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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和平與戰爭的信息

《暴力與技術》作者Murdahl(1982諾貝爾和平獎得主)

戰爭就是謀殺。正在進行的潛在大國對抗的軍事準備,目的是大規模屠殺。在核時代,受害者的數量將是數百萬。

我們必須面對這個事實。

我們生活在壹個以野蠻為特征的時代。我們的文明不僅正在軍事化,而且正在被野蠻化。

這種毫無意義的勢頭有兩個主要特征。我簡單說壹下——我演講中提到的壹切都得縮寫——就是鬥爭和暴力。權力之爭使用了求物的技術向前推進,卻阻礙了合作,結果就是暴力越來越多,越來越成熟的武器的使用。正是這壹點導致了我們的時代——壹個野蠻的時代。然而,現在是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我知道人們發出了強烈的聲音,我也知道積極的力量正在努力試圖阻止這種厄運的發展。

請允許我在這裏做壹個個人解剖。我壹直把世界的發展看成是正面力量和邪惡力量的鬥爭。不要簡單的把這個比作耶穌和撒旦的鬥爭,因為我不認為這個過程僅限於我們自己的半球文化。或許這個過程可以與善的化身奧爾穆茲德,光明之神與邪惡之神阿爾蒙的鬥爭相提並論。我個人的人生哲學是壹種倫理。

對我來說,邪惡的壹方現在似乎掌握了越來越多的權力。我們能相信世界大國的領導人會醒來,看到他們正在走向的懸崖,並改變方向嗎?

至少自文藝復興以來,我們文明發展的動力顯然是技術進步。但是,技術是壹把雙刃劍,總是可以被正面力量和邪惡力量利用。看來我們人類對於做出正確選擇的意識不是很強,對於如何控制這種選擇的後果也是如此。

這壹定是壹本有收入有支出的賬本,它的利潤壹欄自然記錄著巨大的進步,幫助克服了那麽多苦難,使億萬人民享受到了舒適的生活水平。創造和那些偉大的發現使整個大陸相互聯系,相互交換,提供我們的需求。科學創新不僅僅是在醫學領域,在更大的範圍內,都必須歸功於技術。

然而另壹方面,在很多領域,惡勢力的勝利是有目共睹的。我在這裏只說我真正了解的。這也是最不祥的發展,這就是軍備的作用越來越大。武器基本上是彼此用來對抗國家的工具,是為了未來可能發生的戰爭。戰爭和備戰已經獲得了壹些合法性。通過生產和出口,武器的廣泛擴散現在已經或多或少地使所有人都能獲得,至少手槍和匕首是如此。暴力崇拜就是這樣滲透到人際關系中的。我們不得不目睹暴力、街頭暴力和家庭暴力日益增加。這些是我們為下壹代樹立的榜樣。這不僅是正在發生的,也是科學釋放的。多達壹半的受過訓練的智力資源正被用於殺人的目的。戰後這些年,我們看到了從普通氫彈到各種先進技術裝備的發展。我可以舉隱形隱形飛機為例,或者說世界海洋上日益發展的反潛軍事技術的激烈競爭。

我已經指出了軍備如何促進----盡管必須承認它沒有導致----集體軍事暴力,我們絕不能忘記它與我前面提到的個人暴力的聯系。我們城市中的暴力犯罪在很大程度上是武器擴散的結果。

有必要研究武器能有多容易獲得,在暴力犯罪中起到多大作用。其實,暴力犯罪最常見的場景——社會生活和家庭中的殺人滅口——要多久?用什麽武器?搶劫銀行的劫匪使用的設備,恐怖分子使用的手持手榴彈,這些武器是哪裏來的?如何為它們的銷售和進口發放許可證?

事實是,盡管有聯合國的規定,但戰爭會得到越來越多的“制裁-認可”,即各國自然使用武力。在我看來,這在我所稱的我們這個時代的武器化和暴力崇拜中扮演了壹個更加不祥的角色。

軍事化的進程不僅受到戰爭行動和武器銷售的推動,還受到主要涉及年輕人的軍事訓練和國防課程的推動。修行和軍事遊戲腐蝕了“不殺生”這條戒律所蘊含的倫理價值觀。事實上,在追求更優雅的戰爭中,我們越來越容忍與宗教教義和國際法準則截然相反的東西被註入我們的內心。

近年來恐怖主義行為的增加也令人震驚,它甚至蔓延到像我們這樣的和平國家。作為“藥方”,越來越多的安全部隊被建立起來,保護男女的生命安全。政治家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危險。這種上升的力量和武裝沖突什麽時候結束?

許多國家迫害自己的公民,把他們關進監獄和集中營。壓迫越來越成為制度的壹部分。瓦文薩的遭遇可以作為壹個象征,展示人權在壹個又壹個國家是如何被踐踏的。

毫無疑問,當今高效率推動暴力的壹個文化因素是大眾傳媒,尤其是通過視覺媒體引入我們頭腦的壹切。許多國家對這壹問題進行了廣泛的調查,並公布了調查結果。壹些研究項目關註它的短期影響,而另壹些則考察這種灌輸的長期後果。

大眾媒體對暴力的展示也有顯著效果,因為“好人”使用的暴力比“壞人”使用的暴力更深刻地印在我們的欣賞中。

我們也知道,兒童和青少年更容易接受殘忍的行為,缺乏過濾或選擇傳播給人們的各種印象的能力,這也會產生壹種國際後果,即西方世界的道德習俗通過電影和新聞出口傳授給第三世界,而平行的是武器出口,道德習俗的出口很少與武器出口發生沖突。

這些都是我們社會中那些極度病態的東西的征兆。

最後,我想簡單地回到技術與和平的主題。我之所以如此,是為了提出壹個可行的建議。與此相關,我還想提壹下諾貝爾,他可能比任何人都更好地利用了技術的雙重性。

諾貝爾是和平的真正朋友。他甚至相信自己送來了毀滅的工具——炸藥,會讓戰爭變得沒有意義,不可能。然而,他錯了。

然而,就像通常由技術創造的各種力量壹樣,諾貝爾等人的發明既可以用於好的方面,也可以用於壞的方面。硝化甘油就是壹個很好的例子,諾貝爾舉了這個例子。可以撫慰心臟痙攣的痛苦,就像他自己經歷過的,我自己也經歷過。硝化甘油也可以用來炸港口,殺人。諾貝爾本人建立了壹個龐大的軍工企業。

在這個人的心中,有兩個靈魂,這在人類身上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心理學已經開始揭開上面的帷幕,揭示這個迷宮是我們人性的壹部分。

我想引用諾貝爾遺囑中的壹段話。我相信這段話從來沒有被人們註意到,但它有直接的實用價值。諾貝爾特別強調,基金的目的是支持“和平會議的發起和舉行”。

據我所知,在過去的100年裏,沒有壹次與諾貝爾的願望有關的和平會議。我建議改變未來的政策,歡迎“和平會議”的組織者成為諾貝爾和平獎的候選人。這樣壹次會議可以提出壹些重要問題,以便進行動態、理性和基於事實的分析和鑒定。反對軍備競賽的強大群眾運動日益壯大,它將促進----同時,它也需要和平會議的鼓勵----為我們未來的建設服務。

(選自《諾貝爾獎獲得者演講集·和平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