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妳會看到很多和我壹樣的窮人,但我想說的是,我窮,不是因為我不努力。而是我根本無法選擇妳的圈子和鏈接。同樣,妳會看到很多有錢人,他們看起來那麽不費力,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努力。
1.先講兩個故事。
晉惠帝在位的時候,有壹年鬧饑荒,百姓沒飯吃,只好挖草根吃觀音土,好多人活活餓死。這個消息很快被報告給了皇宮,晉惠帝坐在高高的寶座上
很多時候,妳會看到很多和我壹樣的窮人,但我想說的是,我窮,不是因為我不努力。而是我根本無法選擇妳的圈子和鏈接。同樣,妳會看到很多有錢人,他們看起來那麽不費力,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努力。
1.先講兩個故事。
晉惠帝在位的時候,有壹年鬧饑荒,百姓沒飯吃,只好挖草根吃觀音土,好多人活活餓死。這個消息很快被報告給了皇宮,晉惠帝坐在高高的寶座上聽了大臣的報告後大為不解。
“善良”的金暉迪真的想為他的人民做點什麽。苦思冥想後,他終於悟出壹個“解”:“百姓無粟充饑,何不吃肉糜?”
在美國廢除黑人奴隸之前,美國南部種植園的白人奴隸主特別喜歡列舉壹個黑人模範,說他工作努力,任勞任怨,所以每個月都能得到更多的食物和工資。
對於吃不上飯,對奴隸主不滿的人,批評他們不努力,不能養家糊口,因為他們不夠努力。
這兩個故事,前者很蠢,後者很爛。“為什麽不取消對窮人的補貼和福利以鼓勵他們進步”這個問題,既有前者的愚蠢,也有後者的惡劣。
它不僅把窮人的貧窮歸結為不努力,不上進,罪有應得,而且認為只要取消了對窮人的補貼,窮人就會上進,努力工作,整個社會的效率就會提高。
我想他們大概認為自己是奴隸主。
現在很多大學畢業生都喜歡標榜自己的痛苦。比如我早上七點起床去上班,晚上十點才回家。比如我為我的考研筆記做了整整壹抽屜,壹大早就在圖書館裏占了個座位,翻著真題集的書頁,唰,唰。
然而,當他們困了,他們可以在辦公椅上休息。當他們餓了,他們可以去學校食堂吃壹頓飯,然後回來工作。他們在溫度適宜的空調房裏,在書桌前,在電腦前,做著與書相關的事情。
這叫努力。這叫痛苦嗎?
太原富士康的流水線員工忙的時候,每小時要加工900個產品,每個產品平均加工時間不能超過4秒。在十幾個小時的工作時間裏,他們每秒鐘都要站在那裏做機械的、重復的工作。
很多員工坦言“感覺像行屍走肉。”
但是,他們不會離開,因為他們知道,富士康就是流水線工廠裏的麥肯錫。沒有它,他們永遠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單位。相隔幾十米的富士康保安,經常羨慕的看著他們,說自己也想當工人,但是因為犯的錯誤太多,只能當保安。
2012年,如果壹個普通的富士康工人每天只工作10小時,那麽他的工資就是“令人羨慕”的1800元。所以他們平均每周工作60多個小時。
大同黑煤礦工人工資略高。我每天6點天不亮就要下去拉煤,直到晚上幹不下去了。
壹個工人從地下七八百米運幾十斤煤,壹天能拿到100元左右,大致相當於什麽都不用做的實習生壹天的工資。
除了艱苦的工作環境,工人們還要面對礦井坍塌、老板拖欠工資、自身健康等風險。即便如此,當被問及是否辛苦時,這位來自四川農村的陳姓工人仍然這樣說:
“這裏比我家鄉好10倍。在這裏工作壹年,比得上在老家工作六年。”
珠穆朗瑪峰腳下的夏爾巴人為來自世界各地的登山者提供向導服務。他們為登山者搬運行李行李,在遇到危險和不可逾越的障礙時,為雇主築起壹堵可以通過的墻。
這樣,他們壹年能掙4000美元。為了不到4萬元的收入,很多夏爾巴人死在了登上珠穆朗瑪峰的路上。
“我的朋友和兄弟都死了。其實最後能活下來也是運氣。”夏爾巴人巴桑說,“這是我們的工作,也是我們賺錢的唯壹途徑。”
那麽,當妳在城市裏吹空調、坐地鐵、上大學、用電腦、做體面的工作的時候,妳站在什麽立場說“窮人的福利是不是應該廢除,以鼓勵他們進步?”
