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突然想起在海南的生活和在昌江壹年的感受,於是打開電腦瀏覽海南島地圖。在電腦屏幕上從東到西仔細閱讀,仔細琢磨,打開記憶的枷鎖,慢慢深入。從衛星照片上可以看到昌江縣城和水尾村,石碌河還是那麽吸引人。也是那麽的優雅。石碌河在水尾村繞著壹個90度的大灣向西流。明亮的河水還是那麽清澈,水尾站旁邊還有工廠的景觀。工廠的布局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因為工廠建的時候我也在。仔細觀察,該廠已經有兩條水泥生產線,在其東側,發現新廠有三條水泥生產線。但是到礦上的皮帶運輸線(皮帶走廊)分兩條線,想必是兩家公司,水尾村兩邊壹直有五條工藝線。
說起水尾村,在90年代初是壹個相對落後的黎族部落。部落坐在壹個緩坡上,散落的茅屋排列得毫無秩序。高大的椰子樹和其他樹木覆蓋著村莊,妳無法從部落之外窺視村莊。但是,對於外地人來說,進村出村是壹個兩難的選擇。壹是道路不清,方向不明。二是衛生條件太差,到處都是牛、豬、狗和牲畜的糞便。沒有人清理它,沒有村道,沒有街道。茅草、樹枝和泥土是主要的建築材料。可想而知,村裏的空氣不會那麽好,壹般的陌生人都不敢進村,怕進不去出不去。更何況民族村有點怕。不知道民族習慣和民族壓力。任何進村的人都要謹慎。村幹部帶領我們幾個工程技術人員進村考察村子的情況,目的是考察部落的搬遷情況。當然可以。村幹部都很歡迎。整個村子相當混亂。村裏的孩子和老人大多光著腳,尤其是老年婦女,身上、腿上、胳膊上、臉上都布滿了青壹塊紫壹塊的條紋,看起來真的很嚇人。不知道臉上的花紋要註意什麽。都是筆直有序的,我的臉上布滿了彩色的紋路,遮住了我美麗的容顏。即使我不老,我也覺得自己老了。只有未婚的女生才漂亮,尖尖的帽子和半張臉的圍巾遮擋陽光,黑乎乎的臉閃著青春的光芒。
大膽的女生也跟著時尚,在城市裏化上鮮艷的妝,漂亮的身材,漂亮的膚色,漂亮的裝飾。它超脫了黎族的韻味,轉化了現代女性少女的魅力,為這座城市增添了光彩。他們壹群人走在街上,他們是美麗而明亮的絲帶。
那是上世紀1992年的4月和5月。我們組十幾個人去昌江縣建水泥廠,工作條件沒跟上。考察和勘探期間的主要任務。
說起那段時間,我們也收獲了很多。水尾村水尾站附近有壹棵大樹,開滿了紅花。我好奇地觀察著樹枝上盛開的花朵。朵朵小花特別奇怪。每朵小花分成若幹瓣以容納紅色花瓣,花芯用細吊線吊出。在吊線的末端,它看起來像壹只鳥,兩邊分別長著小翅膀。鳥的頭和尾的區別很明顯,鳥尾巴上的幾根細絲像鳥的尾羽和毛茸茸的鳥身。這只瘦瘦的鳥開起來漂亮又奇怪。據黎族同胞說,這是壹種美麗的梧桐,正好在開花的季節。雖然它很小,但它的花卻出奇的美麗。花兒就像壹只想要飛翔的小鳳凰。它有壹對紅色的天鵝絨翅膀,有頭有尾。它真的活的很美,真的很美。它真的能為世界創造出這樣的花朵。朵朵鮮花對於美容秀來說就是這麽神奇,也是很美的樹種。
這棵樹也被當地人聽到了。可惜可能是建廠的時候挖死的,現在已經不見了。水尾村新址開始慢慢建設,站南開始清理。臨時電站的建設也開始了,我們幾乎遊覽了長江。
