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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智庫服務的決策應該是怎樣的?

教育智庫服務決策的三重優勢

教育智庫是推進國家教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抓手。教育智庫以國家公共政策、重要戰略問題和民眾關心的教育熱點難點問題為研究對象,可以構建覆蓋黨委政府、CPPCC全委會、主流媒體和公眾的“公共政策討論空間”,在政策制定者、學術界、社會乃至國際社會中發揮紐帶和催化劑作用。

教育智庫是實現黨和政府“內腦”與“外腦”緊密合作的重要途徑。教育智庫作為黨和政府的“外腦”資源,需要與黨和政府的“內腦”資源建立互信關系,有效對接供需、深度互動,成為政府想用、會用、離不開的“智庫”;“內腦”起著引導和推動“外腦”的作用。

教育智庫是開展“第二軌道”外交、實現中外有效溝通的重要窗口。教育智庫的發展離不開壹流人才的聚集。世界壹流的教育智庫都把建設國際化、高學歷、跨學科的人才隊伍作為發展的重要抓手。他們可以代表政府開展“第二軌道”外交,即開展介於官方外交和民間交流之間的雙邊或多邊國際交流活動。因此,教育智庫的建設效果也是國家教育軟實力的體現。

教育智庫服務決策現狀研究

許多教育政策借鑒了教育智庫的成果。教育智庫也在積極建立研究團隊,加強研究能力,積極獲取資源和項目,形成包括官方、半官方、民間智庫在內的多層次、互補的健康競爭關系。但在實際操作中,仍有壹些問題亟待解決。

壹是教育智庫服務決策沒有程序化、制度化、常態化。受傳統決策體制的影響,黨政決策部門大多遵循自上而下、先黨內後黨外的路線,決策體系相對封閉。此外,國家沒有詳細規定教育決策咨詢制度的相關內容,非正式溝通渠道不暢,導致壹些黨政教育決策缺乏智庫和利益相關者的參與。

二是教育智庫決策咨詢的科學化水平有待提高。受教育智庫“圈子結構”影響,官方智庫獨立性相對缺乏,大學智庫容易與社會需求脫節,社會智庫容易面臨尷尬局面,導致“散、弱、小”發展和決策影響力低下等問題。比如,壹些智庫不重視壹線調研,導致其建議針對性差,服務形式側重於單壹的專題匯編或簡報,導致成果深度處理少,提交周期長,導致成果喪失時效性。

第三,教育智庫打破了參與完整的“政策圈”。教育智庫現有的考核指標偏向於高層指示。正因如此,智庫的決策咨詢更註重政策議程設置、討論、政策報告、內參撰寫等前端環節,不參與政策咨詢、政策實施、政策評估、政策反饋修改等後續環節,導致智庫存在大量重復性工作,無法及時評估和反饋政策實施情況。

第四,教育智庫的全方位功能沒有得到有效整合。教育智庫服務決策、創新理論、指導實踐、引領輿論,是壹個整合互補的過程。壹些智庫更註重單壹功能,忽視智庫成果的整體轉化效果。

教育智庫服務決策的四種路徑

加強頂層設計。國家要出臺政府購買決策咨詢服務的意見,明確不同類型智庫的重要地位和黨政決策部門的職責,建立重大、常規事項的咨詢機制,探索決策咨詢產業化之路;發揮大數據和“互聯網+”優勢,建立決策咨詢需求發布機制和智庫信息共享平臺;建立黨政決策部門與教育智庫之間的“旋轉門”機制,通過政府官員輪崗到智庫或借調智庫人員到政府部門擔任顧問等方式,縮小學術和政治層面的差距;加強決策過程的公開性,向社會公布智庫建議采納結果,接受社會監督;構建註重咨詢、過程管理、結果導向等應用研究的教育智庫評價體系和問責制度,合理監管教育智庫提供的服務。

提高教育智庫成果的科學化水平。教育智庫要在理論與應用、學術與政治、獨立性與服務性之間找到平衡點,通過選拔高端創新人才、建設領導團隊、建立咨詢與政治骨幹人才庫等方式加強隊伍建設。摸清決策部門的需求,加強與各級學校、協會、企業、國際教育智庫的合作,建立適合國情的教育質量評價標準,進而精準診斷教育實踐問題;整合不同利益群體的訴求,開展前瞻性、戰略性、儲備性研究,通過研究報告、研討會、講座等形式向決策者提供有針對性的政策建議。

在決策前、決策中、決策後發揮不可或缺的作用。教育智庫要發揮自身優勢,構建以基礎數據信息庫為驅動的決策服務體系,從傳統的“拍腦袋”的服務角色過渡到以調查、數據收集分析、建模計算為重點的技術支撐角色。實現業務重心的後移和下移,對教育政策進行宣傳、解讀和評估,通過實踐研究發現教育政策執行中的問題,及時調整研究服務方向,進而提供科學的評估反饋,不斷完善教育決策,使決策層可信、可用。

註重教育智庫各種功能的有機結合。教育智庫要在服務決策的同時堅持正確方向,創新教育理論和成果的呈現、傳播和應用,加強政策教育,有效促進教學實踐和教育輿論生態的改善。可以與政府部門合作,促進知識的合理交易和知識市場的建設,將科研成果轉化為生產力,為區域教育乃至全國教育交流提供有效的支持服務。在全球化背景下,還應加強與國際智庫的融合與合作,推動成果的國際傳播,為全球教育治理提供有效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