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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家鄉之旅

家鄉行

2021 7月20日

老家前幾天來信說新房子建好了。我們去溫室吧,我們的家更漂亮。

雖然路程不遠,但我的心情卻火了。帶我回家,火車就會運行。

走在鄉間小路上,空氣清新,很好。離家近更強,但路長。

20265438年7月4日,隨著汽笛的鳴響,我們兄弟姐妹五人(郭德華、劉貴富、郭德林、祝新、郭德培)踏上了北京站11回家的火車。經過四個小時的行程,火車在北鐵路軌道上飛馳,下午三點到達山海關,然後換乘長途汽車,下午四點半到達我們的家鄉——犍為。大嫂已經訂了出租車,在老道口站等著。下了長途車,嫂子招呼我們,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裏。司機把我們拖到了我在東大村316號三哥泰的家,我們的父母和爺爺奶奶曾經在這裏長大和生活。只見原來低矮破舊的房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寬敞明亮的新房,地基高1.5米,東西長20米,高約3.5米,進深約10米,外立面墻上貼著白色瓷磚。

老房子和新房的變化,表現了我們曾祖父(郭大真)、曾祖父(郭恩)、曾祖父(郭殿魁)、祖父(郭襄)、先父(郭、郭、郭榮久、郭榮廷、)和我們這壹代人(尤其是郭德海、寧桂芝)的艱苦奮鬥。與此同時,

我記得我的叔叔郭榮昌在他的《家族史》壹書中寫道,我的兄弟容桂過著艱苦樸素的生活,生活節儉。如果他有存款,他會寄給他的父親,以便集中他的財力,買幾英畝農田。從那以後,我家逐漸從租別人的田變成自己種田,真的來之不易。1949先鋒派土改之初,我家被劃為富農,後來因為缺少勞動力,改成了小地主。當時我把自己所有的私有田地,北屋兩間半,東、後各壹半院落,都交給別人占有。為了減輕已故父親郭襄的精神壓力,哥哥容桂不得不離開沈陽的工作崗位,回到家鄉務農,代父忍辱負重。粉碎“四人幫”後,哥哥容桂、三兒子德海、兒媳寧桂芝和齊心協力重建家園。在表哥徐寶庫的幫助下,他們終於在1981年6月9日(農歷五月初八)以1600元的代價輸掉了持續32年的土改運動。

隨著時間的流逝,時代的變遷,這座200年的老宅承載了多少風風雨雨,見證了人間多少冷暖。如今的老宅,飽經滄桑,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可見這個新房,在德海三個哥哥姐姐的艱苦奮鬥下,凝聚了我們家幾代人的心血,也是為之奮鬥的壹束盛開的鮮花,它的璀璨光芒必將照耀我們郭家的每壹個角落。

回到家,第壹頓晚飯,嫂子就給我們準備了家鄉的特色菜:豆腐水,豆幹。水豆腐就是把豆漿和鹵水壹起磨出來的豆腐放在柳條編的淺碗裏濾掉水分,然後放在碗裏,倒上肉末做的鹵水,盡情享用。最後放壹碗紅豆做的豆幹飯,米飯燉。這是我家鄉的壹頓美味晚餐。

第二天(7月5日),嫂子買了壹大盆豆漿和油條當早餐。我看到豆漿上飄著壹層油皮,很好吃,很厚,在北京絕對買不到。因為這個,我們在犍為待了八天,我們喝了八天豆漿。每個人都同意我們不能浪費這些美好的日子。早飯後,我們五個人去參觀了位於小鎮南端的前衛而著名的斜塔——前衛歪塔。

據綏中縣誌介紹,早在30多年前,測量結果就顯示塔身向東北方向傾斜12度,塔尖偏移1.7米。它是壹座實心磚塔,檐密,塔身石砌,塔身磚砌,分為三個八角形。塔身有飛天磚雕、龕中佛像、花紋、獅頭等圖案,刀工精良,線條清晰。單壹的屋頂,原來的屋頂,現在已經倒塌。有專家判斷,這座塔建於遼代中早期,距今約1000年。時間很久了,從什麽時候開始傾斜無從考證。前衛寶塔,又名瑞州古塔,歷經地震和洪水的破壞,但壹直是傾斜的。意大利比薩斜塔傾斜5.2度,前衛斜塔比比薩斜塔傾斜8度。塔基磚石歷經千年風雨風化,支撐著錐形的磚塔。2010秋天開始對塔進行保護性維修,塔基礎也用青磚填充,用水泥勾縫,以全新的姿態重新呈現在世人面前。

