛的東西,我都會保留,壹定要找到它的本源。”就這樣,十幾年來,夏先生壹點壹滴,壹分壹秒地收集著他的“地下經濟”資料。每壹份報紙,他都是從頭到尾掃描壹遍,適當剪裁,有空就整理匯編成書,才有了那些豐富的第壹手資料。“不要被數據困住,很多東西是可以自己挖掘提煉的。”夏先生辦公室的櫃子裏還有厚厚的壹疊報紙。他說家裏的報紙還堆得很高,需要整理。這已經成為他生活的壹部分,思考之後他有了更多的樂趣,不僅了解時事,還可以收集數據。當別人還在為資料不足發愁的時候,他卻迷戀於浩如煙海的資料,於是當別人轉身離開的時候,他開始獨自堅持了十年。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味道?

孤獨的堅持

作為壹名邊緣學科的研究者,夏先生坦言自己有時候也很苦惱。除了研究上的困難,“沒有數據,沒有先進的模型可以用”,還有心理上的壓力。“這些年來,作為茶余飯後樂趣的話多了,真正研究的少了;每壹篇文章放出來,編輯部都要思考兩遍,最後還是被否決了。沒有相應的對話,也沒有* * *相同的語言。”還有就是來自外界的誘惑。“經常出現股票熱基金熱,妳就跑過去貼文章,或者妳在爭利潤...妳是堅持還是動搖?”堅持下來不容易,有可能無功而返,無所作為;但是,只有當初的堅持,才會有今天的可能。當然,堅持不是空洞的防禦。作為先行者,沒有借鑒和模仿,既需要實證技術手段,也需要理論支撐。在這方面,夏先生有很多經驗。他說:“我更註意兩條路並駕齊驅。我有實證背景,我也關註時事,我也看實證理論的文章,我也開設經濟學課程。”——迷茫的時候,夏先生選擇了堅持,大膽的介入,終於有了今天的成績。回過頭來說:“敢坐冷板凳試試;當然有困難,但無論哪個領域,只要國家需要,對國家有重大影響,有貢獻,何樂而不為?”作為壹個曾經孤獨的堅守者,面對今天具有裏程碑意義的成就,他感慨道,“沒有這麽激動人心的事情了”;同時,他也發出了壹個信息,“地下經濟和開放經濟已經存在很久了,而且還會繼續存在。希望有更多的人能開展這方面的研究。”

學者的責任

夏老師為人謙遜,說話穩重,很符合他統計學博士的背景。辦公室井井有條,就像壹個嚴格有序的“統計規範”。他對學生也很謙和,對同學的要求“有求必應”。有同學讓他推薦出國,他很認真的說“這是種樹,以後可以乘涼”;有同學請他做研究指導,他欣然同意,說“不能扼殺同學的求知欲”;他還保留了學生的分數清單和壹些優秀的試卷,裝訂成冊,他記住了93屆的所有學生。作為壹個學者,除了要在為人處事、為人師表方面做出表率,還要思考自己的學術操守。對此,夏先生有自己的體會。他說有同學幫他總結了兩句話,他覺得很好:壹是“我的圓不是圓的”,夏老師每次上課都要進行徒手畫圓,所以有這個說法;第二,“堅持獨立思考,獨立人格”。夏老師的每壹篇文章,每壹本書,每壹個話題,都是他自己寫的。他反對搭便車,壹個是壹個,壹個是兩個,不存在百分之幾的問題,也不追求大量。對此,他甚至調侃自己的學生:“我說的妳們都知道,將來妳們可以超過我,但有壹點妳們幾乎學不到我——永遠不要搭便車。”作為這樣壹個領域的學者,難免會遇到這樣壹個問題,那就是學者的社會責任。當妳的研究成果成為決策的參考時,社會責任的問題就不可避免了。在這方面,夏先生也有壹些體會。三年前,《南方都市報》報道了“壹個老師發起的中大現象”(2006.06.02d02版)。作為齊樂園房源集團的掌門人,夏先生謝絕了中間商的回扣,規範了團購市場。作為研究地下經濟的學者,他對此心知肚明,但他說“204居民的尊重比什麽都珍貴”。他的立場很明確。今天,當有機會離開校園的時候,妳是想留下來還是堅持下去?他的選擇是站在校園裏,保持壹定的距離,觀察社會,獨立思考,適時提出壹些建議,希望有利於社會進步和發展,成為壹個有社會責任感和愛心的象牙塔人。

老師的恩情永遠不會被忘記。

從科研項目的成果,到壹路堅持不懈的努力,再到壹個學者的社會責任,夏老師的話語中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到他的導師錢伯海教授。記者壹進門就指著書架上的壹排書說是我導師的作品,然後介紹自己的書。回顧自己的學術選擇,他深情地回憶起和導師晚飯後在足球場上散步咨詢,地下經濟的研究方向也是當時導師指導教授的。他說:“導師對我的影響很大!晚年因為支持‘物化勞動創造價值’,放棄了自己的領域,差點導致‘晚節不保’,但他堅持下來了。今天,也證明了他的堅持是有市場的。”我想,這壹點,在今天夏老師對“地下經濟”的堅持中,也有他導師的影子。導師的榜樣力量是巨大的。在十年的堅持過程中,無論是在科研能力上,還是精神動力上,《黃昏伴談》這幅畫壹直激勵著這位學者,壹個邊緣學科領域的孤獨先鋒,堅持了十幾年的點點滴滴。“今天的成績,也是對導師的壹種回憶和紀念。我要紀念我的導師。”

背景說明: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成果總結》是提交給政治局常委(PSC)、委員及其他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內部參考。是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研究成果的專項總結,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應用研究和對策研究,為黨和國家的重要決策提供參考。

專業術語“地下經濟”是國民經濟中未向政府登記的經濟成分,其經濟活動不受政府法律法規約束,不向政府納稅。從表現形式上,大致可以分為三類:第壹類被稱為“灰色經濟”或“影子經濟”,如沒有營業執照的小商販、家庭裝修、私人建築等。第二類稱為“黑色經濟”,包括走私、販毒、洗錢、賭博、制假、色情、販賣人口等。第三類是新型網絡犯罪,指在網上搞假公司、假投資,騙取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