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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民的師生熱議

龍鳳連(2011級馬克思主義哲學 ):壹句好不誇張的贊揚,高老師的學術成果就算不是全國學術成果最多的人,但至少也是成果最多的人之壹。提起同學們對高老師的印象,大家的第壹反應都是高老師對教學絕對是認真負責,高老師不但對自己嚴格要求,基本上堅持每天寫2000字的內容,對同學們的學習也是從不松懈,嚴格按照學校的規定,要求同學們課前做好充分的準備,對所提問題要求分點回答,並且課堂上盡量踴躍發言。另外,對同學們的課程論文的寫作也是壹步步輔導到位,首先從論文的選題開始,同學們有了意向的選題高老師引導同學們如何確定最佳選題,對於每壹個同學上交的課程論文,高老師都壹壹詳細評閱,然後召集大家,對每壹個同學的論文進行逐壹點評。高老師始終把兩件事作為自己生活的主要內容,壹件是做學問,另壹件就是做慈善。高老師的學術成果是大家有目***睹的,今年高老師憑借《東西方心靈哲學的對比研究》獲得了80萬元經費的項目。在生活上,高老師經常教育我們要勤儉節約,高老師本人也是以身作則的,未經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給他買新衣服。自1995年以來,高教授就開始默默地用自己的工資幫助貧困學生,在部分貧困山區學校發動“告別鹹菜活動”,興建、援建希望小學。2004以來,高教授為擴大社會資助範圍,發起以扶危濟困、拯救和振興教育為宗旨的“惠濟行動”,號召、吸納更多社會人士參與助學慈善事業,成立逸華慈善基金會,創建逸華慈善基金網站。截至目前,高教授本人已捐資約80萬元,社會募捐善款約300萬元,先後資助了約1500多名貧困學生,興建、援建3所希望小學,在2所小學發起的“告別鹹菜活動”已達到7年。 楊玉渟(2011級馬克思主義哲學):跟隨高老師的這兩年裏,使我價值觀念改變最大的是他的幸福哲學,他常常讓我們學會自己思考人生,學會追問到底怎麽樣的人生才算幸福。對幾年前還很稚嫩的我來說,幸福就是花不完的錢、足夠大的房子、吃不完的美食,現在想起會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尤其是在逸華做誌願者之後,我有緣讀到了壹些真摯感人的申請書,在親眼看到申請表裏壹些同學的困境後,我內心許久不能平靜。我很感謝高老師,是高老師從不停歇的善舉、是在逸華這個家庭裏,讓我深刻認識到這個世界有很多人需要幫助,才明白人生的幸福來自知足,只能讓自己開心壹時的那並不算多的錢,卻能改變他人壹輩子,這才是“施比受有福”。

檀沐延(2012級馬克思主義哲學):我印象中的高老師是壹位值得尊敬的長者。學術專壹,幾十年如壹日;教書育人,嚴肅負責;心地仁慈,溫和可親。在學術上,高老師是我見過最專註認真的壹位老師,歲月的歷練讓尊敬的高老師養成了每日定時學習的好習慣,無論嚴寒酷暑亦或於百忙之中,他都能堅持每日讀書,樂此不疲。當然,高老師讀書的高效率也是出了名的,這歸於他專註的態度同樣還有獨特的記筆記方法。高老師說過,做學問是辛苦的,是需要犧牲很多東西的,只有真正做到心無旁騖方能潛心研究,捕獲真知。高老師有句有名的話語,讓我們都覺得既真實貼切又發人深省,他說:“做學術要敢於坐冷板凳”。細心體悟,不覺果真如此。在教書育人方面,不得不說,高老師是我見過最為嚴厲的老師。或許是因他那種不怒而威的處事風格,最多的可能還是因為他值得尊敬的學術精神吧。初見高老師是在研究生考試復試的時候。由於深刻的感知到自己才疏學淺,功底不牢,面試的時候心中無比忐忑。進入面試教室的瞬間,我就被當時的場面震懾住了。以高老師為首的幾位老師面容嚴肅地坐在我的對面,回答問題頓時頭腦壹片空白,不知從何組織語言。幾位老師很嚴厲的指出了我的不足,好在高老師循循善誘最終引導我能夠圓滿解答。如今回想起來,場面依舊驚心動魄,高老師他們不茍言笑的認真和嚴肅使我認識到教書育人是件多麽神聖的使命,不容許有半點僥幸和敷衍。在接下來高老師成為我們任課老師的壹年裏,我們更加深刻的領略到高老師的嚴肅認真。從課前準備,課堂筆記,當堂提問到課間探討,高老師壹貫秉承高要求的師風,使我們能夠獲得真知,充實了我們匱乏的心靈。對於高老師,還有壹點是非常值得提及的,那就是他的仁慈寬厚,默默奉獻。講到這裏,可能會問,剛才不是說到高老師是壹位嚴厲的老師嗎,為何又是宅心仁厚,善良高尚的?那是因為,我們的高老師是壹位對學術要求嚴謹,但生活中對壹切人或事物都非常仁慈的老師。他發起了逸華教育基金,並帶領多位捐資人定期進行捐助。十幾年來,高老師和多位捐資人資助的學生不計其數。身為逸華教育基金誌願者的我,在逸華的壹年多裏深切的體會到了高老師發起的逸華教育基金是多麽神聖的壹個組織。發起人,捐資人,所有的誌願者都不求回報,付出點點滴滴的心血,只為能夠幫助到需要我們幫助的同學。在逸華的日子裏,感動我的事例數不勝數。但是我始終都記得高老師告訴我們的壹句話:“留心生活裏壹切需要幫助的人,主動聯系他們告訴他們,我們有逸華。”這句話如此樸實,卻讓大家熱淚盈眶,感動至今。

