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兩件事是密切相關,相互依存,互為因果的。說極端壹點,就是簡單的壹和二,二和壹。這不是我的發明。老子,兩千多年前就已經發現了。他說:“禍從口出,福從口出。”。誰知道它的極端?這裏面沒有義。老子的“福”是運氣,他的“禍”是厄運。
吉兇是有區別的,兩者往往是聯系在壹起的。運氣越大黴的越厲害,兩者成正比。中國有句諺語:“爬得越高,摔得越重。這幅圖像生動地說明了這種關系。
我們的人民過著平凡的生活,每天忙著吃、喝、拉、散、睡;柴米油鹽醬醋茶。有時候難免帶點運氣,有的是自己贏來的,有的是運氣好,好運氣從天而降。高興的時候就喝個二兩二鍋頭,壹時忘乎所以。但是有時候不可避免的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關著門坐在家裏,會帶來天降的災難。”沒有人會為不幸的人而戰。倒黴的以後只會郁悶幾天,跟老婆孩子發點小脾氣,很快就過去了。
但是,歷史上和他們面前的那些偉人,都是關心世界的安全,或者壹個地區、壹個企業的安全。當他們驕傲的時候,比如他們取得了巨大的勝利,或者他們通過出售房地產和炒股票發了大財。他們充滿熱情和自我滿足,他們認為他們是世界上唯壹的。“也是天下第壹”,所以二鍋頭很難得兩兩!但是,如果失敗了,要麽就在烏江自殺,要麽就從摩天大樓上跳下去。“現在妳安全了!」
縱觀歷史,中國知識分子有壹個“特點”,這是西方國家所沒有的。中國歷代的詩人、作家,除非運氣不好,否則都難逃壹死。司馬遷在《太史公序》中說:“昔伯被囚,行周易;孔子,蔡晨,寫了《春秋》;屈原被流放,寫了《離騷》。左丘是盲人,有“官話”;孫子的腳,不是兵法;不是蜀,世傳《陸蘭》;韓非囚禁秦,《難》《孤憤》;詩三百首,壹般歸於聖賢動怒之舉。司馬遷算的總賬,從那以後就沒變過。漢代以後,所有的文學大師都是在時運不濟之後寫出了他們的傑作。像韓愈、蘇軾、李清照、李後主等壹批人。沒有壹個首相成為偉大的作家。
明白這個道理後還有什麽意義?在我看來,意義重大。它能使我們頭腦清醒,理解不幸與幸福的辯證關系;運氣好的時候,想想運氣不好的時候,不要太驕傲;不走運的時候,想走運也不必沮喪。保持心態平衡,情緒穩定,也是長壽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