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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觀——棉花坡戰役(朱德成名之戰)戰場遺址之壹

朝陽觀(因山頂建有壹座廟宇而得名,雄偉壯觀,俯視時太陽仍在廟頂。這座山海拔390米,是附近最高的山。它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毀。這是壹個戰略高地。可過九川山至藍田壩,入瀘州,可退至花棉坡,拒守納西。朱德當司務長的時候,曾經給壹個士兵講過壹個故事,講的是18世紀法國資產階級革命的壹場戰役,被當時負責清軍雲南都督府的林忠聽到。林忠大怒,說朱德蠱惑人心,宣揚邪說,要把他抓起來槍斃。是蔡鍔挺身而出救了他。蔡鍔看出朱德是個有思想有血性的青年。當時蔡鍔正在雲南醞釀反清,需要朱德這樣的人和他壹起出謀劃策。不僅沒有處分朱德,還提拔朱德當連長。全國起義,並讓朱德當了頭。

蔡鍔指著墻上的地圖說:“妳看,棉花坡地處咽喉地帶,我軍和曹錕都聚集在咽喉兩端,就像壹條河的兩岸。如果我們沖過去炸掉那邊的銀行,曹坤會崩潰的。相反,曹錕沖過來炸掉這邊的銀行,我們就都垮了。我派妳來炸掉另壹家銀行。妳明白嗎?”

朱德點點頭。蔡將軍的分析是正確的。國民警衛隊現在是最後壹戰,無路可逃。

蔡鍔忽然岔開話題說:“玉潔,妳還記得辛亥起義的時候,我給妳五色旗,讓妳插在總督府的房頂上嗎?”朱德說:“是啊,我怎麽忘了!”那壹年,他才25歲,成了壹名小連長。他做夢也沒想到,蔡將軍會把攻打雲南巡撫府的重任交給他。這項任務極其艱巨。但正是這項艱巨的任務顯示了蔡將軍對他的充分信任。

蔡鍔沈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玉潔,帶著壹個連的部隊。攻占總督府並不容易。林忠用壹個團的軍隊保護自己,並且有堅固的防禦工事,但是他仍然被妳打敗了。我經常拿妳和董洪勛比較。他攻占了雨花山軍械局,被射中內臟,非常了不起。而妳,走上州長辦公室,卻壹根汗毛都沒傷著,這就更神奇了。妳懂孫子兵法,會用謀略,又是將軍。此番棉花坡之戰,相信妳會以計謀取勝。”蔡鍔拿起他的手指,揮舞著他的棍子,指著作戰地圖說:“妳指揮第三支隊,采取正面主攻陶佳瓦房後面。但我不想讓妳壹下子征服它。妳必須吸引敵人的火力。我命令另外兩個部隊從左右兩側進攻。當他們打開缺口的時候,妳會全力進攻。必須壹舉攻下對面的紅廟高地,不讓敵人有喘息的機會。”

朱德明白蔡將軍的意圖,對方防守紮實。如果只突破壹點點,單獨進入,很快就會被敵人吃掉。只有左、中、右三路同時攻克,才能壹舉戰勝強敵。這就需要三軍協同,把握戰機。

國防軍的總攻開始了。蔡鍔來到前面出價。他帶著手槍,帶領左翼部隊攻打朝陽看敵陣。朝陽的山景雄偉,曹坤的壹個旅在這裏構築了多層防禦工事,用密集的火力進行阻擊。國防軍正面交鋒,傷亡慘重。總參謀長羅培進見部隊傷亡太大,就說:“宋公,這不是硬拼的辦法。敵人居高臨下,我們在低凹的地形對我們不利。不如主動撤退,誘敵深入,選擇有利地形,聚殲之。”蔡鍔搖搖頭說:“我軍現在雖然極其困難,難道敵人就不難嗎?勝負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五分鐘了!我軍切不可輕易撤退,以免功虧壹簣!”他調動預備隊,加緊進攻。當地人對到處奸淫擄掠的北洋軍恨之入骨。他們看到國防軍反擊,就拿起武器配合戰鬥。有的老百姓被北洋軍抓去拿桃子彈,卻冒著生命危險送到了國防軍。