很快壹年多了,離開了長江,回想起來也很開心。我從未忘記夢回長江,石碌河,椰林,芒果橡膠園,棋子灣,這些都是我的思念,我可能會再次回到向西流淌的長江和石碌鎮。
(七)長江家庭出海船只。
從石碌鎮出發,壹行十幾人前往昌化鎮,考察海港碼頭。當他們到達城鎮時,他們感到有點嫉妒。城鎮更小,街道更短。不過街上的農貿市場也挺紅火,什麽都買,海鮮,甚至海鹽。
說到鹽,很奇怪,白色的亮晶晶的鹽又大又有顆粒,是人家家裏自己曬出來的海鹽。放在籮筐裏的白色鹽粒也挺奇怪的。白潔潔白透明,讓人感覺明亮。雖然鹽是最常見的食物之壹,但很少見到如此白色的鹽粒。看到這樣的鹽粒也令人羨慕,我幾乎不相信這是鹽。
更神奇的是令人眼花繚亂的帶魚。通常在內地看到的帶魚,大部分都是冷凍的,表面的光澤都沒有了。但我在這裏看到的就像壹把鋒利的劍,我幾乎不相信它是帶魚。我忍不住蹲下來仔細看,那是帶魚。不是不銹鋼做的劍。我很興奮。總覺得海南這個地方很幹凈,連魚都那麽白那麽好看,這裏的環境很好。
漁民多為赤腳婦女,籃、筐、擔子為主要交通工具。雖然臉比較黑,但是力量和耐力也很驚人。大陸的女人大多工作不多,海南的女人很努力。
在昌化鎮碼頭深處,我們發現這裏又是壹片繁忙的景象。碰巧正在建造幾艘漁船。巨大的漁船骨架基本成型,正在安裝U型龍骨。工人們都在努力打基礎。那是壹片繁忙的景象。骨骼錯綜復雜,井然有序,層次分明,整齊劃壹。它就像水泥裏的鋼筋,從小到大,從窄到寬,有尖有尖。船身的木板壹層壹層緊固,木板敲打填充,敲打木材機械的聲音是壹簇音樂,在工地的曠野裏不刺激。柔軟的沙灘腳下,壹步壹步留下深深的腳印。我分不清海水和河水是淡還是苦。
好奇了很久,看了很久的粉絲,忘記了時間,慢慢忘記了。匠人的技藝,匠人的汗水。工匠們的臉龐和有力的手指吸引了我的視線,我久久地想著隨著工匠們的敲擊聲走向遠方。同事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我趕緊問師傅,這船要多少錢才能完工,20多萬,哦!多貴啊!我也順便回答了。沒錯,船上用的木頭壹定是好木頭。“都是從山裏挑出來的好木頭,”師傅補充道。我認為造船用的木材真的必須是好木材。最起碼,我心裏想,這個用在水裏的東西要認真對待,不然,下水就不安全了。對於大陸人來說,能看的船少了,能造的船就更少了。於是我仔細看了結構,骨架,甲板,船艙等等。我想知道豎起壹根桅桿需要多粗多長。我不知道如何豎起桅桿。反正我對海壹竅不通,就不要胡亂猜測了。
彰化鎮北部有壹處海邊沙灘。我們中的許多人在黃昏時去了海邊,太陽即將落山。晚霞映著大海,海花不停地拍打著沙灘,壹波又壹波,采海人忙得不亦樂乎。他們很有經驗,壹直在沙灘上的沙子裏尋找自己的收獲。我們只能茫然地看著壹些奇怪的東西。我們內心幾個大膽的男生,幹脆脫了衣服,去公園和大海玩,也是壹種享受。
太陽漸漸西沈,海面也陰沈沈的。天氣有點陰沈,所以我們得收拾行李回營地了。在鎮上的小飯館裏,我們點了十幾斤大蝦和海蟹當飯吃,壹直想著這裏的收獲。還好海南好,但是海很幹凈,汙染很少。下次來壹定要去昌化鎮,壹個很優雅的海邊村莊,我們會借著月光回到縣城。
(8)長江水系家庭遊客
偶爾和海南旅遊團去海南觀光。那是壹次招商會,會後安排所有人員全島參觀。
