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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壹篇關於中國城市化的論文大概是四千到六千字。

從城市化與現代化的關系看中國的城市化道路

城市化是現代化進程中最具活力的形式之壹,工業革命以來城市化浪潮席卷全球的社會現實充分證明了其普遍性。與此同時,在人文社會科學領域,至少有來自社會學、人口學、地理學、經濟學、歷史學等不同學科的專家學者對此給予了熱情關註。紛繁復雜的城市化理論和眾多的城市化研究成果,使得“城市化”這個概念變得模糊甚至茫然。壹般來說,社會學家從人類行為的角度,認為城市化是人們的行為和生活方式從農村社區向城市社區轉變的過程;人口學家強調,城市化是農村人口不斷向城市集中的過程;地理學家將城市化視為壹種地理景觀,認為城市化是農村向城市的轉化過程;經濟學家關註產業結構的變化,認為城市化是人們從農業向非農部門轉化的過程;歷史學家認為,城市化是傳統農業社會向現代工業社會轉變的歷史過程。

應該說,從不同學科的基本特征出發,賦予“城市化”不同的概念和內涵,是學術史上的正常現象。值得註意的是,無論學者們對“城市化”給出多少不同的概念,有壹個“更重要的提法”已經被大多數學科所接受,那就是人口向城市集中的過程就是城市化,因為社會是基於相同物質生產活動的人口群體,城市作為重要的社會單元,必然集中了壹定數量的人口;人口集中的源頭必然來自農村。較早提出這壹概念的埃德裏奇(H.T.Eidridge)認為,人口集中的過程就是城市化的全部意義。人口不斷向城市集中,城市也在不斷發展。當人口停止向城市集中,城市化也會停止。(註:參見、寧《:城市地理學導論》,安徽科學技術出版社,1983,第17-18頁。)大英百科全書的定義是:

城市化壹詞指的是人口向城鎮或城市地區集中的過程。這種集中化的過程表現為兩種形式,壹是城鎮數量的增加,二是各城市人口的不斷膨脹。(註:《外國城市科學文選》,北京社會科學院城市研究室編,貴州人民出版社,1984,第1頁。)

因此,農村人口向城市遷移是城市化的核心。

城市化也是中國現代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本世紀二三十年代以來,特別是十壹屆三中全會以後,隨著國內外城市史研究的廣泛開展,中國人口流動與近代城市化研究取得了相應的成果。對此進行學術史意義上的回顧,或許能對中國近代城市史的研究起到壹定的推動作用。

壹個

回顧中外學者對中國近代人口流動與城市化的研究歷程,我以20世紀70年代為界將其分為兩個階段。

早在20世紀20年代,中國的人口流動和城市化現象就引起了學術界的關註。然而,直到20世紀70年代初,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裏,這方面的研究仍主要停留在相關材料的整理上,“足夠系統的研究”尚未出現。著名社會學家陳達在他寫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英文版《現代中國的人口》中這樣寫道:

國內移民運動是最常見的壹種。近幾十年來,農村和城市之間的人口流動壹直在持續。由於這場運動,許多年輕人從農村遷移到城市,包括長江流域和沿海城市,如上海、無錫、漢口、廣州和天津。源源不斷的移民來自農村。雖然對移民運動的吸引力和離心力還沒有足夠系統的研究,但是大量人口流入城市是壹個普遍的事實。(註:陳達:《近代中國人口》,天津人民出版社,1981版,第87-88頁。)

國內對這壹研究領域的關註最早出現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活躍的社會學家中。世界書店1929出版的吳景超《城市社會學》是國內第壹部此類著作。本書簡要指出了城市社會學的研究範圍,介紹了西方城市社會學的研究方法,並對城市經濟、人口、區域和控制進行了初步探討。壹些關於中國人口問題的著作也開始涉及這壹領域。如上海世界書局1922年出版的李《歷代通誌》,就收錄了各商埠的人口數據和65438+萬人口的城市列表。1930年許世廉在商務印書館出版的《中國人口問題》(這本書是作者在燕京大學講過的《中國社會問題》的壹部分)中有壹節是關於“城鄉人口分布”的,並估算了當時中國的城鄉人口比例。