王岸(2012級外國哲學研究生):高新民老師是華中師範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主要研究領域為西方哲學史、心靈哲學、宗教哲學和人生哲學。高老師在在學術研究上有著極高的而造詣,在《哲學研究》和《自然辯證法通訊》等雜誌上發表論文百余篇,並出版多部譯著和專著,研究成果斐然,尤其是心靈哲學研究領域,堪稱中國心裏哲學研究的奠基者。我之所以跨專業報考哲學研究生也可以說是慕名而來。心靈哲學的研究歷史與其他主流方向相比並不長久,但經過短短幾十年的發展已被建構成了壹個博大精深的研究領域,它與其他諸多學科,例如心理學、物理學、神經科學等等都是緊密聯系的,所以要研究心靈哲學不光要有對哲學的深入思考,同時也要廣泛關註其他學科。高老師正是這樣壹位知識面廣泛而又思想深刻的老師,在他的課堂上我們不僅學習到專業的哲學知識,同時也掌握哲學與其他領域的關聯,全面把握每壹理念的發展,開闊了我們的眼界,拓展了我們的思路,令我們獲益匪淺。

殷筱:對高新民的印象——愛憎分明的老師。自從1994年第壹次接觸到高新民,至今已經整整18個年頭,從最初的師生關系到如今以同事相稱。在殷筱看來,高新民自始至終將其看作自己的學生。回憶起自己與高新民的第壹次“從批評開始”的見面,殷筱仍然記憶猶新。1994年,高新民作為自己實習的帶隊老師,組織學生壹起見面,殷筱由於當時外地同學前來,因故缺席。第二次見到她時,高新民當即劈頭蓋臉的罵了壹頓。本以為沒有在老師心中留下好印象的她,卻還是在最後評上了“優秀實習生”。“高老師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是壹個愛憎分明的人。”殷筱說。也正是因為高新民的影響,使她從原本的思政專業轉向報考了哲學的碩士,正式成為了高新民的“門下弟子”。在參與《現代批判心靈哲學》書稿編寫的時候,高新民將殷筱上交的書稿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批註。“這要比我交上去的原稿字數還要多,差不多有3萬多字,甚至連標點符號和錯別字也沒放過。”殷筱說,“直到現在,我自己也有學生了,高老師也時常會檢查我的任務進度,把我還是當作學生壹樣。”“每個老師都有對口援助的學生,還會時不時回復學生們的來信。”聊起與逸華基金的故事,殷筱覺得充實而又溫暖。在她看來,當時老政法學院80號員工有70多人都被帶動起來參與其中,“妳100我300的場面,全都是自發形成,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大家對於高老師的絕對信任。”在承擔多項科研壓力的情況下,高新民還時常帶領著這些教研室的其他老師們去希望小學看看那些孩子們。對於自己的衣著打扮,高新民則時常穿著自己兒子不穿的衣服進出學校。“我也時常半開玩笑的問他,妳什麽時候可以換套新衣服啊。但卻從來沒有看到他穿新衣服。”殷筱回憶道,“連夫人也不能擅自為他買衣服。