淩晨,在旅遊姑娘的指引下,我上了壹輛沒有空調的大巴,大巴從海口出發,走的是東部路線。那是高速公路還沒修的時候,車走得很慢。中午停在壹個不起眼的路邊餐廳,吃飯的人很多,沒有電優雅的地方吃飯。人們不吃飯,但他們搶著吃。太擁擠了,這是壹頓競爭激烈的飯。人家也很尷尬。自然出汗,我又匆匆上路了。
第壹站是養殖河蚌的珍珠廠。大部分遊客都是北方的旱民。雖然他們對珍珠有所了解,但他們仍然不知道養殖貽貝的原因。參觀完水產養殖水廠,綁著竹竿的十字架浮在水面上但水下動物很難看到,很多水池也連接得很密。展銷店裏的珍珠產品琳瑯滿目,各種大小的珍珠項鏈、手鐲琳瑯滿目,價格非凡。還有買壹送壹的活動。人們忙著看異國產品,想買回來作為紀念品送給親朋好友,也是壹件美好的事情。
下午到了,就去三亞大亞灣看海。可惜那天風浪很大,沒人敢下水玩,只好去鹿回頭頂。盤山路也可以。當妳爬到高處時,妳可以看到腳下三亞的全景。三亞灣很熱鬧。密集的建築蜿蜒在海灣邊,沙灘和大海之間有壹段距離。壹條黑線像鐵路壹樣向西延伸。東、南、西三面由海水相連,天有海大,天與海密不可分。南方隱約可見壹座島嶼。突然只覺得天高海闊,天高海闊無限。我心胸開闊,神清氣爽,精神開明到飽和。如果我想舒服點,我會回來的。
天空緩緩落下,海天壹色。佛祖觸動人的心理悲傷,豐富明天的物資。海上美麗的晚霞映照著天空,紅色的大海,魚鱗狀的夏虹也映照著個人的內心。多麽特別的場景,也是這次旅行最美好的回憶。
晚上在有沙灘的酒店休息,夕陽來的時候我也大膽的遊。因為我有過幾次欣賞的機會,有過壹些海上的“經驗”,所以我敢於慢慢下海,我的恐懼是大膽的。對於遊泳來說,練習要花很長時間。天黑了,所以我回到床上,美美地睡了壹覺。
第二天,我們去了天涯海角參觀。天涯海角是人們向往的地方。她還展示了人們腳下走過多少路。走到天涯海角,我有多大的實力和內涵。天空和海洋的壹個支柱是必須的。海風和陽光非常溫柔地融化他們,疏遠他們。弧線意味著她的力量和意誌。不管是風,是海,是沙,是太陽,都是他們的心,是誠實的固體。
從中線返回,路線到達通什時已經是下午,車子轉向另壹個方向,停在壹個山頭上。通知去看五指山,人們壹天之內沿著又長又大的峽谷望去,五指山清晰地出現在夕陽中。當地人說妳要趕上好天氣,天上沒有霧,天上沒有雲,峽谷裏也沒有霧,這也是難得的看山機會。
五指山是壹幅淡淡的畫卷,淡淡的藍色調。巖石又圓又凸,五指很亮很透明。畫卷和附近的綠色峽谷有明顯的區別。五指山就像壹部立體的高科技影視,也像壹幅不可思議的中山畫。我也被這景色驚呆了,我也被迷住了。很長壹段時間,我都不想把這幅難纏的畫面留在人間。是神仙之筆的有意抹黑,還是上天給了人幻境。那真的是壹幅密不可分的魔幻畫,真的是壹幅風景畫。不幸的是。那時候沒有相機,沒有手機,很難保持她的風格。無論人們如何兜售,都難以喚回我的夢想紀念品。哦!真的很美的自然色,來回很難。
銅石山頂上的壹個旅遊目的地,對苗族的柴竹舞也很熱情,人們盡情地載歌載舞。歌曲和夥伴讓我快樂。到通什,有壹條巨大蜿蜒的盤山大道。這座山非常壯觀,但仍然很寬敞。幾天的旅行還是值得回憶的,尤其是五指山的風景。
(9)長江水系是自然和諧的。
