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世界上最大的運動,世界杯女足在中國進行。也許今天它已經超越了足球比賽本身。我壹直覺得足球是壹種文化,壹種精神,壹種理念,甚至是生活最原始最本質的反映。中國足球多年來都是壹段悲傷的記憶,後來有了女足。好像有壹些關於中國足球的故事。
也許中國人的自尊心在足球的世界裏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也許他們需要用壹場勝利來發泄心中積累的難以言喻的感情。這壹次女足世界杯國人投入了幾乎和玩股票壹樣的熱情。我也是超級粉絲。雖然我對女足的理解和男足不壹樣,但作為壹種文化,壹種對生活的理解,我只能想到現在中國的女足。
中國女足似乎有過輝煌的歷史,也在國人眼中留下了驕傲。當初我壹直覺得,既然是強調生命原始力量,彰顯生命意義的精神,那麽中華民族就應該具備這樣的條件,男人就應該展現生命的強大魅力。然而現實總是與理論相差甚遠,總是在人生的精神世界形成巨大的落差。當我們壹次又壹次充滿希望的時候,我們迷失了,那種對生命純粹性的踐踏,說實話,有時候是我們內心根本無法承受的。
我知道,喜歡足球的人不是渴望女足的榮耀,而是渴望自己種族生活的尊嚴。可能大家在男足都吃了太多的苦,不能讓自己的生活遭受被蹂躪的痛苦。所以這壹次,中國人希望女足能借東道主的優勢,帶點東西來展示自己的活力。我也希望在中國需要的時候獲勝。
當晚,中國女足對陣丹麥女足。賽前的蠱惑人心的宣傳我並沒有認真去關註,因為我對足球的理解壹直是精神層面的理解。我感覺雖然在賽場上什麽都有可能發生,但最終還是需要實力來詮釋壹切。也許這才是人們喜歡足球的真正原因。因為在壹個充滿泡沫的世界裏,很多東西的價值都被扭曲了,已經不能用價值規律來審視它的現在和未來。
為了讓自己有更好的心態,我早早坐在電視機前,先感受壹下現場的熱情。說實話,我對中國女足不太了解,但聽說為了這次世界杯,女足專門聘請了外籍教練,肯定會有收獲。遊戲已經開始了。看了十多分鐘,感覺中國女足對足球的熱情還是讓人佩服的。只是到了最後,我越來越覺得,似乎已經幾乎拼盡全力的女足姑娘們,依然只停留在壹場比賽的水平。
當雙方比賽結果為2-2平局時,距離比賽結束只有幾分鐘了。當時我就想,也許這樣的平局就是最好的結局了,但就在這個時候,中國女足居然有人掄起大腳,讓球劃出壹道漂亮的弧線,直接掛在了丹麥隊的大門壹角。壹切來得如此突然,壹切來得如此不可思議。別說當時現場的粉絲,連我都忍不住尖叫。
中國女子足球隊贏了第壹場比賽。不管是體育還是思想,反正那種勝利真的讓國人忘乎所以。但是,當時我就覺得,作為壹個聰明細膩的中國姑娘,怎麽可能在壹次異地戀中詮釋自己對足球的理解呢?雖然我們贏了,但這樣的勝利總會在我心裏留下壹絲淡淡的不快。
可能有人覺得我是在自找麻煩。既然贏了,就應該享受勝利帶來的快樂,不能讓所謂的思想幹擾了生活的純粹。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不僅球迷瘋了,就連我們的媒體也瘋了。壹時間,中國女足不僅是英雄,更是劃時代的偶像。原本是比賽場上精彩的射門和進球,後來卻被渲染成了神話。更重要的是,它把目標和美麗的外表聯系起來。什麽美女明星,什麽美女出名了。似乎在中國,生命的光環就這麽隨隨便便的來了。
我不是想貶低誰,也不是說中國女足姑娘的勝利不精彩。我只是覺得,如何體現壹種人生的意義,只能靠現象來完成。後來我也看到,那個最後打進制勝壹球的姑娘,還是壹個千萬富翁的夫人。我從事新聞工作多年,想不通為什麽女足和它是誰的體重有必然聯系。對於足球的理解有必要破解生命傳承的基因嗎?實際上,讓我說,這只是壹個目標,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能說這不是壹個意外。
當然,足球的美好其實是因為有很多意外,很多意想不到的意外;但是,如果我們把意料之外的、偶然的因素當成壹種必然,那麽,恐怕有壹天必然和偶然真的會給我們壹個很好的教訓,會讓我們知道,偶然往往會開必然的玩笑,但是壹次必然的打擊會毀了偶然。