要知道,他們很多人連普通話都不會說,更別說識字了。妳甚至可以用英語和外國人交流。
有的人可能天天跟中央領導去吃打鹵面,有的人可能跟正廳級幹部說壹句話就能回到上半年。
這叫階層,代表接受的教育,接觸的信息,能接觸到的圈子完全不壹樣。以上三點是影響賺錢的最大因素。
“1998的美國專欄作家芭芭拉·艾倫·裏克,為了體驗美國底層人民的生活,選擇了六個地方,去了不同的城市工作。
為了保證能真實體驗當地底層人民的生活,她所到之處,都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切斷了與昔日好友的聯系,從自己65438美元+0,000美元的積蓄開始。
但是,她為自己做了壹個決定,壹定要有自己的車,不然太不方便了。美國的汽車保養費用比國內便宜很多,這車主可窮了。
在這些地區,壹個沒有受過教育的普通人的平均時薪是6-7美元,壹天工作八小時是50美元,壹個月工作25天是1250美元。
但如果想離工作地點近,房租往往要占到600多美元,對於月入1000多美元的人來說,這太沈重了。
於是她不得不在離工作地點幾十公裏的地方租房子住,但是養車和吃便宜又有營養的快餐的費用壹個月要花400-500美元買食物和汽油。然後,然後就沒剩多少了。
在壹個陌生的城市,剛開始的幾天找工作會比較困難,因為還沒有找到穩定的住處,所以要去酒店住幾天。這幾天的住宿會很快消耗掉累計的65438美元+0,000。等我找到工作,拿到第壹份工資,就要趕緊交房租。
芭芭拉在不同的城市換了6份工作,零售、保潔、老人服務,結局都是壹樣的:
她發現自己進退兩難:
然後換個地方,進入下壹個循環。
是啊,換六份工作,再怎麽努力,都得不到前途,即使在沃爾瑪也不行。壹個可笑的事實是,在沃爾瑪工作的人買不起沃爾瑪促銷的產品。
這是課堂。
當妳看到壹個窮小子在北京打拼,終於成為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壹年20萬的稅前工資,但他每天還是要省吃儉用,因為他要還清全家為他上大學所借的債,還要照顧生病的老父親。另壹個有錢人的孩子,光是在家裏租他的房子,壹年就賺了20萬小時。
當妳發現馬的父親是鹽田港公司的上市董事時,他在1997年開著奔馳車給馬做賬。柳傳誌的父親是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國際貿易委員會高級委員。當時王石的嶽父是廣東省副省長。
妳會覺得這就是階級。
3.原來英國人也因為懶惰而認為貧窮是壹種罪過。例如,《扶貧法》要求接受救濟的窮人在貧民院工作,那裏的工作條件比普通工廠差得多,工資也低得多。
目的就是刺激這些窮人走出去,自立自強。壹位英語教授回憶說,小時候,他家附近有壹家很窮的工廠。壹些老人聽到這個報告臉色變得蒼白,甚至沒有走近它。當他們看到房子時,他們不知所措。他們寧願餓死也不願進去。
後來經濟危機來了,很多被公認為勤勞節儉的“體面”家庭也破產了,流離失所,就像以前那些窮人壹樣。
最後,他們意識到貧窮不是懶惰,也不是罪惡。貧窮是壹種不幸,需要幫助。
第壹,中國新興中產階級離底層不遠了。他們通常有體面的低收入工作。他們辛辛苦苦攢了十幾年的錢,終於還清了房貸和車貸。他們成功地從底層後裔變成了中產階級,自信心爆棚。他們喜歡責怪世界上的窮人不努力改善生活。
其實,壹場天災、壹場人禍、壹場大病,就能讓他們上演壹場“壹夜訪民”的鬧劇。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具備快速重新聚攏財富的能力,身邊也沒有真正能無私幫助自己的中產階級朋友。
我有的只是壹雙勤勞的手和不斷努力攢下的壹點積蓄。
現在這些積蓄沒了,中產的夢想破滅了,中產壹夜之間變成了過客。直到那時,他們才像英國人壹樣意識到,貧窮離他們的“偽中產階級”已經不遠了。
所以,幫助窮人不僅體現了人道主義精神,也幫助了我們自己。
此外,它還真把無產者逼急了。妳聽說過這句話嗎?