總攻已進入第六天,戰鬥仍處於膠著狀態。在朱德對面的紅廟高地,曹錕又增援了壹個團。朱德的這支部隊正在承受四倍於自己的敵人的進攻。槍炮和炮彈雨點般落在這裏的陣地上,所有的陶佳瓦房都被吹倒變成了瓦礫,這些瓦礫又被炸毀,上面覆蓋著壹層層新土,人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流血。朱德清點點頭,部隊傷亡近半,沒有增援。最可怕的是彈藥會耗盡。朱德本來是想拉部隊去爭紅廟高地,但他意識到這違背了蔡鍔的戰術意圖,自己絕對不能輕率。左右兩翼也打得很激烈,因為袁世凱從湖南、湖北調來了幾個師、旅。他們面對的也是數倍於自己的敵人,壹時之間打不開缺口。我們做什麽呢朱德決定吸引左右敵人,以減輕他們的壓力。他決定給敵人壹個下馬威,把刀砍進敵人的肉裏,逼他跳墻,調動主力。

正好當地百姓來報,紅廟高地左山坡上有敵人新設的指戰部,其中有壹個坐四人轎子的高官。朱德立即派人帶路偵察,查明是敵人援軍的旅部。他親自指揮1營正面佯攻,2營偷襲。北洋軍指揮官倉皇而逃,軍需物資扔了壹地。國防軍前後夾擊,北洋軍四處逃竄。下雨天,路面濕滑,很多敵兵掉進水田裏,連滾帶爬,槍支彈藥扔得滿山坡都是。朱德命令士兵自己收拾補給,同時乘勝追擊,占領紅廟高地左側。蔡鍔冒著槍林彈雨,來到朱德的最前方。他看到朱德就像剛從煤礦裏鉆出來壹樣。他滿身灰塵,眼裏滿是血紅,帽子和衣服上被打了幾個彈孔。蔡鍔指著這些彈孔關切地問:“妳受傷了嗎?”

朱德幽默地說:“將軍放心,我是幸運將軍,刀槍不入!”話音剛落,壹顆炮彈在附近爆炸了,朱德眼疾手快,把蔡戊壹把摁倒在地。爆炸過後,兩人起身,抖抖身上的灰塵,相視壹笑。朱德忘不了開玩笑說:“怎麽回事,我說我是個幸運的將軍,炮彈也避開我了!”蔡鍔警惕地觀察著敵陣的動靜,說道:“玉潔,曹錕被妳打得很慘。妳必須立即調動主力進攻。妳壹定要抵抗,我馬上組織左右兩翼,邊虛邊攻!”說完,匆匆離去。

夜幕降臨,槍炮聲漸漸平息,紅廟高地的敵人暫時停止了射擊,整個棉花坡壹片死寂。微風中彌漫著壹股惡臭,那是陣地上無法掩埋的屍體腐爛的味道,讓人想吐。朱德知道,這是大決戰前的短暫停頓,雙方都望著這個方向,等著撲向對方。他命令士兵抓緊時間喝水和吃幹糧,積蓄力量,準備戰鬥。

午夜時分,國民警衛隊向朝陽關附近的小樹林開槍。白天,觀察哨通過望遠鏡發現隱藏在樹林中的敵軍。蔡鍔估計這是敵人計劃夜間偷襲,便下令先不要驚動對方,待敵人主力轉移到紅廟高地後再用炮擊摧毀。真是千鈞壹發。就在樹林裏的敵人準備溜出樹林襲擊國防軍的時候,炮彈從天而降,把他們炸了個底朝天。指揮這次行動的旅長和營長也受了傷。國民警衛隊趁機占領朝陽觀高地。

除此之外,朱德聽到左右兩邊傳來激烈的槍聲和槍炮聲,然後是壹陣喊殺聲。他知道左右兩翼打開了缺口,是時候全線出擊了。他命令山炮和機槍同時向紅廟高地開火。曹錕調動主力向紅廟高地轉移,正要回朱德部。沒想到朱德顯下手了,他趕緊指揮部隊反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左右兩翼的國民自衛軍從後面來,子彈雨點般落下,北洋軍潰散。朱德壹揮手,帶領沖鋒隊穿過水田,向紅廟高地沖去。

曹錕數萬人仿佛決堤出水,潰不成軍。棉花坡之戰,極大地提振了國防軍的威信,煽起了反對袁世凱復辟皇帝主張的全國之火。湖南、廣西、四川等省份已宣布正在尋求袁。袁世凱四面楚歌,不得不宣布廢除帝制,不久就氣病而死。

朱德在保家衛國的戰爭中戰功卓著,被提升為少將旅長。

朝陽觀位於瀘州市納溪區棉花坡鎮甘灣村。今天,山上還能找到戰爭時期的戰壕等戰爭痕跡,以保護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