20世紀以來,農民離村問題已成為中國嚴重的社會問題之壹。據初步統計,關於它的論文至少有20篇。其中最重要的是武誌新在《東方雜誌》第34卷第15期(1937年8月)和第22-24期(1937年2月)連載的專著《中國農民離村》。本文分為背景、原因、數值分析、出路、社會影響、前景和結論七個部分,對這壹問題進行了全面系統的研究。另壹篇重要的研究論文是地理學家竺可楨的《論江浙人口密度》(東方雜誌,卷二十三,第1期,1926,65438+10月)。本文在研究江浙地區人口密度的基礎上,對江浙地區人口過萬至十萬的城市進行了統計分類,並與全國和世界主要國家進行了比較。

日本學者在這壹領域有自己的學術風格。20世紀20-70年代,加藤範、、中村春平等人對明清乃至民國時期的中國集市進行了大量細致的研究,其中壹些人還對地區乃至全國集市的人口進行了統計或估算。(註:見斯金納《19世紀中國的區域城市化》,註20,原載斯金納。《中華帝國晚期的城市》,斯坦福。斯塔福德大學出版社,1977。按出版社的說法,筆者至少看過石建亞文章的三個中文版本,分別是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外國中國研究》翻譯叢書第二輯(1988版);天津教育出版社1989年出版《城市史研究》叢書1;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版,《中國封建城市晚期研究——石堅崖式》。但《中國留學》翻譯叢書中有註釋譯本,後兩個是從未出版(或未譯?),也是壹種遺憾。下面引用石建亞文章的都是走前者。清代鄉鎮常市加藤範範就是典型代表。本文以康熙、乾隆至光緒、宣彤、民國時期的大量地方誌為基礎,考察了直隸(河北)、山東、山西、河南、福建、廣東、廣西等省的集市,盡可能地估算了各縣集市的平均人口。(註:原文發表於1936年2月《東洋學報》第2卷第23卷。中譯本見加藤範《中國經濟史考證》,商務印書館,1973版。)另壹位不應被遺忘的日本學者是飯田茂三郎。1934 10根據飯田茂三郎在《月-月軍四郎基金中國問題講座》上的發言整理,《中國人口研究》由洪、翻譯,北平(京)人人書店出版。這本書用“中國城鄉人口的構成”這壹部分來描述20世紀30年代初中國的城市化。此外,在《社會月刊》(1929)第壹卷第6期,前《上海日報》和《上海周報》記者田中忠誌發表了《中國農民離村問題》壹文,分農民離村的演變、數量、質量、原因、種類、類別。

大洋彼岸的美國學者也為這壹領域的資料整理和前期研究做出了貢獻。這類資料我見過最早的匯編是夏之時的《中國昆崳詳記》,主要限於20世紀前十年。(註:理查德神父:中華帝國綜合地理。)之後的40年間,不斷有關於城市人口數據的著作出現:如stuffer在《中國屬主》中整理了1922的數據;(註:填充材料:基督教對中國的占領。)鮑裏斯。p.Torgasheff在他的論文《中國的城市人口》中整理了65438-0920年代末的城市人口數據。(註:Boris P. Torgasheff:中國的城鎮流行,《中國評論》4月3.1930)另壹方面,Gleen T. Trevartha綜合了1940年代以前的各種材料,寫出了《中國城市:數量與分布》;這類信息的集大成者是烏爾曼烏爾曼的著作《中國大陸的城市1953-1958》。石建亞和德懷特·H·帕金斯都認為這本書是同類書中最完整的壹本。(註:參見石建亞《19世紀中國的區域城市化》,國外中國學翻譯研究第二輯,第54-55頁,以及珀金斯《中國的農業發展(1368-1968)》,上海譯文出版社,1984版,第386頁。)