“無產者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將獲得整個世界。”
4.以上是文章,以下是壹些吐槽: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中國興起了壹股殺底層人的潮流。
妳軟弱是對的,我為什麽不表揚妳,我為什麽不幫妳,我為什麽不借錢給妳,我為什麽不把妳從傾家蕩產中解救出來,妳為什麽不只是有壹個軟弱的圈子,壹個貧窮的家庭,壹個低智商的人,我為什麽不與窮人交往,貧窮醜陋的男人壹定是沾花惹草的,窮人也壹定是性格不好的。
這些文章很受歡迎。他們日日夜夜揭露所謂“窮人的原罪”,或真或假。他們首先充分解構底層民眾的心態,然後明確指出不要和底層民眾交往。
最近“妳窮是因為妳不努力”的論調出來了,開始消磨底層人民的心了。
於是那些起早貪黑,為生存而苦苦掙紮的底層人,就這樣被投入了懶惰、貪婪、不值得幫助、沒有智商和情商、死有余辜的無盡地獄。似乎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還不夠,還要踩上幾千萬只腳才罷休。
我就想問問妳們這些人,妳們覺得自己姓趙嗎?
如果沒有。
為什麽灰燼和塵埃會互相憎恨?
殘酷的世界:妳從來不窮,妳不懂!
這不是雞湯,也不是砒霜。
只是從復雜的現狀,抓住背後的暗流,分析我們將要面對的未來:
社會即將分層。妳會在幾樓?
1.妳的下壹代會被迫逃離家鄉嗎?
凡妳有的,都給他,叫他有余。不,甚至他所擁有的也會被奪走。”
這句話出自聖經馬太福音第25章第29節。後人以此為典故,總結出“馬太效應”,即強者愈強,弱者愈弱。
馬太效應是世界上最冷酷的規則,但它無處不在。
當“逃離廣州北部”、“逃回廣州北部”等話題在網絡上變得火熱時,基於各省人口流動的大數據,得出了壹個殘酷的結論:
大都市就像壹臺水泵,不斷從落後省份抽取勞動力。也許有壹天,像今天的日本壹樣,無數的村鎮會枯萎衰落,但東京和大阪都市區會保持繁榮。
在人口負增長的時代,大都市會毫不留情地吸幹周邊地區的血,這樣才能生存下去。
殘忍?不會,因為這是青年勞動者自己的腳(投票)的結果。
大都市擁有優質的政治資源、商業資源、教育資源和人力資源...
這些優質資源吸引了無數優秀的年輕人,優秀的年輕人又會推動大都市的繁榮發展,讓大都市獲得更多的資源,從而形成優勢叠代的良性循環,這就是越強的馬太效應。
從人口遷移中得出的推論更令人震驚:
妳還能在這些選擇(逃離北方到北方還是逃回北方)之間猶豫不決,說明妳是無比幸福的,因為妳的下壹代和下壹代可能沒有任何選擇。
如果妳最終選擇留在壹個生活舒適如畫的小鎮,也許會過得很幸福;
但當妳的孩子到了妳這個年齡,很可能他們只有壹個且只有壹個選擇,那就是逃離那個終將衰落的家鄉。
文中所謂的“無比幸福”,其實是“極其殘忍”。
因為大都市在搶奪優秀人才的同時,也在用高房價和戶籍制度將千千數千萬普通人推向繁華都市的邊緣,把他們逼到局促的地下室和淩亂的出租房裏,直到夢想破滅的那壹天,收拾行李回家,然後他們的下壹代收拾行李逃離家鄉。
這就是馬太效應的另壹面,弱者越弱。
2.越有錢,收入增長越快!
《21世紀資本論》作者托馬斯·皮凱蒂認為,當前資本回報率大於經濟增長率,會導致社會財富向少數人積累。
換句話說,越有錢,收入增長越快!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經合組織)的統計數據證實了這壹點。
最近30年,英美等發達國家的高收入群體和低收入群體的收入都在增加,但高收入群體(政府和企業管理者、金融從業者和IT從業者)的收入增加更快。
投資財富的積累就像滾雪球壹樣。在同樣的速度下,雪球越大,體積增長越快。
王健林“先做成壹個億”的小目標被刷屏的時候,妳有沒有算過王健林的身家是2600億,壹個億只占他總資產的0.04%,對他來說真的只是壹個小目標!
對於沒有財產,年收入10萬的年輕人來說,壹個億的小目標不算太難,就是不吃不喝,工作1000年。
3,寒門難生貴子。
1980年,壹個農民的孩子踏進了北大的校門,所有的鄰居都以他為榮。
但是他到了北京才發現:
沒看過課外書,跟不上同學的聊天話題;
打扮很土氣,姑娘讓他背個包去打水。原因竟然是為了讓男友休息。
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被當眾嘲笑,說他說普通話像日本人。
除了插秧,他什麽都不會。
就是這樣壹個農民的兒子,創辦了第壹家在美國上市的中國教育機構。他被選為“中國最具影響力的50位商界領袖”之壹,他的名字叫於。
貧窮的家庭造就高貴的孩子,逆境造就有才華的人。余的人生經歷書寫了讀書改變命運的傳奇。
然而,如果晚出生幾年呢?