我們住在縣招待所,那裏種了幾棵特別的樹。春天,他們的青春開始萌芽。不出所料,菠蘿蜜樹在樹幹上長出了花蕾。壹開始有四五個不能引起我們的註意。隨著時間的推移,果芽逐漸成型,花蕾開始向下彎曲。粗壯的花梗有樹枝那麽粗,可見它很結實。子實體圓形,似乎全身都是淡黃色的刺。它慢慢長大,像蘋果,甜瓜,西瓜,排球,每壹個看起來都很可愛。不管風吹雨打,它依然像鈴鐺壹樣掛在樹幹上。菠蘿蜜可能已經熟了,沒有了。我覺得最好不要熟。多看看她就好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壹窩蜜蜂來到了菠蘿蜜樹下。在樹幹的高度,蜜蜂銹成壹團,有籃球那麽大。分散的蜜蜂不停地飛來飛去。蜜蜂究竟為什麽要在這裏“旅行”?我們暫時不用抓頭,但幾天後,蜜蜂還是在這裏“瀏覽”,不肯離開。當地人告訴我,是蜜蜂把蜂王分開抱的,還沒找到合適的家,就暫時留在了這裏。很快就沒了,樹枝上也沒有了痕跡,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它是如此整潔幹凈。我想無論我們在哪裏生活或工作,我們人類都不會留下任何足跡。即使有腳印和垃圾的痕跡,我們也可以想象大自然中的動物是如此的自尊,對家園是如此的善良,大自然的奉獻依然需要保護與和諧,人也要從蜜蜂身上學到壹些東西。
海南夏天的天氣往往和小孩子的臉壹樣,讓人防不勝防。正在吃飯的時候,天空變成了烏雲,風混在壹起,鋪天蓋地,狂風暴雨艱難地穿越,飯菜也不好吃,只好慢慢聊回宿舍。透過玻璃窗,我看著風雨隨意跳動,空間混在壹片朦朧的狀態中。雨還沒下完,但風也有休息的象征。不知道誰喊了壹聲:看!看啊!我在雨中渴望地看著地面。我看見壹只青蛙在雨中跳躍和戲水。有什麽好看的?不要!再看看!我又看了看。啊!真的還有別的。青蛙還在慢慢地跳。前面有壹條蛇,嘴張得大大的。青蛙無力地掙紮著,不停地靠近那條蛇。哦!哦!壹條長蛇正在尋找食物。青蛙被蛇吞了。不知道是誰在喊,打!蛇!我趕緊制止,不,那是自然規律,隨它去吧。我們北方人雖然怕蛇,但也要給它們壹條活路,讓它們回歸自然。我們都有自己活著和死去的理由。* * *我們都有吃的,有睡的,有山有水喝的。美麗的自然風光總不能自己獨占吧?讓我們自然壹點。大家都好,這是世界的自然和諧。
(10)渡樂東渡白沙山。
早上我們壹起從昌江出發去通什,於是決定走鄉村路,比較近,差不多是沿著長江谷的314鄉村路(當時沒有路號),而且這條鄉村路並不寬敞。
我們經過大廣壩的時候,新壩正在施工,壩基已經建好壹半,河水只能留在壹邊。開闊的河道有點亂,河道被上遊的老壩擋住了,築壩更快更容易。彎彎曲曲的小路在山川河流中不停地上下翻騰。山裏的空氣很優雅,路上車輛不多。走的越多,看到的車輛相遇越少。路邊的河流和小溪的流量也在慢慢減少。只有不斷來迎峰頂的綠色擋住了我們的視線。想露的山峰半隱半現,山泉默默歌唱,山中的野草已飲盡露水,剩下的還在流淌。不斷的流淌,也不斷的匯聚。在稍微寬敞的地方,會建幾個小部落,低矮的茅草房周圍矗立的椰子樹和香蕉樹也是最明顯的標誌。他們忙得顧不上開車提速,也路過樂東縣城,沒時間去參觀。