20世紀70年代以前,施堅雅的市場體系理論是美國對中國現代城市研究中最具理論性的理論。1964-1965石建亞的長文《中國農村的公平貿易與社會結構》在《亞洲研究》雜誌上連載(註:斯金納。中國農村的市場營銷與社會結構,亞洲研究雜誌24.1-3。),以德國學者瓦爾特·奇斯塔勒(walter chirstaller)的中心地理論為基礎,石建亞根據自己在四川成都東南25公裏的市場高店子的田野調查,以及對眾多定居海外的大陸移民的訪談,並參考地方誌等出版物,提出了壹個基本論點:與下壹級的中心地相比,下壹級的中心地所能提供的更多。據此,史又劃分了五個層次的中心地:基層市場、中型市場、中心市場、地方城市和區域城市。

應該說,陳達先生在40年代總結的這壹領域缺乏“足夠系統的研究”壹直持續到70年代。1966年,新當選的美國亞洲研究協會主席奈特·賓寧在題為《現代化與近代早期的中國》的就職演說中,仍然不無遺憾地說:

自十九世紀中葉以來,現代交通和商業的發展,以及自十九世紀末以來,現代工業的發展,為城市的發展提供了非同尋常的刺激。雖然這種發展和現代化的其他大部分方面壹樣,首先出現在外國控制的貿易港口,但在1919之前,純中國城也在壹定程度上成長起來。不幸的是,這壹時期中國人口的可靠數據很少,幾乎沒有人收集零散的數據來說明城市化的趨勢。(註:奈特·比奈《現代化與近代早期的中國》,譯本見西裏爾·赫希主編《比較現代化》,上海譯文出版社,1996,第218頁。)

70年代以後,這壹領域的研究開始打破長期的沈寂,新的局面首先來自美國漢學。

總體而言,20世紀70年代以前,美國中國近代史研究主要受費正清的“影響-回應模式”和李文遜的“傳統-現代性模式”的影響。認為中國社會基本處於長期停滯狀態,具有周期性,缺乏突破傳統社會框架的內在動力。只是在19世紀中葉,它才經歷了現代社會進化的劇變,而保拉。科恩批評它是典型的“西方中心論”。六七十年代之交,在美國興起的歷史反思思潮中,年輕壹代的歷史學家尖銳批判“西化”之弊,同時主張以中國為出發點,用實證研究成果向其挑戰。柯文將其概括為“中國中心主義”,並將其特點歸納為四點:

(1)我們應該從中國而不是從西方來研究中國的歷史,並盡量采用內部(即中國的)而不是外部(即西方的)的標準來確定中國歷史上哪些現象具有歷史重要性:(2)我們應該以“橫向”的方式將中國劃分為地區、省、州、縣、市,以開展地區和地方歷史的研究;(3)將中國社會縱向劃分為幾個不同的階層,促進下層社會史(包括民間和非民間歷史)的寫作;(4)熱烈歡迎在歷史以外的學科(主要是社會科學,但不限於此)中已經形成的各種理論、方法和技巧,並努力與歷史分析相結合。(註:歷史在中國的發現——以中國為中心的觀點在美國的興起,柯、林同啟譯,中華書局,1989,第165頁。)

史丹福大學人類學系的“極客”石堅雅先生,是“中國中心論”的代表人物,《帝制中國後期的城市》(註:g .威廉·斯金納,《帝制中國。斯坦福大學出版社1997。)將晚清城市史研究推向了壹個新的高度。根據不同的主題,該書分為三個部分,每個部分包含五六篇論文,並有石建亞撰寫的專門介紹。其中收錄了史本人的重要論文,如《19世紀中國的區域城市化》、《城市與地方體系的等級制度》、《中華帝國的城市發展》等。芝加哥大學教授諾頓·金斯伯格(Norton Ginsburg)評價說:“這本書標誌著中國研究已經跳出了晦澀的傳統漢學,開始進入歷史和社會科學中比較城市研究的軌道。”(註:引自陳巧儀:《中國末代讀書城市的兩個書評》,《杭州大學學報》第4期,1980。)

