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壹吃飽就開始養寵物,尤其是狗。七年前,我們家有壹只狗,後來,我們把它送給了別人。這只狗,壹只金毛獵犬,我們叫它“貝貝”。
人們給狗起了好名字。這不是罵人,這是時尚。“好爛的狗,還叫貝貝!”當我帶它去打疫苗時,壹個熟人,壹個狗主人和狗販子,叫小李,小理子嘲笑我。
“貝貝”是我女兒的同學送的。他們壹起帶來了兩只公狗,壹只“金毛”狐貍,壹只“蝴蝶”狗,壹只黃的,壹只黑的,關在壹個紙箱子裏。特別是黑蝴蝶犬,黑色的臉上長著兩只白眼睛,是壹只反轉的大熊貓,又醜又可愛。都是前幾天出生的,站都站不穩,跟人的腳磕磕碰碰,像小絨球壹樣滾來滾去,又叫又叫,很好玩。孩子的母親,我的妻子,從來不怕狗,但當她看到這兩個小家夥的時候,她立刻就喜歡上了它們:“留下來。”
“留下來,只是培養孩子的愛。”我附和著這個聲音。於是,我給它們起了名字:黃色的叫“貝貝”,黑色的叫“狗狗”。從此我們就可以有事做了,給它們餵牛奶,拌食物,洗澡,走路。家裏很忙。
很快,比較強的“貝貝”總是欺負比較弱的“狗”。此外,壹起撫養他們很累。我做通了女兒的思想工作。壹個星期天,“西倉”的鳥魚市場開門,我們帶著孩子,孩子抱著“狗”,擠進西倉的潮水般的人流。沒過多久,我就把“狗”賣給了壹個“長得像好人”的狗販子。我們知道他是賣狗的,這是後話。“好心人”跟我們討價還價:“我給女兒買的。”,我們居然信了!臨別之際,妻女仍在催促:“好好待。”“它有些拉肚子。”愚蠢的話。然而,當我們從市場轉過身來時,我們瞥見了那個蹲在街角路邊的“好人”。他旁邊有壹個狗籠。狗籠裏的幾只苯狗在臟臟的叫著。我們的“狗”膽怯地躺在籠子頂上,無助地看著過往的人群。毒販嘴裏叼著煙在等著買主。當“狗”第壹眼看到我們時,它竟然從高處滾了下來,興奮地叫著,徑直朝我們跑來。經銷商尷尬地對我們笑了笑,抓住了狗。為此,女兒哭了壹路。
從此,家裏只剩下壹個“貝貝”。
還是餵奶,拌菜,洗澡,梳頭,走路,瘋狂的玩它,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家裏也充滿了幸福的笑聲。
“貝貝”,看著她壹天天長大,滿身金獅般閃亮的毛。她水汪汪的眼睛總是表現出對人的依戀,對外面世界的好奇,對食物的渴望,尖尖的嘴巴,厚厚的爪子,豎起的耳朵,精神非常好。她像壹只狗。
他是個“土匪”,而且他出奇的調皮,像個“多動癥”男孩。他晚上散步,興奮的跑來跑去,不像別的狗不離開主人。它因在城市周圍的公園裏鬥狗而聞名。狗主人給它起了個綽號叫“希特勒”。很多走路的男女都是先認識了“貝貝”才認識的。
它特別聰明伶俐,知道怎麽討好主人。家裏人出門回來,只要壹進樓道,它就豎起耳朵,跳到門口。然後,他們迅速轉身,撿起壹只拖鞋蹲在門後,等待主人的腳步聲。它總是正確的。從來沒有人教過。
這是報復。誰要是惹惱了它,只要妳不在家,它就會毀了妳的東西:衣服、鞋襪、眼鏡、書。每個人都被它咬過,有時候,家裏亂得像個賊。他只要聽到開門的聲音,就早早的躲在沙發後面,知道自己做了壞事,探出頭怯生生的看著妳,破壞誰的東西總是對的。
壹年冬天,在平安夜,我女兒和她的同學早早地上街去狂歡。半夜,老兩口等不及了,就睡了。那只狗正躺在門邊等著它的小主人。終於,它興奮地叫了起來,樓響了,腳步聲近了,開門的鑰匙響了。突然,我聽到貝貝壹聲淒厲的尖叫,只見它像箭壹樣飛回我們的臥室,鉆到床下,蹲下來對著客廳尖叫。我真的很驚訝。我穿好衣服,迅速起床。客廳裏,女兒頭上戴著壹個綠色羽毛小鳥的面具,拉著壹堆大氣球,二十個紅綠相間,飛得滿屋頂都是。哈哈。
我相信“狗是懂人性的動物”。誰對它好,它就依附誰。在我們家,貝貝最喜歡的是我老婆,因為她總是餵它。那時候我老婆還沒退休,三班倒。每次上夜班的時候,我經常帶著狗去送她壹程。每次分手,最難過的是“貝貝”,它哭著,掙紮著韁繩,“人”站著,拼命地追著已經遠去的坤車。為了這個,我差點殺了它。壹個夏天的晚上,它掙脫了我的手,飛進了車流。在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它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和“貝貝”刺耳的尖叫聲,出事了。“貝貝”是致命的,最後,她活了下來。瘸了壹段時間後,她又變得囂張起來。
兩年後,我們換了房子,搬家的時候把這只金毛狐貍“貝貝”送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