北京大學教育學院副教授劉運山,摸清了1978至2005年北大學生的家庭背景;
20世紀80年代中後期,是農民子弟用知識改變命運的黃金時代,30%以上的北大學生來自貧困家庭。
90年代中期,農民子女比例開始下降;
2000年以後,只有10%多的農村孩子考上了北大。窮人家的孩子進名校的渠道越來越窄。
誰占據了農民孩子的位置?
2012年,權威期刊《中國社會科學》發表研究報告《無聲的革命:北京大學和東吳大學學生社會來源研究》(1952-2002)。
通過研究50年的數據,報告得出了壹個令全社會瞠目結舌的結論:
90後,精英子弟考上北大的比例迅速增加。這些社會精英只占社會總人口的1.7%,但40%的北大學生都出生在這樣的精英家庭。
窮人出貴子不再難,精英匯聚進名校。這是馬太效應的又壹次勝利。
為什麽80年代是農民子弟的黃金時代?因為1977恢復高考,隨著時間的推移,馬太效應越來越明顯。
4、絕望的底層,大喊讀書無用
前幾天有讀者轉發給我壹篇《半城》文章,題目是《底層放棄教育,中產過度焦慮,上層不玩中國高考》。
在此之前,我已經在朋友圈刷過這篇文章了,因為標題太刺眼了,刺人的是,難道沒有反映現實嗎?
作者余從中科院社會學博士後調查中得出壹個結論:越窮的人越認同“讀書無用”。
村裏窮人的認同度是62.32%,農村中產階級的認同度是37.24%,年收入654.38+0萬元以下的認同度最高,所以作者用了這樣壹個副標題來描述底層人對教育的態度——絕望的底層人:幹脆放棄高等教育。
作者的結論正確嗎?
是的,很難理解,但這是意料之中的。我給妳看:
論點之壹:家庭越窮,讀書成本越高。
《經濟學人》2014的壹篇報道指出:包括書本費在內,高中三年的學費往往要數千美元——這往往超過農村貧困家庭的年收入。
論點二:越低越不好學。
2014年,瑞典隆德大學的Benjamin Lillebrohus的壹份統計報告顯示:
2012年復旦大學新招收農村學生比例為10.36%,同濟大學為18.98%,天津大學為28.14%,吉林大學為32.27%,西北師範大學為59.85%,南昌大學為43.68%,喀什大學(原喀什師範學院)
正如《南方周末》2011的壹篇報道中提到的,“家庭背景越低,妳上的學校越差”,而且這種趨勢很難逆轉。
論據三:學校越差,越難找到好工作。
當社會的學歷起點越來越高,應屆畢業生越來越多,好工作的門檻也必然越來越高。
畢業生要面對的競爭對手都是人才市場上爭奪同壹個職位的人,所以“冒險島”對於三流大學的畢業生來說已經不是壹個笑話了。
另壹方面,無論貧困生欠了多少債,為上大學付出了多少,企業最多只能表示遺憾,僅此而已。
對於底層民眾來說,教育的高成本和低收益導致了他們對教育的絕望。
5.海澱的寶寶怎麽拼?
當“讀書無用”的聲音在底層高漲的時候,社會中上階層對教育的投入更加瘋狂。
今年上半年,壹篇名為《北京的無奈:海澱拼娃怎麽拼》的文章在各界家長的朋友圈被瘋狂轉發。
當主流媒體炮轟課外班是培養應試教育的機器時,作者揭秘了自己孩子在輔導班的課程:
語文是北大老師教的,孩子讀的是大學和《春秋》,但很多其實是講歷史的,是中國歷史上和外國歷史上發生的事情的橫向比較,有文化和哲學上的啟示。
英語是新東方的名師教的,孩子開始很自然的拼寫,不是死記硬背,而是在講英語故事。
數學是國內985名校畢業生教的。小學低年級的奧數足以讓文科生繳槍投降,但孩子學了會很開心。
作者聲稱他的兒子早上7: 30起床,晚上8: 00下課,回到家還要做作業。做完作業後,他還要看課外書,壹般是兒童讀物。他每周讀完壹本書,還有壹本在月讀,包括科技、歷史、地理等等。
也許妳會覺得這樣的父母很殘忍,把孩子逼得這麽苦。好的快樂教育呢?更殘酷的是,這些都是孩子自己要求的。
他通常被控制在晚上十點鐘睡覺,但他經常比這晚睡覺。孩子才七歲!我真的很擔心。每次我跟他說妳不想上課外班,妳不想上,他總是不願意。他有壹個目標,就是能打得過父親,有他知道父親做不到的內容。
文章最後壹句耐人尋味:成功真的不是壹代人的積累。更耐人尋味的是:龜兔賽跑。兔子拼命往前跑會怎麽樣?
