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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人在彌留之際,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是真的嗎?

瀕死體驗(NDE)是壹種非常普遍的現象。早在兩千多年前,柏拉圖就在《理想國》壹書中記錄了瀕死體驗的現象。研究表明,經歷過瀕死體驗的人遍布世界各地,來自不同的地區、種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根據美國著名統計公司蓋洛普公司的調查,估計僅在美國就有至少6.5438+03億活著的成年人有過瀕死經歷,如果算上兒童,這個數字會更加可觀。肯尼斯·林(Kenneth Ring)博士等人的研究表明,大約35%的人在接近死亡時會有瀕死體驗。目前,瀕死體驗現象正吸引著越來越多來自不同領域的研究者。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他們原來研究領域的傑出人士。除了康涅狄格大學的肯尼斯·林(Kenneth Ring)博士之外,還有華盛頓大學兒科教授梅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內華達大學教授雷蒙德·a·穆迪(Raymond A. Moody)博士和弗吉尼亞大學教授伊恩·史蒂文森博士。喬治·華盛頓大學內科醫生、mission公司CEO LinzAudain博士,加州大學教授Charles Tart博士等。瀕死研究的論文已經發表在國際權威醫學期刊《柳葉刀》和《瀕死研究雜誌》上。1978年,在壹些學者的倡議下,國際瀕死體驗研究會正式成立。可以說,對這壹神秘領域的科學研究方興未艾。

瀕死體驗現象有幾個共同特征。下面我們將分類列舉壹些典型的例子。

1,靈魂離體,漂浮在空中。

皮姆醫生。貨車。荷蘭國立醫院心血管中心的洛梅爾是當代研究瀕死體驗的著名學者。他和同事對1988-1992成功搶救的334名26-92歲突發心肌梗死患者的瀕死體驗進行了為期8年的跟蹤研究,並將研究成果發表在2001+02國際權威學術期刊《柳葉刀》上,引起了學術界的關註。

在拉曼博士的研究報告中,最引人註目的是壹些患者靈魂在體外的經歷,這從神經生理學的角度很難解釋,因為患者在經歷瀕死體驗時已經完全死亡,心臟停止跳動和呼吸,腦電波消失,腦組織完全不活動。如果人的思維意識是由腦神經活動產生的,那麽患者在臨床死亡的狀態下,如何能有獨立於身體的意識活動,清醒有序?

例如,壹個44歲的病人心臟病發作,摔倒在草坪上。路人看到了,叫了救護車去醫院急救。當時該男子已經被宣布臨床死亡,各項醫學指標顯示搶救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醫生還是死馬當活馬醫,繼續給他做心臟起搏和人工呼吸。在準備人工呼吸時,拉曼醫生發現患者口中有假牙,於是將假牙從患者口中取出。經過壹個半小時的搶救,病人終於有了心跳和血壓,但仍處於昏迷狀態。醒來後,病人告訴拉曼納醫生,他知道他的假牙在哪裏。拉曼納醫生非常驚訝,然後病人解釋說:“是的,當我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妳在那裏。妳把我的假牙從我嘴裏拿出來,放在壹輛有很多藥瓶的車裏。車底下有個抽屜,所以妳把我的假牙放在那個抽屜裏。”

拉曼醫生非常驚訝,因為他知道病人當時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通過進壹步的交談,拉曼納醫生得知病人漂浮在空中,俯視著躺在床上的身體和忙碌的醫護人員,急切地試圖與醫護人員溝通,要求他們不要停止搶救工作,但他的努力沒有成功,沒有人能在空中看到他。患者描述的所有搶救細節和場景都與當時的真實情況相符。如果我們把病人當時的意識活動歸結於他的腦神經活動,那怎麽解釋他在大腦不活動的情況下能看清壹切的事實呢?

