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上有壹句話“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反作用於物質,意識離開物質就不能存在”。“精神自我”要想實現,就必須依靠“物質自我”,而“物質自我”本能地不願意做這些事情,它更喜歡做吃飯、睡覺、打遊戲等事情。但是,如果“物質自我”總是在做這些事情,“精神自我”就會開始反作用於“物質自我”,開始自我批判,於是我們就會感到糾結和迷茫。大學的時候,我非常沈迷於LOL,就像高中的時候沈迷於讀書壹樣。後者廢寢忘食,而前者著魔了。當妳沈醉於打遊戲的時候,“物質的我”很滿足。這個時候,妳根本感受不到“靈性的我”。壹旦妳處於聖人的時代,“靈性的我”就會出現。這時候反應就變強了,尤其是晚上。這兩種我存在於我們的身體和意識中,它們相互變化。人要實現“精神自我”,就必須克制“物質自我”和某些動物的本能,但壹旦“物質自我”被長期壓制,“精神自我”無法實現,人就會處於失敗狀態。這種狀態可以用壹篇雞湯文來形容:既辜負了自己的野心,也辜負了自己的苦難。
在網上看到壹句話:妳之所以不開心,大概是因為妳總是斷斷續續的沾沾自喜,繼續吃等死。妳無法忍受現在的狀態,也沒有能力去改變它。妳可以像豬壹樣懶,但不能像豬壹樣心安理得。這句話用來分析“物質的我”和“精神的我”的矛盾是恰當的。“躊躇滿誌”、“受不了現狀”、“像豬壹樣心安理得”都是高級的我——“精神上的我”。而“混著等死”、“改變不了這壹切”、“懶的像頭豬”都是低級的自我——“物質的我”。大多數人都處於這種“物質自我”和“精神自我”交替勢均力敵的狀態。這種狀態是病態的。人應該以比“精神自我”更強大的“物質自我”享受生活,以享有絕對控制權的“精神自我”追求夢想。在每個人身上,“物質的我”和“精神的我”的活動狀態是不壹樣的。有些人的“精神的我”還沒醒,有些人的“精神的我”已經開始揉眼睛,有些人的“精神的我”已經完全醒了。很多人會在不經意間發現強弱對立的存在,這是由於“物質自我”和“精神自我”的控制鬥爭。他們的鬥爭可能會非常激烈,這種鬥爭也會伴隨著身體上的痛苦、煩惱和緊張。
現在的我處於壹種“物質的我”和“精神的我”在爭奪控制權的狀態,隨之而來的生理反應就是情緒壓抑,這種情緒壓抑首先在大腦中產生,然後沿著血管蔓延到每壹個細胞,帶來身體上的疲勞和倦怠,夾雜著最近的壹系列事件。
我是壹個特別固執的人。我們那裏有壹種方言叫“落枕”。我從小就特別落枕。只要我想做壹件事,我就會去做。我不在乎別人怎麽想,只要我想做壹件事,我總是努力做到二八定律中的那20%。在我看來,路是每個人都要自己走的,這條路怎麽走,要由我們自己來決定。初二的時候,壹個在重點城市教書的親戚告訴我爸媽,學校有個考試,招了下面市縣壹些成績好的人去考。如果他們考得好,他們會被直接錄取。我爸讓我考,我不想考。我說我在鎮上的學校還好,我爸說考了就沒事了。如果妳通過了考試,我們不會強迫妳去或不去。後來我考了,成績還可以。父母親戚直接給我報了名,交了學費。直到開學我才知道。結果我去了壹個星期後給我爸打的第壹個電話就是,我要回家學習,明天幫我收拾東西,辦理退學手續。我爸在電話那頭停頓了壹下,什麽也沒說。第二天他來幫我辦手續。回來後周圍的人都說我傻,沒上好學校就得回家讀書。其實當時我也不想去。去了之後發現生活狀態和學習狀態完全不對,沒有做好適應這些狀態的準備。我完全是被他們逼到這種狀態的。中考後,作為鎮上20%的中學之壹,我考上了省重點。後來作為20%的省內高中之壹,考上了大學。