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5.10-1979.2.1)
席德·維瑟斯成為了今天朋克精神的本質和審美標準——無政府主義、極端暴力、質疑壹切、憎恨社會、毒品和性、危險的浪漫、自毀的藝術
席德·維瑟斯是個壞人。他吸毒過量,甚至無緣無故殺了女友南希(此事壹直有爭議)。但對於努力張揚個性的年輕人和繼續展現個性魅力的枯燥的大同世界來說,席德·維瑟斯自然是壹個聖人。他死後打開了更多邊緣人的內心世界,給那些不願茍且偷生、不願效仿、不願妥協的人以“英雄式”的人生指引。席德·維瑟斯去世二十多年後,他仍然經常被提起。這個堂吉訶德式的叛逆者,宿命論的浪漫朋克,迷人的人渣,蹩腳的搖滾音樂家,逐漸成為壹個傳奇,他標準的朋克死法甚至讓很多人著迷。但席德·維瑟斯最終還是擺脫不了悲劇性格。他的死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他的死被人們誇大和利用了。他只是壹個普通的搖滾受害者。
與同時期的朋克藝術家相比,席德·維瑟斯天賦平庸,甚至與人交流都有問題。他是壹個內心豐富,極度幼稚的大男孩和自戀者。
性手槍的約翰尼·羅特在他死後評論說:“他生來就有成為朋克的能力,除此之外,他什麽都不是。”
那時,他們圈子裏的任何人都可以客串演出,但席德·維瑟斯不能。起初,他認真地練習低音,但後來的巨大名氣和海洛因摧毀了所有這些努力。其實性手槍當初的極端言行和他壹點關系都沒有。在他加入樂隊之前,樂隊的作品已經基本成型,樂隊的大部分叛逆姿態都源於約翰尼·爛。席德·維瑟斯在加入樂隊後的極端噱頭讓他成為了輿論的焦點,但他從未刻意為之,因為他是“性手槍”的成員。現在看來,席德·維瑟斯對眼前的世界感到很不舒服。他找不到地方,性愛手槍正好給他壹個發泄的理由。在這場演出中經常出錯的家夥只能代表他自己。
性手槍的經理Mslcolm McLaren曾說,“席德·維瑟斯顯然沒有令人愉悅的天賦和默契的配合。他不善交際,我們幾乎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但他的行為往往讓樂隊更加理直氣壯。”
1957 10,席德·維瑟斯出生在倫敦的壹個單親家庭,母親是個癮君子。他其實是壹個很內向的人。起初,他常常因為演出中熱情的觀眾而感到不適,他甚至缺乏最起碼的表演激情。
好友丹尼斯·莫裏斯(Dennis Morris)回憶道,“他真的不適合合作音樂人,這讓他很不舒服。”
席德·維瑟斯在學生時代就認識了約翰·萊頓(約翰尼·羅特)。在性手槍最初的日子裏,他是樂隊最忠實的支持者,他發明了壹直傳承至今的Pogo,大概可以算是歷史上表演中最麻煩的人了。他還作為鼓手參加了《蘇克西女妖》的首場演出。在加入樂隊之前的日子裏,他的暴力傾向非常嚴重。在被詛咒者的表演中,他向舞臺上扔了壹個酒瓶,碎玻璃弄瞎了壹名女觀眾的壹只眼睛,然後用自行車鏈條毆打在場的壹名記者。他在1977加入性手槍的時候,就已經以暴虐著稱,這似乎也是性手槍需要他的原因。
席德·維瑟斯嚴重缺乏母愛,而南希給了他足夠的關愛,這是他上輩子從未有過的。
約翰尼·羅特曾公開表達過自己的看法:“他們在壹起的時候,更像是母子。南希只是席德·維瑟斯的老母親,沒有人能說服他們分開。Sidviceous不能沒有南希。”
樂隊成員尼爾斯·斯蒂文森回憶道:“除了海洛因和南希,席德·維瑟斯討厭壹切。”