喬治·華盛頓大學《更接近光明》壹書的作者、醫學博士梅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和美國《健康》雜誌前主編保羅·佩裏(Paul Perry)描述了這樣壹段離體經歷:

Og·費爾哈特是壹位63歲的老人。她正在等待心臟移植。壹種嚴重的病毒感染侵襲了她的心臟組織,導致她的心臟停止跳動。她被緊急送往加州大學手術中心。她家裏人都來醫院了,除了她女婿,她女婿呆在家裏沒來。

盡管移植手術進展順利,但在淩晨2點15分,Og新移植的心臟突然停止了跳動。移植小組奮戰了三個多小時,終於救出了Og。早上,Og的家人被告知手術成功,但他們沒有被告知任何細節。

當Og的家人打電話告訴她女婿這個好消息時。她的女婿也有消息給他們。女婿說他已經知道手術成功的消息了。淩晨2點,15,他正在睡覺,發現Og在床邊。Og告訴他不要擔心,她會沒事的,並叫他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的女兒。Og的女婿記下了當時的消息和時間,然後又上床睡覺了。

後來,當Og醒來時,她的第壹句話是:“妳收到我的信息了嗎?”

保羅·佩裏博士和梅爾文·莫爾斯博士仔細研究了Og的瀕死體驗,發現每個細節都有客觀證據,甚至看到了Og的女婿留下的紙條,上面寫著那條消息。

“靈魂出竅”不僅僅是瀕死的人會經歷,壹些健康的人也會經歷。加州大學教授查爾斯·塔特(Charles T. Tart)博士在1998出版的學術期刊《瀕死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描述了他對壹些自稱“靈魂出竅”的健康人進行的實驗。

在20世紀60年代中期,曾經照看過他們孩子的Z女士告訴她的醫生,她小時候經常感覺自己從沈睡中“精神上”清醒過來,她的靈魂漂浮在體外接近天花板的地方,從那裏俯瞰自己的身體。這種體驗顯然和做夢不壹樣。壹開始她以為是睡眠中的正常現象。後來我跟別人提過壹兩次,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她也不再輕易跟別人提起。她說她有時候還是會有這種經歷。泰特博士告訴她,當時有兩種關於“靈魂分離”的理論。壹個認為人的思想確實離開身體很短時間,另壹個認為這完全是幻覺。醫生建議她可以通過在十張紙上寫下從壹到十的十個數字來區分這兩者,把它們面朝下放在桌子旁邊的壹個盒子裏,睡覺前隨便翻壹個,但不要看。如果她真的在睡覺時有過“靈魂出竅”的經歷,只要讀壹下紙條,記住上面寫的數字就行了。第二天早上檢查她記憶中的數字是否與紙條上的相符。幾個星期後,當泰特醫生再次見到她時,她告訴泰特醫生,她試了七次,她記得的數字每次都是準確的。

然後泰特博士邀請她到他的實驗室進行為期四夜的測試。每天晚上,醫生用壹種常用的可以區分睡眠不同階段的腦電圖儀對她進行測試,並連續記錄她每晚睡覺時的腦電圖數據。他還用儀器測試了她的眼球運動、皮膚電阻、心律、血壓等等。

為了確定她在離體感受時是否真的是“靈魂離體”,醫生采用了以下程序:

每天晚上,在受試者躺在床上,儀器顯示她即將入睡後,醫生就去他在過道的辦公室,隨機打開準備好的隨機數表,在桌上投下壹枚硬幣,選擇硬幣落在哪裏的隨機數,立即在壹張小紙條上寫下前五位數字。然後把紙條放進壹個不透明的夾子裏,回到受試者所在的實驗室,在受試者看不到紙條的時候放在壹個架子上。如果壹個人的眼睛離地面約6.5英尺,他就能清楚地看到紙條上的內容。除此之外,受試者看不到這張紙條。然後醫生讓受試者進入睡眠狀態,並讓她在“靈魂出竅”現象發生後,設法立即醒來並告訴醫生,以便他知道“靈魂出竅”現象發生時的儀器記錄。她還被要求在靈魂飄得足夠高的情況下,記下筆記的內容,並在出現“靈魂離體”現象後立即清醒過來,告訴醫生其內容。