其實高考的時候我對自己很失望。我覺得這是我人生中的失敗之壹,就是讓我明白選擇有時候比努力更重要。作為20%的人,我誌願的時候掉隊了,年級主任給我打電話,訓了我壹頓。當我誌願的時候,我什麽都不知道。這種情況非常危險。不小心上了二本,還好也進了211。我奶奶怕我傷心,想安慰我。我笑著說反正211都壹樣。其實不壹樣。我在乎,非常在乎,有壹種功虧壹簣的感覺。但是結果已經出來了,難過改變不了什麽,只會讓心情更糟。我們在那邊辦大學酒的時候,只要是本科,我爸媽說也給我辦。我說沒啥事,我爸媽說別人兩三本,妳至少壹本。我說我是我的,別人是別人,我不在乎別人怎麽樣。後來酒席不辦了,我覺得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
我總是想成為那20%中的壹員,不管我做什麽。上大學的時候和舍友壹起玩LOL。壹開始不知道有排名這種東西,大家都可以黑配。後來知道有排名這種東西,心態就開始起作用了。第壹個定位定在青銅五,然後我看了看周圍的同學,都是金銀的。當時覺得玩這麽差的遊戲很丟人。然後就開始分,再也沒配過。後來,我終於得到了壹顆鉆石,成為了那20%中的壹員。那時候我的室友在入坑的時候還是金的。工作之後也是,想拿高提成就得跳,跳的永遠是那20%。我會努力成為那20%中的壹員。
壹直以來,都是那個“精神上的我”給了我無限的動力,驅使我不斷前行。我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麽。如果不是壹直存在,我也不會走這麽遠,也上不了鉆石。也是下班後壹次次拉我回來。我在安徽上的大學,離家很遠。我提著行李箱壹個人去學校報道。看到其他人都被全家人接走,我覺得自己很勇敢。畢業後,我壹個人去了上海工作。我不能坐地鐵,但我總是倒著坐。我認為我很勇敢。他們讓我去城裏讀書,我沒去。他們讓我報海南大學,我沒有回。我以為我很勇敢。但是我突然覺得我不夠勇敢。我不知道我固執了什麽。這麽努力我還是成不了那20%中的壹員。我壹無所有,卻失去了很多。我回頭壹看,才發現自己是怎麽壹個人在戰鬥的。突然覺得回家上班也挺好的。國慶節回家,和老朋友聚在壹起聊天。我覺得這種狀態也挺好的。我想了很多,經歷了壹切。我太在乎結果了。沒考上的985 211有青春有回憶。不像我,我的青春只有三點壹線。那個沒玩鉆石的室友,他每天和大家玩的很開心。不像我,他玩鉆石能幹什麽?他仍然受到虐待。那些離職的同事,至少可以做出自己的選擇。不像我,他們顯然壹點都不喜歡銷售,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麽。
突然覺得好挫敗,突然什麽都不在乎了,也不知道是“精神的我”被“物質的我”打敗了還是只是“精神的我”暫時累了。我希望是後者。閉上眼睛好好想想。如果能回到和其他億萬精子賽跑的那壹刻,我們會懷著這樣澎湃的心情期待來到這個世界。如果精子會思考,那壹定是耗盡了想象力,絕對想不到世界這麽大這麽神奇,長大後身體結構會變得這麽精致。我們每個人都是天生的贏家,從出生的那壹刻起,我們就已經打敗了其他億萬個對手。既然如此,為什麽我們要像失敗者壹樣悲觀地活在世界上?我們常常被工作、別人的看法、混亂的世界所迷惑,卻忘了自己是經歷了不到百年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怎樣才能不辜負那場贏了上億精子的驚心動魄的入學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