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年,李詠的名字越來越和“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聯系在壹起。
2020年,世界上最大、最靈敏的射電望遠鏡通過國家驗收,正式開放運行。李易登上央視《大家說》為觀眾帶來了“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背後的故事和天文科學的發展。不久前,李詠還出現在熱播節目《未來中國》中。
除了擔任“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首席科學家”,李勇本人的科研生涯同樣精彩。
“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的首席科學家”,這個職位,不是隨便壹個人就能勝任的。
但李詠對自己的評價很簡單:壹個不太靈活的人。
之所以這麽說,其實是他在哈佛大學讀書時和哥哥的壹次小聊。聊著聊著,兩人發現他們倆都是各自班裏唯壹還在做純科研的人。
所謂“純科學”是相對於“應用科學”而言的。在具體研究中,探索和發現是主要方法。
李詠大學主修核物理。但是到了八九十年代,很多物理專業的學生後來轉到了工程、互聯網等與實際應用更緊密、更前沿、更賺錢的專業。像李詠這樣壹直堅持在物理領域的人,已經成為少數。
而李詠的“不變通”,恰恰成為他成就的最寶貴的品質之壹。
2000年,李易進入美國康奈爾大學,主修天體物理學和射電天文學,攻讀博士學位。博士畢業後,他成功進入美國哈佛-史密森天體物理中心擔任天文學家,後來,他有機會在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噴氣推進實驗室和加州理工學院擔任研究員。
在此期間,李勇的微波衛星團隊首次在星際分子中探測到氧氣。李詠還創新了宇宙氫的觀測方法。他發明的最新觀測方法——“中性氫窄線自吸收”法是目前唯壹可靠的測量分子雲中原子總豐度的方法。
2010,李毅團隊因其對赫歇爾望遠鏡遠紅外外差接收機的研究貢獻獲得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優秀團隊獎。他本人成為獲獎者中唯壹壹位出生在中國的科學家。
正是這些過往的經歷和成就,讓他壹步步靠近“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
今年年初,在中科院國家天文臺的新聞發布會上,李勇公布了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開通運行後取得的壹系列重要科學成果。例如,他們發現了迄今為止最大的快速射電爆發事件樣本,首次揭示了快速射電爆發的完整能譜和雙峰結構。
然而,在“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項目啟動之初,李勇和他的團隊夥伴們要面對的困難是很多人無法想象的。
李勇最初加入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是作為壹份兼職工作。那是2008年,他還在美國工作,在美國射電天文學領域有很大成就。
但隨著與“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合作的深入,壹個越來越清晰的想法出現在李勇的腦海裏:“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個領域的人有幸參與這樣的研究,並親自參與建設。
帶著這樣的想法,李詠向當時的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遞交了辭呈,於2012回國,投身於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的建設。
此後,每年近三分之壹的時間,李勇都“迷失”在貴州山區。
山裏的生活當然不如城裏的好。作為工程師之壹,李勇什麽都要做。
項目初期,他搬磚,種樹,住漏風的房子,忍受沒有熱水和廁所的生活...........................................................................................................................................除了這些,他們還要忍受大山慷慨的“饋贈”:體型驚人的昆蟲和不時冒出來的野蛇。......
但堅持下來之後,李勇覺得壹切都值得了。
除了“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正式運行後取得的壹系列研究成果外,其在建造過程中突破的技術瓶頸也促進了國內工程技術的發展。例如,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的抗疲勞索網技術和索網工程管理在港珠澳大橋建設中得到了應用。
然而,對於李勇和許多相關領域的學者來說,將“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瞄準宇宙仍然是他們的主要工作方向。比如看似科幻的尋找地外文明就是他們日常工作的壹部分。
在科幻作品對地外文明的描述中,總有壹句“不要回答”。但是,同樣的問題放到現實中,糾結太多,無法回答,是沒有意義的。李勇認為,從技術本身來看,人類活動產生的大規模無線電信號已經發射到太空,甚至可能已經飛出太陽系,可以被地外文明接收到(如果存在的話)。
在這種情況下,通過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我們每多了解太空壹分鐘,我們就多壹分審視太空的信心。
或許,這就是為制造“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AST)”付出巨大努力的科學家們所謂的感受和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