在四個晚上的測試中,Z * * *女士報告說,她有五次感覺“靈魂漂浮”,其中三次感覺好像靈魂部分出竅,有兩次“靈魂出竅”的經歷。在前三個晚上,Z女士報告說,雖然她偶爾會經歷靈魂漂浮或離開身體,但她無法控制它漂浮到足夠高的位置,以看到筆記上的數字(每個晚上的數字都不壹樣)。在測試的第四天晚上,腦電圖顯示有時像是睡眠的第壹階段,有時像是從早上5: 57開始的7分鐘內短暫的醒來。然後Z女士醒了,告訴醫生紙條上的號碼是25132。醫生記下了這個號碼,確認確實是紙條上的號碼。隨機猜中五位數的幾率是十萬分之壹!

康涅狄格大學心理學教授肯尼斯·林(Kenneth Ring)在她的名著《走向歐米茄——尋找瀕死體驗的意義》中講述了壹位48歲女性的瀕死體驗:

“砰,我走了,然後我就飄到天花板上了。當我往下看的時候,我可以看到醫生的帽子和頭。我可以告訴我的主治醫生,因為他的帽子上有壹個特殊的標誌,現場非常清晰生動。我非常近視。我必須走十五英尺遠才能看到別人在400英尺外能看到的東西,所以這件事(看到醫生帽子上的特殊標誌)讓我非常驚訝。他們把我連接到我腦袋後面的壹個機器上,我的第壹個想法是,“天哪,我能看見了,真不敢相信,我能看見了”。我能讀出在我頭後面的機器上的數字。壹切都明明白白。從我所在的地方,我可以看到燈罩倒了。燈罩的頂部又臟又臟。我記得當時想,“我們必須把這件事告訴護士們”。

喬治·華盛頓大學醫學博士梅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和《美國健康雜誌》前主編保羅·佩裏(Paul Perry)合著的《走向光明》壹書中記錄了另壹次生動的靈魂出竅經歷:壹名25歲的女子寶拉(Paula)在突發心臟病時心臟驟停。獲救後,她描述:我浮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三個。醫生很快就會來。簡單檢查後,醫生說,“她死了”。我溜出房間來到走廊,看見了我的阿姨,她是這家醫院的護士。她在對別人說,“真可惜,寶拉曾經是壹個多麽好的小媽媽啊”。我想知道她為什麽用以前的東西。我試著和他們說話,告訴他們我還在這裏,但是我無法和他們交流。我甚至可以溜進另壹個房間。我聽到壹個病人抱怨:“太吵了”。護士對她說:“隔壁的寶拉病得很重。”然後我飄回來,看到老公已經來了。他對醫生說:“我怎麽跟孩子們說呢?”我想我可能已經死了。我的第二個想法不是害怕,而是這將是壹次有趣的經歷。我想告訴他們,“我在這裏。我甚至可以看到和聽到他們說話,但我無法與他們交流。這非常令人沮喪。當我看著他們來救我的時候,房間變得非常明亮,壹頂五顏六色的帳篷下來了。在我的上方,在它的中心,壹盞非常明亮的燈在閃爍。我知道明亮的中心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後有幾個人從光裏走了出來。他們不是神或天使,而是像我壹樣的普通人。最後我回到了我的身體。我看到醫生搖著我的肩膀喊:“寶拉,寶拉,回來”。我回到了當時的身體,醒了。