其實席德·維瑟斯第壹次參加樂隊演出是在4月,1977,知道樂隊專輯的錄制甚至美國巡演都很差。在錄制第壹張專輯的時候,樂隊因為技術和酒精的原因,不得不把他的前任請回來,並錄制了大部分的低音表演。席德·維瑟斯的技術缺陷對於性手槍的開發來說不是問題。到了1978,他已經成為性手槍中的性手槍,人們對他的言談舉止津津樂道,這讓樂隊受益匪淺。專欄作家肯特·班克在當年的評論中寫道:“性手槍總是包裝好的。我們只能說約翰尼·羅特是個好演員,不是朋克,席德·維瑟斯是唯壹的朋克。”
最後以南茜死後席德·維瑟斯寫的壹首名為《南茜》的詩結尾,尤其是最後兩句,是席德·維瑟斯流傳至今為數不多的經典話語,值得銘記。
妳是我的小寶貝
我知道妳所有的恐懼
把妳抱在懷裏是如此的快樂
吻去妳的眼淚
但是現在妳走了
只有痛苦,我無能為力
我不想過這種生活
如果我不能為妳而活
20世紀60年代末,四個英國青年——約翰·萊頓、史蒂夫·瓊斯、保羅·庫克和格倫·馬特洛克組成了歷史上最有影響力的朋克樂隊:“性手槍·性手槍”!在恰逢英國經濟風暴和失業狂潮的20世紀70年代,雖然“性手槍”只存在了短短兩年,卻像雪崩般的龍卷風席卷了英國,甚至影響了整個世界。到目前為止,每當提到朋克音樂/文化,馬上就和“性手槍”聯系在壹起。朋克音樂打著反叛和顛覆的旗號,有人視其為洪水猛獸;其他人(尤其是藍領工人和青少年)則視其為標配。性手槍之所以深入人心,是因為它站在英國社會下層的角度嚴厲批判了當局和資產階級;再加上帶有生命動力甚至暴力傾向的原始粗暴的表演風格,以及鼓吹虛無主義、歌頌無政府混亂的內容,雖然在當時被禁止,但仍在地下形成了不可阻擋的革命潮流。
多年後的今天,“性手槍”最大的貢獻就是發揚和傳承了搖滾樂的批判性、原創性和獨立性,用反叛精神造就了朋克文化,在後世創造了壹大批具有獨立精神的地下非主流樂團。
1977 65438+二月,紐約,壹個星期天的午夜。電視正在播放對席德·維瑟斯的采訪。節目的名字是“我們的城市怎麽了?”。希德的單曲《我的方式》被用作開場白。主持人被這首歌逗樂了,席德笑得最多——“真他媽的好聽,是吧?”。節目的形式是觀眾打電話進來提問,我們的朋克明星來回答。鈴鈴的電話壹直在響。第壹個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那個自稱大學教授的人說:“60年代,那些搖滾明星看起來都是畸形的;在20世紀70年代,這些人就像怪物壹樣。為什麽……”希德惡狠狠地打斷他:“掛了電話,告訴妳自己,妳這個婊子。”——這就是答案。
下壹個電話是壹個文化程度不高的人打來的。壹上來就沖著主持人:“為什麽要做這樣的節目,什麽……”希德又先回答:“告訴妳自己,變態!”希德打了壹個響亮的嗝,分貝比協和式飛機還高,然後他靠在椅背上,用手揉著頭發,對著鏡頭做鬼臉——希德現在終於放松了(節目開始前,電視臺的人把壹束俗氣的假花放在希德面前,希德試圖摘下來。工作人員沒好氣地說:“是因為他們幹的嗎?真的嗎?”結果,希德把它們泡在壹個水罐裏。
這種情況持續了1個小時,觀眾提出侮辱性或可笑的問題,席德壹壹作答。
黎明前
5月6日,壹個名叫約翰·西蒙·裏奇(現名席德·維瑟斯)的孩子在倫敦出生,不久他的父親就離開了孤兒寡母。安妮媽媽窮得只能帶著孩子去地中海的西班牙島伊比沙島,和朋友壹起住到1965。他在不同的環境中長大並不奇怪。在他母親的各種朋友中,他首先學會了用西班牙語大聲罵人。安妮經常換工作。她最固定的工作是賣大麻。約翰尼·羅特稱她為“古怪的嬉皮士”。
希德八歲時,母親和兒子回到了倫敦。為了給自己和孩子找個住的地方,安妮聽了朋友的話,認為可以通過假裝吸毒給她壹套房子住。結果假的壹幕成真,她迷上了毒品,孩子越來越多的被放走越野。但正是在這壹時期,安妮改嫁給了壹名牛津大學的畢業生。這個視希德為己出的好父親,在他結婚的那壹年就去世了——如果他能活得久壹點,也許會教育出壹個不壹樣的希德,誰知道呢?