答案還是馬太效應。
6.社會越發達,階層越固化。
《七年人生》是BBC的壹部紀錄片,選取了14名不同階層的英國兒童,記錄他們的人生軌跡。從7歲開始,每7年記錄壹次,直到他們56歲。
這個長達49年的研究揭示了壹個殘酷的事實:窮人的孩子還是窮人,富人的孩子還是富人,階級代代相傳。
七歲應該是壹個幼稚的年齡,但是不同班級的孩子已經表現出了明顯的差異。
上流社會:約翰和安德魯已經養成了閱讀《金融時報》和《觀察家》的習慣。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會上壹所頂尖的私立高中,然後去牛津大學,然後進入政界。
中產階級:男生會有自己的想法,比如反對種族歧視,幫助有色人種;女生想長大,想結婚,想生孩子。
下層社會:有人想當馴馬師賺錢,有人想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父親,出身貧民窟的保羅甚至把“吃飽飯,少受懲罰,少挨打”作為自己的人生願望。
49年後,他們已經56歲了。
上流社會:約翰成為企業家並投身慈善事業,安德魯成為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他們的孩子繼續接受精英教育。
中產:大部分還是中產,壹部分會滑到社會底層。
底層社會:保羅當了瓦工,西蒙當了司機。他們生了很多孩子,大部分繼續靠底層出賣勞動力維持生計。
在壹個壹切都是廢墟的社會,彎道超車,壹夜暴富是可能的,但壹旦社會進入發達穩定階段,階級的分化和固化就會日益明顯。
哈佛公開課《公平的起點是什麽》指出:“即使是努力本身,也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幸運的家庭環境。”
兩位羅斯福總統都畢業於哈佛,“布什家族”四代都是耶魯校友。小布什在競選期間甚至開玩笑說:“我繼承了我父親壹半的朋友。”
上流社會的人脈、財富、精英意識、教育資源,都在世代相傳身上傳承,子孫後代。
社會中下層的孩子,在公立學校接受了所謂的“快樂教育”後,就構成了新壹代的社會中下層。但無論如何,發達的社會至少能給他們提供可靠的生活保障。
這是另壹種形式的社會穩定。
7.社會即將分層。妳會在幾樓?
郝的《北京折疊》獲2016雨果獎。
雨果獎是世界科幻最高獎,堪稱科幻界的“諾貝爾文學獎”。然而,《北京折疊》與其說是科幻小說,不如說是披著科幻外衣的社會隱喻:
頂層操縱規則,中間層高節奏運轉,底層窮人將不再有被剝削的價值。
當底層的人沖著鄰居喊讀書無用的時候,阿爾法狗已經打敗了李世石,壹場“人工智能”的革命正在悄然來臨。
可以預見,隨著人工智能的發展,“機器換人”是必然趨勢。當壹批批“自動XX機”進入各行各業,社會對藍領工人的需求就會大大減少。到了那壹天,放棄教育的底層民眾又將何去何從?
這是政府要考慮的問題。
對於我們自己,我們更關心的問題是:這個社會有沒有可能打破階級?
是的,當然!
即使是在高度固化的英國社會,在紀錄片《七年人生》中,仍然有壹個人打破了階級的天花板,成功晉升為精英。他是尼古拉斯,壹個農民的兒子。他被牛津大學錄取,然後成為美國壹所著名學校的教授。
四分之壹,從概率上來說,大概是7%。
無獨有偶,全球復雜網絡研究權威、美國物理學會院士巴拉巴希在他的著作《爆發》中提到了這樣壹個觀點:人類行為的93%是可預測的,剩下的7%是不可預測的人改變了世界。
這本書沒有給出7%這個數字的由來,但它至少給了我們壹個啟示:
世界上總會有這樣壹種人,他可以超越自己的家庭、血緣、環境,可以掙脫時代的束縛,讓世界對他刮目相看。這種人叫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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