施堅雅對晚清城市史研究的最大貢獻是他的地域系統理論。在他看來,“在工業化初期,全國城市化率與中國作為壹個整體實際上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我們想再次系統地闡述這個問題,我們必須從所有地區開始。”(註:《中國留學譯叢》第二輯,第1頁。根據水系從支流到主流的層次,石建亞將中國劃分為九個區域:長江下遊、嶺南、東南、西北、長江中遊、華北、長江上遊、雲貴、東北(石認為這壹區域在90年代以前還處於發展之中,不適合作為壹個完整的區域來進行系統分析)。施堅雅的劃分不僅打破了傳統的以政治邊界(即省份)劃分中國的方法,也改變了自20世紀20年代以來被西方學者視為不可能的韋伯模型。意義重大,影響深遠。石建亞的理論並沒有就此止步。他還在自己的宏觀區域理論中引入了中心邊緣理論,即每壹個宏觀區域都包括中心和邊緣兩部分。中心區是大城市所在地,人口多,耕地面積大,交通發達;另壹方面,邊緣地區在各方面都比中心地區更壓抑,聯系更松散。換句話說,人口和資源傾向於向中心區集中,從中心區向邊緣區移動越來越稀疏。柯文對此評價說:“在我看來,石建亞的定位最大的優點是,他還突出了地區之間以及每個地區內部的中心和邊緣地區在空間和時間上的差異。”(註:柯文前壹本書,第145頁。應該說,石建亞的理論並非無懈可擊。例如,許多學者尖銳地批評史的理論忽視了宏觀區域的關系和民族因素在區域研究中的重要性。(註:芭芭拉·桑德。雷蒙. h .邁爾斯,《中國故事的空間研究:壹項測試》。亞洲研究雜誌(8月,1986)。吉爾伯特·羅茲曼,《中國的人口與營銷》。劍橋大學。按,1982。)

不容忽視的是,石建亞的理論受到了普林斯頓大學社會學教授羅茲曼的影響。(註:關於羅茲曼的介紹,請見鄭宇:美國歷史學家吉·羅茲曼教授,載《世界歷史研究趨勢》第3期,1989。)rozman《中國與德川幕府時期的日本城市網絡》發表於1973(註:Clbretrozman,《中國清代與日本德川時期的城市網絡》。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1973。這本書是羅茲曼先生送的。謝謝妳。)建立了城市空間網絡理論。羅茲曼認為,在中日工業化進程中,中國的城市化明顯落後於日本。在這本書的扉頁上,他特意畫了兩個金字塔形狀的圖形來說明中日兩國城市結構的差異。羅茲曼強調,中國人口集中在城鎮和鄉村,百萬人口以上的大城市很少,所以金字塔是“上小下大”的錐形結構。這種城市網絡使得中國很難形成壹個完整的城市體系,從而削弱了中央集權的統治。日本的情況正好相反。從19世紀開始,隨著各地大城市的出現,農村市場衰落,日本的城市網絡呈現金字塔形狀。中日城市網絡的差異體現在城市化指數的巨大差異上。羅氏認為,18世紀日本的城市化指數是中國的兩倍多,在隨後的壹個世紀裏差距越來越大。

還要關註哈佛大學經濟學教授珀金斯的相關成果。《中國農業的發展》,1368-1968,珀金斯於20世紀60年代末出版(註:珀金斯·德懷特《中國農業發展》,1368-1968,芝加哥:奧爾丁,吳丹中譯本。),專門有壹節“城市人口數據,1900-1958”作為附錄,列出了大約1900-1910,20年代初,1938,65438。

趙剛先生是威斯康辛大學的經濟學教授,長期致力於中國經濟史的研究。依筆者愚見,20世紀80年代以後,趙剛先生開始重視中國城市史的研究。1983年,作者的長文《中國歷史上的城市人口》發表在《臺灣省食品月刊》第13卷第3-4期,可視為城市人口的代表作。本文對戰國至近代的城市人口進行了估算,判斷中國歷史上城市人口發展有兩大轉折點,即12世紀的南宋和19世紀的晚清。在他看來,南宋的城市人口占總人口的22.4%,是中國歷史上的最高峰,到19世紀中葉跌至最低點。20世紀90年代初,《歷史研究》雜誌發表了趙文的《宏觀視角下的中國城市史》(註:歷史研究1993第1期。)。1995臺灣省聯經出版公司出版了趙剛先生的《中國城市發展史論》,收錄了他在中國城市史研究方面的主要成果。