希德十幾歲的時候,安妮再也無法控制他了。他熱愛音樂,崇拜大衛·鮑依和霸王龍,模仿偶像,穿著誇張和女性化的衣服,行為越來越激進和古怪。席德·維瑟斯這個名字的前半部分來自朋友約翰·萊頓的寵物鼠(希德不喜歡這個名字),後半部分來自盧·裏德的壹首歌。他們兩人和壹群人自稱“約翰”,經常出沒於倫敦國王路的壹家時尚服裝店。車主是馬爾科姆·麥克拉倫(malcolm mclaren),嗅覺敏銳的時尚人物。當麥克拉倫在1975邀請約翰·萊頓加入他的“性手槍”樂隊時,希德決定組建自己的樂隊——“浪漫之花”。雖然樂隊在後來的《偽裝者》中也出了keresey Hyde這樣的明星,但樂隊本身卻從未浮出水面。之後,希德加入了樂隊Siouxsie和女妖作為鼓手。當“性手槍”逐漸引起人們的關註時,他成了“性手槍”最狂熱的追隨者。
1977年2月,約翰介紹他加入樂隊,填補貝司手離隊的空缺。推薦他的原因是席德迷人的個性和美麗的外表。這個時候《性手槍》剛剛做了那個著名的電視《罵人節目》,壹下子出名了。被名氣和聚光燈蒙蔽了雙眼的席德立即同意了,壹周後他學會了彈貝斯。事實上,希德對音樂壹竅不通。錄音時,低音部分由吉他手史蒂夫·瓊斯編曲,現場表演時,他的揚聲器通常是關著的。他曾咨詢過摩托頭樂隊的萊米·凱爾密斯特,據萊米說,希德是個無可救藥的學生。
1977開頭,曾經的“紐約娃娃”約翰尼·雷恩斯(Johnny Thunders)帶著他的樂隊去倫敦“淘金”,還帶了壹個年輕的“瘦子”——南希·勞拉·斯龐根(Nancy Laura Spungen)。南希於1958年2月27日出生在費城。她生來就有黃疸,此後壹直麻煩不斷。因為太愛哭,三個月大的時候第壹次吃了鎮靜劑。我第壹次看心理醫生是在4歲;她第壹次吸毒是在13歲,15歲被確診為精神分裂癥...