午飯,為了更好的體現農家飯的味道,我們燒了壹個大柴鍋,用柴鍋做的菜更香。柴鍋放在主房窗外的地面上,它的煙道通過主房的火炕直接與房頂上的煙囪相連,這樣柴鍋壹燒起來,飯就熟了,炕也熱了,把炕裏的濕氣去掉了。吳嫂,三嫂,大嫂負責做飯,吳哥坐在塑料凳子上,成了壹個火紅的軍隊。何壹把把柴火放進竈坑,大鍋燒熱,做飯就要開始了。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壹陣嘎吱聲。只見武哥坐的凳子裂開了,碎片撒了壹地。武哥往後壹靠,雙手向後壹靠坐在地上。嫂子瞬間也抓住了武哥的腿。我們都出了壹身冷汗,因為武哥身後是壹米五深的菜地。就是在這個地方,武哥不小心摔傷了腿。震驚過後,恐懼依然存在。引發並發癥的小插曲,擋不住吃農家飯的熱情。林德哥哥又當起了救火隊員,只見他戴著帽子,蹲下身子,手裏拿著玉米稭,把爐子燒得更旺了,弟媳們各顯神通。不壹會兒,家鄉風味的飯菜端上來了。大家吃著,喝著,聊著,笑著。吳師兄也不時舉起酒杯敬大家壹杯。

下午,大嫂帶我去了北大店子,也叫北大村,在前衛鎮的北面。他離前衛鎮有兩公裏遠。

說起北大店子,是我爺爺的大兒媳婦姓陳,所以我叫她陳阿姨,而陳阿姨的二兒子是陳,所以北大店子是沈家二哥陳的老家。經二哥介紹,認識了他的表哥陳紹光。陳紹光比我小兩歲。他今年64歲。他熱情地讓我和嫂子進屋,並拿出他自己的袋裝大黃杏招待我們。說起套袋杏子,還是第壹次聽說。只知道蘋果套袋,沒聽說過杏子套袋。據邵光介紹,市場上賣的杏子都是不袋裝的,只有我們自己種的杏子才是袋裝的。這種杏是真正的無公害無汙染純綠色。然後邵光帶著我在村子裏轉了壹圈。只見村裏大道水泥鋪成,南北兩側都是排水溝,幹凈整潔,沒有異味。家家種果樹,家家院落水泥地面,與開放前衛的小鎮相去甚遠。犍為鎮主要街道坑坑窪窪,垃圾遍地,無人清掃,道路兩旁沒有排水設施,滿大街下雨,晴天泥坑很多,蚊蠅滋生。來犍為的第二天,我們五個人,我是第壹個被咬的,也是被咬的最嚴重的。直到我回到北京,身上咬了200多個包,痛不欲生。

我們沿著村裏的大道壹路走到西端,看到壹個大大的廣告牌:遼寧省果樹研究所綏中蘋果育種基地苗圃經理陳曉明。據邵光說,陳曉明是邵伯二哥的侄子。回到家,我問三哥德海,陳曉明,妳知道嗎?老三說:是的,我買的種子都是陳曉明的。回京後,我跟邵伯說起陳曉明,邵伯說,陳曉明是妳二嫂的侄子。這時我才真正明白陳曉明和邵伯二哥、邵光哥哥的關系。因為時間緊,沒有去陳家祖墳祭拜。參觀結束後,邵光開車送我和嫂子回前衛。邵光被邀請,在家休息了壹會兒。壹進門,邵光就遇到了我三哥。我們都認識對方。他們曾經壹起賣蔬菜和蘋果。這真的是越來越近了!

我回過犍為幾次。有壹次聽三哥德海說:有壹次,二哥陳到他家問去石奶奶家怎麽走。小時候二姐壹個人從石奶奶家(現古塔大隊隊)到北大電子陳阿姨家。所以北大電子也是我壹直想去的地方。這壹次,我終於如願以償,讓我終生難忘。也要感謝嫂子壹路陪我。

說起老家的新房,三哥三嫂賈環的貢獻可圈可點,功不可沒。他們先在前菜園西側搭起壹個簡易小屋,作為臨時住所和建築指揮部。各種實施方案,項目運作,整體規劃,資金管理,物資調度,圖紙發布等等,都出自這個不平凡的小屋。三兄弟三嫂壹起設計,三嫂畫圖,乙方按圖施工。這裏的基礎設施建設還包括給排水的走向,預埋管道的位置,廚房排煙管道,衛生間新風管道,水井的位置,室內供水泵的位置,還有太陽能給排水管道,衛生間汙水管道,前後花園澆水的問題,化糞池的位置等等。蓋房子更重要的是供電系統,強弱電的分配,路由走向,配電系統的布置,燈具的安裝等等,都是賈環壹個人設計施工的。