2.穿過隧道,對著光說話。

在很多瀕死體驗者的敘述中,他們曾經以極高的速度穿過壹條隧道,在隧道的盡頭看到了極其明亮的光。例如,最早系統研究瀕死體驗的雷蒙德·穆迪博士(Dr Raymond Moody)在她的代表作《生生世世》(Life after Life)中提到了壹位瀕死體驗者的記述:“第壹件事就那樣發生了,非常快,我以超乎尋常的速度穿過了壹個黑暗、空曠的空間。我想妳可以把它比作隧道。我就像在公園裏坐過山車壹樣,不可思議。

雷蒙德·穆迪博士在她的另壹本書《超越的光》中提到了壹個九歲女孩的瀕死體驗。在她從闌尾切除術中獲救後,她回憶道:“我聽到他們說我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我發現自己漂浮在天花板上向下看。從那裏我可以看到壹切。然後我去了走廊。我看見我媽媽在哭。然後壹位美麗的女士向我走來,想要幫助我,因為她知道我很害怕。我們走過壹條隧道。隧道又黑又長。我們走得很快。在隧道的盡頭,有壹盞明亮的燈。我感到非常高興。”

許多瀕死體驗者不僅看到了隧道盡頭的光明,還與光明中的生命進行了交流。在《超越光明》中,雷蒙德·穆迪博士描述了壹個11歲男孩的瀕死體驗。在壹次嚴重的交通事故中,男孩騎著自行車被汽車撞了,然後人們把他送到了醫院。當時,男孩的心跳和腦電波已經停止。獲救時,他回憶說:“我不記得被撞了,但突然我低頭看著自己。我看到我被壓在自行車下,腿斷了,流著血。然後壹輛救護車來了。我想知道為什麽人們如此焦慮,因為我覺得我很好。救護車開走了。我試圖追上它。我在救護車上面,跟著它。我想我已經死了。我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壹個隧道裏。隧道的另壹端有壹盞明亮的燈,通向天空。我用盡全力跑出隧道。在那種情況下,我看到許多人,但我壹個也不認識。我告訴他們我出事了,然後他們說我得回去。我還沒死,還得回到父母和姐姐身邊。我在公園待了很久,至少感覺很久。我覺得那裏的每個人都很愛我,他們自己也很幸福。隧道像漩渦壹樣旋轉著。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會在隧道裏,但我不想在光明中回去。我幾乎忘記了我的身體。當我在隧道裏向上爬的時候,有兩個人在幫我。我看見他們從光裏走出來。他們壹直陪著我從隧道走向光明。然後他們告訴我,我必須回去。我從隧道回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瀕死研究雜誌》(16 (4)夏1998)發表的壹篇論文中有壹個案例:C女士,年齡31,在壹家醫療診所做護士。八歲時,她因為血尿被送到醫院檢查。她在做腎活檢時門靜脈意外破裂。出院時,她和父母被告誡不要做劇烈運動。但回到家,她爬上了壹棵樹,導致靜脈再次破裂,於是暈倒了兩天。她在住院輸血時不幸感染了肝炎,使她的健康狀況迅速惡化。不久後的壹天,她告訴媽媽,“我要走了。”很快她就在試管裏了。她看到了壹條隧道。她在隧道裏感覺很舒服,這對她來說很不尋常,因為隧道很暗,她怕黑。在隧道的另壹端,她看到了光,她現在稱之為上帝的力量。離開隧道後,她遇到了壹個穿著粗麻布衣服的男人。她問:“妳是耶穌嗎?”男人說沒有,但沒有告訴他是誰,只說他是來“幫助”她的。然後C女士找他談話。他們談到死亡是壹種選擇,她可以選擇留下或回到她的身體。她回憶說,當他們交談時,她的眼睛可以透過隧道看到醫院裏的母親。她說他們讓她感受到了她母親的感受。然後她被告知,她的肝臟可以“修復”,但她的腎臟不能,因為她的腎臟問題是壹個“業力攜帶者”,註定要和她在壹起。她接著和男人討論自己的人生道路。她許了壹個願望,希望自己能成為壹名護士,當她長大後,她會收集這些信息並與他人分享。作為這個願望的回報,她得到保證,她將永遠能夠與她的另壹面溝通。她醒來後,肝臟恢復得很快,連醫護人員都驚嘆不已,無法解釋。第二天的實驗室檢查顯示,她沒有肝炎癥狀。