南希來倫敦只有壹個目的,就是抱著情趣手槍睡覺。首先,她針對的是約翰尼·諾頓,但他拒絕了;然後是吉他手史蒂夫·瓊斯,很快就被甩了;希德是她的第三選擇。沒過多久,南希和她的毒品就讓希德著迷了,隊友們也對他毫無辦法。在他們的“災難”美國之旅中,在舊金山,席德用低音提琴打了壹個觀眾的頭;在達拉斯,他在胸前抓傷了“給我壹個解決方案”,嚴重割傷了自己,血從他的臉上和胸部流到他的黑色牛仔褲。他打開手臂上的繃帶,朝觀眾扔去,讓原本的傷口更深,同時心滿意足地笑著。在去舊金山的路上,壹個卡車司機把點燃的煙頭放在他手裏,向他挑戰。希德用刀割傷了手,繼續平靜地吃午飯。
我和南希在壹起的時候,希德的角色在紳士和野獸之間來回搖擺。南希生病時,他像保姆壹樣餵她吃飯,每天向她母親報告她的健康狀況。南希的母親回憶說,希德打電話時很有禮貌,也很害羞。兩人在費城拜訪斯本根壹家時,席德很隨和,充滿童心。但在其他時候,希德會辱罵和毆打南希,南希向母親承認是希德造成了她的傷害。
1978年6月樂隊解散後,希德來到了美國。南希安排他在堪薩斯和費城進行個人演出,並為他制定個人發展計劃。因為希德缺乏信心,他成為大明星的夢想註定要失敗。希德模仿約翰尼·勞頓唱歌時,只得到壹片噓聲。他註定只是壹個追隨者,永遠成不了領導者。約翰尼的陰影和南希的控制使他總是生活在別人的陰影中。在此之前,希德在個人事業上最大的成功應該是《我的路》這首歌(我聽過最搞笑的壹首歌)。這首歌是和她的前隊友史蒂夫·瓊斯在巴黎錄制的,壹舉壹動都在南希的掌控之中。她成了希德的保護者,希德像母親壹樣依賴她。到1978結束時,靠藥物維持的不幸福戀人關系越來越不穩定,越來越危險,但至少他們還愛著對方。
黃昏以後
位於紐約曼哈頓的切爾西酒店(Chelsea Hotel)或許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但它壹直是壹個令人崇敬的神秘聖地,是拓荒者青睞的天堂,也是壹個搖滾明星世界巡演的第壹站——馬克·吐溫曾經下榻於此,還有尤金·奧尼爾、簡·方達、迪倫·托馬斯和鮑勃·迪倫(他的第壹個孩子出生於此),之後是搖滾樂隊傑斐遜飛船和感恩而死。這裏的奇聞軼事數不勝數,最轟動的應該是1978 10+02的命案。希德被指控謀殺了他的女朋友,並被送進了監獄。麥克拉倫要求維京公司和華納公司向希德支付5萬美元保釋金。他承諾為希德出唱片,至少賺6.5438億+元。“維京”很快匯了錢,席德被保釋。在宣布“性手槍”將以聖誕專輯慶祝希德回歸後,麥克拉倫開始在他的店裏出售印有“我活著,她死了,我是妳的”字樣的新t恤。
擔心他會再次出事,媽媽飛到美國照顧他。她給希德提供藥物,然後看著他註射,然後她才睡覺——這就是希德的媽媽,壹個愛孩子的媽媽,壹個用藥物照顧孩子的媽媽。
在給南希母親的信中,希德寫道:“我們壹直知道我們會死在同壹個地方,我們想死在彼此的懷裏。每當我想起這件事,我就忍不住哭了。我對她發過誓,如果她出了什麽事,我就不活了,她也發過同樣的誓。這是我對愛情最後的承諾。”席德的朋友推測毒販為了錢殺了南希——當晚有兩名毒販進入了他們的房間——但回想起來,南希曾多次試圖自殺,她的母親很容易想象出當時的情景。南希很可能會刺激希德殺死她,以結束她的痛苦,並證明他對她的愛。
壹天晚上,侍者目瞪口呆地發現渾身濕透的希德正揮舞著壹把刀子砍著自己的胳膊,並尖叫著:“我要和南希在壹起!”“65438年2月,帕蒂·史密斯因在壹家夜總會與他的弟弟托德打架而再次被捕。麥克拉倫這次有點猶豫。他以為這是希德遠離毒品的好機會,但最後還是花錢再次保釋了他。這是1979二月1。