新房如期建成,還有很多後續工作。因為新房地基比原地面高1.5米,所以房前還得修壹條坡道。這個坡道是三哥自己建的。先用河石砌成坡道兩邊的矮墻,再用碎石廢砂填在中間。經過多次降雨,碎石落實,然後在上面抹水泥。此時,這個斜坡被認為是成功的。三哥親自在後院東南角挖了壹口汙水井,收集廚房和衛生間的汙水。井深兩米,直徑約壹米半,井壁用河石覆蓋,用於滲水。

為了蓋房子,裝卸建築材料,大型施工機械進場,後院的院墻被拆除。現在三哥剛剛建好東區的壹小部分;前院大門將向東移動兩米多,後院拆除安裝舊大門,前院新建門樓;前院東側北端需要改建壹個小房間,放壹些小設備;新房西端還有壹個小房間,放壹些雜貨。我認為做這些工作至少需要兩年時間。不幸的是,6月27日上午,三哥在新房西側的廳門口不慎滑倒,從菜園地上的高臺上摔了下來,導致左小腿骨折。我們去那裏的時候,已經打了八天石膏了。三哥是個堅強的人,不安分的人,心靈手巧的人。就是這樣。三哥要去田裏,我們就直著安慰他。不要急於下地幹活,以免前功盡棄。明年等傷完全好了再做也不遲。這是多麽勤勞的三哥啊。

有很多黃瓜、豆類、茄子、西紅柿、生菜、土豆、韭菜、小蔥等。我們去的這個季節,土豆已經出來了,正是黃瓜和豆類生長的旺季。我們每天都吃新鮮的蔬菜,不能吃的黃瓜和豆角壹定要前壹天晚上摘,不然我們就是長輩了。就這樣,第二天淩晨四點,三嫂帶著這些菜去前衛鎮市場賣。因為我們在這裏,三哥又受傷了,家裏還有很多活,所以三嫂就把這些菜批發便宜點,換醬油醋錢早點回去。我沒有采摘黃瓜和豆子的經驗。這都是林德兄弟做的。有時候我只是幫忙。

6日上午,我們在瑞州城墻遺址走了壹圈。

前衛鎮很久以前也叫瑞州市,我們的家鄉就在瑞州市北部的城根南約100米處。這壹天,我們五個弟媳參觀了北城墻遺址,卻看到城墻上長滿了草木。城墻遺址高7、8米,頂部寬約3米。城墻北側堆滿了垃圾,丟棄的塑料袋隨處可見。為了保護這座古城墻,犍為大街由南向北來到這裏時,道路向西拐了壹個小彎,然後折回,繼續向北延伸。沿著城墻向東走,是城墻東端的壹堵破墻,無路可走。但是當我們看到壹條東西南北的小河,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沙河,我們就向西走,又返回來了。這段滄桑的歷史,就像壹幅畫卷,呈現在世人面前。

8日,我們壹行5人乘坐長途汽車到高嶺鎮姐姐秦家看望丈夫和家人。四十多年沒見秦姐姐了。最後壹次見到她是在2019年我叔叔的追悼會上。秦姐姐的大名是陸,是我二姨的二女兒。至於她的身世,舅舅郭榮昌在《家史》壹書中寫道,二女兒郭榮春生於民國元年(1912)十月初九,27歲嫁給了犍為市的魯進生和南部的羅山子村。當時他才37歲,大女兒5歲就隨母親去世了。都葬在黃落山子村陸家。有壹個二女兒,呂秀薇,她不到壹歲時,她是時尚。她腿部受槍傷,爬到地上,但活了下來。嫁給高嶺鎮南郝家溝村的張國臣。

秦姐姐聽說我們要去,她姐夫早早就去車站等我們了。當我們的長途汽車到達高陵車站,我們下了車,我的妹夫(張國臣)迎接我們,和我們握手,並帶我們回家。

秦姐姐的房子就建在山上。從南向北看,這棟房子是壹棟三層小樓。從房子的北面向南看,是壹棟兩層小樓。秦姐姐的房間幹凈整潔,有神龕和貢品。她是壹個真正的信徒。

我壹進屋,秦姐姐就緊緊地拉著我的手說,小哥哥,妳還記得秦姐姐嗎?妳沒有忘記秦姐姐吧。我想妳。我說,我怎麽會不記得妳?妳是我的姐姐秦。我仍然記得妳。那年我上初中,二姐和大哥都去了兵團。妳來到我家,我結束了三個夏天的勞動回來了。我回到家,妳把我勞動蓋的被褥拆開。這個我記得很清楚。秦姐想家的眼淚瞬間流下。這真是:大爺大媽,幾代親人,斷骨斷筋!我的外國女兒(秦傑的女兒)今年47歲,她也和我分享了壹段往事。她說:我四叔(我爸爸)是英語老師。那年我小的時候,我媽帶我去四叔家,四叔送了我壹本英漢詞典,我受益匪淺。我仍然記得它。此時此刻,我想,我已故的父親是壹位多麽慈愛的老人啊!

