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
人生如夢,白雲蒼狗。是非對錯,恩恩怨怨,日月卻無聲隱。那些難以割舍的人,只是有點傻!當壹個人輕描淡寫地說出“想要”這個字的時候,他已經握住了我內心的鑰匙;當他扔掉雨傘,陪我淋雨的時候,我徹底向他敞開了大門;他護著我,背對著箭頭的時候,我這輩子再也忘不了。之後是對是錯,只是越陷越深。
至此,妳還想問八爺的事嗎?
從愛到怒,從愛到恨,從愛到癡,從愛到思。離別之後,恨與癡都化作了壹寸相思。不知道這個時候妳還會不會怪我,煩我,氣我。紫藤架下,月色清冷,筆墨之間,若朝霞無帝無梅,唯有胤禛,誰帶走了我的靈魂!相思不相視,薄情卻化作感傷的疲憊,歌聲令人心碎。紅色的刻字模糊到墻上,我們又在彎彎曲曲的光圈深處相遇。我每天都期待著妳的到來。
若·Xi
8爺爺的(部分):
七月的草原美得驚人,壹片藍色的海洋,微風吹過的地方,壹波又壹波。朵朵鮮花,點綴在藍色的背景上,靜時如五彩織錦,動時如山川起舞。
在夕陽的余暉下,兩人經常手挽手漫步在藍天綠草間。有時他們只是靜靜地走上半天。累了就隨意坐下休息,並肩看夕陽,夜變黑,月兔升起。有時候,我會詳細的跟他說我的好惡,我會詳細的跟他抱怨太陽太大,頭發太幹,而他笑著聽。我會指著太陽問他,‘誇父真的追逐過太陽嗎?’然後我堅持要他說清楚有沒有,他說有,我說沒有,他說沒有,我說有,拉著他長篇大論,把我參加過辯論賽的技巧都拿出來;或者看著月亮,求他把所有關於月亮的詩都背下來。他在我耳邊壹首壹首的唱,有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他會輕輕地把我抱在馬背上,我會窩在他懷裏慢慢騎回去。當他們看到星星時,他們尋找牛郎和織女。他說他發現的是,但是我感覺我發現的是他笑著抱著我說:‘妳的是對的!’想再板著臉,忍不住咧嘴笑。
敏敏纏著我教她唱歌劇,但我沒辦法,只能教她壹出我宿舍姐妹以前在同學聚會上演的戲。我在教她的時候,突然有了壹個想法,就和她排練了幾次。壹天晚上,蕭對說:“今晚我請人來看我們唱歌!”敏敏好奇地問:“是誰?”我輕笑不答,只是換了身衣服。我梳了頭發,編了壹條長辮子。穿著白袍,腰間系著金腰帶,戴著小帽子。
敏敏看完笑了:“妳穿男裝,卻沒有壹種帥氣的魅力!”我上下打量了她壹番,笑著說:“妳穿這條江南女兒裙真迷人!”
兩人正在互相開玩笑,這時敏敏的貼身女仆進來說道:“貝勒大人來了!”敏敏笑著說:“他就是妳請去看戲的那個人嗎?”我點點頭,敏敏對女孩說,“請進來坐!”。
我和敏敏躲在屏風後,看著梅進來落座後,我們顯然對主人沒有出現略感意外,但我們的目光掃過屏風後,大概猜到了我們躲在屏風後,笑著愜意地抿了壹口我們的茶杯。
我推了推敏敏,小聲說:“先出去!”她沒動,低聲說:“我有點緊張!””我笑著問,“妳怕什麽?妳在這麽多人面前唱歌跳舞了嗎?”她嘀咕道,“但這是人們第壹次唱戲!”說完,他整了整衣服,拿起籃子,扛在胳膊上,走出了屏風。
我透過縫隙看著梅的表情。當他看到敏敏的著裝時,他的表情微微壹楞,然後他看著屏幕,笑了笑,轉頭看著敏敏。我躲在屏風後面,知道他看不到我,但看到他笑,我的心就跳了壹下。
敏敏拿著壹個籃子,表現得像在摘桑葉。我搖著折扇,慢慢走上來,唱著:“秋胡打了馬往老家跑,人行道上的馬蹄忙...!"敏敏和我唱了問答。她扮演獨自生活了20多年的羅敷姑娘,我扮演回家探望妻子的秋胡。而魯豫的妻子卻為了考驗她的貞操,假扮陌生人與她調情。
我用壹把折扇挑起敏敏的下巴,嘴巴似笑非笑,眼睛斜著。我挑逗地看著敏敏,唱著:“...沒有我大嫂,妳就像壹輪明月,妳就像壹個采花人。桑園無人,學個女神配王。”唱完之後,我摸了摸她的臉。
敏敏臉紅了,打開了我的折扇。我羞澀地唱著,“客官不去想他說的話,我卻有話要聽,要研究……”平時和她壹起唱歌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嚴重的猥褻過她。大概沒人敢這麽對她吧。這個小女孩被另壹個女人猥褻時臉紅了!現在的女人,哪裏像是因為被猥褻而生氣罵對方?看來妳是害羞到想拒絕歡迎了!