那天晚上,希德在格林威治村的公寓裏和朋友們慶祝他的自由。他將近兩個月沒碰毒品了。他這次是想好好享受,根本不在乎不良反應。午夜過後,希德蘇醒過來,再次使用了在她母親錢包裏找到的毒品。第二天,母親發現兒子因服藥過量而死在床上。在他的護照裏發現了壹張紙條:“我們有死亡契約。我必須遵守我的諾言。請把我埋在我愛的人旁邊,連同我的皮夾克、牛仔褲和機車靴。再見!”瘋狂的安妮絕望地打電話給南希的母親黛博拉·斯龐根,問她是否可以把兒子和女兒葬在壹起。黛博拉驚訝地拒絕了。但這是希德的遺願,所以在他火葬後幾天的壹個晚上,安妮悄悄溜進賓夕法尼亞州的大衛王猶太人公墓,把她兒子的骨灰撒在南希的墳墓周圍。
我們沒有辦法證明希德是死於自殺還是意外。說起這些,安妮只會淡然壹笑,然後遞過來壹張寫著“南希”的小紙條,席德在上面潦草地寫著:“我的小姑娘,妳所有的恐懼都逃不出我的眼睛。把妳抱在懷裏,帶來了無限的歡樂,吻去了妳的淚水,但現在妳走了,除了痛苦,什麽都沒有了。如果不能為妳而活,
粉絲們都認為希德的死是朋克精神的終極表現,是他願意成為朋克運動犧牲品的標誌。他的魅力可與詹姆斯·迪恩和瑪麗蓮·夢露相媲美。其實他們都是社會的失敗者和受害者。這種死亡沒有榮耀。
在他去世後,維京唱片公司出版了壹張名為“席德歌唱”的個人專輯,其中包括“來吧,每個人”,“其他壹些”等歌曲,當然,還有保羅·安卡和弗蘭克·辛納屈的“我的”的封面。從65438年到0986年,亞歷克斯·考克斯導演了電影《希德和南希》。約翰尼·諾頓評價說:“演希德的那家夥還不錯,但只是舞臺表演,和真人差遠了。“真實的人?“真人”呢?就連席德的朋友和熟人對他的記憶也是矛盾的——遲鈍、聰明但不善言辭、敏感、有破壞性、善良、易怒、被動、暴力——最統壹的形容詞應該是“麻煩”。
“有人愛他,有人認為他是個怪物,但真正的惡棍通常看起來像個正常人。”考克斯說,“我覺得電影把希德和南希浪漫化了,但這不是為了贊美他們,因為這裏沒有榮譽。”電影中有壹個細節——在媽媽到來之前,希德拼命收拾南希淩亂的房間,因為他為南希的不整潔感到羞恥。
希德死後,南希的母親在給女兒的書《我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中寫道:“噩夢(希德的死)終於結束了,我們將搬到另壹個地方——南希沒有住過那裏的房間,也沒有坐過椅子。那時候我真的會為寶貝女兒哭。我和她的父親準備為吸毒的孩子設立壹個基金,這對南希來說太晚了,但可以給其他類似的孩子和他們的父母壹個希望。”她也相信希德不是兇手。“我把席德當作夥伴。我認識他很久了。他壹直是個守舊的人。我不會評論發生的壹切,因為這與我和他無關,他只是被操縱了——這就是所有的問題。希德不會殺南希,絕對不可能。”
除了南希媽媽的書,還有許多關於希德的書。1992基思·巴特森和艾倫·派克合著的《席德·維瑟斯的生與死》;2003年,馬爾科姆·巴特的《席德·維瑟斯:搖滾明星》;;最新的是艾倫·帕克的《快活著》,出版於2004年4月15日。
明年是席德逝世30周年。這些年來,人們對他的行為和愛情,謀殺和自殺爭論不休。席德註定會壹直給我們“制造麻煩”,過去,現在,未來很長壹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