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於南宋的東南部,內憂外患之際。要解決當時的社會問題,朱認為首先要恢復道統。朱19歲時為秀才,20歲初歸婺源即開始從事教育活動。在婺源故裏,朱與許多鄉下的儒生接觸和交流,談論的詩歌,討論《論語》等儒家經典。有些年輕人被朱的學識所折服,有些後來成了朱的得意門生。從此,朱走上了寫作和講學的道路,並投身於教育實踐活動,直至生命的最後壹刻,歷時50年。其間,連通安四年、南康兩年多、浙東壹年多、漳州壹年多、潭州(長沙)百日、禦前四十六日的九年仕途,都少不了寫作和講學。因此,朱是壹位腳踏實地、長期從事教育實踐的教育家。
朱壹生對書院情有獨鐘。初為官,任安校長秘書時,他厭倦了自己的“責任田”,把目光投向了縣學這塊“不毛之地”。當時縣學沒有教學指示,朱主動要求縣令負責縣學。?朱接管縣立學校後,立即整頓學風,親自授課。朱在同安開創的講學之風對後世影響很大。壹些湯加學生成了他的門徒,而另壹些學生則跟隨了很長時間。從那以後,無論朱走到哪裏,他總是喜歡修建和修復書院和學校。
據考證,朱親自創辦書院4所,恢復書院3所,研究書院6所,教授書院465所,438+0所,共計67所。著名歷史學家方延壽在《朱書院與碩士考》壹書中明確說:“縱觀中國古代教育史,與自己有關的書院之多,朱是第壹人!”
在眾多書院中,有四個書院與朱關系密切。其中,白鹿洞書院和嶽麓書院是宋代四大書院中的兩個,另外兩個書院在河南,當時河南被晉國統治,朱去不了。
朱童年就讀的南溪書院,是朱就讀的“幼兒園”。南溪書院原為鄭故居,朱在此接受《孝經》、《易經》等經學教育。房子裏有壹個半畝見方的池塘,給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朱的詩《讀書後的感想》中的“半畝見方的池塘”。朱成年後,多次回到這裏講學,教導學生。朱死後,尤溪縣令李修於嘉熙元年(1237)捐資在此修建尊道堂等建築,供奉朱嵩和朱。寶都元年(1253),宋理宗授南溪書院。景泰二年(1450),景泰帝獻朱像,贊曰:“德仁熟,理義精。布策略,開導我的後代”;景泰七年(1456),南溪書院被特批在朱生日舉行官方祭祀,是古代唯壹舉行朱生日祭祀的地方。清康熙帝贈楠溪江書院“文山於哲”碑。後人為了紀念朱在此讀書,在半畝水塘旁建了壹座亭子,取名“觀樹堤”。
朱修復並講學的白鹿洞書院。白鹿洞書院創建於南唐元年(公元940年),南宋時已成廢墟。?惜春六年(1179),朱任南康知軍初期,在壹位樵夫的指引下,找到了白鹿洞書院遺址。朱認為這裏是創辦書院的理想場所,決心重建白鹿洞書院。朱對白鹿洞書院的熱愛是無與倫比的。他是洞主,親自上課,並親自制定“揭秘白鹿洞書院”,成為南宋以來辦學的基本規範,也是我國教育史上壹項重要的法規制度。?胡適先生對白鹿洞書院在中國歷史上的作用有客觀的評價。胡適曾說,廬山有三處古跡,代表三大趨勢:壹是慧遠林東,代表中國“佛”與佛教“中國”的大趨勢;二是《白鹿洞》,代表了近七百年來中國宋學的總趨勢;第三個是牯嶺,它代表了西方文化入侵中國的總趨勢。由於白鹿洞書院在中國學術史和教育史上的重要地位,後人稱其為天下第壹書院。
嶽麓書院是朱執教和修復的又壹重要書院。嶽麓書院創建於北宋開寶九年(公元976年)。南宋時,與朱、並稱為“東南三賢”的張騫在此講學,嶽麓書院聲名鵲起。八月(1167),38歲的朱在師父的陪同下,到長沙拜見湖湘學派領袖張煒。他們已在嶽麓書院講學兩個多月,史稱“張著會說話”。“朱講學”開創了中國書院史上學派間講學的先河,在中國學術思想史上產生了重大影響。27年後,五年(1194),65歲的朱再次入湘,任潭州知府兼鏡湖南路安福使,懷著深厚的感情重修嶽麓書院,規模進壹步擴大。完成後,朱發布了《譚舟教授處理嶽麓書院的期限》,以《白鹿洞書院揭秘》為書院的學術章程,以《四書章句註》為書院的教科書。他親自到書院聽課、授課,把朱的學風吹進了湘大地。