在《瀕死研究雜誌》( 19(2)Winter 2000)2000年冬季刊中,Richard J. Bonenfant博士描述了這樣壹個例子:

事情發生在1981夏天的壹次當事人家庭聚會上。當時當事人正在家裏長長的佛羅裏達形狀的遊泳池裏遊泳。多年來,她壹直在訓練自己在泳池中全程跳水。當她到達泳池較深的壹端,正在踢池壁返回時,壹名喝醉的客人從她正上方跳入水中。作為壹個惡作劇,他抓住了客戶,並把她拖到了底部。因為客戶剛剛完成他的第壹次潛水,還沒有呼吸,她掙紮著擺脫他,但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然後,客戶發現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漂浮起來。雖然此時的她依然感到迷茫和困惑,但她已經不再對溺水感到害怕和恐慌。相反,她在新環境中感覺很舒服,完全熱衷。

她覺得自己正沿著壹個傾斜的角度慢慢上升,就像坐在壹個看不見的自動扶梯上。當她逐漸適應了周圍黑暗的環境,就能透過黑暗看到很遠的地方。她看到了壹張她童年的照片,照片上她的姐姐還活著。這壹幕短暫地出現在色彩明亮的深色背景中,整個畫面像電視壹樣出現在壹個盒子裏。在這個場景中,她的妹妹大約34歲,穿著馬尾,在家裏和貓玩耍。然後又出現了壹個類似的場景,那是她死了的狗。兩個場景都沒有伴隨任何聲音。然後她註意到壹束光從遠處清晰地出現在她面前。當她靠近光束時,光束的大小和亮度逐漸增加。她覺得自己正在穿過壹條黑暗的隧道,速度由慢變快。她感到敬畏、和平和愛。她在光束中認出了壹個美麗的女人,穿著白色的衣服,長著深棕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伸出了雙手。這個天使般的女人對她散發出壹種母親般的感情。這個時候,她唯壹的想法就是握住那雙伸出來給她安全感的手。就在她要抓住那雙手的時候,那個男人通過她的眼神告訴她,她必須在死之前回去。幾乎與此同時,當事人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在遊泳池的岸邊氣喘籲籲。她從遊泳池中被救了出來。整個瀕死體驗持續了大約兩分鐘。

梅爾文·莫斯博士和帕裏在他們的另壹本書《被光改變》中談到了這樣壹個生動的例子。他們的病人描述說:“我問光我的癌癥是否能治愈,我向它祈禱。然而,光告訴我,我們通常認為的祈禱其實是壹種抱怨,我們要求的其實是壹種懲罰,因為我們不是。光明讓我想起壹個我最討厭的敵人,我想起來了。然後,光要求我把所有的能量都給我的敵人。我又做了壹遍,突然,壹束光從我的身體裏爆發出來,然後像被鏡子反射壹樣回到我的身邊。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我身體裏的每壹個細胞,我甚至能看到我身體裏的每壹個細胞,從我的身體裏發出聲音和光。我又哭又笑,渾身劇烈顫抖。我試著冷靜下來,調整自己的呼吸。當我最終被治愈的時候,光明告訴我,妳剛剛經歷了人生中第壹次真正的祈禱。”