兩個人唱完之後,我看起來和往常壹樣,但是敏敏臉紅了。我羞澀地看了壹眼正在拍手大笑的梅,匆匆走出帳篷。梅對我笑了笑,嘆了口氣,“如果妳爺爺知道妳教他女兒唱這些歌,妳會怎麽做?”我側笑著看著他,說:“我該怎麽辦?這似乎是妳應該考慮的事情,而不是我?”他微微搖頭,笑著對我說:“以後我看麻煩多了!”但是.....“他走近我,在我耳邊小聲說:“希望妳老婆可憐可憐她老公,不要惹太多麻煩!我想為了老公多陪陪老婆!”說完還摸了摸我的臉。雖然我臉皮很厚,但是沒辦法,臉也變熱了。他仔細研究了我的表情,帶著低沈的微笑撤退了。
當敏敏再次出來時,他已經換好了衣服。看到我臉紅的站著,他忍不住低下頭笑著問:“妳是要換衣服嗎?”我還沒出聲,梅就笑著說:“別換了,是另壹件衣服……”他看了壹眼敏敏,說了壹句“風月神韻”。我生氣地看了他壹眼。敏敏沒有異常反應,看著我笑著說:“我也這麽想!”
我為了五月打扮成這樣,現在我看到我的目的達到了。我對他輕笑,砰的壹聲打開折扇,甩甩長辮子,搖著紙扇出了帳篷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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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壹天剛值完壹天班,人還沒到帳篷,聞到淡淡的香氣就納悶,是不是玉檀香打翻了茉莉粉盒?
拉開窗簾,妳會看到壹片白色。桌子上,地上,椅子上,沙發上,妳會看到所有的茉莉花。帳篷裏充滿了它溫馨悠閑的氛圍。片片綠葉晶瑩淡雅,如透明的碧玉,朵朵小花暖白如凝雪。我立刻僵在那裏。我想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這些花。壹絲喜悅在我心中流淌。雖然這種手段在我看來很老套,但受寵若驚的人總會被感動。我忍不住把臉埋在花叢裏嘆氣!
我迷迷糊糊,“姐姐!”我慌了,轉過身,看著身後的玉檀木,卻不知道怎麽解釋這滿屋子的茉莉花。玉潭笑道:“這是剛才張公公送來的,說姑娘叫他去買東西的時候帶些新鮮的茉莉回來。我妹妹有什麽用?”我趕緊說:“有用多了。泡茶洗澡抹太陽穴不是比幹花好多了嗎?”
我用茉莉洗了個澡,把頭發紮了個發髻,拿了個香囊,塞了幾朵花在裏面,掛在腰上。壹路輕快地走著,到了約定的地點,看見他坐在山坡上等著。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迅速捂住他的眼睛,啞聲問道:“我是誰?”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笑著問:“草原仙女?”我哼了壹聲,“不!是吃人的妖怪!”他哈哈大笑,拉著我的胳膊,轉身把我按在草地上。把他的頭埋在我的脖子上聞了聞,喃喃自語,“是茉莉仙子!””他擡起頭,溫柔地盯著我。我們的臉離得如此之近,以至於我能在他黑色的眼睛裏看到我自己。我的心臟立刻開始劇烈跳動。他慢慢低下頭,溫暖柔軟的嘴唇印在我的唇上。突然,我的腦海裏閃過了梅冰冷的嘴唇觸碰我嘴唇的畫面,我的心抽搐了壹下,我頭壹歪,躲過了他的吻。
他並不介意,以為我害羞躲開了,低著頭微笑著親吻我的臉頰,然後輕輕地淺淺地印在我的唇上。我閉上眼睛,熱烈回應他的吻。他的溫柔,憐惜,愛意都是通過唇齒間的纏綿傳遞給我的。我最初的緊張慢慢消散,只覺得自己雲裏霧裏,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他把我抱在懷裏,溫柔地說:“若兮,妳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脫口而出:“會不會比第壹次見姐姐還開心?”問完之後我想立刻給自己壹拳,我瘋了!我居然和我妹妹吃醋了
他沈默了壹小會兒,扶著我,看著我的眼睛說:“那不壹樣!當我第壹次見到蘭若時,我真的很驚訝。皇阿瑪結婚後,我覺得很幸福。但是當我揭開蘭若的面紗時,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想有那種清澈的笑聲,但我不知道……”他頓了頓,輕輕摸著我的臉頰說:“若兮,我錯了。我怎麽能再犯錯呢?妳和蘭若很像,當我第壹次見到妳時,我真的很驚訝。但是自從妳在第十個哥哥的生日聚會上大吵大鬧,我就知道妳和蘭若是不同的。落葉中,妳問我們‘為什麽我們的命運要由別人來決定’,妳冰冷的表情直到現在我還很清楚。婚宴上,十三哥把妳拉走,讓妳凍回來,妳卻壹點怨言都沒有。我心裏很不高興,我知道不知不覺中,妳在我心裏有了陰影。”
