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
《建州重陽亭墓誌》壹文,在《文苑華英》中找不到,在前人的各種文選和書籍中也找不到。《李商隱文集》現存的文章,是清代徐炯從明代楊慎處輯得,故《蜀全藝錄》第四十四卷所收文章應為其最早出處,現傳如下:
建州重陽閣碑文序
李尚禹
沒見過內廷闕勤,在殿裏學過與陛下共舞。但是我看了國家的甲、乙、丙、丁的詔令,也了解了皇帝的意思,尺度是堯舜,還不錯。不然我只好用江陵令,使水行六千裏,持虎牙、鐵鍬、牛刀,以治普安。三年,大歷,田訟停,賈平城,囚屈其膝,百姓不知胥吏。岸的四面相當美,樹不生。那是壹條險路,石頭被看見了,它的水平可以容納“考公”車的四條軌道,被建成南北向的亭子。三年,人不敢去,請留東山,真的是亭下。後江的名字。文悅:
仁是道,雷龍是英雄。日子簡單辛苦,事情讓人羨慕。為國君(闕祝),(才)姜是(闕顧)。取之不盡,則有庫。前往十場遭遇戰
蔣智有壹個世界,他是仁慈的。博之適,鐘之思(趣)。爵帝承之,純而不壞,使之等,天子之德(直)。進入第二十四崗位
妳的侯爵通情達理,妳的劍滿盈。君南臣北,父坐子伏(側)。喝牛靠,官司直。這座城市在監獄裏,是時候起訴了。進二十四崗二十五德
早上下雨,它的頭是濕的。民樂健康,甘於平庸。侯左南亭,北亭是(雀沖)。至於東山,是三大功德。尚平壹棟
推危為安,大石頭為肩。已經三年了,人們乞求留下來。博的南梁,雙弓兩矛。古有盧偉,我是曹。夏萍十八又好
唯有仁之回報,方有天下。超級棒,而且是馬。只有姜誌榮,被唐胖蝦。只是亭銘,所以粗糙簡單。尚平三十五匹(《蜀全藝文誌》卷四十四),館四書。()由作者解釋)
唐大中大學河內博士李尚舉8年9月1日撰文。
《全唐文》卷七七九、徐叔谷《李義山文集註》、《馮昊範南文集詳註》等,均依序入錄。馮昊還根據楊慎在《全書·文藝誌》其他文章中加字的方法,對這篇文章提出了質疑:“現在的刊物還缺幾個字,但意思略有趣,使果子看起來就像壹座山?”宜山自稱玉溪或樊南,其郡為隴西,故稱季承。《河內》這本書雖然與史傳相符,但是否準確,是否具有文學性,令人生疑。徐的出版物是《河南》。還有其他證據嗎?抑制錯誤的傳播。鄭樵的《進士簡史》也有所載,但在大和八年使之成為劍州,不論誰是人文,誰是書,就更可疑了。我對碑文頗有懷疑,但楊用它編的,恐怕不能信。再按:我懷疑用它來編的人更是旁證。最受女修道院推崇的《全蜀文藝誌》獲得廬山韓太守範敏碑和黔江韓孝廉劉莊敏碑。兩個序言都是對的,特別是古代,但實際上劉備只有其名,是編不出來的。孝忌諱‘民’,何為‘莊’字哉?巴郡知府範俊北、金石錄、趙之雲完好無損,摘錄其大概描述。明弘治年間,李壹本磨出來的,讀者不要走半個國家。《石頭記》也有列,註曰“不詳”。為什麽壹字不漏的拿到了原版刻本?石紅的《離石》和《孝廉劉敏碑》文字奇特,但文字不多。碑在蜀中,巴郡知府碑還算完整,但七字後奇,碑在郴州,稍加修補便易完成。錄言與趙、洪不同,不列。而顧在《番碑》中說:‘重刻此書,字甚拙惡。’但是還沒到檢驗它是什麽時候刻上去的時候。.....統壹為核心,有了雲,怎麽可能相信!"
