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萍鄉這個地方相識,彼此也不記得究竟是何時首次交流的了,開始的時候跟他短短攀談,說話的方式和思維習慣可以說完全和自己相反,第壹感覺便是比較合不來。
再後來,這時候的我們已高壹,我建立了動漫社,而他在學校的愛心基金會,在處理壹些公務的時候都能碰碰頭。似乎是忘了彼此,有過交流過的印象,男人之間看對眼了是會短暫性的言語障礙的,自然我倆也如此,突然就沒話講了,尷尬地笑了笑,於是接著忙自己的事了。
升高二時,我的動漫社開始實施全面納新計劃,從全萍鄉廣納二次元愛好者們,自然也取消了許多具體的審核程序了,那時緣便交織在了壹起……
高二開學後的壹段時間,社團的老油條和萌新都出來面基了,而我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神秘感,直到國慶節期間。社員都要求社長出來混個臉熟,那我便出來咯,但是要遞交壹份不限字數的喜歡二次元的理由。而也有壹些社員是在中秋節的時候找我的,他便是其中之壹。那時我真的很詫異,緣分就是如此:他和我壹樣學的文科,然而此時他已經是愛心基金會的副會長了。
在這之後,我也沒把他當社員,就看成來壹起玩兒的愛心基金會的副會長。很巧的是,他的班級就在我的班級的隔壁,這樣也就是說他的寢室就在我的寢室的隔壁,於是我們經常相互串門,彼此的人脈圈又廣了。隨著深入的交流,其實他也並不是我開始想象中的那樣,除了毒舌和比較不正經還是挺好的。
我們壹起吃飯,壹起聊天,壹起交流管理經驗,壹起學習,壹起吐槽……在我最低谷的時期靜靜聽我講完壹切之後安慰我。
那天晚上,他將我叫到寢室的樓頂,從背後拿出壹大瓶白酒,拍拍地面示意讓我坐下。那是彼此第壹次醉酒,將彼此內心的不快紛紛傾吐,暈暈乎乎回到寢室後也將胃中的不快紛紛傾吐。雖然我倆談到深夜兩點,但彼此還是昏昏沈沈地堅持要上晨讀。晨讀結束後又去廁所裏大吐特吐,直到在寢室裏午休過後才緩過來。
通過這件事我也想開了:再如何傷心也不要作踐自己。
這麽久了,我們聊了很多,也彼此了解了很多,但他依然不能完全懂我,但相比其他人,懂的也夠多了。他現在在復讀,而我已經到了大學。“妳姑且算我的知己吧!”我想如是說道,卻欲言又止。
萍水相逢,有緣再會——萍鄉逢,緣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