最後,關於美國人對中國近代城市的個案研究,最應該關註的是霍普金斯大學歷史系教授wlillan,T. Rowe的兩本關於漢口的著作,即《漢口:壹座中國城市的商業與社會》1796-1889,1889。(註:威廉·T·羅、漢口:壹個中國城市的商業與社會,1796-1889,斯坦福大學出版社,1984;《漢口:壹個中國城市的沖突與社區》,1796-1895,斯坦福大學出版社,1989。)其中,在1989的作品中,在第壹部分中,羅威廉首先論述了“城市人口”,涉及漢口的人口總量、人口流動和人口異質性,從而探討其沖突和社區主題。羅威廉的書也以漢口為個案,深入探討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以來美國漢學界壹直流行的“市民社會的公共領域”這壹範疇。正如先生所概括的,“羅威廉的漢口研究,用史實勾勒了壹幅權益從國家向公共領域轉移的美好畫卷。”(註:楊念群:《市民社會研究中的中國壹例——評兩篇漢口研究論著》,載《中國書評》第5期,1995。)

臺灣學者劉世傑對江南市鎮的研究做出了很多貢獻。他的《明清江南市鎮研究》由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7出版,收錄了作者的《江南專業市鎮》、《太平天國後市鎮發展及市鎮數量分析》三篇論文,其中包括《市鎮人口估算》。此外,臺灣省近代史研究所的“中國近代區域研究”項目,迄今已出版了湖北、山東、福建、浙江、臺灣、湖南、江蘇、安徽等6種書籍,都有專門論述人口與城市化的內容。

20世紀七八十年代之交,隨著國內歷史研究出現新局面,“中國城市史研究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繁榮時期”(張仲禮)。“七五”期間,國家哲學社會科學規劃組將上海、天津、重慶和武漢的歷史列為重點研究課題。20世紀90年代,眾多研究四城的專著相繼問世。在10年期間,關於城市史的學術論文已有千余篇。各地舉辦了各種城市史學術研討會;專門的雜誌《城市史研究》應運而生。有學者預言,城市史可能成為中國近代史研究的突破口。

雖然這方面的研究只是作為中國近代城市史研究的壹部分,但其成果已經足夠可喜。除了被列為“七五”期間重點研究的《四城史》有專門壹章或壹節論述城市人口,(註:《近代上海城市研究》,張仲禮主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0;魏英濤主編的《近代重慶史》1991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天津城市史》,羅主編,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1993;《近代武漢城市史》,皮明典主編,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1993。還在上海、天津、北京等地出版過人口研究專著:鄒義仁《舊上海人口變遷研究》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80;李景能主編的《天津人口史》(1990)由南開大學出版社出版。韓光輝《北京歷史人口地理》1996由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此外還著有《人口問題與現代社會》、主編的《中國近代人口史》、葛主編的《中國移民史》、曹主編的《近代京-城市建設與社會轉型》、主編的《近代上海人的社會心態》1860-1910。唐振昌的《上海史》、的《東南沿海城市與中國的現代化》、毛的《越嶺成峰——長江下遊城市現代化的軌跡》、喬誌強的《中國近代社會史》、遲的《中國近代流民》、何壹民的《中國城市史大綱》、的《中國城市體系——歷史與現狀》。還有兩部研究江南市鎮的著作:《範樹之明清江南市鎮探源》和《陳學文明清杭嘉湖市鎮史研究》。

