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是深夜。累了壹天的小護士小靜已經從第五次午睡中醒來。小靜百無聊賴的看著值班室旁邊墻上的掛鐘。“現在才淩晨2點。真的很煩。我什麽時候7點下班?”該死的醫院,工資低還經常加班,加班費也少。這家醫院也...”但蕭靜立刻閉上了嘴,緊張地看著走廊。只見樓道裏風吹著寬大的窗簾,昏暗的燈光閃爍,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在顫抖。小靜打了個冷戰,回頭看了壹眼值班室的病人指示燈。
事實上,晚上值班是小靜最不想做的事情。她壹般能推脫就推脫。但今天她真的脫不了幹系。院長已經明確告訴她,如果她不值得上夜班,就不用做了。唉!生活往往是不愉快的。這個時候,小靜只希望快點到7點。她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突然,4號病人指示燈閃了壹下。小靜嚇得差點叫出聲來。拍著胸脯,忍住快速跳動的心臟。嘆了口氣,按下指示燈,慢慢向第四病房走去。走到壹半的時候有點迷茫。沒聽說今天4號病房有病人。我今天沒註意嗎?開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還伴隨著壹陣冷風。小靜馬上打開病房燈,病床上壹個人也沒有。小靜壹驚,背後冷汗直冒。剛才誰按了燈,是妳嗎?......
小靜慌忙關了燈,關上門,匆匆進了值班室。還沒等我坐好,4號病房的指示燈又閃了。蕭靜使勁地大叫壹聲。瞳孔放大,驚恐地看著指示燈。
指示燈閃了兩下,砰的壹聲爆炸,從裏面慢慢噴出粘稠的鮮血。“請救救我,請救救我……”黑暗的走廊裏傳來壹聲淒慘的叫聲。小靜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手捂住耳朵,跑上樓去。因為樓上有個小護士壹起上夜班,兩個人在壹起總比壹個人好。樓上的路並不長,我就悄悄地走了幾步上樓。跑進樓上值班室,頓時松了壹口氣。小護士似乎還不知道那個可怕的夜晚。我在書桌前睡覺。小靜拍拍小護士的肩膀讓她起來說話。她剛才真的很害怕。小護士嗯了壹聲,慢慢把頭埋在桌子上吹,但蕭靜壹直呆在門口,這就是我白天見到的小護士。此時小護士臉上的眼睛早已不見了,屍蟲正在空洞的眼睛裏慢慢向外爬著。“為什麽?”說著話嘴裏吐出腥臭的鮮血。突然小護士抱住了小靜的腿。冷冷道:“請救救我,請救救我……”
“啊...啊...啊……”淒厲的叫聲穿過陰沈的黑暗。小靜尖叫著,掙紮著推開小護士的手,疾馳著離開了值班室。現在她可以被解雇,也可以不被解雇。她現在只想回家。這家醫院留給她的只有恐懼。
“小靜,妳去哪裏?”那是院長的聲音,“院長,這醫院裏有鬼。”小靜仿佛看到了燈跑向聲音。我發現壹個人躺在地上。那個人是院長。小靜跑過去扶院長起來。這時,院長已經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小靜走去。沒走兩步,院長的頭就被壹只看不見的手扭斷了,滾到小靜的腳下,嘴裏不停地嘟囔著“求求妳救救我,求求妳救救我……”他的嘴角掛著壹絲奇怪的微笑。小靜壹瘸壹拐地倒在地上,現在已經沒有跑的勇氣了。原本安靜的夜晚在這家醫院變得熱鬧起來,每個病房都發出同樣的聲音。“請救救我,請救救我……”無頭院長還在慢慢朝小靜走來,大批穿著病號服或者護士服的行屍正從走廊湧出。雖然沒有壹個身體健全,但不是斷腿斷臂就是無頭。但是他們的標語太整齊了。“請救救我,請救救我……”蕭靜笑了。沒有人知道她是否患有精神分裂癥。也許她覺得這是她的歸宿。...
清晨,太陽還沒完全照下來,被封鎖的醫院裏就有壹個瘋女人。瘋女人嘴角流口水,當街大笑。遠處壹個掃地的女人對著瘋女人嘆了口氣,壹段長長的記憶湧上心頭:有壹天,這所久負盛名的醫院收治了壹名癌癥患者。當患者家屬得知癌癥無法治愈後,第二天患者家屬就在市裏消失了。醫院別無選擇,只能停止給這位日夜受疾病折磨的病人用藥。每天晚上都能聽到病人痛苦的* * *:“請救救我,請救救我……”但院長堅持不交治療費就停藥的原則,從來不給病人止痛藥。就這樣兩個星期過去了,有壹天4號病房沒有呼救聲。原來病人已經死於疼痛。當人們以為這件事剛剛過去的時候,醫院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先是院長死在辦公室,不知道是誰擰掉了他的腦袋,然後醫院裏所有的醫生護士都離奇地死在醫院裏。連警察都查不出是誰幹的,醫院就這樣被無故封鎖了。只是很奇怪,這個醫院裏每年都會有幾個瘋女人喊著“請救救我,請救救我……”
至於那個掃地的女人,她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因為她昨晚就在值班的護士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