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儀門,是壹座三室四柱五層的石牌坊。石牌坊是東林書院的標誌性建築,廣場正面鐫刻著“林東舊址”字樣。更早的題字據說是“羅敏中心”,意在褒揚師洋在洛陽二程(程顥、程頤)與福建朱理學之間的承上啟下作用。
在石牌坊的背面,有壹個題詞,題為“學習天津和梁”。顧憲成等人復興林東後,聲稱要傳授朱成的理學。暫且不考慮理學,我認為書院如果壹直遵循教書育人的功能,可能已經陷入平庸。但東林書院註定不甘寂寞,重建後的書院卻聲名鵲起,感動朝野。
利澤堂是書院的講學場所。利澤堂這個名字是顧憲成自己起的,意思是取長補短,與文學為友,助人為樂。從1604深秋開始,壹批同樣忠心耿耿的落魄官員在這裏講學議政,試圖為有自己思想抱負的百姓開辟壹個政治清明、輕佻的環境,留下了歷史上無堅不摧的壹幕。
從此,這裏的風雨聲和讀書聲仿佛雷鳴般響徹明末風雨交加的夜空,大批人才湧入書院,彼此摩肩接踵,人聲鼎沸。當時推崇其風格的人相互呼應,形成了現在的風格,當時稱之為林東黨。小小的書院成為明末的輿論中心,壹部復雜的黨爭史被演繹得色彩斑斕。
雍和宮裏掛著壹幅著名的對聯。這幅對聯還講了壹個故事:壹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陳雲普先生在橋下搭船避雨。岸邊壹戶人家露出微弱的燈光,看到兩個孩子在燈下看書。陳老師隨便寫了壹副對聯“風雨聲,讀書聲”其中壹個小朋友想了壹下,然後給了壹副對聯“家事國事天下事都關心”。這個孩子就是後來的林東領導人顧憲成,這幅對聯也成了林東學生讀書講學不忘國家安全的真實寫照。
易永堂是林東學派學術領地的象征,地位極高。謠傳顧憲成等人復活了林東,並聚眾講學。學院會議定了:每年開壹次總會,每個月開壹次短會,開三天。每次會議都會由壹個人主導,有問題就有問題,有業務就有業務。與會的每個人都虛心傾聽。
除了講座,林東人還諷刺國家大事,評判人物,指出過去的弊端,力求新事物。林東人崇尚誌氣天下,身體力行;反對空談,脫離實際。因此,當他們走向朝野時,國內的壹些學者和官員仰慕何英,紛紛以林東為家,這是前所未有的盛況。
環景閣因顧憲成寫《環景錄》而得名。顧憲成小時候家裏很窮。他寒窗苦讀,終於成名做官。由於當時朝綱腐敗,顧憲成被定罪罷官。回到無錫後,他和朋友們壹起創辦了林東會議,被稱為“林東先生”。
道南寺是書院供奉北宋大學者師洋的地方,也是書院弟子休息的地方。根據傳說,師洋從小就很聰明,他被稱為神童。曾拜大學輔導員程浩為師。師洋完成學業後,當他和老師壹起去南方時,老師看著他的背影嘆息道:“我知道怎麽去南方了。”。“道南”壹詞由此而來。
道南寺是書院被毀後僅存的建築,見證了林東黨與閻黨的鬥爭。其實整個明朝歷史就是壹部忠臣忠臣的悲劇。從永樂滅方孝孺、於謙、熊廷弼、袁崇煥,到明末,悲劇被演繹到極致。在天啟皇帝的庇護下,宦官黨摧毀了世界上所有的書院,大量林東人被殺害。
據《明史》記載,林東壹方“執銜巡檢,勵精圖治,嚴而正,設朝於侃侃”。林東黨是晚明政治舞臺上的壹支正義力量。林東人是清官,他們的聲望是顯而易見的。在晚明政綱敗壞的情況下,林東黨給垂死的明朝註入了壹劑強心針,凈化了社會風氣,鎮壓了惡勢力。是明朝衰落前的壹盞明燈。
林東黨的興衰是晚明政黨紛爭的過程,林東黨在朝野形成了壹股有勢力的政治力量,影響了政局的發展。但是,林東黨擺脫不了時代的束縛,計較名利,擺脫不了狹隘。它讓大量林東人擔任官員,排擠其他黨派。最終在與宦官的鬥爭中逐漸衰落,成為明末黨派紛爭的犧牲品。
林東公公祠建於清道光年間,供奉宋至清為東林書院的修復、保護和捐贈做出貢獻的官員、學者、士紳、聖賢。寺廟落成時,李鴻章應邀為寺名題寫,由鄒書寫,由當時無錫著名書法家鄒安題寫。
無錫自古尊師重教,讀書之風越來越普遍。建在露天庭院裏的鄭新館。館內懸掛的匾額,都是無錫歷次科研中的佼佼者。無錫* * *有5個狀元,3個狀元,6個探花,600多名進士,“九子壹榜”“六科三解”的美談流傳至今。
延居寺是書院裏供奉孔子的地方。它建於明朝萬歷年間,在黨和閻黨的鬥爭中被毀,直到清朝順治年間才得以重建。燕居寺是典型的明代建築風格,典雅古樸,不喜雕刻。燕居寺包括主體建築和嵌有“燕居寺”和“聖城”的門階。
在巖居廟裏,供奉著最神聖的老師孔子,兩邊還供奉著孟子、曾子、晏子、子思。“燕居”壹詞取自《論語》,意為“燕居,身神如業”,即“宴居”,隱居。與富縣龔雪孔廟大成殿不同,故名“巖居”。
書院東側是護城河,因形似弓背而得名共和。河岸上有壹座阿明式的碼頭,取林東人高攀龍的詩名“觀奇景”。如今,東林書院東側以共和河為界,沒有圍墻,讓優雅美麗的老林東直接呈現在路人面前。
在這個草長鶯飛的季節,江南有壹派園林,清風撲面,白墻黑瓦,奇花異草,怪石嶙峋,小橋流水,景色宜人。林東精舍、麗澤堂、雍雍堂、燕居寺、三公祠,透露著悠遠的歷史氣息,具有文化聖地的魅力。
三五遊客四處閑逛,與大約400年前學生和政客熙熙攘攘的景象大相徑庭。經過歷史的過濾和沈澱,過去那種慷慨激昂、雄心勃勃的學園辯論早已銷聲匿跡。但以天下為己任的政治抱負,書院的獨立精神和人格魅力,都在幾千年的歷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