路還是那麽長,上峰下溝無數個來回,頭被山壓得有點暈,車不得不停下來休息壹會兒。喝壹口長江上遊的溪水,馬上就涼快多了。然後看著青山綠水,深呼吸壹口飽和氧氣,精神立馬充實起來,直接開始開車去通什。客人們熱情歡迎了原來的客人後,飯桌上出現了壹道奇怪的菜。他們推出了壹種四條腿的蛇菜,特別好吃。當他們聽到這是什麽動物時,他們已經嫉妒了。北方人能喜歡什麽?我們很害怕,沒人敢動,聽到吃多了頭暈(醉)就更害怕了。聊天的時候都在吃檳榔。我是問怎麽吃。他們拿了壹個檳榔果肉,用特制的葉子和陳化的生石灰包起來,壹起嚼。真是個渣!渣渣不停響,問他們好吃不好吃!好吃!嘴裏的紅色泡沫,被嚼碎了,看起來真的有點害怕。我不知道深淺,也不敢把手伸進欣賞的果實裏,只能看著。
回程的司機選擇了直達白沙縣城的山路(310)。是普通人不常走的山路。起初,它開始翻山越嶺。由於道路狹窄,溪流不斷橫穿馬路,有幾處幾乎塌陷,汽車小心通過。只有幾個維修工人在不停地挖沙鋪路。我的心也懸了起來,沿途的風景也不傻。山很大,他們翻過了壹座又壹座山。問問山的主人,白沙馬上就到了。偶爾看到水泥廠的車間,我們也下車休息。參觀完水泥廠後,我出發去白沙,白沙的縣城在壹個小盆地和壹個平坦的平原上,很寧靜。街道比較窄,人少車少,很安靜。縣城被壹些青山環繞著。小盆被綠色包圍,那裏是壹望無際的綠色世界。這真的是壹個幽靜的莊園,壹個極其美麗的田野綠洲。
然後我離開白沙向西,穿過山洞。車停了,山塌了。不知道停了多少天。山上土很多,我也沒問修了多少天。只見壹輛鏟車不停的來回鏟著。我們的心立刻懸了起來。如果修不好,就只能回白沙縣住了。停了大概兩三個小時,路修好了,我們的車過去了,也往西線跑。白沙縣好像被壹個城市包圍了,主要通道在西線的國道上。也是唯壹壹個壹個進出的縣。這條路多麽重要啊!但是白沙是壹個絕對優秀的城市,地理決定了它未來會有很大的發展。祝白沙繁榮昌盛!
(十壹)霸王嶺深處的水電站。
水尾村南面蜿蜒著壹條黃沙小公路,壹直延伸到霸王嶺深處。霸王嶺是原始森林,山高樹密,國家保護動物深。那是壹個神秘的、令人向往的、遙不可及的地方。
山兩邊的路被高大的樹木和荊棘包圍著。高速公路上基本沒有多少車輛經過,只有小三輪和單位車輛。整天很難看到車馬行駛,所以道路基本上是安靜的,沒有人行走的痕跡。
有壹天,在縣電力局人員的陪同下,我們還深入到了霸王嶺電站。開了壹個多小時的車,我們到達了深溝裏的水電站。高壩就在人們頭頂上方,車已經掉進了深溝裏。幾間平房和較大的工廠擋住了去路,進了大門。主人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我們查看了水電設備和正在運行的水輪機組。那是我第壹次看到發電機,而且是水電,所以有點好奇。只看到壹個蝸牛般的水輪機組在帶動壹臺發電機。水源從幾百米外的大壩上的幾根鋼管裏取水,直接送到水輪機的蝸裏。幾個循環帶動葉輪快速運轉,水聲轟鳴。所有機組都在運行,電控櫃指示燈亮,表示發電設備也能工作。在發電機組旁站久了,聽著水的歌聲,聽著水凱旋的歌聲,水的力量重現,水的洪流重現。帶著聽不到的丁咚的優雅,聽到了水的激情,發電機將水的能量轉化,源源不斷地送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