與相關專著相比,該領域的學術論文相對較少,初步統計只有30余篇。1989的論文《論近代中國的人口城市化》可能是該領域最早的學術論文。本文初步探討了中國古代城市化水平領先,近代落後的歷史事實,並對近代中國城市化的發展模式以及城市化與現代化的關系提出了拙見。雖然不可避免,但似乎引起了很多關註。90年代以後,該領域的學術論文逐漸增多,其中樂正先生的《近代中國開埠通商與城市化(1840-1911)》和《近代城市發展與中國模式主題》論述了近代中國開埠通商與城市化的啟動與延遲、近代城市化、城市現代化與近代中國。龔的《中國近代人口城市化研究》也列舉和論述了中國近代人口城市化的概況、原因和特點。王月勝的《近代中國的人口流動》以城鄉人口流動為重點,論述了兩個問題:人口流動的形式、流動者的身份、流動人口的去向和地域構成;張景嶽的《北洋政府時期的人口變動與社會經濟》也簡要闡述了這壹時期人口城市化的加速和社會經濟的現代化趨勢;張慶軍的《民國城市人口結構分析》對民國城市人口的性別結構、年齡結構、婚姻結構、職業結構、教育結構進行了分析。關於農民離村問題有兩篇文章:王文昌的《20世紀30年代初農民離村問題》和魯西奇對近代中國農民離村現象的分析。(註:以上可謂是該領域的綜合研究成果,詳見《近代史研究》,第1989期,第1期;中山大學學報1991,天津社會科學2號1992;中國人口科學,第6期,1989;人口經濟,4號,1991;《現代中國》,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第3輯;中華民國檔案館1992號。1;歷史研究1993第2期;《中國經濟史研究》第3期,1995。關於城市人口個案研究的論文也時有發表。主要包括:何、吳申元的《上海歷史人口研究》、的《清代北京流動人口初步研究》、戴壹峰的《近代福建人口遷移與城市化》、的《近代大連城市人口簡論》、朱菊英的《近代寧波人口流動及其社會意義》和的《清末民初四川城市發展》以及何益民的《近代成都城市人口發展論》。溫蒂的《清代重慶移民、移民社會與城市發展》、季的《傳統時期天津城市人口分析》、張立民的《近代天津城市人口發展論》、徐山的《16-19世紀山東人口非農化趨勢》等(註:見《復旦大學學報》第4期,1995;人口經濟,6號,1989;《中國經濟史研究》第2期,1989;社會科學學報,第2期,1993;江海日報第5期,1993;近代史研究第65438號+0993號第65438號+03號;城市史研究系列1,2,4,11-12。此外,我看到的未發表的論文還有杜宇博士的畢業論文《近代中國通商口岸研究》、夏博士的畢業論文《民國時期的災害、環境與鄉村社會》、馬的《區域社會經濟發展中的人口問題——1368-1911年江南地區的分析》。

明清以來的市鎮研究,尤其是江南市鎮的研究,取得了顯著的成果。與這壹領域相關的兩篇綜合性城市研究論文是黃煒的《中國近代市鎮的興衰》和慈的《中國近代市鎮的量化發展》。(註:分別見1979的學術月刊第3期和第4期;中國社會科學1996第2期至於區域和案例鎮的研究論文,至少有幾百篇,就不贅述了。

在對這壹研究領域進行了上述掃描式回顧之後,有必要花壹點筆墨談談城市發展史與城市化史的區別。筆者認為,城市史和城市化史是兩個既有聯系又有區別的研究範疇。就聯系而言,二者的研究對象都離不開歷史的城市對象;就區別而言,城市史要回答的問題是城市本身的發展史,而城市化史的重點是“城市化”的過程。當壹個城鎮或城市出現在地球上,並不意味著城市化的歷史已經開始。城市化作為壹個世界普遍現象,是壹個起源於18世紀後期工業革命,至今尚未完成的歷史過程。正是在這個意義上,馬克思說“近代史就是農村的城市化”,也是基於這樣壹種認識。上述綜述主要限於這壹領域的研究,而非中國近代城市史的整個研究領域。(註:有興趣全面了解國內外中國近代城市史研究現狀的讀者,可參考劉海燕的《中國近代城市史研究的回顧與展望》(歷史研究1992第3期)、溫迪的《美國近代對中國近代城市的研究》(歷史研究1996第1期)和《歷史。作品目錄詳見《城市史研究》1系列和11-12系列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