考亭書院是朱晚年生活和講學的重要書院。南宋三年(公元1192),朱繼承父業,定居建陽考陶閣,建“竹林精舍”,後改名“滄州精舍”。朱在此任教八年,死於清元六年(公元1200)。晚年朱受到“清遠黨禁”的迫害,所宣揚的道教被斥為“偽學”,禁止傳播。朱在滄州精舍繼續他的寫作和傳教實踐。他寫了壹首《滄州之歌》,後兩句是“不棄人間事,吾道為滄州付”,表達了不問政事,而要“繼往開來,博采眾長”的願望。朱在此講學,各地學子紛紛來考亭求學、求教,其中以蔡慎、陳淳為名。淳祐四年(公元1244年)滄州精舍改為考亭書院,朱的理學學派也被稱為“考亭學派”。
在眾多與朱有關的州縣學校中,尤溪縣學校尤為特殊。紹興尤溪縣學校,沒有了林本知縣的支持,學風日益濃厚。林本還擴大了郡學規模,在明倫堂後面建了壹座亭子用於教學,取名“觀大閣”。朱稱贊林本興在興學、倡儒道方面的成就,並題詩《尤溪縣學觀亭》。大道五年(1169),朱向時任知縣的石子沖推薦弟子林永忠為尤溪神諭。尤溪縣學成為理學在福建傳播的重要陣地,許多縣外士人自帶糧食到尤溪經商。朱也曾想把小兒子朱載堉送到尤溪讀書,但因路途遙遠而作罷。為此,朱感慨地說:“幼兒無處讀書,深感不解。土地遠不送尤溪,甚可恨。”大道九年(1171),師子仲重修尤溪縣學,又邀朱講學。朱為此專門撰寫了《重修尤溪寺學記》,為崇德、廣業、、尤思齋等縣學題字,並親筆題寫“明倫堂”二字,以作匾額,懸掛於尤溪縣學政堂。朱理學正統化後,的許多“明倫堂”牌匾都是按照朱的手跡刻掛的。
朱制定的《白鹿洞書院揭示》從五個方面進行了規定:
右五教的宗旨。堯舜立契司徒尊五教,即此也。學者學這個,其學的順序分為五個方面,與左不同:
正確是學習的順序。學、問、思、辨都差。夫忠則行,修己則事,各有所需,與左不同:
正確修身的關鍵。
正確做事的關鍵。
正確連接的關鍵。
?從內容上看,揭示是由儒家經典語句組成的,左右之別要從古文字的豎排來理解。在此披露中,“五教之旨”、“學之序”可視為教育方針,“修身之重”、“處事之重”、“受物之重”可視為學生守則。從經典中可以看出,朱教育思想的核心是德育。他把《大學》中的“學而時習之,至誠至信,修身、治國、平天下”和《中庸》中的“博學、審問、慎思、明辨、忠信”的思想作為教學理論的基本指導思想,並寫出了錄取規則,落實到教學活動中。從朱典與官方典的比較來看,朱的高明之處在於引導和約束,做到寬嚴相濟,而官方修訂的典則傾向於懲罰學生。
“揭秘白鹿洞書院”出現後,很快成為南宋各地書院統壹的學習規則。後來,宋理宗視察太極時,親筆書寫了《白鹿洞書院揭秘》,使之成為國子監頒布的學習條例。揭秘白鹿洞書院壹直影響著元明清。不僅書院仍將其視為學習規則的典範,就連各級官學也將其視為辦學準則。明代大學者王陽明也對白鹿洞書院的揭示給予了高度評價。他說,“夫為學之道,白鹿洞之規盡矣。”
朱長期從事教育工作,既重視初等教育,也重視大學教育,還重視學前教育、女子教育和專科教育。朱還親自編寫教材,包括《兒童啟蒙教材》六卷、《兒童說明書》壹卷、《尋夢絕句》五卷,成為後來私塾教授學生使用的教材。朱的《金》、《四書句註》等書被用作大學教材。朱的《經言講義》顧名思義,是用來給皇帝講學的教材。此外,朱的許多著作雖然沒有作為教材使用,但可以作為教學參考書。
作為壹名教育家,朱是全面的,他的歷史地位可以從康熙皇帝對他的尊重表現出來。康熙稱朱為“千百年來從未流傳下來的豐功偉績的集合,萬古流芳的壹套規矩。”朱文章中的所有詞語都是天地之義,宇宙之道。我讀了他的書,並研究了其中的原因。否則我無法知道天人合壹。否則,我不能統治世界上所有的國家。不然我也不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否則,我不能成為壹家人。”(《朱全書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