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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大雨點小”的中國的幸福還能幸福嗎?

2月1日深夜,華夏幸福基業股份有限公司發布公告稱,截至目前,華夏幸福及下屬公司逾期債務涉及本息金額為52.55億元,但公司可用資金僅為8億元,這也是華夏幸福首次正式承認逾期債務問題。

根據諸葛找房子的理解,華夏幸福金融機構債權人委員會成立暨第壹次會議於2月1日召開。會上,債務危機被定為民營企業的流動性風險。華夏幸福董事長王在總結這場危機時表示,自己永遠逃不掉這筆債務。政府要求全力確保運營有序、員工穩定、交付正常。

面對債務危機,華夏幸福的解釋是:“誤判北京周邊形勢,北京周邊住宅量價齊跌,影響公司重回千億量級;新擴展區域的效果小於預期;激進擴張和管理不善;疫情的影響。”

其實早在2018,華夏幸福就出現了債務危機。當時,中國平安作為華夏幸福的“白衣騎士”,幫助華夏幸福渡過危機,同時成為華夏幸福持股25%的二股東。

根據與平安的約定,2018年至2020年,華夏幸福歸母凈利潤分別不低於11415億、14488億和18億。2018和2019,華夏幸福“擦線”兌現業績承諾,但2020年業績承諾未能如期兌現。

隨著三年合作的結束,華夏幸福與平安未來合作的不確定性也是市場關註的原因之壹。

從65438+10月8日開始,CICC、穆迪、惠譽等機構相繼下調華夏幸福評級;65438+10月15,河北省政府承諾為華夏幸福提供最高95億元的有條件資金支持;65438+10月21,上交所向華夏幸福出具監管函。

“產業地產不好做,周期長,變現慢,步子邁得太大,盲目追求銷量,就算是河北老大?”在業內人士看來,華夏幸福前幾年在工業地產贏了,現在也在這裏輸了。疫情的爆發和監管部門“三條紅線”的出臺只是加速了危機的到來,但這是“遲早的事”。

2016年,華夏幸福依托環北京區域布局和產業新城模式,尋求差異化定位,開始大面積占有,銷售額突破120億元,成為國內少有的區域性房企。但是這種商業周期長,招商難度大,對外部依賴比較大。

2017年,雄安新區規劃誕生,華夏幸福作為河北省房企龍頭,股價暴漲,前景被壹致看好。但政府的“限購令”導致北京周邊房價下跌,華夏幸福投入巨資的多個產業小鎮項目受到嚴重影響。

2018年,當華夏幸福摘掉“招商引資、植入產業”的光環後,產業新城模式對地方政府的吸引力降至冰點,讓華夏幸福理想的可持續發展成為泡影,陷入資金鏈困境。雖然住宅板塊“孔雀城”壹直以高周轉模式開發,為產業地產“輸血”,但2017北京周邊市場的不景氣,以及嚴格的限購政策,直接拖住了華夏幸福的後腿。

2020年以來,疫情疊加北京周邊房地產調控政策,導致華夏幸福銷售金額和回款同比下滑,經營業績承壓,財務狀況惡化。2020年三季度報告顯示,華夏幸福應收賬款前五大債務人分別是:固安新興示範區財政局、沙城經濟開發區管委會、溧水經濟開發區管委會、嘉善商業服務區管委會、大廠縣財政局,負債總額近280億元。

2020-2021年,隨著地方金融和房地產的全面收緊,華夏幸福終於回歸了房地產企業的本來面目;河北疫情爆發,賭約失敗後,失去了壹切光環,再次陷入動蕩。

目前導致華夏幸福的主要因素有:壹是北京周邊區域受政策限制,公司“搖錢樹”孔雀城銷售不利;二是與政府合作開發的產業新城,前期需要墊付大量資金。公司“短平長”的運營模式,使得資金錯配,現金流長期緊張;此外,足球等副業也涉及大量的精力和財力。

隨著2月1日晚間公司債務違約公告的披露,華夏幸福現有的經營壓力和債務問題全部浮出水面。近期市場盛傳華夏幸福欲引入華潤集團作為股權投資者,提供資金和債券市場支持。對此,華夏幸福並未否認,只是表示“不方便評論,以後續公告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