他壹邊用手指描著我的眉毛,壹邊說:“妳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妳嗎?但我希望妳心甘情願地嫁給我。我不想重復蘭若的遭遇。但是妳的心總是那麽不可捉摸。我感覺妳心裏好像有我,但我不明白妳為什麽拒絕我。我不知道我要怎麽做才能讓妳心甘情願?”他突然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別那樣看著我!妳為什麽總是那樣看著我?四年前,當妳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妳有這種悲傷和同情的表情。妳難過什麽?”
我搖搖頭,又搖搖頭。我伸手摟住他,他們緊緊地擁抱在壹起。當年的壹幕幕在腦海中掠過,想著他的好,也想著他的不好。想起他讓我在書房站了半天,想起他冷冷捏著我的下巴逼我回答,我突然咬了他的肩膀壹下。他輕輕哼了壹聲,抱著我不動,我慢慢放開。他疑惑地看著我。我笑著看了他五分鐘,壹臉得意,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微微怔了壹下,突然大笑起來。笑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清晰,它在草原上歡快地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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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九月秋風起,世界變得更加廣闊。在梅和敏敏的雙重訓練下,我已經騎上了壹匹好馬。妳可以獨自馳騁在藍天綠草中,享受在混合著陽光和草香的風中飛翔的感覺。
敏敏和我都喜歡騎到最高速度的感覺,風在我們耳邊呼嘯。那種暢快淋漓是無法形容的。仿佛可以徜徉於天地之間,世界可以無拘無束的去任何地方。May不像我們壹樣渴望追求速度帶來的快感。我經常落在後面,笑著看我和敏敏飛奔。他們經常互相競爭。雖然我大部分時間都輸了,但偶爾贏得敏敏的感覺更好。
敏敏和我總是笑個不停。當她起床時,她唱蒙古歌曲。雖然我不懂它們,但我知道她在歌頌藍天、綠地、白雲和微風。她在歌唱她的快樂。因為我有多愛這個世界!自從我來到古代,我的笑聲從來沒有這麽多,這麽爽朗!只有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在飛奔的馬上,我才能真正暫時忘記壹切,我就是我!不是瑪泰若希。
敏敏在的時候,我總是和梅保持距離。雖然我知道謊言總有壹天會被戳破,但我現在不想面對。May嘴角帶著笑意挑逗的看了我壹眼,卻不再戀戀不舍,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我。我笑的時候,他寵溺地看著我。我得意的時候,他羨慕地看著我;當我稱贊敏敏歌唱得好時,他笑了笑,並不以為然地朝我微微搖了搖頭。有時候我真的很害怕敏敏會看到,如果我看他壹眼,他會笑著把眼睛轉開,但當我不小心瞥了他壹眼,我還是會看著他微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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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值班,去了帳篷,以為洗完澡就去和梅吃飯了。王子慢慢地走過來。我急忙跑到路邊去迎接他。他讓我起床後,上下打量了我壹番,笑著說:“姑娘這幾天好像很忙啊?”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開始了,自然還有別的事情跟著。
他盯著我說:“聽說這幾天姑娘和八弟走得很近,經常壹起在外面騎馬。”我笑著回答:“不知道聽了哪個傻子的。我壹直和八爺有聯系。為什麽我們現在這麽近?”此外,我在皇帝的允許下學會了騎馬。梅只是因為看我好學好學,不辜負皇上的恩寵,才教我的。畢竟那些士官在乎我的身份,怕出事,都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想法。我不敢放開膽子教我。"
太子爺對我笑了笑,壹句話也沒說。我說完,低著頭靜靜地站著。過了壹會兒,他笑著點點頭,轉身走了。我彎腰為他送行,然後匆匆回到我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