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和同事聊了下閱讀,包括“閱讀量”和“選題”。我自我介紹說,雖然讀了很多,但是內容雜而無用,導致了現在的情況:腦子裏雜音很多。我壹直想做的調整是把重點放在“有用”的書上,然後同事問了壹個沒有固定答案的開放性問題:實用怎麽定義,沒用怎麽定義?當時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從專業角度來說,有用的書有方法工具集,商業案例,職場技巧,組織管理方法,合作公司的公開資料,比如華為的。同事提到他前段時間也是專門做財報的,從財務角度分析公司。與從產品和服務維度分析公司相比,財務報告更能從資本維度反映公司的運營情況。
但是,上面這個問題太投機了,這幾天不時跳出來折磨我:什麽有用?什麽沒用?
想
沒有結論可能是這個問題的結論,個人回答可能千人千面。我想記錄我的想法。如果當前有用的信息內容是指?可以參考引用的工具集、方法論、案例、技巧嗎?那麽,所謂無用的內容,或者說當沒有那麽多緊急的事情要處理的時候,我想獲取的信息有以下幾個特點:
-關於特定組織的發展/成長的奇怪的客觀事實。
——重要的、非緊急的信息,能引發深入思考,探索事物發展規律,總結抽象本質。
-經過時間過濾的哲學和宗教思想的集合。
其實工作之後,我的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消耗掉了,包括雜亂繁雜的信息流,碎片化的聊天交流,碎片化的閱讀。以文字、音頻、視頻的形式,我的大腦似乎總是在忙碌,但又似乎是空的,沒有壹絲知識增量。嗯,這是我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們做什麽呢先這麽處理吧:第壹,減少噪音的輸入,“什麽都不做”更容易;二是增加結構化輸出,從文字和音頻兩種形式入手(題目圍繞妳的專業目標和興趣愛好),當然“做什麽”也不是那麽容易實現的。
有趣的歷史
1933年,納粹政府突襲愛因斯坦在柏林的公寓,懸賞?10?萬馬克想要這個猶太人。當時愛因斯坦在美國普林斯頓,柏林研究所回不去了。這時,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首任院長弗萊克斯納得知這壹消息後,立即邀請愛因斯坦到研究院工作。愛因斯坦提出了兩個要求。第壹,我的自理能力比較差,請允許我帶壹個助手。第二,給我3000美元年薪,我就滿足了。Flexner說,第壹個沒問題,第二個絕對沒有。愛因斯坦連忙表示,如果普林斯頓的生活成本更低,我可以要求更低。Flexner說,我不同意,不是妳要的太多,而是太少。如果我給妳3000美元的年薪,那麽全世界都會認為我在虐待愛因斯坦。結果愛因斯坦在普林斯頓的年薪定在?16, 000?美元。愛因斯坦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度過余生?20?多少年來,我每天用咖啡思考,與人聊天,衣食無憂,思緒遨遊宇宙。許多著名人士都曾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任教,如中國的馮諾、伊曼、哥德爾、哈莫、,以及中國的數學家、華。這裏的科學家是有報酬的,他們不需要上課,也不需要發表論文。他們只是每天拿著咖啡和到處的人聊天。
那麽,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是壹個怎樣的存在?在美國新澤西州,有壹對從零開始做小商品生意的路易斯·巴貝奇兄妹。1912年,他們的小生意發展成了百貨公司,14層占據了整個街區。到達?1929?2006年,就在美國大蕭條前六周,他們以2500萬美元的高價將資產賣給了梅西百貨,完美躲過了大蕭條。今年,他們決定把他們的財富還給新澤西人。
起初,他們的想法是建立壹所醫學院,所以他們咨詢了flexner。flexner是當時很有名的內科醫生,但是flexner說這裏不適合辦醫學院,因為沒有大醫院和醫科大學的支持,還不如成立研究所進行純理論研究。兄妹倆作為商人,居然答應了。結果成立了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和普林斯頓大學沒有任何關系。至今仍是美國頂尖的研究機構。普林斯頓學院沒有行政委員會,也沒有日常工作。很多人責怪總裁flexner,認為他用巨資請來的科學家每天無所事事,做著無用的事情。面對質疑,弗萊克斯納表示,他的同鄉高斯在愛因斯坦出生前100周年出生於普魯士。高斯發明了非歐幾何,這是整個19世紀最晦澀的數學研究。1/ 4?世紀,當時沒有發表相關研究,因為人們認為它們沒用。但今天,全世界都知道,如果沒有高斯在哥廷根的研究,相對論及其豐富的實用價值都將化為烏有。在普林斯頓,弗萊克斯納說,我希望愛因斯坦先生能做的是把咖啡變成數學,證明這些定理將拓展人類認知的邊界,促進壹代又壹代人的靈魂和精神解放。
Flexner曾經和Eastman有過交流。伊斯曼是世界公認的攝影之父柯達公司的創始人。當時他正準備將畢生積蓄投入美國高等教育,以促進有用學科的發展。萊克斯納問伊斯曼:先生,在妳看來,誰是當今最有用的科學家?伊斯曼說,馬可尼。在伊士曼看來,馬可尼發明的無線通信從根本上改變了人類的工作方式,推動了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這就是馬克尼在這裏的原因?1909?2006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沒想到,弗萊克斯納說:親愛的伊斯曼先生,在我看來,無論無線電和廣播給人類生活帶來什麽,馬可尼的貢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flexner為什麽這麽說?在弗萊克斯納看來,首先,馬可尼的出現是必然的;第三,壹個巨人已經悄悄地為無線電的發明鋪好了所有的臺階,只等有人登頂問鼎。這個人就是克拉克·麥克斯韋教授。正是麥克斯韋對電磁場的徹底計算,才產生了那些抽象的方程,使得馬可尼的工作成為可能。麥克斯韋從不關心他的研究是否有用,從不設定任何實際目標,也從不發明任何具體的東西。然而,他無用的理論工作,壹旦被聰明的技術人員利用,就能立刻創造出壹種全新的產品。
1939年,Flex寫過壹篇著名的文章《無用知識的利用》。他寫道:“今天,實用性是我們判斷壹所大學、壹個研究機構或任何壹項科學研究的存在價值的標準。但在我看來,任何組織的存在都不需要任何明確或隱含的實踐判斷。只要解放了幾代人的靈魂,這個制度就足以被肯定。不管從這裏畢業的人能否對人類做出所謂有益的貢獻,壹首詩,壹幅畫,壹首交響曲,壹個數學公理,壹個全新的科學發現,這些成就就是大學、學院、研究機構存在的意義。正因為如此,我強烈呼籲大家不要太在意實用性這個概念。有些想法可能會浪費金錢,但遠比金錢更重要的是,禁錮人類思想的枷鎖被打碎了,思想探索獲得了自由。
讓我們記住弗拉克斯曼的下面這段話:
(原文原載於微信官方賬號《輕聲細語》)