劉明海:對高新民的印象——全心治學的學者。“高老師曾說‘學術,就是壹種生活方式,做學問是壹種享受’,他自己也實踐者這壹點。”劉明海如是說,“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完後,高老師肯定就會在書桌前開始工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使他患上看糖尿病。”在劉明海的印象中,高新民為了搞學問,可以為此遠赴國家圖書館去搜集大量的復印數據來給自己的學生使用。在其自身編著的《非存在研究》時,100萬字數的書卻讓他做出來300萬字的讀書筆記。“還記著自己有次上課走神,高老師很快就發現了,把我壹頓臭罵。但是至今的哲學素養全部來源於高老師的教導。”劉明海回憶道。劉明海說:“每次講康德哲學,高老師總會在講課之前看壹遍,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就等於有二十多次重溫了大量的康德著作。”劉明海總還記得高新民說過的壹句話——他不喜歡別人,但為了學生他願意!劉明海坦言,連自己的兒子,高老師也都未曾動用關系去幫兒子,但是為了自己的學生,他卻依靠自己的關系和很多信息,去拓寬學生們的就業面。談及生活,劉明海用了壹句論語來闡述了自己眼中的高新民。“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起言也善。”在劉明海眼中,高新民外表看起來雖然令人害怕,但在接觸之後卻能發內心的善良,是壹種君子的風範,坦蕩的胸懷。

王世鵬:對高新民的印象——知行合壹的大師。“每天6個小時的讀書時間對於高老師來說是雷打不動的。他其他事情可以不做,但是這個必須完成。”說起對於高新民的第壹印象,王世鵬脫口而出。對於學問堅持,始終是高新民的追求。“今年10月剛剛獲批的80晚社科基金,僅申請材料壹項就寫了近20萬字,相比其他類似只有幾萬字而言,足見其在學術上面的苦心孤詣。”王世鵬說。“在高老師的課堂,雖然已經是研究生了,但是還像高中生壹樣每節課都會隨機點人回答問題,有時壹節課也不僅壹次,讓妳不得不集中註意力。”談起慈善,王世鵬坦言:“高老師在整個逸華基金運營的過程中堅持‘0’成本運作,整個基金的運行不用壹分錢善款,並且從未主動對外宣傳。”對於個中緣由,在王世鵬看來:“王老師也只是想簡簡單單的做慈善而言,並沒有想過其他事情。”對於慈善,高新民更強調的是壹種人文關懷。在他看來,慈善捐贈的不僅僅是金錢和物質,更加需要對於精神上的支持與鼓勵。在他的堅持下,逸華基金的誌願者們堅持對於受捐者進行跟蹤回訪。他希望用壹種家庭式的方法來打消貧困學子內心的自閉。而談起對於高新民的個人的詮釋時,王世鵬選擇了“知行合壹”四個字。“高老師不僅僅是因為喜歡王陽明及其學說,更是因為他將做學問與做慈善兩者進行了有機的結合,壹方面研究科學理論,另壹方面關註個人心靈,從而真正做到了知行合壹。”

廖存希:有車、有房、有錢、有地位似乎已成為多數人衡量幸福的標準,但是總有那麽壹群人,在有限的生命中堅持不懈的播撒希望的種子,總有那麽壹群吐露千萬絲希望的“春蠶”,為社會,為國家更是為自己,因為有壹種幸福叫行善。為山區孩子搭建築夢舞臺,堅持了18年的“心靈教授”高新民使我不禁想起了“大別山師魂”汪金權、新疆孩子的“春媽”、學生心中的“好姐姐”吳建成、“好大叔”魏友階……在壹路泥濘的那條幸福小道上總有他們的傳播愛與希望的身影,給千萬個心靈送去溫暖與希望的“妳”何嘗不是獨壹無二的?那唯壹的“妳”,那甘於普通的“妳”!雖沒有參與,但聽說采訪高新民教授的過程不簡單。起初他不願接受采訪,害怕被報道後有礙於他繼續進行“幸福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