勝利對足球來說不算什麽。我壹直這麽認為。既然體現了人生的壹個本質內涵,那也是壹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很多自我升華都需要在壹個過程中完成。如果我們只把壹場球類運動看成壹個質點,那麽我們會發現,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會被足球戲弄。
再看,很多背景新聞也出來了。進球女孩的父親在女孩要上場比賽的前壹天晚上,送來了她母親寫的錦旗,為了給她加油。按照我對新聞的理解,這樣的報道應該是在沒有比賽的時候就開始了,但是沒有,而是在女孩意外進球之後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仿佛壹切都是人為的努力才使得必然發生。
女足的勝利在接下來幾天的收尾中幾乎成為所有媒體關註的焦點。聽說外教還為姑娘安排了足浴按摩。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有點疑惑。雖然高強度的比賽需要放松,但這樣的安排讓我產生了很多不好的聯想。我感覺這樣下去,肯定沒有好結果。因為足球就是足球,雖然是遊戲,但絕不是兒戲。我怎麽感覺中國的女足姑娘們,在外國教練的指導下,不是為了了解和感受足球,而是拿足球開玩笑?
足球是如此鼓舞人心。正是隨著第壹場比賽的勝利,國外教練開始放狠話,說下壹場比賽壹定要和巴西女足壹起幹。而那些在我看來只知道要把球踢進球門的中國姑娘們,對足球根本沒有深刻的理解,卻還在國人的歡呼聲中放出豪言壯語,說不懼怕巴西女足。
當時聽到這樣的話,覺得有點可笑。作為壹種精神,魯迅先生早就用阿q精神詮釋過了,只是我覺得怎麽能這樣理解足球呢?在足球場上這不是壹個恐懼的問題。另外,我對巴西壹直有這樣的看法。他們對足球的理解就像我們對乒乓球的理解壹樣。如果只是用花言巧語來表明自己的行動,恐怕最終會走上失敗的道路,讓足球的理念打碎我們既自大又自負的夢想。
我還看了巴西女足的比賽。剛看了不到十分鐘,就發現情況不妙。我不知道。接下來的壹跳,我們不僅在技術上和別人的巴西女足不壹樣,在對足球的理解上也不壹樣。我和兒子壹起看的。兒子年紀小,覺得中國女足應該贏,我說看起來不好,但是我說的話兒子能聽進去。
這幾年我在國內看球越來越沒有勇氣,經常中途退出,為了不讓自己的心靈受到打擊和折磨。今天看女足和巴西的比賽,連中場休息都沒看就走開了,因為我覺得壹個不懂足球,或者說了解不多的球隊和壹個足球文化底蘊深厚的球隊比賽,輸贏對人的內心不是什麽震撼。那種痛苦簡直是毀滅性的。
我在裏屋。上半場快結束的時候,我兒子進來說我們丟了壹球。我當時說,壹個目標算什麽。結果下半場我連丟三球,最後0-4不敵人家。兒子不滿,說都是我的壞話讓可憐的女足輸了比賽。我兒子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其實我兒子怎麽會不知道呢?
壹場比賽把中國姑娘逼到了絕路,球隊最後能不能出場還得看別人臉色。但是,回顧中國多年的歷史,看別人的臉色其實是家常便飯;但是對於那些可憐的姑娘來說,前兩天還被人誇,現在卻差點被打進十八層。這些天真的女孩怎麽能承受這麽大的差距?
現在很多善意的人都說足球是壹種遊戲,充其量是壹種體育競技。輸贏不能看得太重。當然,也有人把足球看得比生命還重要,覺得壹場足球比賽似乎對中華民族失去了什麽。其實不在乎的人和非常看重的人,其實對足球的理解和中國女足的那些姑娘是壹樣的。我說理解足球不是以輸贏來決定的,這就好比說壹個民族的興衰不能只用近代那些羞辱中國的不平等條約來衡量,壹個民族的血腥不能用美國炸了我們駐外使館後的所作所為來衡量。
足球是壹種有壹定人生意義的運動,所以我覺得我們女足姑娘如果不能從人生意義上理解足球,肯定會輸,也肯定走不出看似不可理解的羈絆。在我看來,人生最大的不幸不是滅絕,而是從清明到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