應該說這篇文章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劉和於師對此有過爭論,但馮所說的問題是存在的。就正文而言,劉、俞師註李商隱年表最好,並有全和全校勘,但仍有漏文和疑團。四川大學出版社1990年出版高文,高編《四川歷代碑刻》第125頁拓片,並以碑文為依據進行了解釋。現在的拓片與《蜀文藝誌》中記載的楊的作品相比,有所不同,楊慎的拓片更早。然而,兩者都有疑問:
壹個是“民”字和“是”字在唐代是禁忌。拓片中“民”字是異體字,勉強可以算禁忌,而“師”字出現了兩次,都是原字,應該不是唐朝寫的。
二是碑文押韻,現存文本多處未能押韻,如“解”“吳”“桂”“司”。這些情況不僅存在於楊的著作中,也存在於拓片中,說明他們都不是的舊體。
第三,比較《拓跋文》與楊慎的《隨筆錄》,二者也有不同之處,如“蓋觀(闕)請”,“文雀”三字。拓文在原闕中有“路”字,“留()東山”和拓文在闕中有“像”字,這些闕字應該在。
筆者親自見到了碑文碑,碑體為當地紅砂巖,表面磨光,表皮已脫落,絕大部分刻字筆畫近乎光滑,部分文字有明顯的重刻痕跡,並有後人以精細字跡書寫的碑文。碑體左下方有兩處碑文:壹處是“唐代李義山所撰《重陽閣碑文》碑,歷時六百余年,久埋野土。鄭德十三年春,賜於地,碑文已剝落十余次,命工匠修復,重鑄寶劍。”豎4行,字大2厘米,楷書刻陰,較淺。“劍手”就是下面提到的李誌洲畢;其次,“道光秋、金門李敬三、郭敬川重修亭識”[黃邦鴻《建州重陽亭及建州重陽亭碑文碑》(四川文物1988第6號)已記載此信息]。這些說明現代的文字和拓片都不是唐朝的舊物,但是它們的拓片和空間都是唐朝的舊物。
二
石頭版和傳記版是有區別的,常識應該作為忠實的石頭版。但細看原石雕會發現,該石刻並非真跡,字形、字體、線條不同,有明顯的後人修改痕跡。通過查閱相關資料發現,該石碑與藏於地下的墓誌銘不同,其本身並不是不可改變的,並隨著重陽閣的重建而幾經修改。
李商隱之後,這首碑文最早為宋代詩人吳師孟所重視,吳《劍州重陽亭》記載其事,曰:
治平二年四月二十日五日,史猛從蜀接掌南陽劍州,是日會東園,公未至郡。他會向客人致敬,在欄桿上侃侃而談:看到東山的頂峰,山美得令人依戀,如侍從般奔跑,茂林蒼崖,等等。兩車太有錢也幫不了風。馬袁俊指著他說:“交給提督張厚松,以後就不壹樣了。是唐朝刺史姜綱修建的重陽閣。亭子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去過它的地盤,俯瞰西部某縣,我能與之抗衡。目前,我可以保存閱讀其平板上的銘文。會前官員們會砍樹,為學校的後堂搭建,會給他們材料和新亭子。當他們知道自己的繁華與歲月的蹉跎,他們才敢記起。《學孟考義山》碑文編撰於宣宗大中八年,距今二百壹十年。在此期間,沒有善行的人,出口憐惜其亭廢,必有善心。但是,治縣是第壹位的,但唯壹的辦法就是努力工作,慈悲為懷。嗯,自從結婚以後,紫溪山的人就取得了這個州的勝利,亭子是江侯建的,這二百多年來壹直是孤獨寂寞的。而扶風君和張已棄之,深知西溪山風景無情。如果妳有壹個清晰美麗的心靈,妳就可以充滿內在的腳,在妳所保持的東西裏是安全的,在外面沒有什麽可以停留。為什麽要人家愛?古今人或愛或不愛,亭臺時起時落,山景自有。吳燦有壹個毫發無損的利潤和損失,以明確和顯示邪惡?從古代到唐朝,從唐朝到現在,我只有兩個真耳朵。從此,我們永遠不知道人愛不愛,亭臺樓閣的興衰會重復很多年,這是值得的。六月的壹個黑暗的日子,朝廷命官晁尚書,命掌管郎州的勸說壹個校尉輕車簡從地上了田莊,把飛魚袋送給吳師孟。(楊慎《全蜀文藝誌》卷三十九,文淵閣四庫全書版)
