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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投資動機介紹

(1)由成本收益原理決定理論上,主動投資興起的最關鍵原因是市場因素造成的,即成本收益原理。

在美國,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隨著機構投資者規模的不斷擴大和企業股權宏觀集中度的提高,機構投資者持有的股權在絕對量上變大,傳統的被動投資和用腳投票已經不能適應環境的變化。

以下兩個模型從成本和收益的角度解釋了機構投資者采取公司治理積極投資策略的原因。

股票效應模型:在只考慮壹種股票的條件下,如果pa≥pb+C/S,投資者選擇參與公司治理(其中pa為投資者采取公司情報行動後目標企業的股價,pb為投資者采取公司治理行動前目標企業的股價,C為投資者采取公司治理行動的總成本,S為投資者持有的股份數為常數)。隨著投資者所持股份數量的增加,每股數量的效應使得股東更積極地參與公司治理。

企業數量效應模型:如果σ (Paixsi) ≥σ (Pbixsi)+TC,投資者將參與公司治理(其中pai和pbi為投資者在公司治理行動前後持有的第1只股票的價格,si為投資者持有的第1只股票,TC為投資者所有)。設Ci為投資者參與第1家企業治理所付出的成本,那麽公司治理中專業知識和技能的共享導致TC小於σ ci,投資者持股越多的企業,TC小於σ ci的幅度越大。企業數量效應使得持股越多的投資者越有積極性參與公司治理。

在高度分散的所有權結構下,機構投資者不願意參與公司治理。因為對企業管理層的監督需要付出監督成本,但利益會被其他股東分享,他們會成為“搭便車”的受害者。只有當參與公司治理的收益大於監管的成本時,機構投資者才願意參與公司治理。我們用博弈論可以發現這是壹個標準的納什均衡。

在監管成本相同的前提下,機構投資者比小股東從監管中獲得更多的收益。假設市場投資壹只股票的主體由股權大的機構投資者和股權小的小股東組成,采取監管行動後股票投資總收益為100單位,監管成本為20單位,那麽下圖L的矩陣顯示了機構投資者和小股東采取不同策略後的支付狀況(不包括監管成本)。

從圖L中的矩陣可以知道,小股東最明智的策略不是監管,而機構投資者最明智的策略是監管。當機構投資者和小股東都監督時,前者得到50個單位,後者得到L個單位;當機構投資者監督,小股東不監督時,前者得到50個單位,後者得到30個單位;當機構投資者不監督,小股東不監督時,前者得到70個單位,後者得到l0個單位;當兩者都無人監管時,兩者都得0單位。因此,不監管是小股東的主導策略。假設小股東選擇不監管,機構投資者的最佳選擇只能是監管。所以這個博弈過程的納什均衡是機構投資者要承擔監管的責任,小股東在搭便車。

機構投資者實施主動投資的初衷是盡可能減少損失。隨著投資行為的增多,壹些機構投資者發現在投資中運用積極投資策略不僅可以減少損失,還可以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益,於是不再扮演被套牢後說話的角色,而成為積極投資策略的倡導者和推動者。近年來,許多美國機構投資者開始積極尋求主動投資治理的機會,並取得了成功,如CaLPERS加州公務員退休制度。LENS由公司治理行為主義者蒙克創立,是經營管理企業的佼佼者之壹。LENS被稱為第壹個公司治理基金,LENS自稱是公司治理的投資者,是主動投資的選擇。某種意義上,LENS已經具備了“激進主動投資”的雛形。眾所周知的股王巴菲特,其實是壹個典型的積極投資者。

(二)主動投資的本質是控制市場信息。

股票數量效應模型和企業數量效應模型解釋了機構投資者實施基於治理的主動投資的動機。隨著投資實踐的不斷推行,不少機構投資者開始從治理型主動投資向激進型主動投資進步,並有愈演愈烈的跡象。用成本收益原理很難解釋這種行為,因此有必要從經濟學和投入科學的角度來審視主動投入的本質。

l、主動投資某種程度上,回歸“古典企業”是為了減少信息不對稱。

假設股票市場是壹個有效市場,企業的所有信息都充分反映在股票價格上,那麽市場中的所有投資者都在同壹起跑線上,市場博弈將從投資者與投資者之間、投資者與企業之間的博弈轉變為投資者與企業之間的博弈。投資者與企業之間的博弈可以用委托代理關系來描述。由於契約的不完全性,在委托代理關系中,投資者和企業管理者處於信息不對稱狀態,投資者作為委托人不知情,處於劣勢。作為代理人,管理者是內部人,掌握更多的私人信息,處於劣勢。如果投資者不對企業管理者進行監督,由於機會主義的存在,就很難避免代理人利用信息對他人造成傷害,即道德危機行為(威廉姆森)。寄希望於通過完善合同來徹底解決信息不對稱是不現實的。按照西蒙的觀點,由於有限理性和交易成本的存在,人們簽訂的契約在某些重要方面肯定是不完全的。當然,在某種程度上,人們可以通過不斷改進使其成為次優契約(即現實中的最優契約),從而實現投資者與企業管理者之間的平衡。但是成本還是很高。