寒暄過後,秦姐姐的女婿開車送我們去了海邊。她媳婦在家負責做飯。

首先,我們來到了綏中電廠的海邊,只見海浪洶湧,拍打著沙灘,後浪推前浪,白浪出現,濤聲回蕩在藍天上。我們拿出相機拍照,記錄下大自然的美景。然後我女婿帶我們上了遊輪在海上乘風破浪。只見遊船時而向左傾斜,時而向右傾斜,船頭時而翹起,時而深深落下,濺起幾米高的浪花。我們幾次坐在船上沒有遇到危險,這讓我們緊繃的心慢慢放松下來,享受大自然賦予的美景。因為我和嫂子第壹次來,秦姐姐的兒子小源和女婿開車帶我們去東戴河看孟姜女的墓。但是有兩個礁石聳立在海裏,這就是傳說中的孟姜女墓。

姜女墓即孟姜女墓,位於山海關城東南方20裏的近海。在東南約5公裏的南海上,有兩座礁石在起伏中挺立,高的有20多米,矮的有10多米。壹高壹矮,相互依存。這份備忘錄就是傳說中的江女墓。姜女的墳墓矗立在海上。潮長墳長,潮落墳。潮水再大,也到不了墳頂。站在鳳凰山上,俯瞰姜女的墳墓,讓人有無限遐想。孟姜女哭倒長城的傳奇故事廣為流傳,故事的發源地是遼寧綏中的東戴河。據說孟姜女就是在這片海域自殺的,所以海裏突然出現了三塊巨石。高的是孟姜女的屍體改造的,矮的是她的包袱改造的,所以當地人稱之為“姜女墓”。

參觀完“江女墓”,我們直接回秦姐姐家。秦姐姐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午餐。秦姐媳婦獻上精湛的廚藝,大家推杯換盞,捧瓶互祝,談笑風生,親情再次流露。秦姐姐坐在我旁邊,不停的給我夾菜。我都不好意思吃了。我平時不吃海鮮,也不會剝。外國女人知道後,親自給我剝了幾個蝦、扇貝、牡蠣、螃蟹,讓我這個平時不怎麽吃海鮮的人,今天吃了壹頓豐盛的美味海鮮。

壹天的活動在充滿親情的氣氛中結束了,侄子女婿開車送我們回前衛三哥家。

計劃6月11回北京。因為家裏有急事,我必須提前兩天在9號返回北京。臨走前,林德哥哥在花園裏給我摘了許多黃瓜和豆子。大嫂只好讓我帶他們回北京,給家人嘗嘗。我想:這也是我親人的壹片心意。所以我在回北京的路上帶了自己的新鮮蔬菜。林德哥哥和德華哥哥親自帶我去了前衛的新道口車站。剛站好,長途車來了,是綏中到秦皇島的,我趕緊告別,上了車。因為是進京方向,過了兩道安檢,大巴停在了山海關火車站對面。下車後,妳向南走到山海關火車站。

為了和我們見面,賈環在9號晚上下班後,當晚10開車帶著妻子和女兒回家。可惜我沒看到他。

賈環是個聰明能幹,尊敬老人的孩子。回到家,第二天他和我三嫂去口糧田給玉米施肥。今天是周六,陽光不夠,但是很悶熱。他們穿長衣服和褲子來防止蚊子叮咬。在壹個壹人多高的玉米地裏,他們左手提著壹個小桶,右手抓著壹把化肥。他們彎下腰,穿梭在玉米地裏,給玉米壹顆壹顆地施肥。2010來老家的時候經歷過這份工作。這是壹項非常艱難的工作。下來的時候汗流浹背,腰酸背痛。施肥後,全家人壹起吃午飯,舉杯慶祝家人團聚的日子。晚飯時,賈環準備了羊肉串,舉辦了戶外燒烤,很有意思。比起在城裏吃燒烤,這裏的味道更鮮美。

第二天是7月11,這是我們最後壹次在家鄉喝豆漿。吃完早飯,我們收拾好行李,賈環開車送我們去秦皇島,踏上了回北京的火車。隨著長長的汽笛聲,火車載著我們離開了久違的家鄉。望著遠處的山脊,遠處的鄉間小路,親人向往的目光,此時此刻,我們的心情難以言表,心跳隨著車輪的轉動而加快。這正是:

家鄉的食物是那麽的綠色,安全,有保障。

我家鄉的土地是如此肥沃和富饒。

我家鄉的人民是如此的淳樸、善良和誠實。

我們期待著,期待著——再次回國的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