吳師孟,成都人,曾為(1041—1048)秀才,博學善修。其書甚名,為官議醫,其子甄最早求修唐書。歐陽永樹因為年輕拒絕了,這本書就完成了。甄著《唐書補正》這篇文章寫於治平二年六月(1064),也就是李商隱寫這篇文章的“212年”。這個“蜀帥楊南公”可能指的是第二次在蜀中任職的趙扁和趙扁,治平二年是他的第二次。他的《清·紀弦卷壹·劍門東園》記載了他去建州時的遭遇:
劍是古代國家的鑰匙,厚重的門開了又關。堤二川地,喉嚨裏說著這話又啜了壹口。在以前,這就像拉壹個巨人。好好關註和平,與輿論和諧。程錚轄東圃,如何解決客榻。去方金觀請我買壺。步行自行車在休息,眼睛是綠色的。有說有笑,掀翻了車。既不是春天也不是青春,土匪都是小撒的。主客共飲興旺,海川酒量滿足。第二,車是舊的,詩名叫魏昱。沈默是極好的,為什麽要回答呢?
在秦到蜀的途中,建州接待過往官員是壹件重要的事情。建東園,重修重陽閣,都是因為這件事。文中提到的東園“是東園中太陽將要相會的亭子”應該和詩中提到的東園是壹樣的。在此之前,地方官員馬援和張嵩有壹些重建重陽閣,並要求他寫壹篇作文來記錄它。吳師孟指出,東山自唐代以來壹直是壹個景點,但直到李商隱寫了壹篇作文和江的亭子,它才出名。在重建的時候,“我不知道這座亭子已經過了多少年了...我可以省去閱讀上面的銘文”。當時只能辨認碑文,吳文仲的“老紀即荊”這句話好像直接取自李商隱的碑文。
繼吳師孟之後,再次提到這篇文章的人,應該是北宋末年的趙明誠(1081-1129),他在《石頭記》中正式記載了這本書,該書有十卷:《唐楊閣明第1897年,李。後來鄭樵(1104—1162)在《同治》卷七十三中記載:“重陽之亭,太和八年,建州。“估計是抄錄了《金石錄》,後來陳思也抄錄了《寶可叢編》中《金石錄》的內容。然後,朱(1039-1098)寫了六卷《墨池》:《唐建州重陽閣,李商隱所作。”卞專門研究書法的描寫。朱雖未提及書法家,但據其書法舉例,此碑書法也應可觀,其字應非現存拓本之面貌。王祥之(1163-1230)也記載了《玉帝集聲》。《玉目》卷四、《隆慶賦北記》有雲:“唐李商隱《重陽亭銘》在東山郡孫,唐大中八年,為蔣公弼太守。我記得很詳細,好像看過碑文。《玉帝紀聲》的最終版本大約是少定年間(1228-1233),當時銘文還存在。後來在《郁芳勝覽》卷六十七中,朱穆說:“重陽亭在東山縣東,中唐時蔣綱造亭,李商隱作亭銘。”朱的敘述可能是對記錄的壹種詮釋。這壹切都證明了《建州重陽上亭銘》壹文流傳於宋代,並且由於作者的名字和書法越來越出名,成為陳述當地文物的人必不可少的內容。
而宋袁碩佑(1140—1204)在《成都文學》上並沒有收到這篇文章,這篇文章是袁碩佑在四川綏靖系統慶元五年(1197)編輯的,編者中有狄公郎。因此,在宋以後的很長壹段時間裏,很少有人提到這個碑,直到明年鄭德十四年(1519)。康海(1475-1540)在《重建建州重陽閣》壹文中提到了這篇文章:
我聽說建州的風景很古老。後來看到李義山的《重陽亭銘》說江鋼治郡三年。又是大鏟又是險路,又是平坦到可以測試卡車的四條軌道,建成南北向的亭子,這樣才能下功夫。又亭東山,謚號重陽,以醉。那麽建州的景觀也會勝出。而蔣君卻能在郡中閑暇,自娛山川,又被封為敘其事、揚當時之美、留後世之才的士大夫,心性固而不凡。鄭德義海,武陵立軍來知建州,壹年多政成,民鹹,故廣教之道為顯降跡,高城深池,備訓。陳展示了賽道,官員們列出了代碼。沒有低俗的討論,就是瀏覽奧地利音樂,亭子地址差。所以我和二十三、二十三的士大夫做了壹個計劃,說:禮義之士,天下大閑,善者得大地。兩者都得表明自己來過這裏,而建山書院者,以示其士,又以示武侯祠,以保其卑位,為後賢所繼,禮義之少也。嘉盛如是,孤陋寡聞者亭將數百年。今幸得之,得之,得之,治之,不釋靈秘,送坤真。於是我洗了臟草,恢復了亭子。當我開始興盛的時候,我發現義山之碑在野人之下。吳芝芳寫道:從古到唐,自唐以來,我只賞過兩次耳朵,就知道亭子荒廢了多少年。但員工知道今天有李,而的亭子在聞喜附近,離五華很遠,漢陽、左秀巖亭、臥龍前面,城樓之塔在懷,類似於員工的記載。至於長流,我去不了,就在亭子上坐了半天。劍客姜,是個玉潔之人,也是個老朋友。他可以講李俊的故事,因為他受托用壹本書來記雲。亭崖之畔,有古重陽亭石刻,為大書。是宋代張儀寫的,對妳有益。我希望我不能離開妳。從我記事起,我就不知道妳們這些紳士喜歡旅遊,喜歡唱歌的會錄好幾遍。我還想錄下來發給我,看看李俊的閑暇時間怎麽比蔣軍好,什麽時候更李俊。關中地區有名的就數不過來了,像李俊這樣賢惠的就不那麽急於表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等等看。的名字叫畢,白天廣西弘治,養人,博大精深。因此,杜毅的古道是這樣的。亭子形成於五陰之夏,明年是十四年(1519)。6月10日和8日的夏天,陳賡虎山人民的武術康海記錄。(康海《對山集》卷五《文淵閣四庫全書》)
其碑文刻於吳師孟之後500余年,王祥之後約300年,並稱“德儀山碑在濃蔭之下”。康海沒有看到石碑,所以他沒能描述出具體的形狀。但石碑上的附言已寫著“碑文已剝落十余年,工匠不得不修復重建”。當時碑文已經溢出來了,還有東西要修。此後十年(約1526至1529),楊慎(1488-1559)整理了所有蜀藝文的記載,有壹些銘文記載(見上),但只有三四個字,與李泌所說的相差十幾個字。
那麽《廣集》第26卷記載的(1574-1646)與楊記載的情況是相似的:
州主山漢陽山,是功夫康海德漢所寫的《建州重陽閣》中的雲“俯枕聞溪,前臨漢陽”,《碑》中的雲:“建州石柱寫(晉太原十八年刻),東園文泉府(唐貞元蘇紅刻),極樂中開元寺碑文”(大順三)《碑》:重陽閣、 該碑始建於大中八年,由李商隱題寫,石刻在東山縣陽光下。 智雲:東南方的東山,又名何銘,有壹首詠中興的詩寫在懸崖上,江崗的重陽閣就在那裏。李義山簡介:
侯談到了皇帝的意思。在大理三年,是大鏟,是險路。其層次可容納試驗車的四個軌道,並建成南北亭,使其可以用來放松和亭東山,別稱重陽,在風中沈醉,南北相連。出了地面就沒有尷尬了。侯姓江明,:
仁是道,雷龍是英雄,日子簡單,工作簡單,物是人非,但妳是唯壹。取之不盡的供應就像壹個軍火庫。
的生活,仁,的適宜,的思考,厥帝的承諾,繩而不為,令為侯,天子之德。