委托代理關系與現代企業的產生密切相關。現代企業和古典企業最大的區別是,現代企業是所有權和控制權分離,而古典企業是所有權和控制權壹體化。所有權和控制權合二為壹,就不會有委托代理關系,所以就不會有信息不對稱。某種程度上,主動投資是古典企業的回歸。通過對企業管理層的監督(激進主動投資是直接幹預),主動投資者從外部治理變為內部治理,從外部股東變為內部股東,實際上某種程度上實現了所有權和經營權的壹體化,某種程度上是古典企業的回歸。

2.積極參與者希望通過控制市場信息來減少不確定性。

讓我們從輸入科學的角度來考察主動輸入。

投資者所有投資行為的最終目標都是在壹定的危機條件下收益最大化,或者在壹定的收益條件下危機最小化。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投資者從理論和實踐兩方面總結了各種方式。傳統的投入分析方法有三種,基本分析法、技術分析法和擁有大量數學模型的金融工程(特別是CAPM模型、ICAPM模型、APT模型、Black—Scholes公式等定價模型)。

基礎分析最關鍵的部分是評估企業價值。應用的方法有財務分析(特別是現金流量分析)、投資項目評價和管理者綜合評價。其他包括上市企業的外部環境(如宏觀經濟環境和法律環境)、所處行業的地位、科技進步水平、上市企業的R&D能力、管理體制、產權和治理結構等。

技術分析的理論基礎基於三個假設:市場行為覆蓋所有信息;價格沿著趨勢波動;歷史會重演。技術分析只關註股票變化的表象,認為價格和數量已經綜合反映了上市公司的基本面,所以不太關心上市公司的實際業務。只要股價表現出規律性,就可以利用這種規律性進行套利。

金融工程中經典的資本資產定價理論註重定量分析和技術分析的結合。由於在實踐中屢遭挫折,羅伯特管理的美國長期資本管理企業(LTCM)倒閉了。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國際知名金融工程大師默頓損失巨大,所以不得不改革。最近的金融工程理論(如EugeneFfamaandR。FKenneth,]996)已經開始將數學分析與基礎分析相結合,廣泛用於考察股票收益的行為模式。

普通投資者在實施投資管理時,通常會先采用上述壹種或多種方法選擇投資標的,再實施投資組合。投資者壹旦執行投資計劃,就只能希望自己的分析完全正確,希望事態的進展完全符合自己的預期。但事實上,無論投資者采用哪種分析方法,無論他們有多聰明,整個投資過程的立足點始終是基於對市場給出的信息的判斷。股票的買賣,其實就是市場信息的買賣。這樣問題就出來了:第壹,市場信息是否準確是判斷的基礎,但投資者不能保證市場信息準確;其次,投資者無法保證自己能夠正確理解市場信息,並據此做出正確判斷;再次,即使市場信息是準確的,投資者做出的判斷是正確的,但市場信息只是壹個靜態指標,反映的是過去和現在的情況。投資者在此基礎上做出的判斷,只能是對過去和現在情況的判斷,不能延伸到未來。換句話說,現在正確不代表未來正確。假設情況發生變化,投資者基於現有信息做出的投資策略就會出現問題。

更為關鍵的是,在引入有效市場理論後,連投資者的判斷力都受到了懷疑,因為在壹個有效的證券市場中,由於信息對每壹個投資者都是平等的,任何壹個投資者都不可能通過信息處理獲得超額收益。因此,相信有效市場理論的投資者認為,戰勝市場是非常困難的。最好的辦法是相信市場,分散投資,選擇指數化的投資組合,以求獲得市場的平均收益水平。認識到市場信息的不確定性,投資者開始嘗試使用積極的投資策略。

我們來看推導過程:傳統的投入分析方法依賴於對市場信息的判斷,而對市場信息的判斷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這種判斷的不確定性導致投入結果的不確定性。

由於傳統的分析方法具有來自原點的不確定性,要減少最終結果的不確定性,就必須從原點出發。要實現這些目標,有三種方式可以選擇:第壹種方式是完全放棄對市場信息的判斷,相信市場,結果會變成被動分散的指數投資組合;第二種方式是獲取內幕信息,保證市場信息的準確性,但這種方式是各國法律所不允許的;第三種方式是控制市場信息。控制市場信息可以分為兩種,壹種是操縱股價,壹種是主動投資。

積極投資者參與公司治理的“積極”程度的不同會對企業產生不同的影響,進而對市場信息的控制程度也不盡相同。

治理導向的主動投資對企業只實施淺層幹預,所以只能影響市場信息,談不上控制。進取型主動投資對企業的參與程度較深,因此可以控制市場信息。

還有壹些激進的積極投資者,覺得僅僅控制市場信息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需求。為了獲得更有利的市場信息,他們不惜重新創造上市公司的價值,可以稱之為市場信息創造者。這是最激進的積極投資者類型。

積極投資者對企業的幹預程度的差異,他們所花費的成本的差異,以及他們所帶來的收益的差異。投資者之所以願意花更多的錢介入企業,壹定與更大的利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