3.再見見老朋友,見見親戚

很多人都描述過在瀕死體驗的過程中看到死去的親人或朋友。

例如,在肯尼斯·瑞安教授的新書《心靈之光》(Mindsight)中,壹位名叫韋奇·阿米佩格(Wedge Amipeg)的45歲女性講述了自己的瀕死體驗。這個女人天生失明,所以在她的經歷中,她不能分辨顏色(因為她天生沒有顏色的概念),但是其他的描述和其他瀕死體驗沒有太大區別。起初,她的靈魂離開了她的身體,漂浮在天花板上。她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甚至看到了她戴在手上的三枚戒指。然後她飄出了天花板,飄到了整棟樓的上空。然後,她被吸進了壹條長長的隧道。她以極快的速度穿過隧道。在隧道的盡頭,有壹盞巨大而明亮的燈。她聽到音樂,滾到了壹片草地上。她描述說,她被草、樹和許多人包圍著。壹切,包括她自己,都是由明亮的光組成的。這個地方充滿了光明,在光明中,她感受到了無盡的愛。然後有五個人來歡迎她,其中兩個是她在盲人學校的同學。他們分別在十壹歲和六歲的時候去世了。這兩個學生不僅是盲人,還是智障兒童,但現在他們看起來如此美麗,聰明,健康,他們不再是孩子了。阿米佩格還見過壹對在她小時候照顧自己的夫婦,這對夫婦多年前就去世了。最後她看到了她死去的祖母。他們用感情交流,而不是語言。

都柏林皇家科學院物理學教授威廉·巴萊勛爵(Lord William Barllet)早先研究過瀕死體驗,他講述了壹個讓他踏足這壹領域的案例。他的妻子是產科醫生。1924 65438+10月24日晚上,從醫院回來後,妻子急切地給他講了白天在醫院發生的壹件事。

壹位名叫多麗絲的婦女產後大出血。雖然孩子安然無恙,但她已瀕臨死亡。當醫生無助地看著垂死的病人時。她突然熱切地看著房間的壹個方向,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哦,太好了,太好了。”“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問。“我看到了。”她回答。“妳看到了什麽?”“可愛的光?精彩人生。”她專註的眼神所傳達的真實感,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然後她好像在壹個地方集中了壹會兒,她開心地叫了起來,“哈,是爸爸!哦,他對我的到來很高興。他太開心了。如果W(她老公)也來就太好了。”

護士給她看她懷裏的嬰兒。她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孩子。然後他說:“妳覺得為了孩子我壹定要留下嗎?”然後她看著同壹個方向說:“我不能?我不能留下。如果妳能看到我做的事情,妳就會知道我不能留下來。”

產婦的姐姐維達三個月前去世了。她和姐姐關系很好,因為當時她懷孕了,所以家裏人沒告訴她。讓上帝吃驚的是,她同時看到了她的姐姐和她死去的父親:

她對父親說:“我來了。”他轉頭看著我說:“他離我這麽近。”當她再轉頭去看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帶走了維德”然後轉向我說,“維德和他在壹起。”他接著說:“妳真的很想我,爸爸;我來了。”

受這個故事的啟發,洛德對這壹現象進行了系統的研究。他還報告說,病人和附近的壹些照顧者或親友看到了同樣的瀕死場景。他的研究報告反駁了瀕死場景是主觀願望的論斷,其中壹些與患者的生活經驗和原有知識不符。比如,他曾經報道過幾個案例,孩子們看到沒有翅膀的天使深感失望。

下面是艾倫·凱勒希爾博士在2001秋季刊上發表的壹篇論文的摘錄,這篇論文講述了壹位住在夏威夷科納的婦女的瀕死體驗:

病了幾個星期後,卡莉瑪終於“死”了。她的家人和朋友相信她已經死了,為她挖了壹個墳墓,把她放在壹邊準備葬禮。就在這時,卡米拉嘆了口氣,睜開了眼睛。幾天後,她漸漸從虛弱中恢復過來,給家人講了壹個很奇怪的故事:

我死後,“我”似乎離開了我的身體,站在它的旁邊,看著我的身體。站著的我和躺著的我長得壹模壹樣,只不過壹個是死的,壹個是活的。我盯著我的身體看了幾分鐘,然後轉過身去。我離開了房子和村子,壹路走到鄰村。我看見那裏有壹大群人?哦,這麽多人。我記得這個地方是壹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莊,但現在我看到的是壹個有數百戶人家和成千上萬男女老少的大地方。我認識他們中的壹些人,他們和我說話,這真的很奇怪,因為我知道他們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其他人都是陌生人。他們看起來都很開心,無憂無慮。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幸福,每個人的嘴裏都充滿了幸福的笑聲,幸福而充滿愛的話語。

我離開了那個村子,走到了下壹個村子。我不覺得累,因為我走得很輕。我發現這裏有成千上萬的人,就像前面的村莊壹樣,都充滿了歡樂。我認識壹些人,也和壹些人交談。那就繼續。

敘事繼續描述她與上壹個相似的旅程,直到她最終到達壹座她似乎想去的火山,在那裏他被壹小群人攔住,他們對她說:“妳必須回到妳的身體。當妳沒死的時候。”雖然她懇求他們讓她留下來,但他們還是把她送回了自己的身體。所以她醒了。

4.獲取知識,感悟人生。

有很多瀕死體驗者,在瀕死的過程中得到很多關於生命、世界、宇宙的問題的答案。這裏我們只舉兩個例子。

我們上面提到過,肯尼斯·瑞安博士對盲女艾米·佩吉瀕死體驗的研究。阿米佩格還告訴瑞安醫生:“(當她遇到光和她死去的朋友時)我覺得我什麽都知道了,壹切對我來說都那麽合理。”我明白了,在這裏,我將找到生命、這個星球、上帝和壹切的答案。“在阿米佩格周圍的所有人中,有壹個人比其他人更閃耀。阿米佩格認為他是基督。這個人通過心靈感應和她交流,她感受到了巨大的愛。最後,光明中的生活告訴阿米佩格,她必須回去。在送她回去之前,這個男人向艾米·佩吉展示了她出生以來所經歷的壹切。在這個過程中,這個人壹直在阿米佩格身邊,善意地評論壹切,幫助她理解自己壹生的行為。最後,那個人對阿米佩格說:“妳現在必須回去。".於是,像坐過山車壹樣,她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

肯尼斯·瑞安教授在他的《走向神秘》壹書中也講述了這樣壹個著名而有趣的例子:1978年5月,當時33歲、住在紐約附近的湯姆在卡車下面做修理工作時,支撐卡車的東西突然滑落,卡車撞到了他的胸部。他九歲的兒子叫了救護車。獲救後,他描述了自己的瀕死經歷。和很多人壹樣,他以極快的速度穿過壹條隧道,隧道的盡頭是極其明亮、純凈、優雅卻不刺目的光。美麗的光像人壹樣與湯姆交流。湯姆感覺到的第壹件事就是對他說,“放松,壹切都很好”。然後他立刻放松下來,感覺自己置身於壹個溫暖舒適的環境中。他有生以來第壹次感受到什麽是真正純潔的愛情。“那種愛,”湯姆說,“不能與對妻子和孩子的愛相比。”接下來,湯姆意識到,在與光的交流中,他獲得了壹種絕對的、完整的知識,他的每壹個問題都有了答案。關於生活、生命、宗教,甚至壹些他從未接觸過的問題,湯姆得到了答案。

有意思的是,在他康復後不久的壹天早上,他醒來後嘟囔了壹個詞“量子”。他老婆問:“妳說什麽?”湯姆重復道:“量子”。妻子又問:“妳到底在說什麽?”湯姆回答說:“我不知道。”他和他的妻子當時都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因為湯姆只有高中學歷。兩周後的壹天下午,當他和妻子正在看電視時,湯姆突然說:“馬克斯·普朗克,妳很快就會聽到他的消息。”馬克斯·普朗克是量子力學的創始人。他的妻子又糊塗了,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事實上,湯姆當時什麽都不知道,就像他的妻子壹樣。從那以後,湯姆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