妳侯爵通情達理,利劍滿盈,君在南臣在北,父坐子上,飲牛下蹲,田裏官司直,城在牢裏,退隱。
早上下雨,打濕了頭。民樂健康,願非凡。侯作南亭和北亭是雙。至於東山,是三大功德。
滅危救天,大石頭才三歲,民去乞留,博之南梁,重弓兩矛,古之盧偉,惟我曹。
唯仁之歸,下天下,其超,其尾馬,乃,由唐龐。只是亭銘,所以粗糙簡單。
大中八九月壹日,河內李商隱博士寫了壹個空缺。
曹學佺從萬歷三十七年(1609)到四十壹年(1613)在四川工作。這篇文章應該是根據他在四川時的拓片或原石記載的。那是在楊慎之後近百年,曹氏所記與楊所記有出入。比如魯旸“是君(闕),蔣(闕)是(闕)”,闕三字,曹祿是闕五字,顯然,時隔百年,變得更嚴重了。
三
楊所記雜文有壹點真實,但從碑文用韻來看,也有盲目沿襲當時雜文外延的地方。例如,那些韻文顯然不是寫的,也不應該是楊改的。楊只是根據某個時期修訂的壹本石頭書。曹石錄的文章有很多缺漏,但也有從意思推斷出來的文章,比如它的銘文,也有壹些押韻的地方。對照拓本,可以看出,凡是不押韻的地方,或者是歧義的地方,或者是書體的之字形與其他文章不符合的地方,顯然是後人要重新刻書的。為了便於閱讀,應該采用更合理的方式來填補這些空白,可利用的因素包括拓本的體例、碑文的四字格式、用韻等。在此基礎上,作者對有關缺字進行了臨時修改和補充,內容見楊引用的括號小字。具體原因如下:
1.“治普安縣”,拓片上“治”的字跡模糊,“治”下的“普安”二字略小,似乎是後刻。文本的含義可以根據原文添加。“葉軍”二字在拓片上仍有“君”字的痕跡。“葉”字更小,更像“明”字,可以和下壹個字連起來,形成“明即侯”字。不過從字裏行間來看,這個字明顯是加在extra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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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拓片上的“至”字並不居中,是壹個補語,但與文字的意思是壹致的,是加在魯旸之後的。
3.魯旸寫下了“經賞”,但拓本上只有“勞役”二字保持原狀。“要”字不清楚,看起來像“金”字,“經”“賞”字略小,好像是後來補的。這裏有很多文字,在“老”和“真”之間好像有壹個字,根據字形是壹個比較小的字“曲”。吳氏紀萌說“唯勞為經”,應該是從李商隱的那句話翻譯過來的。據此教為“唯勞為經”,似乎也是如此。第壹個字是“只”,下端可以看做是劃痕。
4.《魯旸》無所記載,但在《後百年曹氏》中,記載為無所與笑,用“笑”字來補缺。應該是楊後來的刻字,石頭松動了,刻字已經不明顯了。現在不可能知道補語“Xi”是否有文字依據。
5.拓片上清楚地寫著“何國”。但是,魯旸只寫了“三年”,沒有“和國”二字。不過按體例應該有兩個字,應該加在楊之後。
6.楊在“觀”字後缺席,在引申中加了“道”字。《請留影》前後,楊錄隨筆均為空白,“請”前加“乞”字,“留”後加“候像”字。從楊留下的缺文來看,當時的楊還是忠於原文的,沒有任意增刪改改,即使不成文,也還是列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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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這裏的“解”字字跡基本清晰,但銘文是押韻的。在這個組裏,韻字“吳”和“Ku”屬於入聲的八目韻和尾韻的十壹暮韻,可能是押韻的。但“解”字在入十七調中屬於“學”韻,明顯押韻。根據它的形狀,可能是“上升”之類的。“解”可能是刻給後人的,這個字應該刻在楊錄文之前。楊錄文為“為君(闕)”,今擴為“唯君之願”。“願”字是從原碑上嚴重剝離下來的,是後來加上去的。前壹個“為”字略小,與其他字風格不同,似乎是後補。曹石對此有記載,五個字為闕,表示過了壹百年,又脫落了。
8.魯旸的“抽象無窮”,但現存石刻中的“抽象”二字略小而空,與其他文章不符,極難解釋。
9.楊和曹都記載為“鐘的思想”,“思想”二字為“氣”韻,而前韻字“桂”為入聲二十四韻,可與“得”(入聲二十五德韻)押韻,引申中的“思想”二字模糊不清,按殘形看似“Xi”。
10.“絕”字在原駁中重新刻下,痕跡明顯。楊和曹石都同意這次修理。
11.楊錄“純而不全”,與引伸相符,但引伸中“純”與“爾”之間似乎有落差,曹石錄“繩而不全”,可能與今有出入。按韻,是“糜”。
12.楊和曹都寫“劍有所益”,應該是把陰作為通名字來放。“劍”字不清楚,但楊和曹看到的還是清楚的。
13.“福”與其他句子不押韻,故改為“側”,既有韻又有義。楊和曹祿文都寫過“賦”,引申在這裏也是清楚的。也許碑文壹開始就錯了。
14.魯旸“濕其陡頭”,曹路“濕其厚頭”。“頭”這個詞的意思不對,“頭”這個詞不押韻。改成了“平行”,形意韻壹致。拓本中的字跡與其他字不同,也是刻後補。這應該是楊的記載。
15.魯旸的《北亭是(闕)》,還有闕字,曹路的《北亭是雙》,“雙”字寫得清清楚楚,是加在楊之後,曹石之前的。但在這組中,“雙”不與其他句子押韻,其義和韻不是“沖”就是“長”。
65438+的韻“曹”是的,也可以與之押韻。
由上可見,李商隱的文章在宋代還是完整的,到了明代就不完整了。楊慎錄文章時,碑文並非唐代所刻,殘片較多。楊改動不大,基本保留了缺失的部分,以至於有些地方寫不出來。壹百年後,曹學佺根據與楊慎所見不同的拓片作了刪節。刪除了未寫的部分,增加了壹些漏字,但也有魯旸有文字,曹路有空缺的事情。這說明楊慎之後壹直在刻碑,但是又脫落了。現在流傳下來的拓本比較完整,但無論從意義、音韻、書法特點來看,都與原文有很多不壹致的地方,應該是在曹石之後補充的。這就證明了碑刻拓片未必能保留碑刻的特征,尤其是像碑文這種開放的碑刻,多年不葬於世,後人補刻是必然的。據碑文及相關方誌記載,建州重陽閣自宋代以來共重修七次,每次重修都以李商隱的文章為重點符號展示,所以必然要進行修繕(黃邦鴻《建州重陽閣及建州重陽閣碑文碑》)。在作家收藏作品已經失傳的情況下,石雕成為了保存和傳承這篇未被各種館藏收藏的文章的唯壹途徑,但自然風化和人工修補也容易造成其失真。在使用這類材料時,壹定要把這些因素考慮進去,壹定不能相信某些拓片,可以根據其含義和風格進行適當的訓詁,以達到閱讀的目的。
(作者單位:復旦大學中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